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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 君少回忆片段!(二更)

君千墨搜索出当时的视频,画面里,悬崖边,

苏寒抱着吉他,缓缓歌唱:

“我从崖边跌落,

落入星空辽阔,

银河不清不浊,

不知何以摆脱,

我从崖边跌落,

落入丛山万座,

呼声不烈不弱,

梦门何故紧锁,

谁引我入明火,

谁推我入筐箩,

谁割去我耳朵,

谁圈我以绳索,

谁耻笑我执着,

谁把岁月蹉跎,

谁碾碎了泡沫,

谁心已成魔,

撕破,我从崖边跌落,

为何,是梦还是解脱,

谁低头只沉默,

谁迟疑难定夺,

谁把美梦捕捉,

谁将画卷涂抹,

谁结束这折磨,

谁轻柔的抚摸,

谁纵身入湖泊,

换温暖魂魄,

谁心已成魔……”

——大风吹动着苏寒的外套,像要将她吹走一样。

她全程闭着眼睛,没有管摄影师,也没有管帮她拍照的他,似乎周围的任何人,她都不在乎了,都不足以打动她,不足以挽留她。

那一刻,在悬崖边唱歌的苏寒,仿佛来自另一个缥缈的灵魂,让人把握不住。

也正因为如此,君千墨当时才会突然心慌。

至于流泪的情绪,在听到那一句“是梦还是解脱”的时候,根本很难遏制住。

至少对他而言,不知为何,无论是当时在崖边听到,还是此刻端坐在自己的电脑前,再听,还是如被针刺到一样,心里锥心的疼,瑟瑟的,涩涩的,说不上来具体感受。

这真的很不寻常。

但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有这样奇怪的感受。

君千墨特意去看了歌曲的评论区,大家都在很认真的听歌,很喜欢苏寒这首新歌,然而没一个人的评论跟他内心里奇怪的感受一样。

甚至,大多数听友在肯定这首歌曲好听的同时,都在恶搞歌词,不见半分真的伤心忧虑与忧愁:

“边写数学边听,单曲循环听了整整三个小时,数学还没写完……还真是从崖边跌落啊……我从崖边跌落,落入数学辽阔,几何不清不楚,不知何以解脱,我从崖边跌落,落入三角函数,思绪不烈不弱,答案何故紧锁……这套卷子真的好难!”一位网友搞笑评论道。

“苏寒大大安好哦:我从崖边跌落,落到一个荒岛。那里有一颗会开花的树,树下有一个雀斑少女。借我一把吉他,这一天我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和她茶酒伴,唱一首我一定会爱上你。转瞬之间荏苒冬春去,还想听你的故事。如今爱无终心空空,唱不了一首欢乐的歌。黑夜虽长,请别用来遗忘。月有阴晴圆缺,只道寻常。”一位网友也改写了歌词恶搞。

“讲真,这么好听的歌,比那些奇奇怪怪的民谣好听多了,给苏寒大大打CALL~”

“那天我们吵架了,我正在听歌,听到这首歌,觉得好听,就把歌词发到空间了,没想到他看到后就给我打电话,当时手机太卡,我关机了,过了一会儿他就来俺家来找我了,真实让我哭笑不得,老公,爱你一辈子,永远不分开,等我们长大了,就结婚吧,我这辈子非你不嫁。”另一位网友分享了自己简单的故事。

“我觉得这世上最有趣的人儿是那种能从平实的生活里捕捉东西的人。一跺脚,一抬手,都是生活,也都是诗作。梦里从崖边跌落怕是每个人都有过的经历,而你将它唱成歌儿。庆幸还能遇到这样的人儿,就像有共鸣一样,苏寒大大,给你花花,为你打CALLA~”一位网友自己揣度了苏寒唱这首歌的含义。

“一点温柔执着,认真开始降落;一瓢清水饮过,苦道甜蜜蹉跎;一席白衣包裹,坦荡纯洁花朵;一生光明磊落,爱就大声地说!”熟悉的粉丝后援会管理成员【白书与黑夜】这样赞叹道。言辞之间全是对苏寒的赞赏。

“我最爱的苏寒大大,我也常常梦到自己从悬崖边跌落,感到恐惧,你却让我看到悬崖边的春光明媚和晴空万里,我们每个人都有走在悬崖边的时候,也会攀上顶峰,这首歌我听到了你的勇气,崇山峻岭,我愿做山脚下湖泊里的一滴水,愿你俯身时能看到我的凝望,亲亲你哦,么么哒!”热心粉丝【小雨淅淅吾不息】这样评论,也提及到了这首歌像梦境,但意义是积极乐观的。

“我从崖边跌落,期待的或许是另一个世界,一个不曾达到却向往的世界吧。”热心粉丝【我是懒猫】懒懒地提交了这么一句评论。

……

——没有一个人的感受与君千墨一样,或者稍微类似。

他们或许感受到字面上的一点点伤感,但他们感受到更多的是苏寒在节目里攀爬悬崖时的乐观积极与勇气,他们看到了苏寒的坚忍不拔,他们觉得苏寒这首歌像梦境一般,是淡漠宁远,是积极向上的。

君千墨觉得,这些网友只说对了一句,那就是……这首歌像梦境。

像他也许没有记起来的那些梦境。

让他感受到悲观绝望,深深的抓不住的坠落惶恐感。

他不知道苏寒闭着眼睛唱的时候是什么感受,是自由?是放下?还是真的解脱?

他感受到的……是失去。

是心脏的窒息和痛楚。

君千墨真的哭了。

这次,在夜深人静的晚上,他一个人,听着苏寒的歌,再也没有压抑自己,莫名其妙又理所当然的,哭了……

他提起笔开始写另外一首《我从荒芜走过》。

题目差不多,歌词内容却截然不同。

就像苏寒歌唱时完全不用思考和停顿一样,他提笔开始书写的时候,也没有停顿——

他的歌词这样写:

我从荒芜走过,路过荆棘坎坷;

看过日升月落,行过群山万壑;

我从荒芜走过,疲倦散落长河;

伸手欲摘云朵,不问世事蹉跎。

谁伴我赏藤萝,谁弃我于污浊;

谁夺走我喜乐,谁赠我以泡沫;

谁攻破我软弱,谁将黑夜撕破;

谁打破沉默,谁无话可说。

漂泊,我从荒芜走过。

止渴,满眼寂寥星河。

我从荒芜走过,路过荆棘坎坷;

看过日升月落,行过群山万壑;

我从荒芜走过,疲倦散落长河;

谁啜泣无奈何,谁忧愁惧萧索;

谁把光阴消磨,谁将才华埋没;

谁独咽这苦涩,谁固执的执着;

谁孤身入浑噩,却经年情魔。

……

写完最后一句歌词,他几乎脱力,用光了所有的力气,前所未有的疲惫与虚弱无力。

上一期节目,每个人都在夸赞苏寒,新歌好听,攀岩的姿势够帅气够强大,只有君千墨惶惑不安。

通过歌曲,君千墨开始死命的逼自己回想。

没有,什么也没有。

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拼尽全力,大脑却一片空白。

他相信自己内心的某种直觉,却始终不知道自己遗忘了什么关键过往。

君千墨恼恨得朝自己的太阳穴揍了一拳,突然!

突然……大脑中闪现大片大片的血迹……罂粟花一样的盛开,让他直接打翻了自己的电脑!

山崖边,是谁摔倒在地上,看不清……是否还有呼吸。

那个女子倒在血泊里,头顶是阴沉的天空,鲜血和死亡似乎紧紧抓着她不放。

狂风吹过,红裙翻飞,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

无数的鲜血渗了出来,那些鲜血是那样刺眼夺目,流了满地……

那个女子就那样趟在血泊中央,像一朵被鲜血献祭供养出来的花,最后的艳丽……

*

冷玥看到苏寒的一系列消息之后也十分担心,冷澈不得不采用特殊的安慰模式。

他邪邪的一笑,一句邪肆露骨的低语就落进了冷玥的耳里:“苏寒的实力都快成精了,哪里需要我们操心,况且他还有君千墨时刻在帮忙……”

说完,他的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覆上了冷玥的缨唇!

“……唔。”

冷澈突如其来的热吻,引来冷玥一惊,羞怯地想要推开明显有些疯狂的他,可是她的挣扎只换来冷先生更深刻更紧更执着的拥抱与禁锢。

他……似真的想要将她融合进骨髓里。

冷玥想开口抗议,但他灵巧的舌却趁机侵入她的口中,不停的与她的香舌纠缠。

他是真的很想她,疯狂的想念她的一切。

这些天,冷玥天天闭关写词作曲,有时候连吃饭都独自关在房间里面,他想她都快想疯了。

好不容易等她出关,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关心苏寒!

这个醋,冷澈吃得够呛!必须得连本带利讨回来,必须让他家玥玥知道谁才是她该关心和惦念的男人!

冷澈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灼热感令他所有的理智几乎全线崩溃!

原本只打算浅尝辄止的吻现在一旦碰上梦寐以求的柔软娇唇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升腾的欲念不停的刺激着他大脑的每一处敏感的神经,明显的渴求迫切需要找到一个疯狂的宣泄口。

他不受控制的随着心之牵引,霸道的继续封缄住她的小嘴,柔美的唇瓣如醉人的美酒般,越是缀饮,越是先要得到更多,好渴望再一次拥有她的一切,为此恨不得将全世界的珍宝都拿来交换,只为……她能接纳自己,回到自己身边。

因他炙烈索取的吻,冷玥整个人都恍惚了,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只知道他的吻让她全身上下阵阵燥热酥麻,好似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灼热的沸腾起来。

冷澈很显然也感受到了来自她的轻颤,他微微睁开了那双魅惑众生的璀璨如星的眼睛,那眼里闪动着汹涌的暗涛,但是他的唇并没有撤离,依旧轻轻贴合着她的,蛊惑的说道:“看着我。”

“可是苏寒……”

冷澈气得想打人,苏寒苏寒苏寒!他皱眉想了想,无奈道:“我保证,等你休息一晚起来,最多明天,君千墨就把事情处理好了,乖,别担心了。”

说到这里,冷澈没打算让冷玥将话题继续说下去,他心情略微复杂的搂着自己的女人朝房间走去。

似感受到了他内心的些许波动,冷玥问道:“澈,你怎么了?”她刚要把自己的手放入冷澈温暖的掌心之中,抬眸,却对上了一双灼热魅惑的双眸!

那双眼睛啊,浓黑中带着水的深邃,冷玥感觉自己已被融化,被淹没……

冷澈的眼里不知什么时候点燃了一蔟绚丽的火焰,他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说道:“……玥玥,不要在乎苏寒多过在乎我。”那样,他某一天可能真的会疯掉。

这次他先吻了她的额头,远远不够,还有她的樱唇。

他炙热的气息萦绕在冷玥敏感的耳垂地带,弄得冷玥更加脸红气喘,她耳根子发酥,忍不住俏皮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想要躲进他的怀里,可是她却不知道她那个纯真的动作更加引人遐思,被冷澈一个低头,汲取到她唇上的香软……

他的吻一直在她的唇上徘徊留恋不去。

冷澈的笑容难得带着低喃道:“……玥玥,不准你总想着别人,多想想我们,想想我们的未来。”

未来,她注定是他的妻。

冷玥脸红了。

冷澈总是爱极了她羞涩脸红的模样。

只见怀里的女人纤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因为情动而羞涩的样子让冷澈再一次心动不已。

他再次吻住她,而她也开始抛开一切,开始笨拙地在回应着他,两个人的气息全部都融合在了一起。

(……)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抓着她的手,让她伏在他的心房处。他的声音温柔而低迷,略微地带着几分沙哑和纯澈:“好甜……玥玥,你真的好甜……”

冷玥的双眸深深地凝视着冷澈,她低微的声音软软地蹭过了他的耳畔,暖融融的有些发烫。

他的舌尖顺着她耳畔的柔软曲线慢慢地允吻着,细致入微,让冷玥忍不住气喘吁吁。

(……)

她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安心,仿佛就此放弃全世界都心甘情愿,只要……有冷澈的陪伴!

空气中带着爱情的甜腻。

唇上,颈项上,耳垂旁边,都是一片灼热。

冷玥有些冰凉的唇瓣在冷澈的亲吻下轻轻地开启着,炙热的吻点燃了冷澈的火焰。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终于,冷澈忍不住低咒:“该死的,我可能忍不了先让你休息一晚了,我知道你这些天很累,可是……”

可是她作词作曲的这些日夜,他早就难解相思!

停了一下,他又说道:“玥玥,要不……你今天就由着我吧?”知道她害羞,他深邃的眼眸里有着浓烈的笑意。

“呃……”冷玥羞红了脸,她能怎么回答?

“不同意吗?”冷澈英俊到无可挑剔的脸上故意装出失落的表情。

“那……那,好吧,你、轻点。”冷玥红着脸妥协一步。

冷澈笑着点头,他的怀里多了一份幸福的重量!

“澈,我最爱你。只爱你,你跟别人是不同的。”冷玥将头温柔的贴在冷澈的颈项处,小小声的说道,也是在安抚和安慰某个吃醋男人的脆弱心脏。

她怕大声之后会破坏掉这一刻的美好感觉。真的,再也没有比这更让她幸福的了。有自己最爱的人陪在身边,这样依附在他的怀里,能感受到他全部的体温和心意,真好!

“嗯,我知道。”只是偶尔控制不住吃醋而已。

*一夜亲密纠缠,心跳如雷,对方似乎想要将她揉碎了才痛快。

黑暗里,任他由他。

苏寒长发如瀑散落,眼神湿润而清亮,美丽柔软的身体,传来蚀骨般的灼痛感。

与凉薄的名字不同,她似要在君千墨的怀里燃烧成灰烬。

三年誓死相随,婚后七年,同床异梦,她日日活在冰冷深渊之中。太久了。

众叛亲离,唯一的闺蜜几年前已车祸去世,和世界仅存的联系似乎只剩一个君千墨。可,名义上,他是她丈夫,俊美沉稳,人人称羡,夫妻关系却冷若寒潭。

世人皆传,位高权重的军统少帅宠她到极致,却不知所谓“宠”,不过是不闻不问罢了。

十年相伴,呼吸相闻,有谁相信,这却只是夫妻间第七夜缠绵。

婚后,他总是眸光冷漠,每一次转身离开,毫不犹豫。

苏寒极缓慢地伸出一只手,想要拥紧被子,却不小心触碰到了对方的肌肤,裸露的。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纤细的手腕就被君千墨擒住了,又,很快松开。

苏寒一愣,扭头看他,发现他也正看着她。夜里,他的眼神,深,而沉。

手机铃声响起,他很快掀被下床,只率先穿了军装的制服裤子和衬衫,衬衫半敞着,露出里面线条完美的胸膛和腹肌,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当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

制服的每一寸在君千墨身上都体现出了纯粹而高贵的军团魅力,领口能看见他性感的喉结,长裤包裹的笔直长腿,他个子真的很高,坚实的肩膀看上去非常有安全感。虽然,安全感在她这里,全都是假象。

简短的接完电话,那人薄唇微抿,俊颜精致,就连眉宇间若有似无的凌厉都好看得不像话。

紧接着,他修长的手指拿起挂在一旁的军装外套来,准备穿。

苏寒知道,他这是,又要走了。

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刻,一个电话,他丢下她,丢下随时也会陷入危险的妻子,又要去保护别人了。

最近,她不开手机,因为总是又接到很多陌生的恐吓信息和电话。

她也不轻易出门,因为这家宾馆,虽离军区很远,看似高档,实则并不安全。

这些,她都懒得再跟他说。

苏寒躺在逐渐失去温度的床上,胃部以及全身的每一根骨头,都在火烧火燎的疼痛。

胃,是婚前义无反顾跟着他走南闯北、三餐不定时,折腾坏了的。

骨头,是婚后长期分居,几次遭遇枪袭、九死一生留下的后遗症。

除了肩骨,她的腿骨也曾受过伤,手术时,取出碎骨,再衔接重组,漫长的等待康复的那些痛苦岁月,以及每逢阴雨天气,骨骼如百虫噬体般的锥心无奈,疼到浑身冷汗打滚,这些,这几年里,她都一一经历过了。

她现在依然很美,但表象下极美的身体早已伤痕累累,而他,什么也不知道,或者,不在意。

“离婚吧。”她在他脚步即将离开的最后一刻,终于这样说。

对方就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径直走向门外,在门扉快要关闭的时候,却顿住,眉心微蹙,又推开门重新走了回来,停在苏寒面前。

他盯着她的脸,声音冷得似冰渣,“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苏寒笑得艳丽,美得绚烂。

“我不同意。”他冷酷到底。

“君千墨,”苏寒自嘲似的轻笑,“你放在心尖上的那位,这些年,无论诱敌还是故意转移视线,多少尖刀子弹,我都替她挡尽了,我跟了你十年,十年,再折腾下去,就难看了,你好歹放我条生路。”

“当年结婚,是你提的。婚前契约,也是你签的。”君千墨道。

是啊,当年不那么傻逼似的一腔孤勇,又怎么能如愿和他结婚。

“我后悔了。”苏寒笑得苍凉,“君千墨,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求离开。”

对方似乎颇为不能接受“离开”这个词,脸上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冷声道:“别闹。”

呵,好一句,别闹。苏寒只是继续那样古怪的轻笑着,没有回话的意思。

“我不同意离婚。”君千墨眉头皱得更深,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等我回来。”

苏寒还是不说话。“回来之后,我们,好好生活。”君千墨平时少语,难得说出这样近乎情话和承诺的字眼,又特意嘱咐了门外几个人要好好照顾、保护她。

可惜,这些年,她的生命力急速透支,无论好死还是赖活,对于未来的日子,她此生是注定等不起了。也不愿再等。

她看着君千墨离去的背影,从被子里爬出来,套了一件火红色的睡裙,捂住胃部,脚步有些踉跄地蜷缩在了宾馆的沙发上。

苏寒一个人抱着膝盖,疼得瑟瑟发抖。她在默默计算着时间。

不多时,外面传来枪声,当宾馆的房门被撞开,一群持枪的蒙面特种兵冲进来的时候,苏寒没有任何畏惧的表情,反倒,有了一丝释然。

这一次,她没有任何挣扎反抗。

君千墨离开的时候可能不知道,这些年,跟这群杀人不眨眼的恐怖狂徒以血周旋,她甚至比他更熟悉对方的作战规律和时间方案。

很快,她被枪抵着,被粗鲁带走。

就要解脱了,真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