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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只能是他的

车子一路南下,畅通无阻。

不到一天的功夫便回到了南市。

林七月被从车里抱进初夏山庄的时候,身上还穿着蒙古族的服饰,被江北几把扯去,直接按进了浴缸里。

他就像洗衣服那样,将一整瓶沐浴露倒在她身上,拿起软刷子在她身上一阵乱刷,像是要把许久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刷子虽然软,但她身上的皮还是差点被刷破。

她忍住痛将他推开:“嫌我脏就不要碰我,最好看都别看。”

江北眯起了眼睛。

他不是嫌她脏,是她身上陌生人的感觉让他无比难受。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正常的交流,她总是躲他,哪怕是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她很大的反应。

尤其是她看他的眼神,陌生中带着恐惧。

那种恐惧,几乎要将他的心理防线击碎。

她可以用任何眼神看他,哪怕是不屑的,看不起的他都能承受,唯独恐惧,他接受不了。

江北直接将她洗干净,用大毛巾包好,抱进了房间。

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却根本无法摆脱江北的束缚。

江北直接将她往床上一扔,取过周姨早已准备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她身上套。

她在他手里,就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他随意摆弄。

最后,衣服穿好了,他拿过吹风机开始吹她的头发。

他温热的手指碰到她头皮的时候,总是引得她一阵酥麻,两人你躲我捉的,费了好大劲才把头发吹干。

她头发长得快,剪了不到一年,已经长到了以前三分之二的长度,江北俯身在她发间嗅了嗅,终于满意了。

这是他想要的味道。

一切打点好后,江北细细的打量她。

胖了,气色也好,对比自己几个月的惨样,林七月此时的样子无疑就是容光焕发。

离开他,她过得这么好?

怒火从脚底真蹿到头顶,他冷冷的看着她:“现在可以解释为什么要跑了。”

林七月毫不犹豫的瞪他:“我是成年人,为什么不能走?”

江北摸了摸下巴,眯起了眼睛:“不错,这是个好主意,我可以当你监护人,把你的改成十八岁以下,这样你就永远在我的监护之下。”

林七月勃然大怒:“你变态啊?”

这种事,照江北的性子,极有可能做得出来。

江北没理会她的态度,俯身挑起她的下巴:“在那里活得很开心?嗯?”

她现在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身上又是他喜欢的味道,简直就像一道可口的大餐,他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林七月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江北摸着受伤的唇角,眯起了眼睛:“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走了?”

林七月故作轻松的道:“不喜欢你了,厌倦了。”

“不喜欢了?”江北声音里全是冷意:“那梦里说想我,缠着我吻了很久的人是谁?”

林七月傻眼了,那不是梦吗?他怎么知道?

不对,不是梦,是江北,那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江北冷冷的看着她:“你应该庆幸你当时是在做梦,如果一被我逮到就倔得头驴,可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松。”

当他听到她半梦半醒间的那句,我想好你时,万千的愤怒,都化成了绕指柔,将心里血淋淋的念头生生的压了下去。

当他吻上她的唇的时候,才发现他什么也不想要,更不想惩罚她,只求这个人能好好的在身边就行。

林七月悄无声息的拉开自己与江北的距离:“梦话你也相信,万一我说的是想别人呢?”

空气一下子变得冷冽,原本暖意十足的房间瞬间像跌入了冰窟,江北的眼里涌满了暴风雨前的阴云:“有胆子再说一遍。”

林七月身子抖了一下,还是不知死活的回了句:“我说的是我想别人。”

江北眯起了眼睛,将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他俯身将她拎了起来,眼里血红血红的:“想的是谁?”

林七月被衣领勒得猛烈的咳嗽,心痛如绞。

哪怕是他恨死她,她也要斩断这孽缘。

她的脸涨得开始发紫,咬牙道:“别人,我想的是别人,不是你江北,你太自以为是了,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应该喜欢你。”

“你说过你喜欢的人是我,你骗我。”

“就算我以前喜欢过你,可我现在喜欢的人是别人,不是你,我能喜欢周未然,喜欢你,也照样能喜欢别人。”

此话一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这话像一把双刃剑,同时插进了两人的心脏,气氛降到了冰点以下。

过了一会,江北松开了手,林七月直直的掉到床上,她刚想要坐起来,江北大手一挥,她便听到自己身上薄薄的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江北血红着一双眼,直接扯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林七月大惊失色,拼命的去踹他,江北直接按住她的腿,就着她身上的衣物将她的手脚绑了个结实。

林七月又羞又怒,大骂:“放开,你想干什么,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我不喜欢你就想要来强的吗?你这样和畜生有什么区别?滚开,滚开!!”

江北却像是失聪一样直接将她翻了个身,拿枕头垫在她的身下,将她的臀高高的翘了起来。

意识到江北要做什么,巨大的恐惧和混乱在林七月脑中炸开,她疯了一般尖叫:“不要,不要,求你,不要碰我!!!”

她的尖叫和挣扎更加剧了江北的愤怒,他连裤子都没有脱,直接拉开了拉链,对着她雪白的神秘源泉,重重的挺了进去。

许久没有经历人事的身子此时没有一点润滑,加上这样的姿势,林七月感觉自己直接被撕开了,疼得额上冷汗直冒。

可身体上的疼痛哪比得上心理上的羞耻。

他们是亲兄妹,不能再做这样的事。

她拼命的挣扎,反抗,却激起了江北心中最原始的征服和掠夺的欲望,他在她身子里又涨大了好几圈,几乎要将她撑破。

疯狂,愤怒,惩戒,甚至是想要施暴,江北此时早已被她的话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动作粗暴又狠戾,几乎没有带一丝感情。

是他的,只能是他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