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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绝处逢生

聂云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是有一点你知道就可以了,我不是一个坏人。如果你相信我,你就不要声张,我现在就离开,你就当做从来也没有见过我。”

现在聂云已经相信这里的确不会藏着黑风石,因为从这女人的眼中可以看出了她和释安道,琴师一行人绝不会是同道中人,只不过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这女人眼神有些动容,可她仍没有言语,只是朝着聂云冷笑了几声。尽管聂云觉得这个端坐在他眼前的女人不同寻常,但是他感觉这女人并不像是坏人。聂云见她没有声张的打算,只道是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于是聂云准备回身从窗户离开。

聂云生怕这个女人会在自己回身的时候有所举动,他的右手始终紧紧的握着自己腰间的那把刀。聂云小心翼翼的来到窗子边,这不足百步的距离,在聂云看来仿佛自己已经走了几个时辰。可令聂云想不到的是,这百步的距离走起来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危险,这端坐在床上的女人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在自己的背后暗下毒手。在自己离她有了一阵距离后,也没有传来她向外惊呼的声音。反而这屋子里袅袅的檀香令自己心旷神怡,仿佛早已忘记了自己还在重重危险之中。

可就在聂云将窗子打开的一瞬间,不但一股清风吹了进来,同时一阵通红的灯光也照射了进来。聂云心中一惊,急将窗子关上了。聂云暗暗想道:难道是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了?可这女人始终都没有离开自己的视线,她又是怎么将消息传递出去的呢?

聂云慢慢的退回了里屋,屋子中氤氲的檀香夹杂着淡淡的花香任谁也想不到这就是危机四伏的“大日天伦阁”可这又令人无法质疑,因为这不是那个神秘的沙舟,又是哪里呢?

当聂云又慢慢的退回了里屋的时候,床上的女人仍然稳稳的端坐着。这女人朝着聂云淡淡的一笑,像是在嘲笑聂云的天真,又像是在暗暗地说:“怎么,你不是要走吗?现在我不拦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当然,聂云也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劫了,于是他慢慢地朝着这女人走了过来。直到走到这女人的眼前,已经不能再向前一步,于是聂云也不再走了,他就在这床上走了下来,就坐在了这女人的身边。

我想无论是多么冷漠的女人,若是一个男人与她的距离只有十几公分,那么这个女人也一定冷静不下来。聂云没有质问她是怎么将消息传递出去的,就只是这样静静的坐着。等着外面的人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到这里,然后与这些人来一场生死对决,所以聂云要坐在这里养足精神,能休息一秒就不让自己累着。

特别是现在他就坐在这么一个柔软的大床上,更增加了他的倦意。如果自己能躺下来就好了,可是他没有,因为这里毕竟是女人的闺房,特别是在主人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就擅自闯了进来,如果自己真的躺在了人家的床上,那么自己就真的成了一个厚颜无耻的人了。

不过聂云现在已经将眼睛微微的闭上了,因为他真的有些疲倦,还因为他现在已经确信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绝不会个坏人,不然她有无数次的机会动手。

聂云越来越感觉自己一直在别人的掌控之中,自己就像是一只小老鼠,而这个船的主人就好像是一只猫,猫在吃老鼠前总是要捉弄一番老鼠以满足自己的成就感。

聂云现在感觉自己越来越乏,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于是聂云就真的睡着了,他重重地仰着头倒在了床上。聂云的大脑还有一丝意识,他想站起来却再也没有办法站起来了。

隐约之中,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温暖柔软的沙滩上,但是却感觉不到太阳的热度,只有软绵绵的一丝温度。而且在这里那股奇香依旧充斥进他的鼻子,这味道淡而不腻,像是美人的胸膛一样,怎么睡也睡不够。

啊!聂云忽然想到了!一定就是这满屋子的香气,怪不得自己刚刚进入这间屋子那股奇香就那么的特别。聂云暗暗地恨自己的大意,想自己还是无法真正的硬下心肠,只能怪自己步入这繁杂红尘的时间还甚短,历练不足。

只是聂云始终不理解,凭自己的一己之力,若要与这船上的众多高手对决,自己绝对必输无疑,对方又何必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呢?

他也不想再做什么考虑了,反正自己就这一条命,人家想用什么手段拿走就让他拿走好了,自己又何必执着对方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呢?

聂云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这样被人抓住自己反而没有什么顾虑了,于是聂云很安心的在睡觉。一阵嘈杂的声音夹杂着一阵疾风吹了进来,聂云再次紧张了起来,生死关头的时候纵使是谁都不免会紧张。聂云并不是太在意自己的死,而是很好奇,好奇这些人看到自己四肢无力的瘫倒在一个姑娘的闺房里,他们会用什么方法让自己死?

不过,令聂云再次失望的是,他还在睡觉,并没有死。不但没有死,就连释安道,琴师一行人都没有见到。只是恍惚中又听见了昨日在船上听见了很多人嘈杂的声音,其中聂云注意的是释安道,琴师的声音。他们的确在这船上并没有离开,在这些嘈杂的声音中还有一阵声音令聂云特别注意,那就是昨日船上发出的那阵诡秘短暂又异常难听的声音。

聂云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生怕错过一个字。只听得释安道浑厚的声音首先发问道:“圣女已断言昨日那小子今晚一定还会来偷宝,果真不错,在夜半时分的时候圣女所布的结界被人所破。我们急忙在船上搜索,只不过我们将船上的各个角落都已搜了个遍,都未见那小子的踪影,只剩下姑娘的这间屋子我们未曾查看,所以请姑娘行个方便,我们也好回去交差。”

聂云听见那阵嘶哑诡异的声音幽幽道:“那你是说,我这屋子里窝藏了你们圣女要的人喽!你难道怀疑我的道行连我屋子里躲了人都发现不得吗?还是说我是故意私藏了那个人。”

聂云听得出这声音的分量,虽然只是几句简单的话,但是能看出来这个在这高手如云的沙舟上的地位绝对不凡。因为就连释安道都被这几句话说的哑口无言,可见这人的能力是连释安道都无法质疑的。难道!这个人就是刚刚床上的那个女人?聂云又细细思量,不会的,不会的。那个人分明是个女人,而这个人明显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是个嗓子坏掉的男人。况且这个人既然住在这船上,又怎么会向着聂云这么一个偷盗的人说话呢。

聂云又细细听着,只听见那白衣琴师低低的说道:“姑娘,既然这和尚不信你,你就让他进去搜上一搜又有何妨呢?”那声音伴随着几声冷笑狠狠道:“又何妨?我这大姑娘的闺房又怎是你们这些臭男人该闯得地方。”

白衣琴师的声音越来越低,就像是一个说错话的小孩子一样,道:“是,是姑娘的屋子又怎会是我们这些人该闯的地方。既然姑娘说人不在这房间里,那就一定不会在,我们走吧。”

聂云心中一震,暗暗想道:这白衣琴师此时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如果不是曾亲耳听过他的声音,现在就算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相信那不可一世的白衣琴师也有如此软弱的口气。

不过虽然那琴师对这人言听计从,可释安道却不依不饶的道:“姑娘,虽然你这闺房别人闯不得,不过和尚我乃是红尘之外的人,便算不得冒犯了。”

那声音居然一时之间也没了答复,似乎这和尚说的也有道理。便迟疑了一会,缓缓道:“那好吧,你随我进来。”聂云能听见现在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两个人缓慢的脚步有条不紊的朝着他的方向慢慢走过来。释安道的能力果然不俗,但是靠他锐利的眼神便能感知到这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他们穿过一层又一层纱,走过一间又一间屋子直到进入最后一间房。

聂云的心随着脚步的起起落落也在紧张地跳动着,聂云想释安道一定是发现了自己。因为这么个大活人躺在床上,如果他还发现不了自己,那么他一定是一个瞎子。

聂云听着释安道沉沉的道:“姑娘,真是对不住,这屋子果真没有人。”

“ 哼,你不是不相信我吗?怎么,你倒是翻翻啊!”

聂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躺在这里,难道释安道真的没发现,难道他真的是个瞎子?可谁都知道,释安道不但不瞎,他还是个瞳术高手。只不过聂云还是不敢相信释安道就真的没看见他。

聂云听着释安道的脚步一步,一步在向外走着,像是有些不甘心又好像是在向这个人示威。就在聂云心中的石头刚放下来的时候,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因为聂云听到释安道突然有折了回来,对着那个人道:“姑娘,我好想忘记了查看一个地方,那就是姑娘的床上!”

只听得释安道纵身一跃,朝着聂云的方向袭来。可那人的速度更快,聂云明明听见他比释安道晚了一步才出手,可就是比释安道稍快了一点来到了床前。释安道出手生风,老练狠毒,一手便将床上的被子扯了过去,但是床上的被子到了释安道的手上便再也动不了了。

因为被子的一端被那个神秘的人轻轻一带便仿佛生了极大的力量,释安道瞬间展颜一笑,道:“好手法,好手法,不过既然你这被子里没有藏着人又怎么不敢让我看上一看呢?”

这人也附上一笑,迅速将衣服脱了下来,如游鱼般迅速钻进了被子中。笑道:“安道高僧,我这小女人家的被子岂是你说掀就掀的?我准备睡了,如果你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

聂云忽然感到自己的脸上一凉,一股又滑又软的感觉沁入了他的每一个毛孔,聂云猛地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