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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二章 地火又来了

张昂听到了熊胖子的声音,双脚一扭就回过身体,罪恶的子弹正好钻进了他结实得让坏人发抖的胸肌,武林高手也是血肉之躯,我们寄予无限希望的英雄张昂仰面朝天倒在了他们家的木门槛上。

余兵和熊胖子一刹那呆了,没想到他们一直畏之如虎的张昂就这样、就这么简单被丢翻了,二人互相张望着说不出话,脑袋里一片空白,直到张昂的老婆王良英和父亲张二爷闻声出来他们才回过神。

“日你的妈是哪个?”披头散发的王良英冲着外面嘶喊,提着长烟杆的张二爷比儿媳妇要冷静些,他扶着胸口冒血已说不出话的儿子对王良英说:“女子,不要喊,来者不善,先把昂娃拖过来关上门。”

竹林里的余兵和熊胖子转身想跑,突然发现张正辉矗立在面前对他们说:“我喊你们把六颗子弹一齐打在他身上,才打一枪就想跑唢?一枪打不死,二天他伤好了、、、、”

余兵和熊胖子愣了一下,转身扑向张昂家的灶房门,刚把张昂拖进屋的王良英和张二爷还来不及关门,看见两个蒙脸壮汉一个拿枪一个拿刀在月光下冲进门来,长期跟着丈夫练就了一番勇武之气的她也横了,抄起张昂还捏在手里的铝合金圆棒就迎了上去,可她一个女流之辈哪里是熊胖子和余兵的对手,只听“哐当”一声响,熊胖子的砍刀砍掉了王良英手中的铝合金圆棒,也同时砍掉了她的脑袋,与此同时,余兵也举着枪对着躺在地下的张昂要再补两枪,说是迟,那是快,张二爷的长烟杆猛铲过来,打掉了余兵的手枪,同时又扑向余兵掐住了他的脖子,本身也练过武的张二爷想用这招锁喉和余兵拼命,可是快八十岁的白发老人怎么可能是年轻力壮的余兵的对手,他无力的手指没有掐死余兵,自己的颈项却被余兵两手逮着一扭,断了。

张二爷和儿媳妇瞬间丧命。

眨眼功夫又杀了两个人的熊胖子和余兵又害怕起来,瑟瑟发抖,这会儿他们背后突然响起“轰轰轰”的声音,回头看去,只见他们刚才藏身的竹林里突然燃烧起来,火光是蓝色的,呼啦啦地直往上冲,向周围漫延,他们的老大张正辉张老七被烧得跳着往外跑。

地火又来了,就是大地震那天市长钱江路过这儿时见过的蓝色火焰,这一次更加猛烈,汹涌地喷着火舌燃遍了竹林,把张昂家的几间水泥瓦房包围了。

熊胖子和余兵猛然意识到要被烧死,互相骂对方瓜屌喊快跑,这时躺在地下的张昂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双腿一收就站了起来,双臂同时一伸,熊胖子和余兵两个人的脑袋立刻被他的五根指头钳住动弹不了,二人都感到似有千斤之力把他们的脑袋往下压,全身感到马上要被压碎了,熊胖子想用手里的砍刀去捅张昂也举不起来。

此时胸口仍在冒血的张昂全身颤抖,他想起了他的师傅酒疯子离开他时留下的字条训戒:徒儿张昂谨记,你的掌功在凡间已无人可敌,不到万不得以切不可出手伤人!

“师傅啊!”张昂望着从竹林里呼啸扑来已封闭了灶房门的蓝色火焰,双眼含泪,自言自语:“现在到了万不得以的时候了!”说着一咬牙双手向下一按,熊胖子和余兵这两个恶棍留在人间最后的声音不是惨叫,而是他们的头盖骨被压碎的咔嚓声。

张正辉被蓝色的火焰烧灼着逃出竹林,穿过麦田跑到摩托车边,从水沟里捧了水往自己身上洒,这时张昂家院子里的火已冲上树梢,竹子节节也被烧得砰砰响,附近院子里已经有人吆喝着向这边奔来。张正辉不敢耽误,骑上摩托车一阵疯跑,迅速逃出了C村地界,回头望着张昂家竹林上空的火光,听着远远传来的呼号声,他突然全身发软,把摩托车架在路边,整个人都支持不住地躺在地下,过一会儿又爬起来给汪昊打电话,把情况叙说一通后说:“小汪,我们要报应的,今天这火就是明证,无缘无故的就燃起来了,就像地震那天我们跟钱老大一起从那儿路过时一样,我、我喊你在村按政策办你狗日的不听你、、、、”

“你冷静点!”一直没有睡觉,坐在沙发上等消息的汪昊打断了张正辉颤抖的唠叨,其实他自己拿电话的手也在抖,说:“七哥,不要说那些没用的,现在需要弄清两个问题,那张昂死了没?还有熊和余的生死?你能否转回去核实一下?”

“放屁!我还敢转回去唢?”张正辉的声音已带了哭腔。

“那、、、、”汪昊思考着说:“那你先躲起来,不要回家,等我的电话。”说完后不等张正辉吭声就压了电话,立即给刘大炮打电话。

正在宾馆里搂着他主持公安局工作时提拔起来的一个派出所女所长睡觉的刘大炮已经接到110报警中心的报告,说是发生了重大命案,刑警队已经去了,主持工作的魏副局长也去了,按理说他这个分管局长也应该去,可是他磨蹭在女所长鲜嫩的肉体上不想走,正在考虑找个什么借口?汪昊的电话来了,先问他说话方不方便,刘大炮没接电话的另一只手还放在女所长胸部上,语气自然就有些吞吐,汪昊立刻换了一种语气说:“你晓得前几天跟我们作对的那个岷江村的张昂遭天火烧死了,嘿!我刚才听说的,我还正想告他娃呢?刘局你是分管刑侦的,肯定要到现场嘛,一会儿打个电话给我说一下情况,我们好分享一下。”

“好、好。”刘大炮连连答应着,他愚蠢的脑袋还没反应到村已发生的命案与汪昊有关,只是炫耀地对今晚本不乐意来陪他睡觉的女所长说:“听到没嘛?汪昊,汪指挥长,副省长陈春霖的心腹亲自给我打的电话,你以为老子垮杆了,今天喊你来耍你还扭扭捏捏的、、、、”

女所长亲了他一口说:“我错了嘛,刘伯伯,二天随喊随到,随便你咋弄。”

刘大炮满意地又抚摸了一番女所长后才穿衣起床,开车奔赴C村。在一公里之外的路上就看见了先他一步赶到的市局刑警队警察,带队的告诉他:C村的人反了,见到**部门的人和警察就打,主持工作的魏副局长一个人在跟他们谈判、、、、

“到底咋个的嘛?”刘大炮慌了,马上意识到这事肯定跟汪昊的拆迁办有关,又听刑警队的介绍道:“我们接到报警后赶来时火已经熄了,老百姓哭成一片,那个胸部中了一枪的张昂已烧得乌黑,但他一直站着,两只手还按着两个已经没有脑袋的人,他的父亲和老婆躺在地下,我们正在勘察现场,人群中突然冲出了据说是他徒弟的几个小伙子对我们破口大骂,说我们装模作样的勘察,勘察锤子!凶手就是拆迁办的汪眼镜和张老七,喊我们到拆迁办直接去抓人,我们只说了一句你们不要乱说,要讲证据,就这句话就捅了马蜂窝啦!几百上千人把我们包围了,又吐口水又拳打脚踢,骂我们是跟拆迁办穿一条裤子的,我们又不敢开枪,只能退进房间里面回避,幸好魏局长来了,那龟儿人些也怪,他们对魏局长很客气,魏局长喊我们先撤出来,等他跟村民商量好了再勘察现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