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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真假父亲现牢狱 厄运一逢终难救

横遭惨祸,不问缘由,天命且放手,最及斗苍穹。

福又奈何,祸又奈何,蝼蚁钻草丛,换季又春风。

原来那日辛柳杨在泼了张剑瑜一脸豆腐后,夺门而出,走着走着又再次经过了监狱。犯人的哭喊声混杂着皮鞭声一齐传了出来。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过来!”一声凄厉而又无耐的声音响起。

辛柳杨心头一怔,这不是枫菲是谁。她赶紧进牢头里去看,只见枫菲的衣服被撕成一条条的碎片,两半玉肩已经露了出来,上面有被鞭抽打的痕迹,血仍未凝结,沾红了胸前的衣服,披着的散发遮住了眼睛,两个狱卒正用猥亵的目光打量着枫菲,一步一步向她紧逼,两眼发出猪血一样的光芒。

“住手,否则本小姐对你不客气!”

这两个狱卒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姑娘,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身嫩绿色衣裳,单枪匹马,手无寸铁,于是相视哈哈大笑。

辛柳杨觉得他们笑得很怪异,只是哪里怪就不懂了。突然间两具尸体闪入了辛柳杨的眼帘,然后直愣愣倒下,这两具尸体不是狱卒是谁,两只妖怪现出原形,红着眼睛,垂着长涎,发出淫荡刺耳的怪叫。辛柳杨心中暗自叫遭殃了。

原来凤凰彩仙为了魔道中人能够聚集在他手下,故意放了招魔引妖法。两只色魔在天兵天将的天罗地网下走投无路,只好奔向凤凰彩仙而来,今天他们饥饿得很,所以往监狱里找吃的来了。

但辛柳杨还是壮着胆子说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不是人!”

只见一个忙过来挑逗:“嘻嘻,老哥,这妞真聪明,长得也还可以,这下我们两个都不知从何下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睃着辛柳杨的身体各个部位,一边嗅着。辛柳杨生气极了一个耳光打过去,没想到手被这个色魔抓住了,哪有力气挣脱。

“嘿嘿,老弟,那妞对你可主动了。我这个绑着的特别没意思,整天不给我好脸色看。要不咱哥俩先各自享用,然后互相交换?”那老一些的嘴里砸吧着,似乎已经享受了无穷的美味,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呸!”辛柳杨又一唾沫吐了出去,“叫我爹来收拾你们两个,看你们两个无法无天的禽兽,我爹定会将你们两个碎尸万段!”|

突然从牢狱门口传来了掌声,只见那辛老爷拍手笑道:“嗯,我可怜的乖女儿,不错!不错!让为父的很是记挂啊!”

辛柳杨一看到辛老爷心头一阵高兴,满脸生光,那两个色魔犹自垂涎不已,可是再一看,他身后竟然还跟着凶巴巴的张剑瑜。

只见辛老爷道:“闺女,别放肆,这两个可是爹的贵客。”

辛柳杨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不会相信她爹竟然会和两位色魔结交。可是一切又是那么不可置辩的事实。她心头突然咯噔一下想道:“我爹从来不叫我闺女的,今天这样亲切。还有,我爹他也没有那么残忍的,怎么来这里当牢头啦。当牢头也不打紧,为什么却和这两个色魔交上了朋友。爹和娘关系一向挺好,他来这里做牢头为什么不带娘一起了。哦,对了,定是这该死的张剑瑜不懂给爹吃了什么药,强行将他和娘拆开了,这个仇一定要报,哼!”

辛柳杨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辛老爷,只见他一边诡笑,一边很亲切。

“爹,娘呢,怎么我一直没看见娘。”

辛老爷一边捋着她女儿的秀发,一边不慌不忙地说:“娘要照顾家里,家里没她不行,要乱的。”

“可是你怎么舍得了她。”

“啊,嗯,咱不说这个好吗?”辛老爷用干笑掩饰了尴尬,“你娘啊,就怕咱这个女儿嫁不出去咯。你娘说,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小王子和你是打小订的亲,咱们若是攀上了王府,不愁荣华富贵;咱们家业虽然不小,但也够我们两位操心的。这不,我这准女婿请我来做牢头,你妈在京城又开了好几个妓院。我准备带我这两位朋友吃吃荤,没想到他们看到我如花似玉的女儿这么早就情不自禁了呢。和那个被绑着的姑娘相比,我闺女漂亮可人多了。哎,我两位朋友这样,可我怎么舍得呢,更何况你是将来要做王妃的。”

“呸!爹,怎么连你也这样?难道吃错了什么药?”

张剑瑜这时笑道:“哈哈,你爹就是吃错药了。他肯吃药,你乖乖听话不就行咯,还跑来跑去。”

这时张剑瑜打了个手势,伸出了三个手指。

这时从一个牢房里传出了辛老爷惨厉的叫声。

“爹!”辛柳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令她不明白的是,她爹却好好地站在眼前。

“哎呀,看来我闺女还不明白王子的心意。”辛老爷嘴角露出了可怕而诡异的笑容。

“好,那再来三鞭!”

辛老爷呼救的声音更加凄厉,这时,辛柳杨似乎明白了,脸上气得发紫。

她指着眼前的这位辛老爷道:“难道你不是我爹?你们到底把我爹怎么样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眼前的这位辛老爷笑得更加狰狞可怖,笑得脸部都扭曲了,突然笑得身子颤抖,竟然变出了一个人出来。一只又一只的孔雀接着飞进牢里,化作一道绚丽的光,变成了一个缤纷的蒲团,辛老爷变成了凤凰彩仙。

“多好的姑娘!多好的闺女!”凤凰彩仙点头颔首,满意十足地笑了。其他人也跟着狂笑起来。

“呸,邪魔外道!冒充我爹,我咒你十八代祖宗!”

“柳杨,你脾气怎么那么硬呢,要不是这位姑娘肯替你受罪,你爹早就没了。”

“受罪?替我?”辛柳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爹和枫菲无任何瓜葛,怎可替他受罪呢。

“对,所以请你不要那么嚣张,否则也把你捆了。”

辛柳杨目瞪口呆,愣愣地呆在那儿。

张剑瑜却笑得更加得意,拊掌一击道:“好,带我未来岳父上来,让我们看看父女相聚的动人时刻。”

不一会儿,两个狱卒带着一个脚拖脚镣,披头散发,遍体鳞伤的人上来。神态和面目都让辛柳杨那么熟悉。她顾不了这一切,扑上去和她父亲相认,然后呜呜地哭了起来。

只见那人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柳杨,别哭,天塌下来也不碍事,有比我们高的人在顶着。”

“嘿嘿,辛老爷子,刚才冒充你和你女儿相聚,请别见怪。人间烟火确实不错,这父女情深已经让我回味无穷了。哎,真是羡慕啊!我现在明白我那劣徒为什么要走下凡尘了。”凤凰彩仙眼里无限仁慈的光在转动着,羡慕的神情让所有的人都信以为真。

辛老爷瞧了瞧这位凤凰彩仙,只见这彩仙,道袍玉冠,神秀俊朗,气势逼人;正打着坐,蒲团发出孔雀毛闪出的光。

他突然鼻子酸,跪求道:“神仙救苦救难,把我们救出去吧。”

凤凰彩仙闭目掐指,儒雅地挥了挥道袍,说道:“哎,你命中该有此一劫,神仙也救不了的。你女儿生得福气,可以帮你们度过难关。能否过关,都系于她一人身上。”

“你这邪魔歪道,蛊惑我爹爹,等我龙凌哥哥一来,饶不了你。”

“他不能来的!”枫菲吼叫着,嘴角还止不住流下了血丝。

凤凰彩仙两眼发光:“来啊,怎么能不来呢,我好久不见劣徒了。哎,都是为师不好,害你劳碌奔波。徒弟你快快来噢。”

“不!他不能来!”枫菲尖叫着。

原来,在流沙国宫殿那晚是一只孔雀衔了一封金光闪闪的信来。信中说写信人是凤凰彩仙,辛柳杨已被捉住,叫游龙凌快快去受死,否则辛柳杨就会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上了。枫菲于是就打扮成游龙凌模样,只是轻盈的步履被心细的凤凰彩仙瞧了出来。当时抓到的并不是辛柳杨,而是辛柳杨她爹。辛柳杨是张剑瑜舍不得抓起来的,只好请佳人入金屋。当她得知被捆绑拷打的是辛柳杨父亲后,心想她是神仙可以免受一些常人的痛苦,二来如果游龙凌得知后,定会为她感动万分。于是代替辛柳杨父亲,但是终究还是被看破了。

确实,那日游龙凌准备从流沙国返回陶泽国建立功业,临行喝一杯茶解渴,也为了解闷。因想念枫菲出奇,所以杯子停了下来,碎了。他自叹空有一身法术,在一些时候却用不上了。这杯子不可以用动云若止来挽救它破碎的命运么,可是人呢?枫菲不辞而别,他又能用上动云若止让她停下来等自己么,完全不能。没想到他收拾碎茶杯的碰到了一些未燃尽的纸灰。纸灰上面还清晰地写着字。找着一片是边城,然后附近也有几片,分别写着“辛柳杨”、“游龙凌”“受死”等字句。他突然明白了枫菲为什么不辞而别,两行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

游龙凌在流沙国国王派出的众多绝顶高手的追击下终于负了伤。最后获晴馨和雪骆异兽北望冰蓝的援助,孙悟空这时又和他们结交,对于孙悟空这个人物,凤凰彩仙虽说是盘古的传人,但也是自叹不如的,比如大闹天宫,凤凰彩仙早就想闹了,但没有这种气魄。这真是后生可畏,自诩法力还比孙悟空还高出几分的凤凰彩仙在玉帝调动千万天兵天将去捉拿孙悟空的时候却默不作声了。一来他要保存实力,二来孙悟空是小辈,不屑与他交手。在他想来,当初玉帝若想到他,孙悟空就不会那么猖狂了,更没有获得斗战胜佛的资格。从这方面来讲,也证明了玉帝的昏庸无能。怎么能让一个妖猴成了斗战胜佛呢,这真是对仙界名门之后的嘲讽,然而孙悟空竟然已成气候,受如来佛钦点,得罪了他,也就是得罪了如来佛。所以在游龙凌回陶泽国的路上并没有惹他,而张剑瑜以辛老也作为要挟,再加枫菲这个筹码,终于如愿以偿取了辛柳杨做妻子。辛柳杨性子烈,他倒不敢在房事上来硬的。辛柳杨也得了完璧之身,终于献给了心上人游龙凌。

如今,他们要在驿馆放火,游龙凌出去求凤凰彩仙,是因为辛柳杨告诉了他枫菲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他要活下来,还要保住辛柳杨的命,并且还要救出枫菲。放下一点小小的尊严,换得她们的生命和自由是值得的。

“师父,我错了!请师父恕罪!”

凤凰彩仙得意地笑了笑,张剑瑜做了停止射箭的姿势。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哈哈,徒儿快快请起!”凤凰彩仙上前几步把游龙凌扶起。

这边张剑瑜刚戴了绿帽,虽然很是恼怒,但惧怕凤凰彩仙的法力,早就叫人去救火了。凤凰彩仙一口仙气就将辛柳杨吹了出来。只见她满脸熏黑,衣服已经灼烂了一些,因救人及时,所以皮肤并没有什么损伤,她见到了游龙凌后就扑倒在他怀里,昏睡了过去。

“徒儿,佳人在怀,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当初我怎么也不明白,下到凡间后才知道‘青出于蓝胜于蓝’。以前的天庭和现在的人间相比真是索然无味,天壤之别啊。”

游龙凌暗道:“这老头原来也动了凡心,在天庭时表现道貌岸然,一本正经。”

“哦,师父,我们总算有共同的话题了。在天庭时,徒弟言语顶撞,多有冒犯,还请师父宽恕!”

“唉,你师父是小肚鸡肠的人吗?那些不好的我早忘了,好的记了下来。”凤凰彩仙说着不禁轻轻拍打着游龙凌的肩膀。

张剑瑜脸唰地暗了下来,心中愈加愤懑,但又不敢发作。

旁边的侍卫忙将他扶着,问道:“请问小王爷有哪儿不舒服吗?”

“不!退下去!”张剑瑜扬手示意。

凤凰彩仙倒看出了缘故,对张剑瑜道:“刚我师徒二人相见,不想冷落了小王爷,真是罪过!”

张剑瑜顿时满脸堆笑道:“不敢,不敢,师徒相认,我高兴还来不及,哪能说是冷落呢。我想这是最好不过了,还请二位神仙到舍下小聚,鄙人倍感荣幸。”

凤凰彩仙看了看游龙凌,只见他点了点头,于是携着他的手往张剑瑜府中走去。只见士兵刀戟森森,个个却笑脸相迎;侍女们手捧香案,顶头而拜。一条长长的走廊就已经金碧辉煌,如此派场。进入大厅,更是灿烂夺目,椅子桌子皆由象牙打造而成,而且上面雕有的龙凤栩栩如生,一颗大夜明珠镶嵌在屋顶,数不清的珍珠与它连结,宛若漫天星辰拱绕明月。桌椅之间也都是些名贵树种,此时外面虽然处于隆冬季节,但室内盆栽却生机盎然,郁郁葱葱。

凤凰彩仙虽然久居仙境,但逢此造化精工之室,心情也不由要心旷神怡起来。游龙凌虽然进过皇宫,但也暗自叹道:这定北王富可敌国,由此可见一斑,怪不得他要造反夺皇位了。其实,他做皇帝倒可以名副其实,有雄心,也有实力。可是雄心太大的人也免不了穷奢极欲,穷兵黩武,到时百姓就被横征暴敛,苦不堪言了。可是目下该怎么……

“神仙请用茶!”只见一美女巧笑盈盈,美目流盼,端着一碗茶,姿势优美,茶味香浓,一双红酥手递了上来。游龙凌此刻愣住了。此刻他忘记了辛柳杨,也忘记了枫菲。

而张剑瑜极力张罗,把他们服侍得妥妥帖帖的,游龙凌吃饱喝足后就睡了。张剑瑜见他睡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和凤凰彩仙交代一句话后,直奔一个厢房。

房中躺着一个吐气如兰,呼吸如峦,娇滴滴的睡美人儿。张剑瑜百感交集,因为这人还是她的妻子,而神仙让他戴了绿帽子。这神仙不是别人,是曾经合他父子作对的游龙凌。

突然辛柳杨叫了一声,原来她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被张剑瑜卖到了青楼,一个长满来的胸毛的嫖客正要和她交易。辛柳杨醒后看见张剑瑜进了来,又一声大叫,赶紧缩到墙角,狠狠地骂了起来。

“你这恶棍!给我滚出去!给我滚!”

张剑瑜却双手交叉在胸口,挡着门口,不置可否地笑着。然后一步又一步慢慢逼进,来到床沿,双手叉在床上,俯视着辛柳杨。

“爱妃,这又是何苦呢。妇道人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三从四德。可是你,唉!好好的做我的妃子不好么,说不准哪天就会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可是你,唉!”

张剑瑜眼睛里有着无奈,无奈就像两团棉花,突然不懂哪来的火逐渐将这两团棉花吞噬,变得狰狞起来。辛柳杨吓得已经是紧紧抱成一团。

“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这么真心对你,难道你没有一点点感动过?既然做了我的妻子,为什么还要想着他?!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这时,张剑瑜乘着说话的间隙,一不留神就爬上了床,辛柳杨想尖叫一声,但被张剑瑜用手掩住了口。

“柳杨妹妹,其实我知道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获得我想知道的真相。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名,我欲用夫妻之实为你洗去和游龙凌‘奸夫淫妇’的罪名。只要我一号令,谁敢这样说你们,他们就会碎尸万段——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么?”

张剑瑜像一头野兽猛地撕开了辛柳杨的衣服。

辛柳杨只是用愤怒的眼睛瞪着他,让他有些发颤。但此时他已经失去了理性,就在张剑瑜无理地闯入辛柳杨神圣的土地疯狂掠夺的时候,辛柳杨没有哭,而是发出了凄厉的笑,令绿叶未黄却因此而早凋;紧接着这凄厉的笑声变成了无奈的笑,江泽未竭却因而干涸;没多久这无奈的笑声变成了大声的嘲笑,像狂风暴雨撒向不安分的大海。

张剑瑜正如侵略者似地掠夺家园的时候,暗地为自己的胜利而庆贺;可是却突然迎来了铺天盖地的嘲弄,丝毫没有胜利的快感,倒是做贼心虚的恐慌潮涌过来。像世界所有的强奸者一样,以为他们用强壮的身体去蹂躏孤弱无助的女子的时候,女子无奈的呻吟和凄厉的惨叫成为了炫耀的资本,可是上苍此时睡着了,没有去证明他们有多愚蠢。女人其实是可怕的怪物,一个月流一次血足以让地球上的其它兽类敬畏。俗语有云“色字头上一把刀”,所以女人柔弱得像一把刀,杀男人于无形,只是男人自负于自己的身强力壮,总要想去征服女人,所以往往是输家。张剑瑜此刻变得软弱无力,比在流沙国受到的折辱更甚,此时在他脑中已是一片空白,他是一个模糊的点,永远也走不出这个空白,这个点也似乎在慢慢消失。有意思的是,张剑瑜离去的时候,留下的不是一个凄凄惨惨的女子,相反,辛柳杨不慌不忙穿好衣服,满脸堆笑地送张剑瑜出门口。

“客官慢走,‘一日夫妻百日恩’哪,哈哈……”辛柳杨极是大方,**。

张剑瑜赶紧夺门而出,踉踉跄跄地,慌不择路地奔逃到大殿。

“疯了!疯了!疯子!疯子!”他哆嗦哆嗦颤抖地说道。

有人说,“婚姻是合法的**。”不知道辛柳杨是不是尽了自己的义务后特别地兴奋。总之那一夜后,她总是在某一时刻哼一哼极具妖冶的歌儿,但让人听起来却总是那么毛骨悚然……

宴席中凤凰彩仙和游龙凌正在喝酒,张剑瑜回到寝宫又把自己好好梳洗了一番,这才强作精神出来喝酒。席散后,游龙凌却是径直到辛柳杨房间,见门口多了两位士兵在守着。游龙凌想进门,却被他们用刀剑拦住了。

“神仙请留步,这是王妃的房间!”

游龙凌只是一笑,突然让那两名守卫迷住了。

“神仙自是逍遥快活,王妃又如何!”他不知不觉已经走进了房间,只留下这两名守卫面面相觑。

辛柳杨迎了出来,在被张剑瑜凌辱的时候,她没有掉眼泪;此刻见到游龙凌回来,两滴眼泪不禁溢到眼眶。可是她抬头望了望天,硬是把这眼泪再次咽回眼眶。游龙凌只见她和往常不同,二话没说,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突然空中传来一个粗粝的声音。

|“徒儿,我们神仙是不能做如此猪狗之事的。我们不食人间烟火虽是严苛了些,但淫人妻女就人神共愤了。”话到人到,游龙凌硬生生地被迫放开了辛柳杨。

“龙凌哥哥,我是淫妇,你离了我吧。”辛柳杨极其认真用力地吐出了这两句话。

“不,你是淫妇,我就是奸夫,我永不离你的。”游龙凌感觉到辛柳杨的话里带着无尽的凄凉,他想也不想就回了这一句话,可是这句话一出,就遭到了两记极响亮的耳光。

赐予那两记耳光的正是凤凰彩仙,他此刻怒容满面,但转瞬又变得温和了起来。

“咱们神仙奸夫是做不了的。就算极坏的神仙就算不碰这个女人,我们还是有很多女人的。”

“是,师父。”游龙凌不想和他说太多。

游龙凌和凤凰彩仙离去后,辛柳杨忍不住叫了一声哥哥,游龙凌回头看时,只见她的眼眸闪出了泪光,眼神变得很凄凉很幽怨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