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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装的到底是什么(1)

"还有,我身上有两个非常奇特的地方,我怀疑我除了雪龙国公主这个身份之外,还有一些隐藏着的秘密。"

"我胸前有一直淡蓝色的蝴蝶,我查阅了很多资料,没有找到相关记录。"

"还有就是,这里。"

白浅挽起袖子,将自己白哲的手臂露了出来,"这里本是守宫砂的位置,之前在这里隐藏着一直金色的蝴蝶,可是奇怪的是,自从守宫砂没有了之后,它反而自己出来了,只是原本的金色,变成了现在暗淡无光的灰色。"

"告诉你们这个,是想让你们帮我想想,你们之前,可有人见过这种样子的蝴蝶?"

说话间,君颜已经找来了白色的宣纸,对着白浅的手臂仔细的画了起来。

"浅浅,这只,似乎和胸前的不太一样。"君颜终于收笔,白浅接过仔细看了一下,原来君颜不止战场上了得,床榻上了得,就连这画工也是绝顶的,他笔下的蝴蝶,俨然成了活的。看上去栩栩如生。

"你们先看!"白浅将纸张递给苏瑶,"君颜,你接着画另外一只。"

说罢,白浅和君颜便走到内室,仔细画了起来。

"这只蝴蝶中间有两道光圈,一道大一些,一道稍微小一点。"君颜一边画一边说,看着白浅敞开的衣服,眼神都变得迷离。

但好在他自制能力还不错,再者,此刻他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且,因为这件事情有可能关乎到白浅的生命安全,所以君颜画得特别小心。

"嗯,还有呢?"白浅很认真的听君颜再说。

"刚才的蝴蝶上面两个翅膀页面要细一些,长一些,它的弧度很小,几乎是几大比直接汇成了一个美丽的形象,看上去,似乎很高贵,但是这一个,它的边沿,是波浪形的,感觉很有爱。"

"呵呵。"白浅笑开,并未在意,除了狼,她对动物很少有研究,君颜说的看蝴蝶的外形就看出有爱高贵什么的,这话她不敢苟合也不能理解。

说话间,君颜已经画好,白浅接过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实有很大差别。

"同一人身上出现两种完全不一样的蝴蝶..."白浅收住了笑,低头沉思,她之前已经做了检查,这蝴蝶是身体里边自己长出来了的,不是刺青,在她看来,这简直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咱们先出去。"想不明白,白浅索性不想,直接转身准备出门。完全忘记,自己刚才拉开的衣带根本就没拉上。

君颜脸色一沉,不禁为白浅的智商感到忧伤。

"浅浅,你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的事情上心一点?"君颜无奈,亲自替白浅将衣服拉好。确定不会风光外露之后,这才牵起她的手朝外走去。

"怎么了?"苏瑶听见君颜的话,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会儿看到两人出来,便好奇问道。

"没事。"白浅笑笑,她总不能告诉苏瑶她刚刚忘记穿衣服准备奔吧。

"君颜生我气呢,怪我没有将事情告诉他。"事实上,君颜也确实因为这件事情生气。

"这件事情确实是你不对。"苏瑶板起脸,准备教训一句白浅,眼睛却被她手里刚刚画好的蝴蝶吸引。

"怎么样,有头绪么?"看到苏瑶的表情,白浅凑过去问道。

"不记得在哪见过,但是总觉得很熟悉。"良久,苏瑶才缓缓开口,"但是我确定我之前一定见过。"

"不急!"白浅拍拍她的肩膀,"师傅说过,只要是咱们曾经见过的事情,就一定能够想起来,你慢慢想。"白浅拍拍苏瑶的肩膀,抚慰她有些懊恼的情绪。

"这样,你看完之后早点休息,我和君颜先上山一趟。"

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早点确定下来才能安心,此刻天已经灰蒙,但是已经不像之前那些日子那般沉重了,许是,冬天彻底要过去了的缘故。

"好,注意安全。"苏瑶听到这话的时候连头也不抬,两只手拿着刚画好的蝴蝶模版,就连打个招呼都懒得出声,墨殇笑笑,替她出声。

"会的。"君颜已经拿来两人的大衣,仔细帮白浅穿好系好之后两人才牵手离开。

山林不算特别远,君颜施展轻功也根本就不需要多长时间,他将白浅紧紧护在怀里,一路疾驰。

白浅安静的趴在他怀里,只觉得安心。

"君颜。"她轻声呢喃。

"嗯?冷么?"君颜还以为是自己速度太快风太大吹到了白浅,伸手拉了一下大衣,将白浅的身子朝着自己拢了一下。

"不冷。"本想跟君颜说一说关于她的身世,关于虞染,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君颜已经这般呵护着她了,若是知道,只怕会让他为难。

毕竟穿越这样的事情太过惊悚,毕竟虞染,和君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不想让君颜面对两人同时掉下水的时候他想要救谁这样的事情。

所以,还是在等等吧。

"我好热啊。"这话本是随便找的话题,却也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我也好热。"白浅这才注意到,君颜的大衣早就已经没有穿在他自己身上,而此刻,两人的大衣全都包裹着她白浅一人,难怪,会这么热了。

"君颜,把衣服拿开,我好难受。"不提起的时候还觉得没有太多感觉,这会儿一说起,整个人都热得快要爆开。

"不行,晚上很冷,会生病。"君颜不依,他自小在军营长大,一直洗冷水澡长大的,白浅这个身子毕竟有些娇生惯养,比不得他。

"君颜,你快放开,我快要受不了!"白浅小脸绯红,说话间已经有的汗珠落下。

白浅仔细回想,好像是从到三林之后就一直觉得很热,那会儿她只当是因为屋子里有炭火,所以才会觉得热,可是现在,现在想想,似乎那种热和被炭火烤到的不一样。

君颜脚下一软,险险的落下,整个人都开始大喘气。

白浅终于将外套丢开,呼吸都顺畅了好多。

"君颜?"她柔柔的出声,全身的仿似都被抽离,索性君颜落下的时候大衣已经先落地,所以此刻两人并没有直接坐在冰冷的地上。

"我没事。"话虽这么说,君颜暗自庆幸自己之前叫人缝制这套大衣的时候特意做成防水的,否则,此刻两人就该坐在水里了。

他抬手,往额头上抹了一把,满手都是汗珠。

此刻看着白浅,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蠢蠢欲动。

"君颜,我没力气了。"

"我扶你。"实际上,他自己也没有,但是白浅的话,君颜根本就拒绝不了。

于是,君颜颤抖着双腿歪歪斜斜的朝着白浅挪去,想拉白浅一把却整个人都摔倒。

"怎么回事?"君颜不解,这个时候,再愚钝的人也应该能够感受到出了状况。

"是大锅。"

"大锅?"君颜震惊,他怎么会对他们下手,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他不是故意的。"白浅挣扎着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想要站起身子却无能为力、"他今天的菜里有问题,他今天看到我们喝的时候欲言又止,我当时只当他是饿了,他离开的时候眼睛也多看了几次桌子,我当时并没有在意,现在想想,他看的从来都只是桌子上的银色瓷罐。"也就是当时她说味道很好还特意多喝了几碗,甚至叫君颜和凌楠一起喝了的那个不知道名字的东西。

"那,我们喝的那是什么东西?"君颜只觉得自己忍得十分痛苦,看着白浅一张一合的嘴巴就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他艰难的咽了口水,实际上现在嘴唇发干,根本就,没有口水可咽,当真是难受极了。

"应该是做了特殊处理的补药。"结合两人的现状以及表现,只是白浅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答案。

"药膳?"君颜脸色一变,有些不好的预感。

"没错,所以接下来..."白浅脸色也十分难看,房事本来是夫妻之间最美好的事情,但是在这大冷天的郊外,怎么都觉得憋屈。

"嗯。"话音刚落,白浅脸也越来越红,她不自觉的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喃,她吃的比任何人都要多,所以即使极力克制,也定会做出一些难以控制的事情出来。

再者,她感觉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游离,正在一点点摧残着她的意志。

当然不可以在这里,万一有人突然出现,他们可就彻底毁了。

但是她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就在君颜扶住她的时候心里所有的事情都混成了一个音节,心里想的念的,也只有一句话。

君颜艰难的抱起白浅朝前行驶,只希望快一些找到一个相对隐蔽一些的地方,他本身也就隐忍到极致,此刻白浅这样的纠缠,他只觉得苦不堪言。

若是此刻,在家就好了。

这种地方,怎么看都委屈了他的浅浅。

可是,他们别无选择。

次日一早,墨殇和苏瑶起床的时候到处找了一圈也并未找到白浅和君颜,有些疑惑他们为何会彻了夜未归。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商量着要去山上找找,却在这时候,白浅和君颜终于回来。

若不是这两人那张脸还隐约能够看得出是他们来,苏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