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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身陷囹圄--静待时机

(因为某些神秘原因--我也不知道/(ㄒoㄒ)/~~七十七章点进去后发现显示不完全,然而我对此也没有办法,只能在这里把七十七和七十八都放在这里,希望大家能理解,有强迫症的美少女或者美少年们,辛苦你们了==)

七十七章:

睡饱吃足的簌泠下床想活动一下,低头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是那天穿的那套了,便问站在一旁的女仆:“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那个女仆打着手势点头,然后又打手势比划着什么,簌泠压根不懂手语,充其量看懂了那个肯定的点头,放心中又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不会说话?”

那个女仆点了点头,簌泠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无意冒犯。”可是心里又开始疑惑,为什么会聘用一个不会说话的女仆呢?难道戚火喜欢安静到周围都不准说话?

簌泠下了床,看着房间的布局是越来越满意,白色纯净的基调,四方的墙壁交界处是淡蓝色玫瑰雕纹,房间正中上方是比较奢华而温馨的水晶灯,之所以说奢华是簌泠根据透光度而判定的,这个材质不是钻石就是锆石,温馨是因为它的大小设计恰好与房间的面积契合,所以虽没有那种大厅水晶灯的规模,但是给人的感觉更为协调。拉开窗帘,打开落地窗有一个别致的阳台,这里有张黑色绞腿圆形桌子和两把折叠木椅子,阳台的上方还有木质的架子,上面放了几个小盆栽,阳台的护栏材质是漆了白色的铁,护栏结构也足以让人坐着也能够看见外围的景色。站在阳台上可以看见一片蔚蓝的大海与天空,视野开阔到地平线上,而从这里俯视则可以看见游泳池,游泳池旁边有绿色的植物在那随着入夜的海风曳动着身子,一切很是宁静。

簌泠面对着这一切,心情突然很宁静,宁静到她想把这一切画下来,于是让那个女仆拿了一杆简单的铅笔和一张素净的白纸,独自坐在那张叠木椅子上画起了画。

来来回回的铅笔勾勒出场景的大概,然后再细致地画出所有她想画的事物,天边的海鸟,差不多沉没在云层的红日,一个别致的阳台,一个放着灵动植物的游泳池,还有她自己,一袭白衣,长发及腰。这幅简单的画在簌泠并没有随意去忽略任何一个她想要描画的场景,就连她飞扬的些许发丝也跃然纸上,她执拗的认为一幅好的画便是不应有一切的漫不经心。

夜黑了下去之后,簌泠进了房间,再度看着这房间脑海里就一个念头戚火品味不错,换个直白一点的说法就是戚火是个有优雅气质的土豪。

没事儿做的簌泠又开始想起了木泫和沉墨,自己获救之后,不知道他们是否知道自己已经安然无恙了,于是簌泠便到处找固定电话,可是似乎并没有这个东西,打开房门,经过楼道下了楼梯之后,簌泠本来是想大厅一定会有固定电话的,可是簌泠却找不到一部电话或者手机,本来想找个人问问的,可是除了那个不会说话的女仆,簌泠似乎并没有看见其他人,想要打开门,却发现被反锁了,在这样的情况下簌泠唯一的选择便是等戚火回来。

一楼的客厅并没有电视,取而代之的是别致的书架,书架上有有关于绘画的书,有小说,散文,诗歌甚至还有哲学书,簌泠随手从书架抽出了莫泊桑的短篇小说集,随意翻了一下,觉得挺吸引人的,簌泠反正也要等戚火的,于是便拿着这本书窝在沙发上看了起来,不知道看了多久,簌泠昏昏入睡,脑袋也便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然而那个时候戚火并没有回来。

在簌泠差不多入睡半个小时后,戚火才回来,看着簌泠睡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一本书,不自觉嘴角往上扬了扬,他这么些年的努力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修长的腿迈着步子,走到沙发旁,轻轻将书从戚火手中抽出来,看了一眼书名,眉头微微皱了皱,莫泊桑的书是内心的绝望,那是种无药可救,戚火将书放在茶几上,然后小心地将簌泠打横抱起来一步一步走的极稳,生怕一不小心就吵醒了她。

将簌泠安置好了后,戚火回到自己的房间,好看的眉头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皱着,三年前他凭借着一种狠劲从一个右手被戚甜废掉的少年变成了一个随时都能把枪抵在你脑门上然后面无表情扣动扳机的人。

这三年里,他也没少挨过刀,甚至吃过几次子弹,每次快撑不住的时候他就想起她,他就像见不得光的生命,私生子的屈辱,后面甚至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将右手废了,以至于不能再绘画,而他画过的最后一幅画便是她。簌泠就像是光,他觉得离她近一点,他就可以变得美好,后来的杀戮,阴谋与背叛这一切切纠缠着他,这些让他夜不能寐的事情在见到她的时候也会销声匿迹。

可是她是光啊,他满是罪恶,又怎么配接近她?可是不是说两个互补的人才能天长地久共度一生吗?纵然他如地狱的修罗,她应该也是神殿里的神像,大爱无疆,可他不要她大爱,他只要她爱他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他会把他们全部毁了,彼时,她也无其他选择。这三年里,他们同在欧洲,可是他却没有在她面前露过面,因为他感觉自己还不够好,不够好到能将簌泠死死地绑在自己的身边,身与心。

这至少是戚火的想法。

戚火似乎只看见了簌泠的一面,那个细心给他削铅笔,还三言两语救了他的善良女孩,那个把他带回家给他上药的簌泠,那个在荧屏上意气风发的簌泠,那个现在睡得如此甜美安静的簌泠。

“你那么聪明,应该明天就能知道了,彼时,我该怎么对你说呢?你又会怎么对我呢?”戚火看着床上安睡的簌泠,其实要一个睡了几天的人再睡着,无非是在粥里加了安眠药,可是是药三分毒,他对她用了几次,又如何舍得继续用下去呢?想到这,戚火眉头皱了皱,不过最后还是在簌泠的额间落下了一个情意深重的吻,愿你晚安。

第七十八章:

“戚火呢?”簌泠第二天一大早便起来了,刷完牙洗完脸后便满屋子寻戚火,可是却找不到,只得问佣人,可是佣人也只是摇头。

“那他中午会回来吗?”

回答簌泠的佣人依旧是摇头,身为一个普通的佣人,当家的行踪怎么可能知道,更何况当家的也没在这住几天,是这位簌泠小姐来了之后才住这儿的。

尽管簌泠能够在这到处走走,四处看看,可是她要跟戚火说她要回去,她和木泫之间的没有了误会,当初是自己对不起他,没有去相信他,至于沉墨,她想回去告诉他,尽管你这样做了,你还是我的哥哥,没有他,她现在也许只是Y.C的一个普通设计师。

簌泠受不了背叛和欺骗,可是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是爱她的,若说童年的家庭,既然自己和他们之间绝非亲人,那么他们对自己不好是无可厚非的,对一个人好才需要理由。

由于这栋房子里一没电脑二没电视的,当戚火回来的时候,簌泠正在抱着一本画册在看。

“你终于回来了”一句话暴露了簌泠一直在等戚火回来的意图。

“怎么,想我了?”戚火原本冷硬的线条在听到这句话时柔和了下来,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手抬起来准备摸簌泠的头,却被簌泠一偏躲了过去,他也不介意,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将手插进了黑色的西装裤袋。

“恩,我想回去,你可以帮我订票吗?这里没有电话也没有电脑。”簌泠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戚火,直接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就那么想要离开?”戚火原本蕴着喜悦的红色眸子此刻眯了眯,危险的气息不自觉就散发了出来。

何其敏感的簌泠一下子就看出了戚火态度的转变,再加上之前对于这里没有手机电话电脑甚至电视的疑惑,顿时觉出了什么,“你不想我离开?”

“不想。”戚火干脆地给出了两个字,并且转身往餐桌方向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如果我一定要呢?”原本对戚火全是感激与善意的簌泠一下子也变得冷漠。

“你没这个机会。”戚火修长的手环住面前簌泠的腰,低了头在她耳边说:“你放心,你没这个机会的。”

簌泠听了之后火大,直接两只手卯足了力气想要挣脱,尽管戚火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香味,异常舒心,可是她爱的是木泫的味道,“你没权利这么做。”

“我让你死过一次了,而现在的你不是簌泠,也不是沉兮,你是我戚火的妻子,我的夫人。”

“你在说什么?”簌泠完全属于茫然的状态,只得一边骂一边推开戚火“你疯了!”

“我知道你一下子接受不了,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你的新身份证明,我们的结婚证都在书房,对了,我们差一套婚纱照,因为你睡着的时候,我们就只能拍一张。”

戚火的这番话让簌泠完全呆了,连推开戚火的动作都停止了,只得用满是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戚火,戚火另一只手则轻捏住她精巧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还用舌头轻舔了一下,然后柔声道:“我带你去看”

在进书房的时候,簌泠就被一张挂在墙上的超大照片吓到了,照片上的她身着白色的抹胸婚纱,闭着眼睛似乎正在绿色的草地上安睡,宛如一个睡美人,而她的旁边则是白色礼服的戚火,他一只手用挑起她的一束发丝,唇吻上那束青丝,红色通透的眸子用蕴着满是情意的目光注视着她。

“我跟你压根没有合照过,它是假的。”簌泠直接很傻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趁她睡着的时候拍一张照片有什么难的,她不知道目前的戚火是什么身份,可是一定不普通。看看这栋讲究的房子便知道了,周围的全是海,这是一座岛。

“假的真的不重要,重要的你是我的人。”

“所以你不允许我和外界通信,所以你把我安置在这四周环海的岛上别墅里,所以你在这里安置的女佣全不能说话就是避免我一切能逃出这里的可能是吗?”

“还有别墅周边潜在的守卫你没发现。”

“那绑架我的人其实也是你安排的?”簌泠忍住要扇戚火的**,怒目而视。

“那倒不是,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你说有了替罪羊,这件事情做起了不是更干净吗?”

簌泠气愤得想要给面前这个人一巴掌,可惜簌泠压根没扇到戚火的脸上,反而被戚火给抓住。

戚火用骨节分明的另一只手抚上簌泠的脸,“别急着打我,你所爱的木泫不过是个靠家族支起来的人物,他能给你的全是他的祖业,而我这所有,全是我自己的。”

“他知道我不需要谁给我什么,而你觉得你现在的所有全部是干净的吗?一个没【背】景的人只用了三年的时间到现在这个地步,你是多有手段!”簌泠到了这个地步,说话丝毫不留情面,只想把他激怒,好让他一脚把自己踢回去,这样就重获自由了,可惜这个想法还是太天真。

戚火听了这番话,不仅没有受刺激的松开簌泠,反而抱紧了她,轻声在她耳边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在我这,而且......”说到这里簌泠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双手推着戚火的胸膛,可是却还是被牢牢禁锢在他的怀里。

“呵...”戚火轻笑一声,继续说:“没人会找到你,没有人能从我的手里救出你。”

“你疯了!”

“没有,我只是在追求我一直想要得到的。”

簌泠放弃了在他怀里挣扎,理性如她不可能和别的女人一样在这个节骨眼发疯,现实给了她一个选择,要么找到法子逃出去,要么在这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然而这个结果只能是无止尽地在这里耗日子,那么只能静待时机,找到法子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