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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心殇,悲伤逆流成河

"退下吧!我们没事。"君颜说话却还是一样的沉静,他面上一寒,依旧中气十足。

"嗳,什么叫没事,你们快拉我起来!"

"快滚!"君颜低吼,白浅怎么总是在挑战他的极限呢。

"呃,是!"侍卫迟疑片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了半天还是决定听将军的,当真滚了。

"要滚也把我拉起来之后再滚啊!"白浅欲哭无泪,侍卫有些纠结,离开的步伐有些扭曲,已经做了决定要赶紧离开,但是夫人的呼叫声又那么惨烈,真的是一件让人觉得十分为难的事情。

奔跑中的侍卫忍不住悄悄转头朝自家将军望去,待接触到那恨不得他们滚的越远越好的眼神之后,一个激灵,瞬间恢复理智,不要命的朝远处跑去,甚至连带着就近的侍卫也都被叫走,理由很简单,主子们要办事,他们得腾地儿。

"君颜,你特么怎么还不放开我?"看着救星都已经走远,白浅已经承受不住君颜这凶猛的攻势了,声音都开始发虚。

"好!"君颜轻轻松了一口气,如愿放开了白浅。

"哎哟,将军,你们怎么睡地上了?"君颜的手刚刚放开,却在这时,凌楠的声音再次传来,吓得君颜一使劲儿一把将刚刚直起一点身子的白浅再次拉下,白浅被砸得头晕眼花,脑袋砸在君颜结实的胸膛,此刻只觉得硬梆梆的。

君颜更是疼得倒吸几口气,就连想瞪一下凌楠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刚用力过猛,被白浅砸中的胸膛疼得无以复加,连带着整个心都是疼的。

当然,最疼的不是这里,而是...

白浅暗自瞪了一眼凌楠,什么时候不来,偏偏是现在啊?

君颜也真是的,就不知道打声招呼么。

"如你所见!"此刻的君颜连说话都透着无力。

"快起来吧!"听到凌楠的声音,白浅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要叫他搭把手,却被君颜紧紧的禁锢着不能动弹。

"有什么事情?"已经没有力气的君颜不知道突然哪来的力气,一个使劲,抱着白浅直直的站了起来,凌楠看得眼冒金星,这是将军新学会的功夫么,看上去好厉害的样子,居然能够做到不移动不需要任何支撑直接从原地起来。

却只有君颜自己知道,刚刚那一下他是爆发了怎样的潜力。

"现在已经只剩下一千人了,但是还有两项选拔没有举行,属下觉得他们可能撑不到选拔结束,所以过来问问主子,能不能今天先休息明天在继续!"

闻言,君颜的心又是一疼,他的五万人啊...

"这其中,也包括你么?"白浅皱眉,若是连凌楠都坚持不下去的话,那么,可能真的是计划有些问题了。

毕竟凌楠的实力她是知道的。

"不,属下还能坚持,只是担心这样下去会出问题!"

"不必,继续,若是不能坚持,就直接淘汰!"白浅瞪了凌楠一眼,咬牙说道。

身边还有个电灯泡,她也觉得无比的尴尬,虽然她知道,凌楠其实根本就看不见什么。她也终于反应过来君颜刚才为何一直拉着她不放了,原来是担心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呢。

他也终于明白,公主之前说的,若是到最后没有人能够坚持的下来,那就直接取消好了。当时只以为那是公主的一句戏言,却原来,她说的是真的。

想罢,凌楠道了一句知道了便立马离开,本来准备了一大肚子求情的话也原原本本的咽回了肚子。

等他回想起来的时候已经走远了,想着紧紧抱着不愿意分开的两人硬是没回去,罢了,主子和公主的关系好不容易才进了一步,这个时候,确实不能打扰。

"君颜,你特么抱够了么?"

君颜赶忙将白浅放下,后退一步,样子十分的迅速而且别扭,白浅没来由就笑了出来,她想,若是君颜长了尾巴的话,此刻肯定很搞笑。

"白浅,我不是故意的!"君颜不提还好,他这一解释白浅刚刚丢出去的东西瞬间就回到脑海。

她整个脸都绿了,若是说之前看了摸了也就算了,那毕竟是因为她身上有伤,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是刚才是怎么回事,此刻,就算狐狸皇帝亲自来跟她说君颜其实没有那么色她也是不信了的。

可是怎么这么有喜感呢,就好似苏瑶买的那个兔的玩偶啊。一样的猥琐。

可是,这些远远不能消除她此刻心里的怒气。白浅双手叉腰,学着街头买菜大妈吵架的模样,开启了骂街模式。

没有词,气势总得有吧。

"不是故意都这样了,若是故意的,那还得了?"君颜本想说的是,刚刚要不是白浅突然伸手过来抓,他也不至于受到惊吓啊,要知道他的马可是跟随他很多年了。早年虽然是一匹野马,被他驯服之后便再也没有这样踢过人,可是它的本性还是野的,被这么折腾定是会反抗的,毕竟,它再怎么通人性到底也只是个畜生。

"你刚刚不也占了我便宜了么,吃亏的不止你一个,若是仔细算,咱们算是两清了。"

"你!"白浅双眼圆睁,硬是将漂亮的丹凤眼瞪成了圆的。她怒极反笑,"既然你想要两清,想要公平的。

白浅猛地回神,一把将君颜打倒,君颜被摔得回神,一脸的愤怒。

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还要憋屈难受了吧,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白浅却在每一次准备发射的时候突然就收了箭,让他想发也发不了。

"君颜,你怎么又占我便宜!"说话间,白浅一狠心,将君颜扒了个彻底。

君颜无奈,白浅明明表现得比他还要着急,嘴上还不承认,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啊。

眼睛猛地睁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皇兄确实说过前戏长一点才能够快乐,可是现在,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前戏会这么这么这么的长呢?

可是,越看越不对劲,君颜一把捉住白浅的手,沉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摸了我的,占了我的便宜,我想来想去,只能我也把你摸一遍我才不会吃亏啊!"

感情他等待了半天,白浅却一直在消遣他么,那他还做出一副迎合并且十分享受的姿势来?

最主要的是,白浅既然自始至终都对他没有什么感觉,为什么不阻止他的异想天开呢?

他心里积了一团火,无处发泄,只觉得委屈的不行。

"白浅!"君颜说得咬牙切齿,身上全身的开始疼了起来,摔的,砸的,当然,那些都比不上现在的心疼。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白浅白眼一番,再次不屑的看了一眼君颜还未散去。鄙夷的神情十分明显,"我这都是尊重你的意思,你刚才不是说我们互不相欠么。既然要互不相欠,不这样做的话,怎么说你都是欠了我的!"白浅有些心虚,却说得理直气壮。

"好了。现在,我已经将你欠我的拿回来了,那么现在,我也该出去了,我刚刚吩咐人烧了水,现在洗澡应该刚刚好!"说完这话,白浅起身,还好心的将刚刚扒掉的君颜的衣服收拾好递给了他。

"白浅!"君颜只觉得无比难过,"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他浑身散发着浓重的悲哀,就好似白浅说的话是一种催泪剂,只要她敢说出拒绝或者是让他更加难过的话,这双悲伤的眸子里,就会突然掉出眼泪一般。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这是君颜第一次问白浅这样的问题,之前虽然苏瑶问过类似的问题,但那次,白浅没有仔细思考,可是这一次,是君颜亲口问的,似乎,一切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要有多绝望,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白浅微震,像是没有想到君颜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君颜,你为什么这么问?"白浅有些心虚,她将目光移开,不敢和君颜对视。

"回答我,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君颜的声音透着浓重的鼻音,白浅的逃避让他越发的失望。声音也变得霸道无比。像是白浅不回答,他就会不依不饶一般,事实上,那是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眼神。

"我..."轻轻咬唇,白浅迷茫,她真的不知道在君颜对她来说是个怎的角色。。

是夫君?

不,不是,她从未有过自己已经嫁人了这样的意识。

朋友么?

似乎也不是,他们的关系分明要比朋友更进一步?

那么,是知己么?

好像也是不对的,白浅摇头,君颜确实能够洞悉一些她心中的事情,但是,他们不算知己。

程墨,苏瑶,罗蔓,都比君颜要了解她自己。

白浅的摇头在君颜看来就是一种拒绝,他本就已经接近到爆发的边缘,不管是体,还是情绪。

"你怎么可以不知道呢,你怎么狠心这样对我?"

"白浅。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所到之处,都是一道道深深的血痕。分不清是白浅的,还是君颜的。

身上一凉,白浅只觉得绝望。

为什么,君颜要这么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却不许百姓点灯么?

她不是想要刺激君颜,只是因为自己的身子被看光觉得很尴尬和害羞,便想稍微报复一下,却不想,君颜居然真的舍得这样对待她,这就是男人口中所谓的爱么?

这就是之前还口口声声说着,只要她是他君颜的女人一天,便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君颜么,只是几天的时间而已,伤害她的人就变成了说这话的人么?

真是讽刺。

既然挣扎不过,那便索性接受好了。

偏头,眼角掉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罢了,大不了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她不是经常说的么,没有了那层,柔弱的若素都能够做到的事情,她白浅会害怕么?

可是微微颤抖的身子在告诉她,原来,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心如止水,她也会害怕。

触目惊心的红色让君颜粗暴的动作立马停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但好在白浅的反应够及时,他还没错到不能挽救的地步。

"对不起!"君颜从白浅身上下来,满满的都是后悔,他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他本是骄傲至极的男子,去甘愿被白浅一次次奚落,他想他是真的很爱她的。

而刚才,他分明不想这么做,只是看到白浅闪躲的眼神和吞吐的表情,他没忍住。

"白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去洗澡吧!"声音透着后悔和恳切,白浅听得出来。所以只是片刻,白浅便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想了个清楚,她虽然感情愚钝,但是脑子确实不笨的,仔细想想,其实这件事情也怪不得君颜,若是真的发生点什么,那也是她自找的,因为分明是她自己引火烧身。

想通之后,白浅只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好在君颜及时刹车,不然,她说不定真的会哭。

"白浅,我..."君颜起身,拉过外套穿上,面上依旧是满满的愧疚和不忍,白浅只有十五岁啊,虽然皇嫂也是十五岁嫁给皇兄的,但是,在他看来,这个年纪终究还是太小了。再者,白浅若不是真的想跟他发生关系,那么,他就绝对不会做出强迫她的事情来,爱她,就应该给她选择的权利。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真特么荒唐透顶,"你去洗澡,若是你回来之后,那股冲动还没减退的话,咱们就继续!"

"嗯?"君颜惊讶,穿衣服的动作悠的停住。白浅是原谅他了么。

"快去吧!"白浅已经不想解释,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突然想起自己是君颜名义上的妻子,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只要君颜需要,那么她确实应该履行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义务,还有就是,事情是她自己挑起来的,君颜会这样说到底也怪她,所以,她有必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

虽然,刚刚那样的事情,现在想起来依旧有些后怕和害羞。

看出她是认真的,君颜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这火气被撩拨之后被强行打熄。熄火之后又听到可以继续,这简直是要将他折磨死啊,最主要的是,看白浅那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他即使不能将她的心思全部猜中肯定也能够看出一些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