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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我跟你势不两立

寂静的场景被沈瑜祯的一句话打破,青菊很是听话的弯腰,伸手拉住了陈秀月的手臂。

“陈小姐,奴婢扶您起来。”

禁锢的画面在一瞬间被打破,跟在陈秀月身后的两个丫鬟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将青菊挤到一边。

“小姐你没事吧?”

“小姐,你身上疼不疼?奴婢扶你起来。”

“沈府的人也太坏了,怎么可以这么对小姐呢?”

“就是就是,我们小姐还没有吃过这样的大亏呢!”

两个丫鬟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的叫陈秀月在地上拉了起来。

其实陈秀月的形象可谓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原本清秀的小脸上沾满了黄色黑色的泥土,伴随着植物腐烂后的叶子,让她的整张脸像是调色盘一般,失去了原有的颜色。

最重要的是她的鼻子下留下两条鲜红的血迹,明显就是被磕破了。

淡青色的长裙此时也是滚了一片泥土,甚至有的地方已经被石子刮烂。

她木呆呆的任有两个丫鬟架着,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一双眼睛空洞洞的睁着,茫然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姐,你怎么啦?”终于有丫鬟发现了陈秀月的不对劲,焦急的晃了晃她的身体。

“小姐,您可千万不要吓奴婢啊,您怎么了?说说话呀。”

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栽到了土里,沾了满身赃物不说,竟然还流鼻血了。

陈秀月满脑子想着自己在人间丢了一个大丑,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沈瑜祯,我跟你势不两立。”陈秀月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会狠狠的瞪着沈瑜祯说道。

沈瑜祯听着陈秀月的话,有些无奈的挑了一下眉毛,双手摊开好心的提醒道:“陈小姐现在还是收拾一下比较好,毕竟你现在的形象,实在有些不…堪…入…目。”

不堪入目,陈秀月咬牙,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疼得有些发木的脸颊。

“嘶……”疼痛让她一下子清明过来。

现在可不是算账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就连脸上也受了伤。

“还不快点扶我去收拾一下,你们相信我的脸丢大发了。”陈秀月伸手狠狠的拧在了自己丫鬟的胳膊上。

“是,是小姐,我马上带你去梳洗。”其中穿着紫色长裙梳着双丫髻的丫鬟忍耐着手臂上的疼痛,皱眉说道。

在陈秀月身边的另一侧,那个穿着蓝色长裙的丫鬟有些不忍心的看着自己的同伴。

“我们小姐要梳洗,敢问沈小姐,我们要去哪里?”

沈柔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场闹剧,伤了陈秀月,倒是让沈瑜祯免费看了一场好戏,心中气闷不已。

她听见丫鬟的问话,施施然的走了过来,嘴角带着一抹柔和的笑意,冲着身边的青萍,吩咐道。

“青萍,你带着陈小姐去我院子里梳洗一下,我看陈小姐的身量倒是和二妹妹差不多,不知道妹妹肯不肯割爱,给陈小姐取一件衣服来?”

沈柔有条不紊的吩咐着,那一双满是算计的眼睛,被温婉的表象蒙蔽住,悄悄的冲着沈瑜祯伸出自己的獠牙。

“我才不要穿那个贱丫头的衣服,小西去马车上,把本小姐的衣服给本小姐拿过来。”

陈秀月接着吩咐道,冷眼狠狠的逼退了周围那些闺秀们的目光冷声说道:“还不快走,还嫌我不够丢人啊。”

紫色衣服的丫鬟忍住自己心中的恶气,闷声低下头不敢做出任何反驳。

骄傲的像只孔雀一样迈进沈家大门的陈秀月此时功败垂成,走得很是狼狈。

装修的舒适豪华的马车上,陈秀月已经换了一身鹅黄色的烟罗软莎,但此时,她躺在马车正中央的位置,很是有些不雅观的用洁白的手帕捂住了鼻子。

殷红的鲜血已经将洁白的手帕染成糟乱的一团,却依旧没有阻挡住,从她鼻孔中流下的两行血。

“该死的沈瑜祯,下一次本小姐一定让你生不如死。”陈秀月恨声嘟囔着,眼睛中都是狠毒的恶意,还从来没有人能够让她这么丢人的,就算是姚露也还是对她客气三分呢。

“小姐,再换一块吧?这一块已经不干净了。”穿着蓝色长裙的丫鬟很是无奈的劝慰道。

在她看来这些事情都和小姐有关系,若是不是小姐执意要来沈府,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自己一个小丫鬟除了顺着小姐的意愿,没有任何的办法。

跟着小姐身边的人活的最久的就是她了,不仅仅是因为她知道小姐的心思,更重要的就是她知道什么话应该在小姐面前说。

“唔,疼死我了。”陈秀月皱了皱眉示意丫鬟换了手帕。

沈府之中,陈秀月的事情似乎是一个小插曲一般在沈柔的长袖善舞之下很快就归于平淡。

就算是这些闺秀们戏中嘲笑,但是面上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只是三五一堆的聚着说说话。

“各位姐姐妹妹,今天的春光正好,我们来进行一场比赛吧,正好可以联络一下妹妹们的感情,也不辜负着明媚的春光,你们说怎么样?”

沈柔笑眯眯的站在凉亭之上,拍了拍手吸引住了这些闺秀们的注意。

闻言,有些嘈乱的场景安静了下来,周闺秀相互看了一眼,俱是露出了跃跃欲试的光芒。

她们来沈府的原因可不是因为这里的春光甚好,沈府不过是小府之家罢了,这后花园的花可没有什么好看的。

他们不过是因为知道了沈瑜祯是平南王府的儿媳妇而已,虽然她们的身份不是很足,但是哪怕只是巴结的上平南王府的一点姻亲也是一种莫大的机缘。

若是在这一场春宴之上拔的头筹,肯定会为她们之后嫁出去增添一些光彩,哪家不喜欢一个知书达理的姑娘做媳妇呢。

“既然是比赛,那就得有彩头才会有意思,不知道的咱们这一场的彩头是什么啊?”终于有一个闺秀说出了她们的心声。

这彩头既是一种寓意,更是一种证据,得了彩头才会让人记住不是。

沈柔心中鄙夷,但是嘴角的笑意依旧是温温柔柔的让人舒服。

“自然是有彩头的,我家二妹妹前些日子刚刚得了几匹平南王妃赏的绸缎,今天二妹妹肯割爱将它拿出来做为彩头,不知道各位妹妹意下如何?”

“王妃娘娘的赏赐?我们还没有就见过呢,肯定是好东西。”

“在王府之中哪里不是好东西呢?”

“我看行,还是要谢谢姐姐肯割爱了。”

七嘴八舌的声音,很快就将这件事情定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