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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九章 夏天避难清风山

全身都燃烧着熊熊**的黄红英痛苦地搂住了夏天问:“你咋个的嘛?”

夏天感到她整个肉体的滚烫,又作了一次努力,却还是不行,不好意思地埋下头嗫嚅道:“黄姐,对不起。”

**中烧的黄红英却不愿意罢休,她坐起来说:“你太紧张了是不是?干脆我们出去开房,或者到我家去,管他妈的、、、、”

“不!”夏天反搭着脑袋说:“我离婚前跟焦丽就、、、、”他说不下去了,黄红英看着他那蔫丝瓜样子,全身的热血开始冷却,又问:“你原来是不是这样?”

“不是,就是地震后。”

黄红英“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心疼得搂着他哭了,“你是太痛苦太压抑了,今天跟我倒是没什么?如果是跟刘大小姐,那不是要误大事!天啦!”

、、、、

对夏天不放心的黄红英坚持要一起打出租车把他送回气象局,路上还一直用出租车司机听不董的悄悄话安慰他:“没的事,只要你不要太纠结,要学会放开,会恢复起来、、、、”

到了孤零零地矗立在郊外的气象局,白天还不觉得,到了这深夜时分,才发现这儿太偏僻了,一条独路,除了气象局大门口一片灯光,周围一团漆黑。夏天在灯影里下车后黄红英叫出租车等一下也跟着下车,她想再对夏天唠叨两句勇敢点放开点肯定会好起来之类的话,可是她刚拉住往大门内走的夏天还未说话,忽然从大门另一方停着的一辆面包车旁边串出几个小伙子,其中一个凌空飞起,双脚踢在夏天胸部上,毫无防备的夏天惨叫一声倒在地下,那飞起来的小伙子也倒跌在地,另几个小伙子又冲上来对夏天拳打脚踢,一瞬间吓呆了的黄红英眼睛都花了,耳畔只听到“嘭嘭嘭”的打击声和夏天的惨叫声,她身后的出租车也跑了,就在这时她发现有个小伙子还“叭”一声打开了弹簧刀,她浑身一缩,边往后挪脚边惊叫道:“不准杀人!你们敢杀他?他是省长的女婿!”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喊。

几个小伙子不动了,拿弹簧刀的对黄红英问:“他是省长的女婿?”

“不是啥子呢?”黄红英突然生出胆量,冲过去扶着满脸是血说不出话的夏天,嚎哭道:“你们为什么要打他?哪个派你们来的?他今天如果死了,你娃些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小伙子们互相看了看,跳上面包车跑了。

“来人啦!”黄红英抱着夏天哭喊起来,气象局收发室的老头披着衣服出来了,这诺大的院子到晚上就只住着他和外面没住房的副局长夏天,老头对这个在局里没实权的新来副局长并不待见,假模假式的伸起脑袋看了一眼后问道:“咋个的嘛?是不是你们在外面惹啥事了?”说着盯住他还不认识的黄红英蹭在地下露出的肉色大腿,气得她駡道:“你放屁!这是你们夏副局长,出了名的好干部,他会惹什么事?快去打电话报警!”

挨了骂的老头没回嘴,慢吞吞地向大门里走,这时夏天说话了,“不要打电话。”老头听了竟一副无所谓的神情立在大门口不走了,夏天抬手抹去嘴上的血水,对黄红英说:“有人要杀我,你刚才把干事的吓走了,很可能一会儿他们醒过神还要来,我们快走,你进去把我的电瓶车骑出来。”

果然不出夏天所料,那几个开面包车的小伙子过一会儿又杀气腾腾地转来了,他们是张正辉通过黑道关系雇佣的,当他们的老大跟并未见过面的张正辉短信报告说要杀的人是省长的女婿他们不敢下手时,张正辉回信:那是吓你们的,他就是认识一个死了的省上官员的女子,如果不做了他,后面的钱就别想了。

杀手们为了钱又杀回了气象局,但此时的夏天已经坐在黄红英骑着的电瓶车后面跑了,黄红英提出了几种方案,一是去她家,二是去医院,三是直接去警察局,都被坐在后面搂着她瑟瑟发抖不断吐血的夏天否决了说:“不行,要杀我的人就是汪昊和张老七,他们目前在S市权势滔天,红黑两通,你说的这些都不安全。”

“那,那咋办呢?”黄红英感觉到夏天已经破了胆,她自己更紧张得握着电瓶车手把的双手都在抖,后面的夏天突然说:“黄姐,你不要怕,我们到清风山去找圆天大师,现在的S市只有清风山还是净土。”

黄红英终于定下神来,骑着电瓶车直奔清风山。

第二天早晨,关于夏天遇刺又失踪的消息迅速传开了,气象局也向市**作了汇报,钱江在李元国面前拍了桌子大骂:“这是谁干的?叫警察局给我查!他们已经把人家整得够惨的了!还要杀他!”

“你是说、、、、?”李元国试探着问,用指头在桌面上画了一个“汪”字。

“不是他是哪个?”气极了的钱江毫无顾忌地说:“这娃太不像话太坏了,也怪我当初眼睛瞎了给了他机会,不然他也攀不上陈春霖,元国,你亲自去警察局找老魏,他本来就是你提拔起来的,让他必须把这个案子破了,找到凶手,追出幕后主使,然后立即召开新闻发布会,我倒要看看这些坏蛋又咋办?”

李元国点头领命去了。

被钱江定性为幕后主使嫌疑人的汪昊在得知夏天遇刺又失踪的消息后,第一反应是高兴,第二反应是关上办公室门用最小的声音问张正辉:“那夏瓜娃子已经成了死狗了你去整他有啥意义?我喊你收拾张昂的嘛?你一天正事不办、、、、”

张正辉很紧张,昂起头矢口否认:“夏瓜娃子的事我不晓得!”

汪昊愣了,说:“七哥你连我都要瞒就没意思了嘛,未必你连我都不相信了唢?我们是、是、、、、”他本想说我们是一个战壕的,出口时竟成了“我们是一根藤上的油蚂蚱的嘛”,他想调侃一下,让张正辉放松,可是张正辉根本不领情:“你说得很对,我们是一根本藤上的油蚂蚱,早晚要下油锅的。”

汪昊愣得更凶了,盯了盯办公室门口确信没人偷听,说:“你到底咋个的?是不是不想干了?实真不行你可以回S市去上班,我另外找人做拆迁办主任。”

“日你妈你威胁我唢?”张正辉眼皮一翻,射出凶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