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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来救我

聂风一时没反应过来,“没了,什么没了?啊……鸡缸杯没了?”

聂风惊呼出声,这可是一级国宝,怪不得龚老说会惊动中央,可这个宝贝怎么没了呢。

“三天前徐汇滨江艺术品保税仓库被入侵,死了两个夜班保安,单单只丢了这一件宝贝,其他什么都没动。”

“死人了,这事儿大了。”

聂风心想,难道这事儿是石田浩二那伙人干的,可没见他们下车时候带着什么箱子盒子之类的东西,几千万的宝贝谁也不敢随随便便弄几张破报纸包上揣在身上啊。

“公安,国安,边防的人都出动了。明令严防这件国宝出境,希望这件宝贝别再流出国外好,老祖宗的宝贝流出去的太多了。”龚老叹着气说道。

“行了,别在这陪着我了,你才受的伤。早点去歇着。”

今天龚老家开饭特别早,聂风陪着龚老用过饭早早地上楼歇息去了,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画册上的鸡缸杯在乱飞。

这件重宝一定还在国内没被运出去,不然石田浩二早远走高飞了。以他的性格还赖着不走,到底被藏在什么地方了呢。

聂风躺在床上不断的回想今天遇见那帮人的细节,难道还在火车上没带下来,或者根本还在上海没能带出来,聂风想的脑瓜子疼。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聂风正睡着呢,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将他从睡梦中吵醒,他迷迷糊糊地将手机塞在耳边问道,“哪位?”

“聂先生,请你来救我,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我怀疑我被下药了,我在苏荷酒17房间。”

声音刚说完电话挂断了,聂风一下子清醒过来,这是谁,赶紧翻开通话记录,萧雯雯……怎么是她。

苏荷……苏荷酒不是钟凯文开的吗,没想到又要去一趟了,聂风跳下床随便套了件衣服冲出门外,还不忘在桌上留了张字条。

幸好今天欧大哥坚持没把车开走,否则这大晚上的想打车都打不到,这时候已经晚上11点多,还是不要麻烦他了,这种事情太多人知道,对萧雯雯而言也不是好事。

一路上聂风将车开的飞快,不一会赶到了苏荷酒,只见门外停了不少跑车,今天酒里的人肯定很多。

聂风将车停好一把推开酒的门,穿透耳膜的音乐声轰了过来。他费劲的挤开人群向楼上包间挤了过去。

“15……16,17……。”

聂风一路数着,眼看着17包间在眼前,忽然走廊上的门忽然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来。

“是你!”

“是你!”

原来从包间里走出来的正是上次挨了揍的钟凯文。两人见面惊呼,聂风急着救人,第一反应是挥拳相向,结果面前的钟凯文忽然矮了半截。

钟凯文认出聂风,扑通一下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高手,请收我为徒,你不答应我不起来了。”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啊,挨了揍不想着报复还要拜人为师,这脑洞是得有多大啊。

可这时候不是和他纠结的时候,多拖一秒钟萧雯雯会有极大的危险,聂风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这酒是你开的是,有人在你的酒里下药害我朋友,你看怎么办。”

“怎么可能,虽然我有点好,但绝对不会下药害人,我场子里的人也不会,师父你放心”,好嘛,这家伙顺杆爬连师父都叫上了,聂风心急救人,绕过他向17包间走去。

酒包间的门都不是全封闭的,中间都有块透明玻璃,好让管理人员观察包间里有没有什么不法行为,比如吸毒什么的。可17包间的玻璃让人用衣服挡上了,聂风心头一紧。

伸手拧了拧包间的门,被人从里面锁上了,这时钟凯文跟了上来,“妈的,窗怎么遮上了,肯定是那几个吸粉的小子,这特么是在坑人啊,再让人举报了我这酒还开不开了。”

聂风心里焦急,恐怕这会萧雯雯已经出事了,回头对钟凯文喊了句,“过会陪你门钱。”

钟凯文还没反应过来,聂风已经脱下外套裹在手上,一拳把门上的玻璃给砸碎了,伸手进去从里面把门给打开了。

包间里的电视还在播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角落里的沙发上躺着一个女子,长发垂在地上,意识已经模糊了,衬衣扣子已经被解开,露出里面粉的文胸,正是那萧雯雯。

一个男子正在墙角跳着脚穿裤子,估计是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了,见有人冲进来大骇,聂风一眼认出,正是在医院见过的靳海川。

“你……你们想干什么”,靳海川结结巴巴地问道,手上却没停下,还在努力地系着皮带。

“操,敢在老子的场子干这种事”,聂风还没说话。身后的钟凯文冲了上去,对着靳海川的鼻梁是一拳,靳海川捂着鼻子蹬蹬蹬后退几步撞在墙上。

钟凯文得理不饶人,上去对着靳海川的肚子是一脚,包间里黑灯瞎火的只有电视的的光在闪烁。哪能躲得开,靳海川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整个人像只虾米似的窝成一团躺在地上**。

聂风见靳海川有人料理,也懒得管他,赶紧上前将萧雯雯抱起,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胸前。

“聂……聂先生……”,萧雯雯认出了聂风,强撑着的意识一下子放松,头一仰晕了过去。

“好了,别打了。问问他下的什么药……。”

聂风将萧雯雯的衬衫扣子扣好,见钟凯文还在踢打,出声阻止了他,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别打了,别打了,是氟硝安定……。”

聂风略微思索了一下,想起这种药来,这是种镇静催眠药,在水里的溶解性并不好,但是溶于酒。靳海川一定是把药下在酒里了。

这种药还有种副作用,会让人遗忘数小时内发生过的事情,这种副作用看来才是靳海川真正看中的。

聂风将昏迷过去的萧雯雯打横抱起,可要抱着她再从前门挤出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师父,前面有个消防通道可以下去,直接通到后门,是那里有点脏,您看……。”

“带路……”,这时候哪里还会计较什么脏不脏的问题。

钟凯文指着地上的靳海川说道,“你给老子等着,回来再料理你。”说完走到门外向他的小弟招了招手,指了指房间。

聂风抱起萧雯雯跟在钟凯文后面向后走去,等他们出了门,靳海川挣扎着爬起身来,一脸怨毒之,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服想跑,忽然两个黑影堵在了门口。

“哟,我说凯文哥喊我们过来干嘛呢,原来这儿有个好货。看这细皮嫩肉的。”

“是是,凯文哥真仗义”,另一个人顺手把房门给带上了,一把拽过靳海川手中的衣服向后一甩,正好挂在门上。当了个严严实实。

靳海川绝望地看着这两个一看是gay的壮男向自己逼来,吓得哭喊着向墙角躲去,可他的叫声连房间的门都传不出去,谁叫他刚刚自己把电视声音开那么大呢。

靳海川的惨叫淹没在嘈杂的音乐声中,聂风也跟着钟凯文来到了后门,出门一看,终于知道钟凯文为什么提到这儿这么尴尬了。

何止是脏乱差啊,满地都是用过的避孕套和撕开的包装袋,钟凯文尴尬地朝聂风笑了笑,“师父,真不怨我,我这酒开的太偏了,周围也没个酒店什么的……。”

“回去给我好好招待那个男人,他既然敢做这种事要付出代价。”聂风交代了几句抱着萧雯雯绕到前门上了车,这一路下脚之处颇难选择,踩到人家的子子孙孙多不好啊。...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