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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要钱有条件

第一百一十章  要钱有条件

王牛去王虎屋里拿钱了,这时候天蒙蒙亮,王虎已经起来去外边走路锻炼去了,越老越怕死,到了王虎这样的年纪,就怕死多吃没瞌睡,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早上去洼子里走一圈,房间里就张彩铃一个人。

张彩铃爬在炕上睡觉,露出大半个脊背,身体把乃子都压扁了,不知道在做啥梦,嘴角留着口水,发出轻微的鼾声。

王虎不在,王牛就抓瞎了,他一直对他这个风骚的妈心怀胆怯,躲都来不及,现在王虎又不在,逼着他要把张彩铃叫醒拿钱,拿不到钱,红杏那边不高兴,早上连快活都耽搁了。

事情逼到了这一步,不由王牛了,他轻轻推着张彩铃,叫道:“妈,妈?快醒醒。”

张彩铃翻了一个身,仰面躺着,露出胸前一对又白又大的乃球,可她还是双目紧闭,没有灵醒。

望着张彩铃那一对宝物,王牛感觉自己晕乎乎的,夜黑的酒劲还没过去,看到这样的好东西,那酒劲又上来了。

以前,张彩铃一直在勾引他,想借他的种,各种挑逗勾引,尤其去县城看病那一次,差就勾引成了,可王牛在关键时刻还是忍住了。

王牛看着张彩铃的宝物,心砰砰乱跳,真想手抓在上边揉揉,可他还是没敢下手,他继续叫着张彩铃:“妈?妈?狗日的睡的这么死的?快起来,妈,咱们家着火了。”

王牛看叫不醒张彩铃,就凑在她耳朵边,着火了,这下张彩铃机灵打了一个颤,从炕上弹了起来。

张彩铃晚上睡觉,也有一个毛病,身上不着一线,这样睡着舒服,她这一起来,把全身的东西都暴露给王牛了。

张彩铃一看没有着火,道:“王牛,你狗日的要吓死我啊?你爸不在,你摸进来得是想妈了?你爸要快回来,也得一个多时,咱们有这机会,让妈给你败败火。”

王牛在张彩铃身上剜了一眼,急忙移开了目光,道:“妈,快把衣服穿上,我看到眼窝里就拔不出来了。”

张彩铃笑道:“看把你吓的,拔不出来就不拔了,咋样,看妈这身材咋样?不比你的红杏差吧?”

王牛道:“是不差,可你那乃子,软啦吧唧的,哪有红杏的瓷实啊?看你那肚子,早就出来了,哪有红杏的光滑啊?”

张彩铃哼了一声,道:“我这乃子软,还不是让你爸给摸软的,不过软和了摸起来舒服,不信你摸摸。”

王牛不敢在这耽搁时间长了,就拿个钱拿了这么久,回去了咋给红杏解释啊?再他还和红杏有事做呢,下边那东西,现在还支愣着,要红杏帮忙让那东西下去。

王牛道:“妈,咱们别胡扯了,我找你有要紧事,今天孙红波和银杏办酒席,我要和红杏去,找你要礼钱,妈快给我吧。”

张彩铃道:“钱都在你爸那呢,我哪有钱给你啊?等你爸回来要。”

王牛道:“妈,你坟前烧报纸哄鬼呢,谁不知道咱家的钱你管着,就是抽头,你一晚都能抽一百,快给我拿钱吧。”

张彩铃瞒不住王牛,家里的钱确实她管着,除了这些,她还有私房钱,道:“钱我可以给你,你想要多少?”

王牛道:“你给我五百,这是礼钱,再给我五百零花钱。”

张彩铃张大了嘴巴,道:“要这么多啊?我给你钱要你爸同意,他不同意我拿这么多钱给你,咋给他交代啊?这事我做不了主,等你爸回来再。”

王牛不高兴了,道:“妈,这是我家的钱,我要我自家的钱都这么难的,你就给句痛快话,到底给不给?”

张彩铃也不敢得罪王牛,为难道:“王牛,我可以给你,可你回来要给你爸,不然他不会饶了我的。”

王牛道:“这还用你,快下来拿钱吧。”

张彩铃下了炕,还是没穿衣服,在王牛身边她不用穿,正好用身体勾一勾王牛,试试他的定力。

王牛好东西吃惯了,对这种粗茶淡饭就不感兴趣了,就是看着张彩铃的身体,也不会打她的主意,再,红杏还在房间里等着他呢。

张彩铃找到钥匙,开了柜子上的锁,抱出一个木匣子,数出了一千块钱,拿在手里,转过身来,对王牛笑着道:“王牛,钱就在这,你想要我给你,那你得表示一下。”

王牛道:“你想让我咋样表示?”

张彩铃道:“王牛,我想让你上我,你要是答应了,这钱就是你的了,你要不上,那就别想拿钱了。”

王牛真想掐死张彩铃,对她恨得牙痒痒的,可又不能表现出来,笑着道:“妈,你真痒痒了啊?可这事我真帮不上你,你给钱了就给,不给了也无所谓,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到了我爸死了,那时候看你咋办。”

张彩铃心想,王牛的不赖,自己现在还有王虎护着,要是王虎两腿一蹬死了,那这个家还不是王牛了算?得罪了王牛,那还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吗?

她和红杏设套,已经和王牛弄过一次了,就这一次,勾的她茶饭不思,寝食难安,还想再来一次,可这事不能破,要破了,那事以后就做不成了。

张彩铃笑道:“王牛,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啊,可你还狗咬吕洞宾,你不上就不上吧,别咒你爸死,你现在不想我,等你想我了再来找我,我这门洞迟早都为你开着,这钱你拿去吧。”

王牛一把抓过钱,急忙离开了张彩铃房间,回到了自己房间,红杏还在房间里等着。

红杏道:“王牛,你狗日的是去拿钱还是印钱啊?咋去了这么久?是不是让彩铃给缠住了?”

王牛道:“她是我妈,你就别多想了,钱拿到手了,快让我上。”

红杏坐到了炕栏上,仰面倒下,王牛过来脱下红杏的裤子,举起她的两条腿,就开始干了。

干完后,红杏提了裤子,去了趟茅厕,然后回来梳了头发,就和王牛离开家去南洼了,本来她起得早,可让王牛这一折腾,现在已经天光大亮了。

到了家后,孙红波看到了王牛,脸色就阴沉了下来,王牛也不服气看着孙红波,两人就像两只狗一样,挑衅地看着对方。

王牛冷哼了一声,道:“红波,你一直是我的手下败将,咋啦,不服气了?咱们出门打一架。”

孙红波道:“打就打,我还怕了你啊?”

红杏去拦王牛,银杏这边抱住了孙红波,两姐妹从中间把两人分开。

银杏不满起来,道:“姐,你干啥啊?不知道红波和王牛有仇吗?咋把这个瘟神给带来了?让他走。”

红杏道:“银杏,我也不想带他来,可你结婚,他不来也不对啊,你放心,有我在,他们打不起来的。”

孙红波道:“王牛,今天是我好日子,我不跟你计较,等过了今天,咱们好好打一架。”

王牛道:“那好,我等你,让你知道谁是野猪坪的老大。”

王牛扔下一句话,转过身就走了。

红杏埋怨着孙红波,道:“红波,你干啥啊?有理不打上门客,他今天是客人,你就不能忍忍吗?你念的那些书都念到哪儿去了?”

孙红波意识到刚才自己太冲动了,就是恨王牛,以后要找他算账报仇,那也不能流露在脸上,要做到宠辱不惊,不能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心理变化。

孙红波道:“是我错了,我现在把他追回来。”

红杏道:“算啦,人都让你赶走了,还追个屁啊,他这人一根肠子,我回去了跟他就行,你也别生气了。”

银杏道:“好了,都别了,那条癞皮狗走了,看不到他心里好受多了,快做咱们的事吧。”

家里来的人渐渐多了,南洼半个村的人都来了,北洼西洼也有人来,有这些人来,孙红波和银杏的酒席就像模像样了。

孙红波开始担心,自己的酒席会冷冷清清的,没有客人来,办酒席就怕准备了饭菜,而没有客人上门。

这些人和孙红波没有交情,他是一个外来户,没几个认识的人,大多数人都看在贾翠娥红杏银杏的面子上来的。

孙红波看到了院子里还有护林队的人,虽然没看到王牛,但看到这些人在,他就有不祥的感觉,这些人来,不会是王牛授意的吧?他们今天要是闹事咋办?今天是自己和银杏的好事,可不能让这些人给搅和了啊?

不光孙红波看来了,张三万也看来了,张三万对孙红波道:“红波,要是他们敢闹事,得过我这一关。”

孙红波不想把事情闹大,去找红杏,找到她后道:“红杏,我看到大狗瞎娃王毅几个人都来了,还有好几个护林队的人,他们都是王牛的狗腿子,我怕他们一会闹事,你看咋办?”

红杏道:“我想他们不会吧?”

孙红波道:“咱们还是心一,今天我和银杏结婚,我可不想见血。”

红杏头:“那我去看看,如果有哪个狗日的敢闹事,我不会饶了他的,你心,我去了。”

快到吃酒席的时候,这些人出现在这里,确实是王牛派来的,他本来今天是热脸去贴孙红波的沟子的,没想到两人一见面,就都忍不住了,王牛走后,就去找了大狗瞎娃,让他们带人来砸孙红波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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