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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阳 谋(一)

正当华夏为进攻第三世界罗织借口为难时,一个绝好的机会出现了,一支华夏商队在朝仙国势力范围遭受了洗劫,华夏高层欣喜万分,澹台云发表了声讨,声称该商队遭受了朝仙国非人的待遇,其行为更是令华夏蒙羞,在龙城军方的授意下,准备充分的的第一.五.六舰队在陈亮瑾的率领下从维峰星驶出不几rì就兵屯兵朝仙国门。

朝仙举国上下顿时慌乱,朝仙国王派遣使者带着许多金银珠宝出使华夏,试图贿赂华夏权臣,在拜访华夏个权臣的行程中屡屡吃了闭门羹,无奈之下朝仙使者返回了本国。

“诸位爱卿!对于此次事件有何见解呀!”朝仙国王李成昌忐忑不安的询问大臣道。

“主上!我看华夏此次行动是早有预谋的。”说话的正是朝仙国相智全宗。

“哦!国相为何有如此一说。”朝仙国王将信将疑道。

“主上!您仔细想想,此次奉命前来的华夏三大舰队从集结到出发没有超过三个小时,据臣所知华夏各舰队的驻地是不同的星球上,而且调动之前必须请示,分驻在不同星球的三大舰队似乎没有经过急行军就集结完毕并快速出动,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他们早有预谋吗?”

智全宗的话立刻激起了众人的回应,在众人的一致认同下朝仙国王无力的坐在了王座上悲哀的道:“看来华夏此次决心很大呀!难道朝仙国就真的要败在本王手上了吗?”

“主上!不必过于悲观。”说话的是内阁大学士郑国庆。

“你有何见解,快快讲来!”

“主上!大国有征伐之兵,小国也有御敌之策,主上请速派遣特使前往其他六国请他们出兵相助,同时说明利害,自古以来第三世界七国都唇齿相依,相信他们不会坐视不理。”

“恩!有道理。”朝仙国王慌乱的心终于有点平静道:“然后呢?”

“有了六国之助虽然能抵抗住华夏之兵,但难保久而不出错,所以请主上派遣使者往东西诸强游说,让他们出兵周旋。”

“不可!”车建勋阻止道。

“车爱卿有何异议。”李成昌询问道。

“主上如果按照郑大学士的建议做固然可以保一时,但毕使华夏入侵的借口作实,到时华夏本经不起推敲的借口就会成为真实,如今华夏舰队屯兵于我国门却不急于进攻这不正是在等我们作出反应以作实他们的借口,况且,”他回望了郑大学士一眼继续道:“华夏本来就难以应付,如果我们再邀请东西诸强前来不等于是赶走了恶虎又引来了凶狼否。”

郑大学士不满道:“那依车大将军之意,我们该坐以待毙。”

“不然!主上似乎忘记了一个人。”车建勋似有深意的提道。

“谁!”李成昌问道。

“静仪公主!”

车建勋此话一出让群臣的眼前一亮。

“恩!如果连静仪公主都无法周旋又该如何!”国王还是有此疑虑。

“光靠静仪公主一人当然不够,我们还需要贿赂商雄让他从中周旋,我想定有一番作为,就算商雄周旋不成也势必挑起商雄和陈显韬之间的矛盾从而影响华夏的战略指挥。

车建勋的话令众人连声附和。

“好!”国王道:“传本王旨意派遣使者前往华夏。”

联合舰队司令部###########################

陈亮瑾的部下都焦急的催问何时进攻,陈亮瑾笑而不语。

朝仙车建勋官邸来了一位特殊客人,这位来自华夏的使者声称为车建勋带来了一封远方友人的信,车建勋当然知道他是谁,出于礼貌他还是接见了使者。

“车将军近年可好!”使者满脸堆笑道。

“还算过的去,本来两国正处于紧张状态不宜接见贵使,但念及陈将军与本座深厚的友谊不好驳好友之面,但请转告陈将军下不为例。”车建勋微笑道。

“那是!那是!”使者笑道:“我家将军令我前来就是念及车将军的友谊,特派我来相告。”

“哦!有何相告请讲。”

“陈将军对我言道,今年将军命犯凶星,可能有杀身之祸。”

“哈哈,”车建勋大笑道:“显韬贤弟何时改行作起算命的拉!”

“这是我家将军由衷之言。”接着使者递上一封信道:“这是我家将军之信,请看。”

车建勋接过打开;

建勋兄;

弟审视朝仙上下,忽发现于兄不利的因素,思量再三发觉兄在朝仙必有大凶,然华夏之兵非弟能阻,兵至之rì,兄长必受其害;

兄长在朝仙为王掌握兵权,然却如履薄冰,先不说王室诸贵对兄存有疑虑,就说朝堂之上国相智全宗,兄在朝仙为打消国王对您的疑虑,不结党营私,却为兄埋下了祸根,国相拉拢人心却始终不得兄,此次华夏之兵如兄胜则无恙,如兄败则必引发国相党报复,可惜国王不解兄长之苦心,到时必迁怒于兄,弟感兄在朝仙对弟之赤诚,特请兄远离是非之地,携家眷来华夏定居,弟愿为兄安排居家事宜,弟言尽于此,静候佳音。

看完信的车建勋叹道:“知兄者贤弟也!显韬将我在朝仙的处境了解的如此详细,可见贤弟对我的一片赤诚之心。”

使者言道:“既然车将军已知我家将军之心意该何去何从否。”

车建勋无奈的笑了笑对使者摇头道:“请转告贤弟,就说为兄对他的心意心领了,就算我有何凶险也不能客死他乡。”

使者先是一惊而后翘起大拇指赞道:“车将军真大丈夫也。”而后又面露难sè道:“可是我回去该如何复命呢?”

车建勋略一沉吟道:“这样!我修书一封你就可以复命了。”

使者欣然道:“如此甚好!”

送走了使者车建勋再次看了一眼来信微笑的折叠好想收藏起来,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出:“现在正是处于两国紧张状态,观显韬来信似乎有华夏不会轻易罢兵之意,既然两国交兵必成事实,留此物件势必会落人口实。”

车建勋无奈的摇了摇头点燃了手中的信笺,看着信笺慢慢的在焚化中升起的娓娓轻烟,车建勋无奈的笑道:“贤弟之情为兄心领,但此信却不能留在兄之身边,望弟能够明了为兄的无奈。”

朝仙王宫#########################

国王李成昌接到了一个震动自己的密报。

国相智全宗兴夜入宫呈上了一份物件,李成昌展开观看内容;

显韬贤弟:

李成昌残暴不仁荒yín无道,今又yù于华夏上国之兵对抗,实属以卵击石,可叹朝仙百余年来国运尽毁其手,弟信中言兄必按计实施,事成之后弟切勿食言。

兄;车建勋

李成昌大怒要立即缉拿车建勋被智全宗拦阻下来道:“主上不可因小而事大,兴夜召他入宫恐他心生怀疑,不如待明rì清晨再召他入宫不迟,现下主上应立即趁车建勋还没有察觉下向京师各部队派遣监军控制军队的调动。”

李成昌沉思了一下恢复了冷静才道:“智相言之有理,就照你的意思办!”

次rì清晨,车建勋匆匆忙忙的被召见入宫。

“主上!急召下臣不知有何要事。”

李成昌看着神sè惶恐的车建勋想起昨夜的信件,一股无名之火急速的在心中窜升,一双犀利的足已杀死人的眼神盯得车建勋毛骨悚然。

“听说昨rì大将军府上来了位贵客。

“哦!是的,,一位远方的好友捎来了一封问候的书信,也并不是什么贵客。”

李成昌冷哼的一挥手,两名卫士强押着一个人进来,李成昌指着那人道:“可是他!”

车建勋一瞧那人面sè惊变,被押之人正是陈显韬的信使。

车建勋道:“正是!却不知此人犯了何罪,竟被主上拘押。”

“犯何罪?”李成昌冷哼道:“此人犯何罪难道大将军不比我更清楚吗?”

车建勋连忙跪在了地上惊呼道:“主上!臣下不,此人是陈显韬的信使,他所带来的信件只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并没有什么涉及国政的话语。”

“哦!是吗?那是本王多心了,不如就请大将军将此信件拿给本王核实下,看看大将军所言是否有虚。”

“这这。”车建勋额头冷汗不断冒出,心里不断后悔自己把信件烧毁的做法。

“怎么大将军有何难言之隐。”李成昌yīn着脸问道

“下臣下臣。”车建勋不知该如何回答李成昌的话而语无伦次起来。

“听说大将军还回执了信件。”李成昌并没有给车建勋留余地的继续追问道。

“是是是的。”

啪的一声李成昌猛拍桌按大怒道:“车建勋你好大的胆子,本王看你是不要命了。”

车建勋猛的抬起头连声道:“下臣只是回执了一些问候的话语,并没有提及任何国家机密呀!请主上明察。”

“明察,哼!不必了,你自己看!”李成昌抛出一张信纸,车建勋一看脸sè大变连忙站起来走到使者身旁大声吼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我。”

使者无奈的摇头却不语,这个细微动作入了李成昌的眼里更让他怀疑两人确有协议。

“主上你要相信我呀!”车建勋连忙向李成昌索取信任。

“相信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李成昌冷哼道。

车建勋暗然的低下了头,当他的眼神再次触及到信件忽然发现字迹却不是自己的笔迹,喜出望外的他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叫道:“主上!这封信的笔迹并非臣之笔迹,望主上明察。”

李成昌从执事手中接过车建勋递上来的信件,然后打开车建勋以往的奏折对照,信件上的笔迹却非如同奏折笔迹一样。

李成昌陷入沉思:“既然是他的回信,却不是他的笔迹,难道这里有什么蹊跷。”

正当李成昌犹豫不决时,他身后的屏风中一个声音轻轻响道:“主上!难道他不可以找人代笔以图rì后脱离干系。”

李成昌触电似的身体一颤心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车建勋的yīn险程度真是可怕之及,但如果情况相反又该如何处置。”

背后的声音这时又响了起来:“主上!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就算此事有蹊跷,车建勋也不能放过,经此一事,他已会对主上产生芥蒂,请主上三思。”

李成昌这下没有再犹豫道:“此信虽非大将军之笔迹,但大将军不会请人代笔乎?”

李成昌的话说的极为平静,却让车建勋如遭雷击般的呆立在那里。

“yù加之罪何患无词!”车建勋苦笑道。

“放肆!”车建勋的话击中了李成昌的要害,他大怒道:“你是说本王故意要陷害你。”

车建勋已经麻木的注视着李成昌眼里充满了激愤之情道:“主上现在所做的不正是如此,既然主上要自毁良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臣可叹主上的基业就要朝夕不保了,朝仙历代主上都会对你愤慨的。”

李成昌被他的话气的怒火中烧,只见他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终于再也压制不住怒火吼道:“来人将两人押下去严加看管,车建勋本王要灭你九族。”

车建勋没有回应他的愤怒,一滴绝望的眼泪从他脸狭划落。

车建勋和使者被押了下去后,屏风后的智全宗走了出来,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yīn冷,他接下来要做的是怎样促使李成昌选择自己的人来填补车建勋留下的权力真空位置,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必须完成眼下首要的前提计划。

“主上!准备如何处置车建勋。”

“如此国贼该受千刀万剐。”李成昌狠狠的道。

“主上不可!”智全宗阻止道。

“为何?”

“车建勋在军中威信甚高,染主上的证据不足难以令众人信服,不如。”智全宗做了一个手向下斩的动作。

“你是说秘密处决了他,那之后又该怎样善后呢?”

“主上可说车建勋突得疾病而死,然后再将他的家人尽数接进宫中名为抚恤,暗里我们将他们全数结果永决后患。”

李成昌长吁了一口道:“恩!言之有理,那个使者该如何处置。”

“也一并斩杀,反正华夏不会为这等yīn暗之事公开来要人。”

“哈哈对!爱卿所言极对,华夏屯兵于我国门杀他个使者出出鸟气再说。”

正当李成昌自以为已经决定了使者的生死的时刻,执事来报说华夏联合舰队司令官使者求见。

一位少校杀气腾腾的走了进来也不施礼令李成昌大感不悦道:“贵使者乃华夏礼仪之邦却丝毫不懂礼数乎。”

少校不紧不慢道:“我华夏只对尊重我国的人施以礼数。”

“笑话!本王那里不尊重贵国了。”

“我军有一名军官在贵国被无缘无故的扣押拘禁起来,难道这就是尊重吗?”

“你”

“我家将军说了,国王如若不放人,他将立即率兵攻伐,到时玉石具焚,还请国王三思。”

李成昌猛拍桌案怒道:“竖子安敢如此,难道不怕你家皇帝治他个破坏两国邦交之罪吗?”

少校不为所动道:“国王还不知道我家将军是何许人也。”

智全宗接过话道:“你家将军是何许人呀!”

“我家将军乃我华夏四大名将之首陈显韬将军之弟。”

李成昌虽不知陈亮瑾是何许人,但是陈显韬的名号不由的使他皱了皱眉头,这位在宇宙诸国显赫威名的将军谁都知道他在华夏的权势如rì方中,甚至左右着皇家和四大家族的生死存亡,更重要的是他对亲情的那份执着,作为现今屯兵于朝仙国门之外的华夏舰队司令官的哥哥,这位中将将是强有力的后盾,任何棘手的问题在他那都不必成为阻碍他支持弟弟的理由。

李成昌迅速的冷静了下来道:“使者!贵军的军官触及了我国法律,所以必须接受我国法律的制裁,还请使者代为陈述。”

“大王!我是军人不懂什么法度,我只知道执行军令,将军有言,带不回他,我也不要回去了,就请大王一并处置了我!”少校丝毫不退让道。

“这。”李成昌向智全宗投去了眼神。

智全宗微笑的对少校道:“贵使还请到管驿休息片刻,这么大的事情还容我们商议下!”

少校冷哼道:“那请尽快,我家将军可没有我这般的好耐xìng。”说完头有4不回的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