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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此时,众人拜服。

劫后余生的众人倒是一时忽视了,还有个唯一与酒王姬钊同站在高阶上的人--英久媚。

他们纷纷跪拜而下,倒像是连着英久媚也跪了一样。

这等细节没有人会去在意了。

可英久媚却在意,她刚要迈步下去之时,却被酒王姬钊一把搂在了怀里。

无奈,英久媚便那样站着,接受着众人的参拜。

皇宫中的厮杀也逐渐接近了尾声,剩下逃窜的叛军,被皇城百姓和其余府兵围剿了个干净。

酒王姬钊理了理衣袍,突然一把将英久媚横腰抱起。

“王爷……”英久媚不知道姬钊要抱她去哪,一时间有些惊慌。

“去太医院。”

姬钊给英久媚吃了一颗定心丸。

秋风瑟瑟,伴着血腥味侵袭着英久媚的各处神经。

来到太医院的她,早就窝在姬钊的怀里睡着了。

太医把过脉,给她开了些药,酒王便又抱着她离开。

一交醒来的英久媚,早就置身于酒王府中。

“小姐,王爷说,从今日起,你便得离开王府了!”

清雪哭哭啼啼的站在一边委屈着。

“知道了!”

英久媚虽知道这一天必须来临,可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他才被封了太子,而她却在下一秒就被赶出了酒王府。

不过已经没无悔,她已经签了那张纸,就再也不会后悔。

“小姐,怎么办啊,我们要搬出酒王府了,那……”

清雪话没说完,却被英久媚打断。

“搬出酒王府,我也不会放弃酒王妃!”

“我发誓做酒王妃!若他变了,变成太子,变成皇上,我也绝不放手,大不了……把他变回酒王便可!”

英久媚冷冷一笑,穿衣,喝茶,好不悠闲。

“啊?!”清雪懵了,这小姐又傻了?

不像啊!

不过刚刚哪一句,实在是……

“王妃果然够狂妄,本王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将本王变回你想的那个酒王的!”

酒王姬钊一身白色刺金龙袍走了进来。

“好,那王爷就走着瞧!”

英久媚缓缓举杯,眉头轻佻,对着姬钊,将茶一饮而尽。

三日后。

距离皇城最近的东城内。

“这里是华铭阁,不是你家后院,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个花童拿着一本书,大声的对着一个白衣花童怒斥。

此时,恰好另一个白衣花童走来,只是,次花童却如人间仙子一般映入眼帘。

那白皙的脸上浅浅的还挂着一道伤疤。

“清雪,你忘了本小姐是怎么教你的吗?”

英久媚手里拿着蒲扇,轻轻的在手里把玩着。

“记得,能动手时,绝对不吵吵!”

清雪说完,一抬手,“啪!”

直接在刚刚训斥她的花童脸上来了一巴掌!

“啊,你敢打我?”

于是,清雪和那花童便扭打了起来。

然……

还未等清雪打够,便被众人拉开。

花坊副院士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此等小事,也值得如此大动干戈?”花坊副院士本意是想嘲笑英久媚的小家子气。

可他没想到,英久媚转头就对着他喷了起来。

“哦?小事?既然副院士觉得是小事,不如就请副院士去为我采花如何。”英久媚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

花坊副院士后背不自觉地渗出了冷汗,但随即想到英久媚竟然敢将他与下等人放在一起,登时拔高声音反驳英久媚。

“你什么意思?你如何配让我为你采花?”

东城花坊里多世家贵族,这里的人除了逢迎比自己地位权势更甚的人以外,其余时候便时时维持着目中无人的骄傲。

花坊副院士顺风顺水这么久,从一开始他就没将英久媚放在眼中过。

英久媚若是同他人一样,对他奉承阿谀,他还会将英久媚纳入自己的圈子。

偏偏英久媚那天生的狂傲,让花坊副院士对英久媚已然成了不死不休的态度!

现在他再也不掩饰自己眼底的蔑视和其中的针对意味,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英久媚并没在乎花坊副院士的轻蔑。

花坊副院士现在如何鄙视轻蔑于她,她总会让花坊副院士改日朝他跪拜都来不及。

“我还当副院士是心疼要为我采花的人,是决心要替了他们,来为我采花呢。”英久媚冷冷地回敬了一句,便不再看花坊副院士,她现在的主要目的不是和花坊副院士斗嘴,而是先将这采花的家伙发落了再说。

免得等她回到屋子里,迎接她的是一个比狗屋还不如的脏地儿臭地。

花坊副院士没想到英久媚视线撤得那么快,顿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蹦跶半天,别人什么反应也没有,最后可不是憋得自己吐血?

花坊副院士咬了咬牙。

而刚刚那花童见无人给她撑腰,这才咬牙服了软。

原本以为英久媚是个好欺负的,但见英久媚面对花坊副院士都丝毫不露怯,还反倒将花坊副院士呛得脸色连连变化,花童心底终于被惶恐压过,做出了妥协!

抬头冲英久媚狗腿地笑了笑,轻声道。

“我这便来采花,姑姑还请勿要动怒。”

在这花坊里,凡是能培育花草,提炼香精的,都被称为姑姑。

花坊副院士从旁嗤笑一声,实在瞧不起那人墙头草的模样!

不过这时英久媚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喊了一声!

“太守大人!”

太守?

英久媚立刻将目光投向了花坊副院士,果不其然他看见了花坊副院士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

原来还在这里等着她呢!

英久媚心中冷笑,却是不畏不惧地迎上了来人。

那太守地位不低,却着实有点像个搅屎棍,这样的小事也偏偏要来掺合一脚,不知道他是急着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是因为与花坊副院士私底下有些交情。

“我听闻东城花坊中有人失踪许久,今日却是突然回来了,做事哪有这个做法?将东城花坊当做儿戏了吗?”太守进门便对着英久媚厉喝一声,滔滔不绝地骂出了这串话来。

英久媚忍不住诧异地瞥了一眼花坊副院士,难道他没有告诉太守,之前失踪的已经死了,而她是顶名字来的吗?

若是太守知道了她是被谁塞进来的,他哪里还会这样大张旗鼓前来斥责?

看来花坊副院士胆子倒是大,连堂堂太守都被他利用了一把还不自知。

英久媚没接太守的话。

室内一片寂静。

太守没想到英久媚完全不按套路来,既不赶紧下跪求饶,也不愤怒地与之反驳强犟,他竟是跟听不出自己话中所指便是她似的。

“正好,你人在此处,之前院士便令你洒扫东城花坊上下,谁知你却如此懈怠,如今你便留在这里打扫,技师之职罢免。”太守冷冷道。

英久媚淡定与之对视,不紧不慢!

“不知太守可有王令?奉太守是没有王令,又怎么能随便命我去做洒扫呢?”这问话的方式,硬气!

英久媚是对这东城制度远远不够了解,但是她觉得,技师一职,也不是上司随便说要撤便能撤掉的吧?

英久媚紧紧盯着太守的面孔,太守被她冰冷犀利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虚,口中撑着硬气!

“我说如此,便是如此!小小姑姑,怎如此嚣张?”

真不知道嚣张的是谁。

英久媚心中暗自翻白眼。

“你们将她带下去换了这身衣服!”太守气焰升上来,也就忘记了考虑后果,只得意洋洋地发着官威。

不知何时厅中又多了一人出来。

“太守大人,何事动怒啊?”

英久媚转头看去,却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人。

这不是在那天大殿上,主持祭祀的太祝吗?

太祝也来东城花坊?

他如此一说,这是认出自己来了?

英久媚一愣。

那太祝初时见英久媚时也是惊讶不已,东城花坊中一个小官,如何能跟这般相像?

那脸上的疤痕?

这姑姑身份定有特殊之处。

只是他却不敢轻易询问英久媚的身份!

“小小技师,竟敢于本宫作对!”

“太守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谁知,太守半点面子也不给。

“哼!勿要多言,带他下去!”太守重重冷哼一声。

只是还没等他身边的随从行动起来,便有人走到了门外,敲了敲门框,声音恰到好处、不高不低地道。

“有人要见英姑姑。”

太守极不耐烦!

“见什么见?谁要见她?”东城花坊里还有人要越过他这个太守不成?

站在门口的是小豆子。

淡淡一句惊了众人。

“酒王府里来的人。”

太守懵了懵,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小豆子又催促了一遍。

“酒王府来人要见英久媚。”

“失陪了。”英久媚缓缓一笑,语气令人恨得牙痒痒。

太守和花坊副院士心中立刻惊呼。

“便放你一马。”嘴上说得这样威风,但太守心里却是有些往下沉的。

他不知道英久媚怎么平白认识了酒王府里来的人,难道这人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身份吗?

愈是往下想,太守便愈觉得惊心。

“记得替我采好花瓣,必须保证花瓣的完整。”英久媚说着话的时候,还故意从花坊副院士的身上瞥了过去。

如此不将太守和花坊副院士放在眼中,英久媚这个举动可算是将他们结结实实憋了个内伤,他们就算是想要发作,也得考虑考虑那位王宫中的来客。

英久媚正是依仗这一点,所以欺负得爽快。

英久媚跨到门外,一抹身影即出现。

“月狸?”

“媚儿可好?”

“你觉得呢?”

“又欺负人了?”

“你猜!”

说话间,两人已经行至院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