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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打在了水墨的身上(1)

"啪。"在是一鞭子落下,这一次,却打在了水墨的身上。

没有感受到疼痛,红莲抬头,便看见挡在她面前的水墨。

她瘦弱的身子,就这样直直的站在她的身旁,仿似一道阳光,直直的照进了她的心里,温暖开始蔓延,有感动,有欣慰,更多的是不解。

她和水墨向来不对盘,她深得座上厌恶,水墨却深得座上喜爱,因为水墨向来安分守己,座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自己,每次故意对水墨的挑衅,她也从来都视而不见。

"怎么,连你的翅膀也开始硬了么。"留情收回鞭子,语气不悲不喜。

很显然,水墨的动作出乎她的意料。

"属下不敢。"水墨似乎感觉不到疼,甚至连动一下都没有,一直保持着方才的姿势。看着留情并不插话,水墨接着说道。

"座上,这件事情不能全怪红莲法。"

"听水墨护这话的意思,这件事情,是应该怪本座自己么?"

"属下不敢。"水墨本就不是善于言辞的人,此刻被留情这么一个反问便没了话,只得低头,说着千篇一律的话。

"但是属下知道,那个地方凭借红莲使者的功力根本就上不去,公主离开时候用的那个东西也确实是闻所未闻,所以,就算红莲使者能够在第一时间发现,她也是追不上的。"

白浅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离开后不久,她的滑翔翼便被殿中之人找到,不止水墨看过,就连留情也是亲眼看见的。

不过相对于她们的惊讶,座上表现的很平静。

似乎早就料到,又像是被吓傻了,不过座上当时的表情到底怎样她们都不曾看见,只是觉得他的情绪波动不大。

"似乎有点道理。"留情轻笑,却还是直接甩出一鞭子,鞭子似乎会认人,直接饶过跟前的水墨,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红莲身上。

"不管水墨说得是否有道理,你都应该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水墨挑眉,知晓自己已经无能为力,所以她起身让开。

"你不管本座的旨意,径自跑去惊扰了白浅,这是一错。"说着,扬起鞭子,狠狠的抽在红莲身上。

巨大的力气抽得红莲身子偏了一下,但是很快跪好。

"属下知错。"

"在本座不同意的情况下差点毁了白浅,这是一错。"说完,不等红莲有所反应或者是准备,再次扬鞭抽了上去。

"在本座安排你做其他事情的时候,你偷偷跑去本座的禁地,这又是一错。"

"是。"

她的身子微颤,若不是因为穿了火红的衣服,此刻她定是鲜血染身了。

好在,她自小就知道,红色染上鲜血不会那么明显,好在她从小就懂得隐藏自己的脆弱不被发现。

"表里不一,嘴上说着自己知错,其实心里根本就不承认,这是大错特错。"这一下,留情似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因为红莲被他的鞭子直接抽翻,她趴在地上,就连喘气的力气似乎都已经没有了。

白浅微微转头,有些不忍再看。

特工的训练也是极为残酷的,但是最起码还是有人性的,像留情这样对女人动手的人,她也实在看不惯。

其实。红莲有什么错呢?

只不过是爱着他而已。

白浅这一转身,呼吸不自觉加重,留情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眼睛直接朝这边看来。

白浅被吓得不轻,动也不敢动。

赶忙屏蔽了呼吸。

留情吸了几下鼻子,眼里闪过疑惑,他的动作却将白浅的心被紧紧吊起,白浅瞪大眼睛,想着若是被发现应该如何脱身。

好在,留情终于收回目光,面上虽然疑惑,但好在没有继续看着白浅的位置,白浅抹了一把冷汗,伸手捂住自己因为药效过了被扯开的伤口。

上面,血流不止。

"你流血了?"留情的声音,像是在肯定什么,因为隔得有些远,白浅并不能十分清晰的看出红莲的伤势。

她脸上虽然冒着血丝,但是那个血丝,应该不至于会出现血腥味。

"座上难道忘了么,红莲法这几日被您关在了什么地方,又做了什么?"

水墨冷冷开口。

留情突然就笑了。

"你们倒是姐妹情深。"话虽这么说,但是从他的话里并未听出赞赏的意思。水墨知道,她惹怒他了。

"座上,咱们外围的阵法已经被破,对方似乎有五百余人,已经突破第一道防线,正朝着中心位置赶来。"正在这时,有人来报。

"继续找,这上空有阵法,在阵法未破之前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所以,她一定还在这里。"留情脸色微变,看着上空依旧完好无损的阵法,沉声吩咐,之后,便带着众人洋洋洒洒的离开。

"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并未扶起红莲,水墨转身,冷冷的开口。

她挥手,吩咐坐下的子将红莲扶起。

"姐姐..."

"别叫我姐。"沉声打断,依旧没有一丝感情,红莲扬起嘴角,笑得无奈,终是没有力气继续陪她耗下去。

手上的血已经越流越多,白浅忍不住抬头朝天空望去,在他看来,这天空和外面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蹙眉,阵法,难道也当真是这个世界存在的东西么?

难怪她之前会一直觉得每个地方的景色都一样,难怪会突然坠落,原来,不是她技术不行,而是这里本就是一个不容易进出的地方。

来人,会是君颜么?

为什么那种熟悉的感觉会越来越强烈呢?

留情,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这里,会这般的神秘?

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抓她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若是这里四处都是阵法,那是不是代表着,她其实是出不去的?

或者,是因为留情太过自信,所以才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还有心情在这里惩罚红莲。

"看够了么?"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女声,白浅闭眼,她真是够了。这种时候,是她分心的时候么。

"你胆子倒也真是够大,居然敢藏在这种地方。"仔细看下来,她的长相和红莲有些相似,根据刚才的话来判断,红莲和水墨,应该是亲生的姐妹,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两人这般的冷漠。

但是很显然,在关键时候,水墨还是出手相救的。

"怎么,你是要抓我回去么?"白浅看了一眼,水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人全部遣散,此刻只有她一个人。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白浅有些好奇,按理说最先发现她的人应该是留情才对。

"你的气味,和她的不同。"她开口,没在那两人面前的时候,水墨甚至不愿意提起红莲的名字。

白浅了然,随即点头,每个人的气味都是不一样的,生前她有白白帮她判断,现在,她只能看,只能想。

"你就这么自信,能够将我抓回去?"白浅将身子懒懒的靠在身后的岩石上,笑得毫不在意。

水墨点头,危急关头还能这般闲适,这样的心态确实难能可贵。

"你就这么自信,本法不会动你?"她开口,话里却已经有了浅浅的笑意。

"你若是想动早就动了,何必等到现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白浅就是直到水墨不会动她,不但不会抓她,甚至还有可能直接放她走。

"你倒是看得通透。"水墨难得的笑笑,她从来不曾带面具,所以皮肤比红莲的要好一些,红莲虽然很美,但是毕竟很久没有见到太阳,看上去有些惨白惨白的。

"这是止血药。"水墨直接从怀里掏出一瓶丢给白浅。

白浅接过,毫不客气,直接打开就往手臂上倒去。

"你也不怕本使者下毒。"她眼里闪过一些笑意,声音依旧透着强硬。

"不怕。"其实不是不怕,而是因为一般的毒药她都能够分辨,二来是因为之前上药的时候她刻意记住了药的气味和材料。所以,她知道这个不会错。

"你先找个地方躲躲,或者是跟在本护搜过的地方,这里定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好。"白浅点头,留情是个多疑的人,方才他其实已经闻出了她身上的血腥味,只不过是因为当时正好红莲身上的血以及水墨的错误指引,所以她才躲过了一劫。

但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既然留情已经开始怀疑,那么一会儿,待他反应过来之后肯定还会回来。

"快走吧。"水墨开口,突然就饿瞥见了白浅腰间的花草,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那些东西,仔细藏好。"

白浅点头,顺手取下往怀里塞去,水墨这人话不多,但是刚才这么刻意提醒肯定是别有深意,白浅敢断定,这些罕见的花草,定是有什么不错的用处的。

看着白浅这般配合,水墨转身,不欲多做纠缠。

能做的,她已经做了,没做的,她也已经做了。

接下来的事情,该靠白浅自己了。

"为什么帮我?"白浅开口,虽然红莲和留情这般伤害她,但是水墨的恩情她也会记住。

"额..."水墨停下脚步想了想,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

"没有帮你。"她说。"我只是在帮我自己。"

"多谢。"白浅点头,这里有两大法她是知道的,红莲和水墨,均是留情的侍妾。

所以,她这么说的时候白浅只当她是怕她抢了属于她们的爱。

水墨不在说话,她轻轻一跃已经离开了原地,话已经带到,现在她要去做她的事情了。

"全力搜查。"白浅还藏在桥底,她需要等她们离开。

听到这话的时候仔细将自己藏好,之后,便听到众人离开的声音。

水墨临走前朝这边看了一眼,两人的目光没有交汇,白浅却是懂得了她的意思。她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跟在她们后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