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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连载9(二更合并)

“十皇子?”萧翎见贺锦熙半天不吭声,以为他身体不适,忙关心道,“殿下可是乏了?”

贺锦熙嘴角微微一勾,却尽是寒意,他不喜萧翎对莫天然过多关心。

他为莫天然所做的事,不想牵扯上其他人。

“萧将军,你与慕修容是何关系。”

萧翎一愣,脸上露出些许狐疑,有些奇怪十皇子为何忽然这么问。

天魁一拍脑门,急得拉天钺的袖子,晃他胳膊:”主子真是吃醋吃的不管不顾了,那萧翎多聪明的人,稍微露出一丝破绽都能被他看穿,主子忽然问这句话,肯定会引起他注意,上次他跑去降仙楼被萧翎看见,萧翎后来还来宫里找主子,所幸左辅演技好,会假扮主子才没露馅,他现在又来!“

天钺依旧面无表情,仍由他晃,眼神里也露出不赞同。

天魁紧张的盯着萧翎的脸色:“如今,贺远成与贺远铭正斗的激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两败俱伤之后,才是精彩的开始,主子切不可在此时暴露啊。“

天钺的袖子被他揉烂了,伸手拍了拍他的手。

天魁一愣,汗毛竖了竖,没想到天钺这个最孤僻的人会这么温柔的碰触他的手。

他抬头看向天钺,默默收回了手,吞了吞口水,心里还在想:虽说大家都是男人,可这动作怎么看都挺亲密的,他难道喜欢我?我要不要拒绝?可是拒绝了大家同伴都做不成了吧,天钺可是最正经的好下属啊,怎么办!“

他兀自纠结了半天,还没反应过来,天钺胳膊一得到自由,立刻身子一闪,换了个地方继续尽忠职守。

天魁一呆,心底纠结瞬间一垮,只剩一排黑线。

他理了理额前帅气的刘海,努力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自然。

拒绝承认他自作多情,想得太多了....

萧翎确实如天魁所猜测的一般,对十皇子这句话感到些许奇怪。

但十皇子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情绪,他想了想,测度不出他的想法,便收起心神。

“我与他是朋友。“

萧翎说罢,抬起头看着屏风,等待十皇子的回答。

贺锦熙嘴角一冷,脸色幽沉。

只是朋友,为了他向大皇子求情。

以萧翎的脑子不会想不到大皇子所顾虑的事,但他还是开了口。

为了他向自己这个无权无势的病皇子开口。

以他的智慧,岂会不知道若他这个病皇子得罪了太医院院首,会有何后果。

贺锦熙手指摸索着腰间的佩玉,心底对莫天然浓浓的占有欲浮现的更加明显。

萧翎显然对莫天然的情绪并不简单。

至少超过他所认为喜欢的十皇子。

萧翎是强者。

心底柔软的强者最是容易对弱者产生怜惜。

贺锦熙知道萧翎喜欢的是自己装出来的假象,从不将他当回事。

但若萧翎对莫天然起了什么心思,那是他所不允许的事了。

他的人,他不让任何人觊觎。

萧翎自己都未发现贺锦熙所看清楚的问题。

唯独对莫天然的感情那项,他很清楚,是因为难得遇见知己的敬重与珍惜。

萧翎见贺锦熙一直沉默不语,摸不清他的思绪,刚要开口,听见屏风后传来。

“多谢萧将军的好意,但这个人情,恕我无法承下,为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萧将军日后还是莫要再踏入泰和殿。“

贺锦熙眸子森冷,他怎么可能让萧翎帮助莫天然,好让他们有更多机会接触,加深感情。

感情的萌芽,最适合从开始掐死。

萧翎一愣,猛地抬起头,心头一沉。

十皇子这是?要彻底跟他断绝关系?

自己的心意终是被他发现了吗?

还是说他感觉到了宫里的凶险,知道自己辅助大皇子与九皇子夺嫡,想要避开争斗?

无论哪种,都让萧翎感到深深失落,却亦理解。

萧翎清楚知道,十皇子对他无意。

若是他心中之人对他亦是有情,无论天上地下,多么艰难险阻。

萧翎一定要与他长相厮守。

很明显,十皇子,他不是。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虽是伤人,萧翎却也懂得尊重,不是强求之人。

他深叹了口气,终究选择彻底放下,只是可惜不能为莫天然争取到清白的机会。

“萧将军,若无其他事,请回吧。“

这一句,贺锦熙说的毫无感情,更加让萧翎感到了他对自己,如同陌生人一般,毫无感情。

萧翎脸上露出深深的黯然,原本想看开口再提莫天然之事,到底只剩一声。

“是,十皇子殿下。”

他失落的走出泰和殿,心底难过之余,却又感觉到今日的十皇子似乎与他记忆中的有所不同。

虽是病弱,心里却如明镜。

甚至萧翎曾有那么一刻,感觉到自己的想法被他看穿。

萧翎不知这是他的错觉,又或是十皇子本身是如此。

这一瞬,萧翎虽然难过,却亦发现,他似乎并不了解十皇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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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

晟麟帝坐在中间的榻上,两边下首各坐了八贤王与齐国郡公。

作为皇亲国戚,两人算是在晟麟帝面前说得上话的人。

他们在皇帝面前向来极少谈论国事,多是陪晟麟帝聊聊家常,或一些朝廷中,晟麟帝不方便知道的事。

齐国郡公看了眼八贤王的的眼色,故意把话题往自家儿子身上引去。

晟麟帝想起这个年幼的小外甥,慈的笑了笑,“斐儿身体如何了?”

齐国郡公忙恭敬笑道,“多谢陛下关心,小儿已经痊愈。“

晟麟帝点了点头,算放了心。

齐国郡公看着他的脸色,继续笑道,“这还真是多亏了慕太医家的嫡子,当真医术了得,多少御医束手无策,他一瞧看出来是得了什么病。”

晟麟帝微微一抬眼皮,好奇道,”哦,这么厉害?“

齐国郡公忙点头,又笑了笑,”是的,陛下,为臣亲眼所见,真是妙手回春。“

他原先并不知道此事,听见八贤王说莫天然出了事,想起他对嫡子的救命之恩,二话不说跟着他来到了养心殿。

八贤王微笑着将茶盏放下,“臣弟也听闻过他的名声。”

晟麟帝胳膊靠在榻上的小几上,闻言颇为好奇,“皇弟也知道他?“

八贤王恭敬道,“是的,皇兄,听闻中书令的幼子在学堂玩闹时,不慎被斧子将手砍断,血流不止,险些送命,许多御医都束手无策,这慕家嫡子竟将他的手完好无损的接了回去,令人惊叹不已。“

晟麟帝听完更为惊异,“竟有人有此等医术,怎的从未听皇帝提起。”

八贤王无奈的笑了笑,“皇兄,臣弟也是刚刚听闻,还不信找了中书令问过,见了他的幼子,确实如传言所说,当真将断臂重新接上。”

晟麟帝眸中溢出惊叹之色,“如此厉害的医者,定要召入太医院,为皇家服务才是。”

齐国郡公听了这话,却叹了口气,八贤王也面有难色。

晟麟帝不解,“你二人怎么这幅神色。“

齐国郡公叹气道,“这慕家嫡子父亲是太医院院判,自然要以进入太医院为人生理想,他也确实参加了考试。”

晟麟帝知道这肯定没那么简单,“怎么了?“

”可惜啊。“齐国郡公惋惜道,”他这次考试被指责抄袭,被罚终生不得入太医院格。“

八贤王也扼腕道,“他是个难得的人才,不能进太医院是皇家损失。”

晟麟帝眉头一皱,“他抄的是谁?”

齐国郡公答道,“太医院院首于德行的孙子。”

晟麟帝闻言眸子一垂,手指捻动着手上的佛珠,若有所思。

他是个皇帝,心思之深比起常人更多添几倍,不需要问缘由,便知道此事有蹊跷。

八贤王看着他的脸色,悠悠道,”皇兄,以慕家嫡子的医术,实在无需抄袭他人,何况抄袭的答案一样,他人一瞧便知古怪,宣文院也定会调查,没有人会做出这等自毁前程的事来。“

晟麟帝看了他一眼,依旧沉默不语。

他想起之前宣文院院首曾来向他汇报过,这次太医院考试夺魁者可以直接晋升为御医,这得到过他的允许。

如今细细一想,便知端倪。

他眸子微沉,捻着手里的佛珠紧了紧。

这于德行敢如此徇私舞弊,当真是胆大包天。

晟麟帝执法一向尚算公正,极少偏私,于德行此举自然让他恼怒。

八贤王又叹道,“一个人才因为挡了别人的路,便被如此污蔑,实在令人扼腕叹息。”

齐国郡公也道,“为臣也觉得太为不公道。”

晟麟帝眸子幽沉,沉吟了片刻。

若论公,他确实该调查清楚此事,问于德行的罪责。

可论私,他实在太需要于德行的医术。

不提年幼时的救命之恩,便是如今,他日日夜夜被头疼着折磨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脾气也随之暴躁不少,头疼的厉害时更会产生幻觉,觉得身边所有人都是狼子野心,都欲将他除之后快。

而于德行能迅速缓解他的头疼。

如今的晟麟帝早已离不开他。

他知道齐国郡公是因为嫡子的救命之恩,八贤王对有才华的文人向来颇为上心,时常为他举荐,所以两人为那慕家嫡子这般求情。

但于德行数年来也算兢兢业业,无论是因为他能治疗头疼症,或是多年的情谊。

晟麟帝都决定包庇他这一次,只将他叫来跟前警告一番便罢。

“考试结果由宣文院负责,他们做事一项公道,既然查出他作弊,罚他也情有可原。”

齐国郡公闻言知道晟麟帝想要包庇于德行,心里焦急,立刻开口,“还请陛下明察,这等奇才,弃之可惜啊。”

八贤王脸色平淡,心里倒是在想圣尊怕是猜到他会这么说,所以提出改为三年。

晟麟帝脸色不悦,瞪了齐国郡公一眼。

两人深知他的个性,可以听从他人意见,但自己做出的决定,容不得别人丝毫反驳。

八贤王给了齐国郡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皇兄说的甚是,只是郡公与臣弟都觉丢失一名奇才太过可惜,不若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为皇家效力?”

晟麟帝脸色稍缓,问他,“什么机会?”

八贤王道,“将永久不得进入太医院,改为三年,三年后再允许他参加考试。“

晟麟帝微微蹙眉一想,能将断手重接的人才确实弃之可惜,改成三年也不影响于德行的孙子夺魁,自然不会让他不满,这倒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皇弟说的有道理,既如此便听你的,改成三年内不得参加太医院考试。“

八贤王与齐国郡公对视一眼,眸子微微一垂,恭敬道,”陛下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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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程启从太医院回到家,即刻召见了莫天然。

他脸色复杂,似喜非喜。

“方才宣文院的院判告知我,你永久不得进入太医院的惩罚,被改为三年,三年后仍旧可以参加考试。”

他想了想,“虽然得罪院首,日后我与慕梁的日子难过,但若你真能进入,以你的才华混出头来,想必也能扭转这局势。”

他如今对莫天然算不上抱有希望,也算不上失望。

毕竟他们慕家与于家从开国皇帝起便为太医院争斗,数百年过去,他斗败给于德行,自己的儿子遇到这件事,也是无可奈何。

他无奈道,“这三年,你便安心学习,精进医术,三年后进入太医院,才更有资本与他们斗。“

莫天然眸子微凝,心想慕程启竟然还有些气性,居然没有责怪他拖累他与慕梁,还想着斗倒院首。

他虽不喜慕程启,但对他此话也算认同,点了点头,“是,父亲。”

慕程启脸色依旧不虞,但到底舒了口气,“回房好好学习去吧。”

莫天然闻言微微颔首,退出大厅,往自己院中走去。

他边走边思索:他还尚未行动,怎么宣文院又改了对他的处罚?

莫天然随便一想也知道,不可能是他们发现了端倪,毕竟事情过去,院首又做的周密。

他能想到的,是有人为他私下做了些什么,或是求了情。

莫天然斟酌此人会是谁?

萧翎?

若以他的性格,莫天然相信他很有可能。

但他知道,原著曾写大皇子与九皇子都试图拉拢太医院院首,为了探查圣意,如此情况下,定然不会得罪他。

大皇子不能,萧翎也不能,毕竟谁不知道他们的亲戚关系。

所以他排除了萧翎。

那与他接触过的能在做到这种事的,便只有齐国郡公与八贤王。

到底是他们谁作为,莫天然不能确定。

只是当他想起那人,心中隐隐觉得,是他暗中的帮忙。

莫天然不知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但心不由加快了些许。

他沉默了会,思绪再次回到这件事。

莫天然眼神一瞬狠厉。

三年?

他没有任何错,为何要背着这罪名等到三年后。

他不仅要现在进太医院洗清清白,还要好好给院首与于礼焦一个教训!

三年太长,他莫天然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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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寂静无声。

闭眸假寐的莫天然,感觉到空气微弱的变化,心中哼笑一声。

迅速的拿出藏在手里的匕首,抵在贺锦熙的脖子处。

“你又夜闯名宅?快滚出去,不然我这匕首可不认人。”

贺锦熙露出邪魅的微笑,也不在意抵在脖子上的匕首会不会伤到自己,“你不想我吗?”

莫天然白他一眼,“我为何要想你。”

贺锦熙手扶上他的腰,“我可是想你想的紧。”

莫天然拍开他的手,”谁管你。“

贺锦熙故意把他脖子朝他伸过去,莫天然一惊,赶紧移开匕首。

“你不想活了?“

贺锦熙趁机捏住他的臀瓣,手指在他的臀缝间暧昧的抚摸,激得莫天然浑身翻起一阵鸡皮疙瘩。

“英雄醉死美人乡,汝如此美人,吾不活又如何?”

莫天然被他的流氓打败,双腿也没防备被他挤了进去,还来不及反抗,边被他按在怀里,深深的亲吻住,身体的火苗也一簇簇的点燃。

莫天然被他亲吻着敏感的脖子,身体发软,手里的匕首也险些拿不住掉在了床上。

贺锦熙沿着他的胳膊抚摸至他的手腕,想起天魁所说,萧翎在莫天然考试之前,特意前去看望,莫天然很是高兴...

贺锦熙心头一沉,心底的嫉妒之花幽幽散发着让人不安的气味,引动他内心深处,黑暗的因子。

他双眼一睁,将他的匕首反夺在手里。

他抬起头,盯着莫天然,邪气的一笑,匕首反抵在他的脖子上。

莫天然眉头一皱,暗道自己一时放松警惕,竟然被他反挟制。

贺锦熙深深的凝视着他,看着他白皙的脖子与锋利的刀刃只差咫尺。

似乎再深一层,便能在他的皮肤上露出一道血痕。

想象着他的血,贺锦熙眸子一瞬变得幽暗,体内有股不知名的火苗正逐渐燃烧。

他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被他刻意遗忘,却早已烙印在内心深处的记忆,翻涌出来。

回忆里,那个人看着跪倒在血泊中的他,疯狂的大笑。

“承认吧,你有我的血统,你注定是个疯子。”

“杀了他,你再也不会失去他,心人的血是世间最美的甜浆,你不要尝尝吗?哈哈哈哈!”

年幼的贺锦熙看着那抹疯狂的红衣扬长而去,握住手中的匕首,浑身颤动,眼底渐渐露深切的仇恨,以及他不愿承认,心底那一丝黑暗的愉悦。

莫天然察觉到身上之人不太对劲,轻唤道,“你怎么了?别瞎闹,快把匕首拿开。”

贺锦熙被他的声音唤回神智,一瞬清醒,心猛地一紧,赶紧将匕首扔了出去,因为太过用力,匕首深深插在了墙壁之中。

他闭了闭眼睛,担心自己伤了他恐惧与不安在心头翻涌。

贺锦熙深深的呼吸着莫天然身上的香气,直到心底危险又矛盾的躁动消失。

他是疯子,可他不是那人。

贺锦熙低头轻柔的吻住莫天然的下巴,深吸了口气,“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贺锦熙一向游刃有余的脸上,难得出现了脆弱,甚至带着丝渴求。

让莫天然一瞬看怔住了,”你怎么了?”

贺锦熙嘴角微微一笑,温柔的亲吻他的唇瓣,“我想抱你。“

莫天然整个人被他压得死死的,根本没办法动弹,没好气道,“你这不是抱着呢,放开些,太紧了点。”

贺锦熙眉尾一挑,手指缓缓来到莫天然身后的那处,能让他*蚀骨的所在,哑声调戏他。

“是啊,这里确实太紧了,每次都夹住我,不让我出来。”

莫天然一愣,感觉到他的手指进入身体的才反应过来。

脸唰得一红,这是害羞,又猛地一白,这是尴尬,很快又是通红,这是怒气腾腾。

贺锦熙感觉到身下的人深吸一口气,胸口一起一伏,显然快要爆炸,嘴角得逞的一勾,用头上的发带,将他的双手捆起来,免得被他的爪子挠脸。

莫天然更加怒火冲天,“你!你放开我!”

贺锦熙微微一笑,宛若天神般俊美,莫天然却知道这这是表象!

这个人切开绝对是黑的!而且是全黑!

贺锦熙咬了咬他的下巴,温柔又宠溺道,“你还是这么容易生气,真是不乖。”

容易生气?也不看是谁惹得!

莫天然被他调戏的心里一团火,身体却酥麻的发软,真是没处说理去。

“你!可恶!”

贺锦熙哈哈一笑。

只觉得和他在一起是人生最大的乐趣,让他忘记阴霾,只觉得快乐幸福。

莫天然气得不肯让他亲自己,不停的避开他的吻,“放开我的手。”

贺锦熙手放在系住他双手的浅蓝色丝带上,低头用舌尖勾勒着他的唇瓣,挑逗着他的舌头跟自己缠绵。

莫天然被他这波攻势弄的很快招架不住,渐渐投入进去。

虽然一开始死活不肯叫出声,最后还是被贺锦熙弄的哭着叫哥哥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