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们炎黄的话来说，凡胎肉眼之下，只能看到简单的物质天空！”
悬山中，身披王袍的凯莎，看了眼肉眼所见的蓝天白云，平淡地叙说了句。
而后，凯莎恬然一笑，扭头看向面前的夏学。
凯莎伸出右臂摊开右章，似是想要邀请夏学这个凡体，看看不一样的天空。
反观面对诸神之王凯莎的邀请，沉吟了几秒的夏学，最终伸出右手，置于凯莎右掌掌心上。
下一秒。
刚将右手放于凯莎手心中的夏学，心中生出了一种异样之感。
这个感觉像是…凯莎的天刃引擎运算群，似乎和他共享了般。
但不待夏学多感受，就听凯莎的声音响起。
“你看！”
闻声顺着凯莎目光，向地球上空看去的夏学，见到了之前未曾看到的景象。
何种景象呢？
肉眼可见的天空中，又出现了一个天空，或者说是，一层覆盖在原本天空上的…某种物质。
“具有超级基因的人，可以感知到暗物质位面，和暗能量的存在，
所以，在掌握了超基因的战士的眼中，他们可以比凡人，多看到一个天空，
也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暗物质天空！
当然，也可以称之为暗物质位面！”
站于夏学身旁的凯莎，边托着夏学的手，借此共享天刃引擎运算群，让夏学得见暗物质位面，
一边对仔细观看着暗物质位面的夏学，作出较详细的解释，仿佛在引导着夏学，进一步去了解这个宇宙。
“多谢！”
颇为痴迷观看着暗物质位面的夏学，微微点头谢道
暗位面，夏学曾经感受到过。
在当初白起基因引擎出现的时候，夏学曾经感受到过暗位面、暗能量等等的存在。
但当时碍于应对莫甘娜、为黎明终端复制白起基因引擎的运算技术，以及应对天河战役。
导致夏学，并未仔细研究和观看暗位面和暗物质这些东西。
所以夏学，也差不多相当于第一次，如此详细地观察暗位面。
不多说，就听立于夏学身旁的凯莎，同夏学一样昂首望着暗能量涌动的天空，几息后凯莎缓缓出声。
“在以前，天使还未拥有超级基因和洞察之眼时，我们看到的也只是蓝天白云，
后来随着战…随着科技的发展，各大神性文明发现了宇宙中，存在一种特殊物质。
而且这种物质，占据了宇宙的大部分。
不过它无法被肉眼发现，只能通过特定的技术，或者特殊的基因才能发现、调动、控制…
后来，我们称它为‘暗能量’，而暗能量所在的空间称之为‘暗位面’！”
说着，凯莎口中停了停，对着眼前的口中轻轻摆手。
下一刻。
在夏学眼中的暗物质天空上，出现诸多人影。
“虽然凡人无法接触到暗位面，但其实暗物质位面中，也有凡人的一些痕迹！”
话音落下，凯莎抓过暗物质位面中倒映出的一些人影。
“你可以试着感受下！”
将暗物质位面的人影抓到掌心中的凯莎，递到夏学面前。
静静注视凯莎掌心中，那些缩小人影的夏学，考虑了下伸出左手食指，点在那些由暗能量构建的人影上。
当夏学的指尖，刚一接触到一人影时。
霎时间，关于那个人影的一些信息，出现在夏学脑海中。
接着，凯莎放开手中的暗物质人影，继续说道：
“凡人的暗位面信息，很容易就能读取到，
但拥有基因引擎或者具备特殊力量的人，就比较难读取到，或者能读取的很有限！”
说到这的凯莎，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看向夏学。
“比如你的暗位面，我能读取到的很有限，好像有股未知的能量在替你遮挡。”
听此，本放松些警惕的夏学，瞬间提起了心神。
但，不等夏学作何反应，凯莎却略显有所猜测地说道：
“可能是因为，你体内的量子基因引擎碎片，在保护着你吧！”
凯莎这一通自问自答，让夏学心中微微咂舌不语。
可能，还真不是因为量子基因引擎碎片，而是系统！
因为量子基因引擎碎片，好像早被系统吞了。
当然对凯莎所言那股力量，有所猜测的夏学，仍然一副平淡的样子。
至于凯莎，能不能读取他脑中的猜测？系统的保护措施了解下！
下面就听，已经跳过这个话题的凯莎，再度给夏学说道：
“在暗物质位面发现万年左右后，死神卡尔也就是你们说的饕餮的主神，提出了另一个位面天空，
卡尔称它为虚空，而且卡尔认为虚空外还有世界，甚至虚空外的世界中还有生物存在，
而且卡尔认为虚空外的世界，才是主世界，虚空外的生物，一直在控制着我们的世界，
对此，卡尔又将这一学说，称之为‘终极恐惧’！”
听到凯莎说到‘虚空’的夏学，脑中一刹那想到，量子基因引擎爆炸的那一幕。
脑海画面一闪而过的夏学，极力压制着心中的不平静，出声问道：
“那虚空…是什么样的？”
“虚空…？”
喃喃一念的凯莎，沉思了半响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目前天使对于虚空的研究，也只是刚刚研究到虚空微粒，但…”
话语一停，秀眉轻瞥的凯莎，眼中有些疑惑地看向夏学：
“你已经看过了已知的宇宙，你感觉已知宇宙小吗？”
方才上一句欲言又止的凯莎，想到了天使对于虚空的研究，仿佛陷入瓶颈了。
这个瓶颈，凯莎觉的不像是技术问题导致的。
而像是，被什么禁锢了，或者说被屏障挡住了！
因此，凯莎想到了之前降临在夏学身上自称‘嬴政’，所说的那句‘欲要跳出，必要不存’！
难道那个名为嬴政的人族，是在告诉我，想要真正接触虚空，是要跳出当前‘宇宙’？
于是便有了凯莎问夏学，宇宙小不小的这一幕。
而这一问，着实让没料到的夏学，愣了几秒方才回道：
“小…吗？”
对于凯莎这一问，夏学着实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要说宇宙不小吧，对于逛遍了已知宇宙的天使来说，可能还真小！
但你要说小吧，他夏学自己连银河系，都还没逛完！
所以这一问题，夏学觉得凯莎不应该问自己。
不过。
貌似此刻，正反复琢磨那句‘欲要跳出，必要不存’的凯莎，听到了夏学的回答，摇头道：
“其实已知宇宙很小，要不然烈阳和三角体，都不会一直寻找适合他们的星球了！”
话音落下，不给夏学时间消化凯莎所言，又见凯莎问道：
“你认为虚空外，还有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