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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黑骑士

陈孝强想不到着黑骑士与马之间得配合能配合得这么好,仿佛排练过一样,马头一低三尖两刃刀就来,陈孝强已经避无可避,最恐怖得就是在劈砍的一瞬间三尖两刃刀燃起了火。

三尖两刃刀刀锋劈过,陈孝强发出一声杀猪般得叫声,陈孝强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叫声,他忍者剧痛抽离,丢下一半的元素体逃到了三丈之外还原肉身,发现自己仿佛被吸干了血液,身上一点力都没有。

且说黑骑士一刀劈了陈孝强,身后的安义钊、阎三军扑到,特别是安义钊,两只手的铁桥板功夫练了有五十多年,三十年前安义钊的铁桥板功夫已经是能断钢开石,现在他与阎三军偷袭两人都是喜欢用两只拳头揍人。

两人四拳贴近黑骑士,顷刻间让黑骑士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失去了灵活性,况且阎三军是一身练到了极致的外功,一个铁桥板,一个横练的铁布衫,一个铁锹担连上拦腰捶,一个飞鹰腿功上中两盘,安义钊与阎三军身后的秦六欢再度射出一把飞剑。

就在飞剑射出之时,一阵鹰啸传来,黑暗中秦六欢传来一阵惨叫,不知为何那飞剑并不是射入黑骑士的喉咙,而是正中孟浩山肥美的臀部上。

孟浩山本来想一巴掌拍死黑骑士的马,突然感觉肥臀上传来一阵刺骨之痛,就好被人强行爆菊花一样跳了一下,伸手去摸,发现自己的肥臀上被扎了一把飞剑,他拔出来一看,嘿,着飞剑不就是秦六欢的吗?孟浩山脑袋里浮现出祖宗坟头被刨平的怒火“哎哟!我屮??????三寸丁,我屮你全家,你他妈敢射老子屁屁!”

秦六欢飞出飞剑的时刻,眼前某物飞过,左眼传来一阵剧痛,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珠子被什么东西啄掉了,他伸手一摸,眼眶里凹陷下去,本来这些伤对于轮回奴来说雾化一次就会好,可秦六欢着急的心态让他忘记了雾化,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

本来突如其来的敌人已经让其他五个人乱了阵脚,对方的强大与诡异都让其他五人有了心里压力,着秦六欢在这时再度发出惨叫声,让其他五个人心里压力增大了一倍。

安义钊,阎三军铁拳钢爪使出,接二连三的将黑骑士打进了客栈范围内内。

孟浩山,陈孝强正在与那匹黑色的马交战,那匹马左躲右闪,突如其来的冲撞几下让两人根本不是对手,现在秦六欢含发出惨叫,吓得两人心里直发毛。只是孟浩山身经百战,并不是这么容易被吓到。

战马再一次冲来,孟浩山化作一团黑雾飞到了马背上想拉扯缰绳,只是他刚化作肉身坐上去,噗嗤一声,一根粗大且够长,类似玉米棒子的东西正中靶心。

孟浩山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叫声,想化作黑雾逃脱,哪知道这东西似乎被火烧得通红一样,就好像是扒切好得肉片方到一块烧红的铁板伤上,发出一阵吱吱的煎肉声,还伴随着一股煎屎味。

”哦哦哦哦,我屮你妈??????”剧烈的疼痛将孟浩山失去了雾化能力,这种无以伦比的感觉比雾化状态被人用元素火刀砍一刀还要狠。如果非要形容这种感觉,一个字——痛,两个字——很痛,三个字——好卵痛,四个字——真他妈痛。

在这种飘飘欲仙的惨烈剧痛下那黑马居然玩起杂技,它满足孟浩山骑马的愿望,一边冲锋一边来气小天鹅步蹦跳,每一条孟浩山都会付出撕心裂肺的代价,他扯尽那种发情公狼般的嗓门对着天空中的月牙嚎叫。

孟浩山虽然被痛得临时性失忆,可本能还在,他难以忍受这缺德马的小天鹅舞步蹦跳,双手用力一撑,肥胖的身体跳了起来,顷刻间大姨妈问候了他的裤子,与此同时那匹缺德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它扬起后蹄嘭的一下踹在孟浩山的胸膛上,孟浩山掉进客栈里。

且说刚才黑骑士被安义钊,阎三军打进客栈内,黑骑士趴起来拿起三尖两刃刀就跑跑进内堂去。

安义钊与阎三军对视一眼,表示根本不理解黑骑士为什么跑,当他们看到黑骑士走路时有一条腿好像时扭伤了似的,这可是趁他病要他命的好时机。

嘭的一声,孟浩山在黑骑士跑之后掉落下来,孟浩山爬起来,剧烈的疼痛再度让他记起了如何雾化,呼的一声,变成黑雾后孟浩山恢复了身体原状。

安义钊与阎三军跑上来看看孟浩山的裤裆。

“我屮,老大,你的大姨妈来了?”安义钊没心没肺的问道。

阎三军看了了,这货比安义钊更不懂人情味,都是大老粗,心直口快的那种:“男人怎么会有大姨妈你,这明现是菊花血,不是痔疮就是菊花残!”

孟浩山被阴,菊花火辣辣的记忆由在,现在这两个蠢蛋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就是揭人伤疤问人疼不疼那种,孟浩山本来以为没人知道他的贞洁刚刚丢,谁知这两个蠢蛋直接说了出来,孟浩山一巴掌抽一个,左右开弓,赏了安义钊与阎三军两个蠢蛋一个耳光。

‘啪’,‘啪’,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两人正不知所措,两声打归打,一个将近八十的老怪物尽管有一张三十多岁的年轻长相,可那颗要脸的心还是为自己菊花残找接口:“你们哪只眼睛看到老子菊花残。”

一边得陈孝强跑过来为孟浩山挣面子:“你们这两个蠢货,老大是挂彩而已,别他妈胡说八道。”

安义钊这个脑袋不会转弯得家伙张嘴就说了:“老二,你他妈才胡说八道,老大明明就是菊花残,即便是挂彩也是菊花残,你怎么就这么不老实?”

孟浩山想哭,就好像一个老头走上领奖台被人扒了裤子一样丢脸丢道极致,他气得指着安义钊:“我屮你娘的?????你是不是???????嫌命长?”

安义钊被老大骂,再直性子也知道老大生气了,连忙安慰说:“老大,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您放心,不就菊花残而已,就当挂彩好了,那个男人身上没点伤?伤大腿也事伤,伤菊花也事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屮!”孟浩山气得双腿发软,无论是什么人,心中都会有一些事不想提,孟浩山最不想提的就是菊花残,象姑蹲在青楼学那些婊 子买皮肉,用来挣钱的就是那朵菊花,现在孟浩山的菊花非但挣不来一个同伴,还被人当烤肉煎了一回。

一个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淮南趟地刀孟浩山,一代山贼,好事坏事都做过,守身如玉几十年,今天晚上贞洁在这里阵亡,若是传出去他这张老脸往哪搁,不说传到江湖伤,就算是传回白莲教,他这张老脸都没有地方搁。

“闭嘴,姓安的,你再敢说一个字,老子用手当刀劈了你。”

话刚说完,屋顶伤黑骑士出现,他举起三尖两刃刀跳下来,一刀劈向孟皓三,只是这一刀似乎并非只劈一个人,只见那刀身伤闪出璀璨的金光,咔嚓一声,刀落入他们四人之中,孟皓山的身边。

轰隆一声,地面无事,一股金色的冲击波宛如一把巨锤砸到四人身上,孟浩山几个人身经百战,什么样的攻击没见过,偏偏就是黑骑士这种奇妙的攻击方式他们就真的没见过。

冲击波将四人冲飞出七尺之外,孟浩山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砸了一锤,全身骨头尽数碎裂,他呕出了一口黑雾缭绕的浴血。

嘭的一声,孟浩山立即雾化治愈伤势,谁知道黑骑士好像跟他有仇似的朝他扑来,陈孝强武功不行,他雾化后躲过一边,安义钊,阎三军雾化后立刻再凝聚成肉体扑向黑骑士。

不远处大黑马专找秦六欢玩耍,秦六欢看到黑骑士扑向雾化中的孟浩山,他拿出飞剑想射向黑骑士,谁知大黑马看在眼里,急在脚上,它立即发动冲锋,狠狠的撞向秦六欢,当时秦六欢飞剑刚出手,就在那一刻。大黑马撞到,飞剑才飞出两尺就无力的掉落地上,秦六欢整个人掉落进客栈旁边的小巷里噗通一声,整个侏儒身掉进了潲水缸里恶臭扑鼻而来,秦六欢将晚上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呕了出来。

大黑马看到这侏儒正在作呕,露出一张无耻至极的笑马脸,它转身一脚踢向旁边的木桶堆,那木桶滚滚落下砸在秦六欢脑袋伤再度将其砸进潲水中。秦六欢雾化,将身上一身脏东西全部褪尽扑向大黑马,他在黑雾中伸出一只手想对着大黑马射去飞剑。

谁知那只手刚刚伸出来,大黑马冲上去将手咬住狠狠一摔,噗通一声,秦六欢刚刚凝聚出来的那只手带着一团黑雾掉进潲水缸里,潲水缸的缸盖就在旁边,大黑马吹一口气,缸盖从墙伤掉落将秦六欢盖在潲水里面。

大黑马觉得这一不够,他四处张望,看到远处有一个破碎的磨具,它冲了过去,刚刚到磨具哪里秦六欢哗啦一声从潲水缸里冲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