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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总有人拿错剧本

这届的丘比是个新手。

新到什么程度呢,刚上任的时候指着旁边的一个浑身充满阳刚之气的肌肉男问自己前辈这个当契约对象行不行感觉这个最好签了,然后前辈笑得非常慈温柔的说当然他妈的不行了你见过那个魔法少女是抠脚大汉的?而且如果真要勾搭男的我们的外表也不会是这种小女孩毛绒玩具的sb模样,起码也的是个高达之类的吧。

然后丘比一脸忧伤,虽然它那个毛脸想看出忧伤的表情有点困难,但是他还是忧伤。

因为丘比感觉自己应该是个基佬——不喜欢可小姑凉喜欢肌肉猛男的那种放弃治疗的基佬,所以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眼神总会有点忍不住飘。

“所以这是你任务成功率一直为零的理由吗?”

前辈继续微笑,笑容慈的让丘比总觉得前辈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好像要把自己活吞了一样。

“要么放弃你的执念签一个魔法少女回来,要么自己进锅里炖个几小时晚上当我的加餐,你选一个吧。”

被成功威胁的丘比一脸悲愤的走了。

他的第一个目标是个被长的应该还算不错带着面具的狐狸青年捅个半死的漂亮小姑娘。

丘比当时觉得既然都快死了还这么挣扎那肯定是不想死啊,于是它想都不想的直接跳下来干脆无比的问人家小姑娘“想成为魔法少女嘛?”说这话的时候丘比还特意晃了一下自己精心包养的一身白毛,表示自己和那些直男审美的家伙一点都不一样。

然后丘比被从天而降的鬼葫芦一口咬断了喉咙。

丘比:???

这剧本是不是哪里不对?

身首分离的丘比满脑子都是黑人问号.jpg。

但是丘比一点都不方——作为一群bg党百合党中特立独行的一只基佬,如果连这种事情都能轻而易举让它放弃的话那它也别考虑什么升职加薪迎娶高富帅从此走上人生巅峰这种事情了,直接把毛一褪进锅里红烧了端上前辈的餐桌比较痛快。

这年头活着不容易呀……【烟】

第二个目标则是与那小姑娘生的一模一样的另一个孩子。

那孩子自称为“菟”,笑得弯弯的眉眼间尽是最漆黑浓烈的负面感情,堪比丘比曾经见过的堕落之前那些崩溃疯狂的魔女。

没有办法签订契约又不得不受制于人,从此之后丘比暂时沦为了菟的宠物——还是不包一日三餐的那种。

当然也是因为丘比不吃狗粮。

……猫粮也不吃!!!

跟着菟的那段时间丘比天天看着r和雨生龙之介各种开心的“游戏”……老实讲,看着那些分分钟需要马赛克的东西,它也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加上碗里的万年狗粮配置……

“……所以顺便能申请改善一下伙食么。”

丘比努力瞪大自己的眼睛,试图向自己如今的饲主发动着biubiubiu的萌系光波,不过可惜菟是个极端萤厨,对于丘比这种可以让不明真相的无知少女高喊着好可的萌系光波完全无动于衷。

菟的回答是面带微笑掐住了丘比的脖子,少女尖尖的指甲刺破了小兽柔软的皮毛,沁出的血珠瞬间染红了周遭雪白的皮毛。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太听清楚。”

看看,看看,这是签订契约还有找人办事的态度吗。

但是鉴于自己的脖子还被人家掐着而且前辈那里还有死命令卡着,丘比憋憋屈屈的答应了。

虽然它很想问一句螺湮城教本是啥,但是看着眼前的菟似笑非笑的模样,丘比觉得自己还是查查数据库比较妥当。

五分钟之后,丘比看着正在和雨生龙之介愉快讨论各种“游戏方法”的r,悲愤无比的扭开了脸。

“事先说好……这种颜值的我不会□□的。”丘比扭头和菟这么说:“我希望我能在这件事上保持一点基佬最后的尊严。”

****

此刻肯尼斯居住的酒店之中,萤草和茨木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肯尼斯和索拉早已经回来了,红发美人正因为到处寻不到萤草而急的团团转,任由肯尼斯,被茨木抱着的少女脚尖刚一落地,索拉慌慌张张扑了过来:“宝宝你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这种时候你不要到处乱跑了呀!”

萤草一鼓脸,一脸憋屈的辩解起来:“……呆的无聊啊。”

“无聊也不许乱跑!”索拉表情严肃:“被坏人拐跑了怎么办?”

在茨木眼底下拐人?这可真是个好主意。

萤草心中失笑,脸上也恰如其分的做出了几分讶然的表情:“怎么会?茨木还在这里呢,我能被拐去哪里啊。”

然而索拉依旧不太放心。

“……他们毕竟不是人类啊,宝宝。”索拉拽着萤草的手走到一边坐了下来,她摩挲着少女纤细的手腕,忧心不已的看着她的眼睛。“‘非吾族类其心必异’,我始终不太放心这些家伙,还是说你用了什么法子让他们听命与你的?”

萤草便淡淡一笑:“我自然有办法,索拉不用担心我。”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萤草心头瞬间转过式神录的存在,但是同一时间疑惑也从她心里浮起——这东西真的能控制住这些强悍的妖魔么?

如果不能的话,他们为什么会听自己的话?

是有求于人?

还是真的受限于式神录?

她敢算计菟的原因是基于她对菟、丘比、r这些人的了解认知,其中最为关键的是她的半身,也许最终结果会与她计划之内的有些许出入,但是算丘比第一本为她拿来的是螺湮城教本,但是菟也会去毁掉r手里的那一本。

因为菟要求自己送给的萤必须是“独一无二”的东西——仅凭这一点,她对于菟那边的事情不会太过太担心。

但是如今索拉一句话反而勾起了她对于式神们的警惕心。

她是个喜欢把计划之内的事情明明白白摆在自己面前然后捏紧掌心的性子,脑子里迅速想到了几种靠谱的不靠谱的可能性之后,萤草决定:还是直接问比较快。

——算这几个家伙打的是把自己养大了好吃了壮大自身实力的打算,自己也得知道个大致的死期。

……这傻孩子不知道自己其实某种角度上猜对了一半。

回到房间展开式神录把茨木送了进去想了想平日里几个家伙的言谈举止把酒吞拽了出来想着应该能得到相对比较靠谱的答案,大大方方直截了当的问出了这件事情后,得到的反应却是酒吞童子微妙又有些尴尬的表情。

萤草有些不悦,一个大男人吞吞吐吐算什么样子,刚准备说些什么,见酒吞捂着脸忽然发出一声低哑的笑声。

她本能觉得哪里不对,坐在床上的一双腿下意识往里缩了缩。

酒吞微微挪开了手,露出一双看起来分外危险的眼睛:“你问我们……想要做什么?”他咧开嘴角,隐隐露出锋利的犬齿:“这可真是个值得回答的问题。”

萤草刚刚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忽然觉得自己手腕一紧,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被用力压到了柔软的床铺上。酒吞童子一只大手捏着她两只细细的腕子绰绰有余,另一只手按住她裙下的长腿,用一种缓慢而不失强硬的力道强行舒展开少女条件反射蜷缩起来的身体。

萤草咬着嘴唇不说话,虽然那双眼睛看起来依旧是冷静理智的,但是已经隐隐有些发白的脸色很好的愉悦了酒吞童子的内心。

“你问我理由……这是理由。”

红发大鬼的一条腿压着少女的裙摆,萤草脸色愈发苍白起来。

而更令她有些忍不住慌乱的是另外两个家伙沉默不语的默认态度。

慌乱之后,是恼怒,然后再瞬间转为骇人的冷静。

以人类的姿态对抗一个——或者说三个妖力强大的家伙,明显不是个理智的决定。

但是萤草依旧准备挑战一下。

“你的手是不是放错地方了?”酒吞童子的两只手一只抓着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则按着她裙下的长腿——萤草再一次感叹了一下下次说什么都不要再穿连衣裙这种东西,然后努力无视腿上皮肤传来的属于其他男性的灼热体温。

……这感觉绝对称不上好。

眼看着隐隐泛白的一张小脸开始不可控制的染上艳丽的红晕,酒吞嘴角的笑容愈发愉快起来:“手不放在这里的话,放在哪里?”

萤草翻了个白眼:“脖子胸口头盖骨……这些一击致命的地方难道还要我告诉吗?”

“哦……”

酒吞恶劣至极的一笑,刻意误解了萤草的意思,抬手按在了她的胸口上,在萤草瞪大眼睛的注视下直接“刺啦”一声扯开了薄薄的布料,露出下面少女柔软的白色胸衣。

萤草目瞪口呆的看着酒吞皱着眉按在自己胸口上非常顺手的捏了捏手心下起伏的隆起,嘀咕了一句:“……好像比以前小了点?”

原本还算得上淡定冷静的萤草脸色刷的一下黑了。

我胸缩水了还真是他妈的对不起啊!!!!

暴怒之下的萤草,挣扎着抽出了一张卡。

于是酒吞童子只来得及顺手一捞萤草纤细柔软的腰肢往胸前一带,肩膀被忽然冒出来的白藏主一口咬住了。

身着华丽精致的粉色和服的少女撑着伞站在酒吞童子面前,矜持而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把伞握在了双手的手心之中。

“许久不见酒吞童子,”名为神乐的阴阳师顶着六十级的等级条出现在了二星满级的酒吞童子的面前,指了指他怀里那个紧紧攥着胸口破布脸色铁青的少女。

“商量个事,把萤草还给我吧。”

“不然的话,我要让姑获出来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