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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龙狮斗拜庭

波尼随后,亦将“法克堡”赏给兰瑟作为他的私地,佩昂城三座城堡,祖孙三代分掌。(见050)

订婚宴结束,高斯带着卡琳回到母国,并且约定,卡琳每年将来此生活一个月,学习法兰人的淑女礼仪,此亦有当人质含意,完全订婚后,卡琳统有的伯国,也并入奥特曼治下。

……

同年一月,西里海对面的邻居-拜廷,正闹分家。

东卓大败圆绍联军,其子绿布挑败盟军三名贵族(玛超,太士慈,公孙沾)。

东卓个人声望来到顶点,获得君士坦丁许多贵族认同,劳司基藉此机会,化整为零,每日运送数十人,以各种身份混入帝都,至四月中,和平刚满百日,此时已掌握人数优势的劳司基与东卓联手驱赶十常侍,杀尽阉人二百余,终止内侍专政。

获得权力后,劳司基并未膨胀,他知道现在拜廷情势很险,斯玛昭实际控制北疆,奥匈王国虽是盟友,但也趁拜廷内乱蚕食帝国西北部的“保加利亚”一带。

地海海气沿该地河谷内吹,带来丰沛降雨,使农作发达,鲜花茂盛,上千种鲜花遍布河谷,使有花都之称,失去该地,使拉丁人的粮食收获大降,帝都的农作品价格,涨了五分之一,人心动荡。

圆绍起义,又引出一批不服命令的蛮横领主,他们沿路破坏农作,还因带走大量士兵,使东北部防线薄弱,正从波斯独立出来的异邦国度,以突厥,赛西,吐火罗等东胡外族为主体的“亚速公国”也虎视眈眈,准备分食拜庭肥肉。

西南方则有西里这一不友善的邻居,战船虎视环绕,随时都可能派士兵渡船东侵。

知道帝国处于险境,劳司基身子放的很软,并没独佔胜利果实,他将帝都周边的领主,分成友好,中立,不善,死敌四种。

拿出宫廷藏宝用各种手段收买,分化。

他释放了多名被“马赛克”囚禁的亚力山卓成员及其他显族,只要他们在牧首面前立誓对拜皇还有他本人效忠,便可放归,但也留下几名重要显贵当做人质,以防不时之需。

之后利用被联军侵扰的地方领主不满,取得他们的效忠文书,慷慨打开被十常侍视为私产的帝都粮仓,赈济领民,提高人望。

外部问题,他也同步处理,派人到帝国东南边境,联络当地另一支突厥部落-鞑靼人,给亚细亚公国施加压力。

连已失去大笔领土,獠牙已断,目前未跟拜廷接壤的仇敌波斯,都收到劳司基用波斯语,亲笔写下的停战文书。

七月底,圆绍重新集结兵力,要围攻靠近君士坦丁的一座要城。

劳司基想跟圆绍谈和,他封留贝为帝国东北总督,园绍则升为公爵,皇室尊留贝为拜皇叔父-“皇叔”,享有“奥古斯都”头衔,还让透露能将他列入皇室继承序位中。

留贝允同,并派人进入帝都谈和,这引来圆绍猜忌,后跟留贝决裂,两方发生火拼。

圆绍专断自大,分赏不公,以剑鬼玛超为首的五名年轻贵族,加入留贝一方。

劳司基派出四千步兵,五百骑兵支援留贝,两方决战,情势僵持不下,但圆绍后方起火,他所招揽的外族佣兵,因为没得够约定报偿,另跟其领地内一部份刚归降的“黄金贼”复叛作乱。

九月初,圆绍被迫退回老家,让出许多攻佔之地,留贝接收,并因功成为十座城池的主人,以一座用白砖堆造,纯白如雪的城堡,“白地城”作为主都,劳司基还赏下一件紫袍与他。

留贝也将五名跟随他的贵族,赏下虎图腾供其使用,称之“五虎将”……。

化解所有急迫压力后,劳司基将重心放到拜廷独有的“军镇制”上。

这种制度是早年为了对抗战无不胜的“波斯帝国”而生,是一种战时特有之统领制度,拜皇将亲近之亲信或皇族,外放到边界成为军镇总督(将军),这些总督自主享有财权,军权,世代定居该地,从而衍生出更多新生军事贵族。

军镇分取送土地给领民耕作,战时征招其入伍,亦农亦兵,对帝国而言,虽然税收减少,但军镇集中权利,能够自己自足,机动性高,帝国还可以降低沉重军费,让当地领主自负,将士兵数维持在一定数量。

军镇制挡住波斯铁骑,更将帝国版图东扩北进,如雷霆-亚力山卓家族,便是靠此上台,但隐藏的弊端,也随之放大,时间渐长,边境土地被这些军镇家族兼并,大量小农破产,造成严重社会问题。

有中等才能的拜皇上台,还能运转持平,但百年来庸主甚多,使国运日衰,中央收入越来越低,帝国跟地方武人的力量天秤,从一开始的绝对优势,到了暴君尼禄时代,已经反转。

马赛克杀主上台的作派,更使皇室失去最后威信,劳司基虽然先后击退内侍跟圆绍,但在帝都外数百里的领主心内,“中央”没那么了不起,这一年他们上交出的财物,比两年前尼禄还在时,只余三分之一,以法令规定数额计,平均只有八分之一至十分之一。

……

新历四一九年二月。

普里内海左海岸最繁华的都城-萨丁城。

一对兄弟与狼并肩的雕像,耸立萨丁,这是历代凯萨家族的居所,城墙高耸,军备森严。

“啊!”

年过四十的屋大维处在主卧室,他身材精壮,但个头不高,比普通女性稍高些,他身子赤裸,用力教训一名情人,身边两位女仆,全都一丝不挂,捧着酒杯与毛巾。

“殿下。”

“进……来!”

听出拿波伦的求见,但屋大维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速度已经回不了头了。

“叫!”

过了会,他将种子全播撒在情人脸上后,一名女仆上前替无屋大维擦身,一人献酒。

“容我向您禀告。”

见屋大维舒坦,拿波伦打开信件商人上传的密件,报告拜庭动向。

才喝完一杯葡萄酒,屋大维心中已有主意。

身为西里最先知晓十常侍覆灭的选王者,数日后,他派使者进入君士坦丁,越过名义上的主君奥特曼与劳司基结盟,并让本人扶持的教宗-“阿亘廷”发出“教旨”,提出“两宗和解”(门罗,光明)。

屋大维都城直面一海之隔的君士坦丁,两方互相提防,在尼禄时代,拉丁人曾多次侵扰他的商船,如今换了掌权者,屋大维决定修补这项关系,没有后顾之忧后,他就要腾出手压制奥特曼。

劳司基欣然接受提议,他需要更多的盟友承认,帮助。他也让帝国牧首发出一封友好教旨,“同受光明沐浴,不应拔剑相对。”

屋大维跟劳司基谈的火热,奥特曼却不买账,他对拜廷没有好感,更欲破坏屋大维计划,他嘲笑和解,西里王国的领主,心中多少都以罗马后代自举,波斯是蛮族称帝,管不到也就罢了,拜庭有什么资格能凌驾其上。

“没有罗马,世间就没有光。”

奥特曼让手下主教发难,招开枢机会议,提出门罗教必须更改教义,并且取消“牧首”跟“皇帝”这种僭越称号,放弃南方本属西里的几座海岛,确定两国主次尊卑,才能进行两宗合解,此举获得不少骑士跟商人阶级支持。

屋大维把警告当成笑话,仍派人接触拜廷,此一时间奥特曼也抓紧跟阿道夫的商议。

七月,联姻定下,奥特曼在闻讯“普里内海”海岸登岸的拜廷的门罗教士团后,派人拦截成功,他大加羞辱这些门罗教徒,扒光他们衣物,强迫进行光明洗礼,并将其驱离西里。

奥特曼所成立的天文台,超过二十名,被他养的白白胖胖的星象家,学士们都说他在五十岁时,将迎来人生巅峰,还有一年,他便五十,加上刚跟高卢最强权族联姻,此刻的他,战无不胜!

赶人后,“火龙”更直接代表还不知情此事的“金狮”发出联合声明,反对两宗合解,此举加深屋大维与劳司基的联系,逼迫其他西里贵族选边。

这声明引发连锁效应,原本快要投降的尼斯港,因两人反目,获得喘息之机,数月后引入萨克森部队,反攻西里,鼎盛时,将意利半岛南方全给攻克。

后世学者认为此事很大程度加速西里分裂,也是引发十字军入侵东胡后,又攻击拜庭的主因,将之后一连串变故统称“西国之乱”。

而部份野史冒险小说,为博人眼球,则称此声明为,“龙狮斗拜庭”。

……

“殿下,本月佩昂城人口,净流入五百四十五人,半数来自阿拉贡与格勒边界,有一技之长的匠者及其家属一百零五人,农人三百一十二人,有战斗经验者二十四人,已编为常备军,铁匠……。”

领地半年一度的政务会议,“邦相”兰德尔正着身子,面无表情,失明后,他观察不到属下的眼神,所以渐渐培养出“面瘫”神情应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