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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生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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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不远的两个营地,截然不同的两个画风,一边正欢天喜地地吃着烤鱼煮大蟹,另一边正无比凄凉地光着膀子搓衣服。

光着看着画面,都仿佛听到了不同的背景音乐。

“小别看。”

顾言睿坐在阿黛雪妮身旁,挡住她的视线。

“哦。”阿黛雪妮正啃着一条鱼,看见一只手从她面前不断拿走其他鱼串,她看向手的主人,陶舒茉吃得津津有味,陶舒茉一天下来什么都没干,还吃这么多,阿黛雪妮往包馋馋身边一靠,嘟囔道:“这也太便宜她了。”

包馋馋摇摇头。

陶舒茉为了形象这也不干那也不干,观众怎么可能喜欢,如果要看漂亮的,人家还不如直接去看时尚走秀呢,陶舒茉自个儿作去吧,再说了,有阿黛雪妮这么个美人在,观众要看也是看她,谁还看陶舒茉呢。

“这是衣服,导演说,你们把衣服换下来后给他们……穿。”

一个工作人员拿着“新鲜出炉”的干净衣服过来,他们回头往那边的营地看了看,帐篷外,几个大男人蹲坐在小凳子上,晚风萧瑟,吹起地上的几片落叶,和他们寂寞的发梢。

“好的。”

他们之前烧了几桶热水放着,现在已经凉了少许,用手一试,温度正好,包馋馋对他们说道:“你们冲个热水澡,然后换身衣服吧。”

“谢谢。”顾言睿感动地展开双臂想要拥抱包馋馋,被陆羡竹一把拎开。

裴亦然把t恤往上一撩,六块腹肌露出来,再一脱,露出健壮的胸膛和肌肉,工作人员中有些女生,她们忍不住捧脸发出尖叫。顾言睿斜了一眼裴亦然,也干脆利落地把衣服一脱,竟也不差多少,顾言睿对着艾小挑挑眉,然而对方挽着安歌,高高兴兴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他扛起一桶水,从头往下浇,他需要冷静一下。

女生们都等着看陆羡竹脱了,陆羡竹的身材肯定更有料,从前看他打比赛的时候,有时衣服会掀起来,那可是八块腹肌啊。

结果只见陆羡竹提起水桶,拿起一件衣服,往后面的树林走去,摄像跟上去,陆羡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包馋馋,勾唇一笑,对摄像说道:“我只能给一个人看,你别再跟着。”

陆羡竹的声音不小,包馋馋听见后,抿唇掩住笑意,微微低下头,脸颊上还是染上了些许红晕。

顾言睿啧啧两声,高,真是高,早知道他也应该这么做的。

进入树林里,陆羡竹脱下衬衫,皎白的月光落下来,映照出胸前的两道疤痕。

看着陆羡竹的背影,陶舒茉心中嫉妒不已,为什么包馋馋可以遇到这么好的男人,如果两年前,宁菀蓁直接把陆羡竹给捅死该多好。

忽然想到什么,陶舒茉眯了眯眼,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陆羡竹是在包馋馋出国后出的事,当时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全国皆知,但是没过几天被压了下去,几乎再也看不到有关这件事的任何新闻消息,或许是很多人对宁菀蓁的厌恶已经到了提都不愿提的地步,但也不可能这么干净。

看来包馋馋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啊。

这一晚因为有睡袋他们睡得还不错,而后的一天也没什么特别的,有吃有穿有睡,都没有什么问题。

大概比较难过的是导演。

酒店房间里,包馋馋正在看着齐旭给她发过来的一首歌词,填的曲子是她在加拿大时想陆羡竹的时候写的。

这首词她一看很喜欢和满意,完全道出了那种相见却不可见的情绪,甚至比她自己的体会还要深刻。

词的文字精致细腻,用了许多恰到好处的修辞,缱绻缠绵的情感从一字一句中流露出来,读一首好的词,像读了一本好书,可回味无穷,而且还很好地配合了旋律,唱起来不会觉得哪里突兀不合适。

许多经典情歌,经典在那些动人心扉历久不忘的词上。

包馋馋特地问了齐旭词作是谁,在她看来能写出这样的歌词来,必定是哪个著名的词作者,应该是齐旭特意邀请填词的,结果齐旭回了她一个名字——季时礼。

看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包馋馋还恍惚了一下,她很久很久没有想起过这个人了。

仔细一想,自她回国后,没看到过季时礼的消息,当初《恋夏》火了一阵,季时礼应该圈了不少粉丝,按他的外形条件,两年的时间足够混出一些成绩来了,没想到他竟然选择去当居于幕后的词作,作为中文系的学生,一般文字功底不会差到哪里去,但毕竟是混血儿,没想到他的中文词作这么好。

这么一想,包馋馋顺便在上搜了一下季时礼,才发现之前有一首很火的流行歌的歌词原来也是他写的,那首歌拿了不少奖项,他自己也得到了一个最佳填词人的大奖,以他的这个水平,前途不可限量啊。

“咚咚。”

包馋馋走过去开门,一看来人,要把门关上。

陶舒茉快一步从她身侧直接走进了房间里,饱饱冲上前,咬着陶舒茉的裤脚往外拖,陶舒茉嫌弃地要把它踢开,包馋馋立马抱起饱饱,把它往旁边一放,“去洗洗嘴巴。”

听出包馋馋的讽意,陶舒茉却不生气,对包馋馋微微一笑,直截了当地说道:“陆羡竹两年前受过重伤你知道吗?”

包馋馋眸光一沉,“你可以出去了。”

“你没发现很久没看到宁菀蓁了吗?宁菀蓁因生恨,对陆羡竹痛下杀手,现在在牢里待着呢,听说陆羡竹当时差点死了呢,包馋馋,”陶舒茉走到她面前,“他是因为你才会险些丧命,是你给他带来的危险。”

陶舒茉的脸慢慢地靠近她,缓慢的语调透着一种幽森,“包馋馋,你是个灾星,谁和你亲谁倒霉,你克父克母,想来肯定也是克夫的,幸好你们还没结婚,否则,陆羡竹那次怕也是活不了,你还是小心着点,还有你外公外婆……”

包馋馋突然抬手是一个耳光,房间里一声响亮的“啪”,陶舒茉直接被打懵了,包馋馋拉着她的手臂,像扔垃圾一样把她推出了门。

门外,陶舒茉捂着脸颊,包馋馋的力气不小,被打的半张脸在麻木过后,现在火辣辣的疼,陶舒茉狠狠地瞪了门一眼,刚转身,看到裴亦然出了电梯往这边走,他们住的酒店都是在同一楼层。

裴亦然看见陶舒茉的样子,看了看门牌号,这好像是安歌的房间,他看着陶舒茉啧啧了两声,没有任何安慰的话,眼神忽然犀利,“我警告你,这一巴掌挨挨了,千万别想着爆料安歌打你,我可不想被你牵连。”曾经有一回他被陶舒茉给连累了。

裴亦然说完走,走了两步却又退了回来,“陶舒茉,不管你和安歌从前有什么过节,我劝你安分着点,冲着陆羡竹,她也不是你可以招惹得起的。”

看着裴亦然的背影,陶舒茉双手紧握,最后忿忿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宿主,打得好,打得妙,你应该再多打两下的!】

【吼!左勾拳!哈!上勾拳!嗖!飞毛腿!】

饱饱站在桌上,嘴里振振有词地比划拳脚,它眼珠一转,见包馋馋沉着脸,停下动作,爬到她肩膀上,突然伸头凑到包馋馋面前,做了个大鬼脸,吐着舌头。

【略略略略略!】

包馋馋敷衍地笑了笑,揉了揉它的脑袋,将它抱在怀里。

她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是灾星,她不会因为陶舒茉这么说她而沉闷。

她刚才查了一下陶舒茉说的事情,只要发生过,必然留有痕迹,哪怕被故意处理了一些。

她不相信宁菀蓁会杀害陆羡竹,按照宁菀蓁的性子,她只会毁了和她抢东西的人,而不是毁了那个东西。

包馋馋站起来,敲响了陆羡竹的房门。

门一打开,陆羡竹一看是包馋馋,笑容还未勾起,包馋馋忽然把他往里一推,反手关上门,继续推着他,一路推到床边,他往床上一倒,包馋馋爬了上来。

“馋馋?”

他们现在这个姿势,让陆羡竹都有点懵,他家馋馋什么时候这么奔放了?在国外待久了,被影响了?

包馋馋俯下身,盯着他,忽然抬起双手,直接扯开了他的衬衣。

线条分明的胸膛上,两道疤痕虽然因为时间而淡化了不少,但依然清晰可见。她的手轻抚上去,指腹感受到疤痕下有力的心跳,这分明是心脏的位置。

一滴滴的泪珠不断掉落下来,仿佛灼烫了他肌肤。

“别哭,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么?”

陆羡竹抬手要拭去她的泪水,却被包馋馋一掌拍开,包馋馋俯下来,低头在他肩上是一咬。

可到底没舍得用力,她松开牙齿,盯着陆羡竹,泪流不止,打湿了他的面颊。

“陆羡竹,你是不是以为你重生过一次能那么好运地再重生一次?你凭什么那么自信你不会死,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怎么办?!”

“陆羡竹,我不管你做什么,都不许拿命去赌!算是为了我,也绝不可以!听到没有!”

陆羡竹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有些着急:“听到了,听到了。”

包馋馋哭了一小会儿,直接用他的衣服擦去眼泪鼻涕,然后嫌弃地把他的衬衣脱了,她趴下来,凑在他耳边。

“陆羡竹,我要给你生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