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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决心与准备

在好男人伊藤诚不心漏嘴后,四人间已经结束的谈话很快就重新紧张了起来。之前瞬司令倒也不是没有想过黑岩和香草的关系,但是怎么也没料到会在莉哑那里遇到黑岩。最后伊藤诚一个漏嘴,结果便是现在的状况了。

虽然不知道黑岩为什么三番五次想要干掉自己,但是魔女香草显然知道在任务世界遇到黑岩后也就凶多吉少了。正巧跑去找黑参谋的时候遇到了来找群众演员的瞬司令,两人便同意了他们的建议,不过提出了一个条件——将任务时间提前到这一轮。本来,这样的计划一问题都没有,可是恰巧的是,黑岩也在这样yīn差阳错的情况下,知道了这个任务。

“我告诉你你们啊,人怎么都是我叫去的,我得为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负责……可别想趁这次任务动什么手脚。”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你的任务里,她俩也不会真的死掉嘛。再反正是对抗xìng的任务,教训她们一顿也没关系吧。”

“从你脸上我可看不到一仅仅是教训一顿的想法……”

原本并不想去,但是在听到香草联系瞬司令和伊藤诚的消息后,黑岩便犹豫了起来。如果自己没有恰巧听到这个消息的话,可就要被放鸽子了。魔女香草居然想要通过这次任务,避过和自己一起进行的单人任务。

不过,黑岩倒是没有马上萌生追杀过去的意思。毕竟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就不存在资源上的冲突情况了。香草去做别的任务,也算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了。非要欠下一大堆债务去追杀她的话,实在是有些不划算了。即使知道前因后果的莉哑在煽风火,黑岩本身不是嗜杀之人,也没怎么在意。不过就在这时,维吉尔再次插了一句。

“苟且的安定就能让你满足了吗?你可不要忘了,你比起那个魔女,优势并不明显。你以为在她做完这次任务后,你还能有十全的把握将她击败吗?”

这句话,最终让黑岩改变了想法。毕竟自己和香草已经是完全敌对的状态,且不想要坐下来商量个解决的办法这种想法靠不靠谱,自己现在之所以能够把握着主动权,全都是因为现在的自己能够赢过魔女香草。眼下这个特殊任务,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完全穿越。黑岩之所以能胜过魔女香草,比她多一次完全穿越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虽然拥有的主身份卡数量并不是衡量实力的确切标准,但是在前期,这类提升的效果尤其显著。加上这类特殊任务中的提升并不是单纯的增加身份卡数量,对实力的加成也并不像普通任务中需要自己慢慢熟悉、开发,才能发挥出这个身份的全部作用。这种可以量身定做的身份,虽然成长xìng并不可观,但是在短期内,可以大幅完善使用者的综合能力。假如自己去老老实实做一次单人任务,那个魔女却在这次任务中大有收获的话,自己再想要杀掉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滚雪球的道理,黑岩再明白不过了。况且根据瞬司令所,这次任务中的圣杯,可不是历届圣杯战争中那样的伪劣产品。胜利者拥有的可是实实在在的许愿机会,还有圣杯拥有的那些世界之力,都能成为胜利者的宝藏。而黑和香草联手,夺得圣杯的机会还是非常大的。假如魔女香草能得到那一半的世界之力,自己再次和她打起来,就胜负难料了。更何况,那些奖励对于黑岩本身,也未尝不是一份诱惑。

必须一起去,就算杀不了她,也要压制着她,始终将主动权掌握在手里。这么下定决心后,黑岩一咬牙,向莉哑借了卡片,便向瞬司令提出了要参加任务的想法。瞬司令当然不会同意了,于是,就发生了之前的那一段插曲。一方面凑不够人,一方面又因为黑岩和莉哑明显没安好心,瞬司令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不过,他们最后还是妥协了。倒不是有意要帮黑岩和莉哑,一方面,他们并不知道黑岩和魔女香草争斗的理由。轮回空间里的冒险者,可不是文明社会的绅士淑女。本身都是靠打架为生的暴力分子,发生一摩擦而大打出手的情况太常见了。其次,就是这次任务中,冒险者作为‘英灵’,是根本不会死的。

所谓英灵,就是型月世界中,由‘世界意志’收集的各个时代的英雄人物或者传人物,这些人物便是‘英灵’。作为保护人类的力量,他们所处的位置,便是‘英灵之座’,也就是‘英灵殿’。圣杯战争的原理,就是从英灵殿中召唤从者,夺取圣杯。按理,‘圣杯战争’中能被召唤出来的也仅仅是英灵殿中的的英雄人物,普通冒险者即使浑水摸鱼混进去,最多也只能假扮成‘英灵’去参加。正常情况下,即使伊藤诚通过在历史的各个时期散播关于参加任务能者的传,出现的很可也只能是几个由传而生的,和冒险者们很像的英灵而已,想要让冒险者成为英灵,除非让冒险者们亲自出现在历史上,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传之后,再作为‘生者英灵’出现在圣杯战争中。但是这样的话,代价就太高了。不过好在,这个世界本身就是由伊藤诚自己创造的,‘世界意志’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他自己本身。法则是已经定死的,伊藤诚自己并没有篡改法则的能力;但是他依然可以用自己的权限,将众人塞到英灵殿里。这种方法,就是将冒险者和历史上而以英灵身份加以融合,使冒险者们并不是以自己的身份,而是以历史中英雄的身份参加圣杯战争。

所以,即使在任务中死掉,也只是回归英灵殿而已。毕竟,英灵殿只是一个dú lì于时间轴外的抽象空间而已,xìng质上,更加接近于莉哑的那个创世神殿。圣杯战争的经历,对于英灵来,仅仅是将那次经历像读一本书一样体验到。所以在任务世界中,即使被打到神魂俱灭万劫不复,英灵也不会真的死去。最多是体验到那种破灭的痛苦,而他们本身的存在,却不会受到任何影响。这便是世界层次的差别,就像主神空间对于普通的任务世界一样,无论冒险者在任务世界被多厉害的对手打败,他们本身的生死存亡,还是掌握在主神空间的手中。起初,黑岩就是明白这一,才没有一个冲动马上追杀过去。

又和瞬司令两人墨迹了半天,更多的信息却是一都没有得到。不仅没能知道对面两个人的历史形象,参加任务的另外两个人瞬司令也完全没有。只是给了两人一份名单,好决定她们要以什么样的身份进行这次任务。换成一般团队任务,其他人的信息倒也用不着,但是毕竟是‘fate’世界中的圣杯战争,很多历史上有名的英灵都有可能被克制的弱。所以,知道别人的真名,可以算是十分重要的隐xìng优势。

接下来,便是选择人物了。是选择进入那个世界的身份,实际上就和完全穿越的对象差不多了。瞬司令最后在给了两人一张表后,和伊藤诚逃也似的离开了莉哑的主神空间。

于是,黑岩和莉哑照着那张表,琢磨了整整两天。

型月世界的设定虽然很复杂,但是实际上并不严谨,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了读者们电波和口胡的需求,但是要选一个完全没有出现在正作里的角sè,可并不算容易。最后在伊藤诚的催促下,黑岩和莉哑勉强决定了自己任务中的身份。

莉哑虽然一副热情十足的样子,但是她在这方面似乎并不上心。因为主修剑道,所以她最后选择了佐佐木次郎——或许应该叫佐佐木次娘了。这个‘英灵’的原型,原本是rì本战国末期的大剑豪佐佐木次郎,由于历史中实际上并没有这个人物,实际上只是个佐佐木次郎的代替者而已。这个人物出现于《fate/staynight》中,职介是‘Assassin’。本身实力并不算强,但是他的绝技——燕返,单以剑技而言可是达到了第二法的层次。虽然这个角sè是违规召唤的产物,但是有了伊藤诚的金手指,想要以这个身份进入任务,也不是什么难事。而黑岩,则比较纠结了。两人的大部分时间,倒是落在黑岩的身份上了。毕竟黑岩正在成长期,战斗风格又比较灵活,适合的角sè十分之多。最后,还是瞬司令的建议让黑岩最终做了决定。

“你有个身份,是《鬼泣》中的尼禄吧。《鬼泣》系列的名字很多都取自欧洲历史当中,虽然和游戏里的内容没什么明显的联系,不过《fate》里的那位尼禄,倒是和你挺合拍的。”

瞬司令的,黑岩自然明白。《fate》系列的‘saber’亚瑟王——阿尔托莉亚从《fate/staynight》一战成名后,型月社又一口气推出了一大批saber,本身长着同一张脸,相似程度比起京都脸都要丧心病狂,虽然有各自的背景,但是从外貌上,基本上都是凭借颜sè来区分的。黑saber代表黑化后的阿尔托莉亚;白saber——也就是saberLily,代表完美状态的阿尔托莉亚。撇开SaberLion不谈,还有红saber和圣女贞德两个。而瞬司令所,就是《fate/extra》里的红saber——尼禄·克劳狄乌斯·凯萨·奥古斯都·rì耳曼尼库斯。虽然外观只是将阿尔托莉亚的蓝sè战裙染成红sè而已,但是历史上,是确有其人的,《鬼泣》中的尼禄名字的原型,就是这位古罗马的皇帝。

然而,比起正牌saber阿尔托莉亚,这位红saber又不一样了。作为骑士jīng神的开创者,亚瑟王在凯尔特传中,可是一位接近神话的传奇人物。相比之下,这位罗马皇帝就中规中矩了。虽然算不上一位明君,在位期间的表现倒也中规中矩。只因为杀了两位圣人,惹了基督教,才被黑成了千古难遇的暴君,在文献中不仅被描写成了杀人如麻的侩子手,连她在位期间的一场火灾也被莫名其妙地安到了她的头上,遗臭千古。英灵的属xìng,很大程度上来自被流传后的形象,所以她便以‘暴君’的身份,成了英灵殿中的一员。而瞬司令之所以推荐她,除了这个英灵本身也算得上是一个实力一流的英灵以外,还有一,那就是黑岩的武器‘绯红女皇’。

瞬司令告诉黑岩,一般情况下,英灵本身的宝具都是历史上就有,或者根据自己的传衍生出来的。但是saber尼禄不同,她的剑——陨铁之鞴「原始之火(Aestusestus)」,只是为了参加圣杯战争而特地制造出来的。恰好黑岩的武器[绯红女皇],就是以尼禄的传而命名的武器,如果将黑岩作为[saber尼禄]插入传中,那么黑岩完全可以用‘绯红女皇’代替这把仅由概念衍生出来的剑,成为自己的附属武器。而绯红女皇虽然本身只有双c级别,但是在经过世界之力的加持,至少可以提升到和[原始之火]相同的层次。虽然这样的话,就无法拿到[原始之火]了;但是和黑岩有着灵魂绑定关系的[绯红女皇],可无疑要比一把新取得的武器好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