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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章 酒乱性

夏天和圆天大师今天都喝多了,俩人都有相见恨晚之意,从老子谈到庄子,再谈到朱熹、王阳明,一杯又一杯地喝着玉米酒和弥猴桃酒。对他们的谈话听得似懂非懂的张昂、黄红英、黄水兵也喝了不少,只是相对要清醒一些。到晚霞染红岷山峰峦时酒宴终于结束了,完全不能站立的圆天大师是被他今天差点打死的黄水兵背下临江亭的,同样站不起的夏天被张昂背下山直接送进桑塔纳副驾上。

黄红英开车先把张昂送回了C村才送夏天回**大院来,可是现在夏天的酒还没有醒,脑袋还歪在肩膀上,黄红英脑袋也晕乎乎的,她知道自己没气力把夏天送上三楼的办公室兼休息室,只得扯起喉咙喊谢大爷来帮忙。

就在谢大爷答应着奔向桑塔纳时,扶着夏天的黄红英看到了**大院门口一辆闪着灯的小车正在往外面倒,而且倒出去后很快开走了。

“那车子是咋的?”黄红英问谢大爷。

谢大爷回答说是走错路了的,可是等到他和黄红英一起把夏天送上三楼躺下后又悄悄对黄红英说:“我认得那女子,那天夏镇长回来就是她开的车,就是那辆宝马车。”

黄红英一下子脑袋大了。

她对刘大小姐一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没想到今天在这种情况下碰上了,肯定是她把夏天从副驾上扶下来靠在一起时让刚进大门的大小姐看见了、、、、

黄红英傻了,不知所措,坐在夏天办公室沙发上发呆,谢大爷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后来休息室里传出的如雷的呼噜声提醒她也该走了,想到夏天喝了那么多酒,一会儿醒了肯定口干要喝水,便倒了一大杯水端了进去放到床头柜上,正欲转身离去时,夏天那悬在床边的右手突然伸过来抓住了她的连衣裙。

黄红英怔了一下,本来就跳得快的心一下子蹦到了喉咙口,休息室里没开灯,只有从外间办公室投射过来的光线照着床脚那一片,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点没有动,任随夏天的手逮着裙摆往上摸,直到一把将她揽上床。

酒乱性这三个字真不是假的,无论多正派多有素质的人往往都难以过关,长期孤身一人处于压抑状态的夏天今天被过量的酒精烧起了熊熊**,意乱神迷,脑海里只想到了发泄,终于勇敢地搂住了他平时就比较看好的黄红英性感的身段,而且翻到了她身上。这段时间一天比一天喜欢夏天又觉得自己配不上的黄红英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幸福的女人在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夏天的时候,说了一句最愚蠢的话:“你那女朋友刘女子刚才来过。”

夏天的眼前立刻浮现出刘卫红那高高在上的神态和充满爱意的微笑,他全身沸腾的热血霎时变得平缓,冰冷,人也从黄红英丰满的胸部上滚了下去。

、、、、

黄红英翻身下床捂着口鼻止住哭声跑了出去。

从此以后,夏天和黄红英就断了闲谈和说笑,除了工作上的事,彼此都刻意回避着对方。夏天过了几天后又试着给刘卫红打电话,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用了两个“嗯”和一个“不”来回答了他的问侯和到B镇来玩的邀请之后,搂着家里的小保姆哭了,她母亲从小保姆那儿听了情况后骂道:“这个龟儿子过河拆桥的红苕娃,我马上喊你钱大哥把他踩下来!”

“不!”刘卫红声嘶力竭地大叫一声,把老母亲和小保姆都吓了一跳。可是她母亲还是悄悄给钱江打了电话,连叙述带臭骂地讲了一通之后要求道:“你必须把那娃拉下来,不然他不晓得天高地厚!”

钱江接了黄阿姨的电话后愣了,虽然他也替刘卫红难受,但为了一个作风问题把刚刚任命不久的镇长拉下来似乎不妥,况且这些事情本身就是一个说不清楚的事。他又联想到自己和梅丽那三次兴奋而又恐怖的约会,还有他和梁军医那让人议论的关系,他觉得人都是有血有肉的感情动物,有一点这些事也很正常。如果以此为依据去判断一个人品性,决定他的前途,是不恰当的。所以他虽然含糊地答应了黄阿姨,并没有真打算把夏天踩下来。

然而,过了几天后的一个上午,陈春霖突然驾临S市要求必须撤换夏天。

“同志们啦!”陈春霖坐在钱江的市长办公室老板椅上对奉命前来的S市大员们说:“这个快速公路是我们全省的政绩工程,是重中之重,但是我们的一些干部没有全局观念,老是抱着自己那一亩二分地的狭隘利益不放,在快速公路的工作中不配合,甚至利用人民授予的权力对抗修路,比如B镇的干部们,我听说他们就公开抵触,这是不行的,只能对他们采取组织措施,按照改革开发的干部使用原则:不换思维就换人,保证修路工作不受到干扰、、、、”

以全省快速公路协调委员会S市段指挥长身份“应邀”列席办公会的汪昊坐在陈春霖身边一把靠椅上,三七开分头每一根头发都被梳得亮铮铮的,高跷二郎腿,俨然以省上领导身份自居,陈春霖话音刚落,S市的官员们还没吱声,他就接了嘴:“据我们掌握的情况,B镇的镇长夏天,**办公室主任黄红英,还有他们镇C村的村长张礼云,治保主任张昂这几个人对修路占地是公开抵触,不仅不配合工作,还以普及法制知识为名召集村民开会公开鼓动群众对抗拆迁,还调动派出所要拘押我们拆迁办的工作人员,他们简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在为谁工作,必须把他们拿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