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强取豪夺:亿万总裁请放手 > 第九章 未然 ,别闹

第九章 未然 ,别闹

但林七月是什么人?

林七月出生艺术世家,本身就对时尚和流行有着极高的辨识度,加上周未然的刻意为之,林七月的眼睛打小就是长在头顶上的,不够美形的东西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就连吃东西这种事情,也要挑漂亮的下手。

在翻阅了无数期时尚杂志后,她内心的小人儿开始干架了,一翻挣扎之后,她自掏腰包买了当时最流行的露背小洋装,并且暗爽不已的穿出去溜达了一圈。

结果那件衣服在当天下午就在江北手中变成了碎条,江北脸黑成了包公不说,晚上还被他狠狠折腾了一翻。

自此以后,她再也没买过任何衣服,花钱还吃力不讨好的事,只有傻子才会干第二次。

此时李纯儿妆容精致无暇,头发漂亮得可以直接去拍发洗发水广告,但眼下淡炎的乌青却出卖了她。

一个人,意气风发用不着装,同样,心灰意冷也不能轻易的被掩饰。

可见,即便是江北最宠爱的情人,她的日子也过得并不轻松,爱上这样的男人,下场大概都一样吧。

她直直的打量了林七月起码有两分钟,喃喃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精致,连我都有些惊心,难怪他要那样喜欢你。”

林七月一下子乐了,道:

“李小姐过奖了,你自己就是大美人,可比我好看多了。”

李纯儿怔怔的看着她:

“我跟了他有两年多了,哪怕病得快死了,他也从来没带我去过医院,可昨天他为了你放弃了一次非常重要的宴会。”

“怎么会呢,据我所知,李小姐你一年的费用比我高几倍呢,可见你受的重视度。”

“我不在乎钱,我只在乎他,我爱他,我可以为了他不顾一切“

“爱?”林七月冷笑:

“这个世界上,为了爱不顾一切的人已经没有了,你在乎的也不过是他的身份他的外表他的权势。”

“不!”李纯儿突然激动起来,眼神呈现一种魔怔的状态:

“你瞎了还是聋了,他要结婚了,你不知道吗,你不在乎吗?”

“李小姐,请你说话尊重些,要不是看到你跟了少爷两年的份上,休想进这道门。”

站在一边的周姨突然打断了李小纯的话,表情非常不友善,一点也没有仆人在和主人女友说话时该有的尊重。

李纯儿指着周姨,手指有些发抖:

“你还不明白吗,林七月,你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你住的院子是什么地方吗?”

林七月本身就是面热心冷的人,又极不喜欢和人交往,突然其来的“争宠“让她很是厌烦,她皱了皱,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周姨,送客。”

“请你出去!”周姨揪住李纯儿胳膊就往外走,李纯儿突然泪就下来了,大声道:

“林七月,求你让他不要结婚,不要让我走,求求你!”

林七月冷冷的看着她,道:

“李小姐,我本来以为你很聪明。你觉得江北做出的决定,我们能更改得了吗?他结或者不结,要不要我们,决定权都不在你我手里,你还是安心的伺候他吧,或许到时候可以得到一大笔钱。”

李小纯突然冲过来,拽住她的手腕:

“不,只要你开口,他会改变的,你不知道……”

话还没落音,就被周姨强行拉开:

“请你出去,李小姐,要是让少爷知道你来这里,后果你比我们都清楚。”

李纯儿惨淡一笑:

“你真是没有心,林七月,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霸着他,你不要的,却是我渴望而不得的......”

“周姨!!”

“你会后悔的,林七月!”

林七月母亲艾梦晴的疗养院坐落在南市护城林中心,属于天然氧吧地带,环境极好,由专人全天侯护理,相对应的,价格也高得令人咋舌。

此时独立的VIP专业护理房间空空荡荡,越发显得她的躯体薄弱瘦小,飘渺无依。

艾梦晴一动不动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呼吸机让她的胸口一起一伏,勉强能看出是活着的。

林七月轻轻的把头靠在她的身上,任凭泪水打湿脸颊:

“妈妈,你躺了三年,累吗?明天,又是七月七,爸爸和妹妹在天堂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妈妈,我想吃你做的糖饼……”

“妈妈,还记得那年中秋节,你做的月饼吗,我和妹妹一人一个,结果我得到是水果味的,妹妹得到的是豆沙味的,她眼巴巴的跟着了我一个晚上……”

“周未然回来了,你知道吗,可是我不能再去见他…”

“妈妈,我好累,我特别特别想你们。”

......

微风从纱窗吹进来,像温柔的手一样抚在她脸上,她很快便疲惫的睡着了。

江北看到屋子里的人,微微有些失神。

纤细清瘦的人斜躺在病床上,瀑布般倾斜下来的头发几乎盖住了小半边身子。

因为头发黑,就显得皮肤愈发的白,灯光下竟然折射出晶莹剔透的质感来,漂亮得让他想要粗暴的去蹂躏她。

此刻她双目紧闭,密长的睫毛颤抖得像垂死挣扎的蝶翼,弄得上面挂着的细小水珠坠坠欲落。

江北皱眉了眉头。

-----刚刚哭过。

-----好像又瘦了一些。

这人此时柔弱又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恨不得想捧在手心狠狠的宠爱。

可偏偏这样一个人,睁开那双漂亮到不像话的眸子时,那带着漫不经心的样子和什么都不在意的神情,随时能让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和自控力形同虚设,简直能把他活活气得喷出两口老血来。

他拉过一旁边的毛毯将她卷起来,转身抱进附带的休息室里。

床上的人在柔软的羊绒毯中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精致的眉尖微蹙,双手不安的来回摸索,似乎想抓住点什么,一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小模样儿。

江北勾了勾唇角,长臂一捞,将人连同毛毯整个人卷进了怀里,那人朝他怀里拱了拱,寻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小声的嘟啷了句什么,继续睡得天昏地暗。

可就是那句小声到不能再小声的话,却让江北黑了脸,恨不得将她活活掐死。

她说的是,未然,别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