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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摧枯拉朽

蒙彪带着士兵们架着李承洲退回营地。

李承洲已经干呕了好久,他此时已经被架到了营垒之上。

对于蒙彪爆头的行为他感到十分理解,毕竟蒙彪之前就已经靠军功做到了左庶长的位置。

自然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

而且秦军就是以砍杀敌军作为晋升渠道,极度渴求打仗。

就是因为如此,如狼似虎的秦军才能一统天下。

蒙彪自然是杀人如麻,李承洲甚至怀疑蒙彪杀的人比他杀得牛羊还多。

蒙彪拍了拍李承洲:“这就不行了?”

“要是止步于此的话,我还是建议我们现在登船逃跑吧。”

“以后你要面临的可要比这残忍的多。”

李承洲小声回应:“那也不能虐杀....”

房长歌看着营垒外的蛮族联军:“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而且此时正需要雷霆手段,用最果断的方式狠狠地震慑他们。”

“一次就要让他们知道疼,要让他们知道与我们作对的代价。”

“要么归顺,要么去死,别无他路。”

“对自己人友善,对敌人凶残。这是当下我们的唯一选择。”

“而且我们没有别的方式可以选择。”

李承洲虽然受不了这样的方式,但每次房长歌的选择总是让人难以反驳。

“公子要回去休息吗?”

“我建议还是不要了。”

“站在营垒上看看千人决战吧。”

“战争避无可避,站在营垒上欣赏敌人的哀嚎也是种享受。”

李承洲看着慷慨陈词的房长歌,两鬓花白的他此刻迸发出了无比强大的力量。

此刻终于相信了蒙彪说的房长歌是个武者了。

李承洲擦擦嘴角:“我留下!”

拿起刀盾,重新站在营垒上。

房长歌满意的点点头,重新将目光投向远处。

蛮族联军开始汇聚,结成队形。

房长歌目测他们是想结成披甲战士在前抵御弩矢,其余战士跟在后面伺机冲上城墙。

联军中披甲战士手中拿着早早准备好的木制盾牌,后面的人拿着一截一截的木板。

房长歌点点头:“很好,蛮族不傻,只是生产水平低了点。”

“可以收编,对以后的发展有很大的帮助。”

“但他们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当着我们的面结阵?”

“是看不起我们的智商还是看不起我大秦的劲弩?”

“所有人准备,发射!”

一百弩手和三百带着弩的蒙家子弟兵瞄准远处正在结阵的蛮族联军,扣下了扳机。

此时蛮族联军中的那名壮汉也很后悔。

早知道准备好了再出来,草率了。

话音刚落,四百支弩矢从天而降,瞬间就将快集结好的阵形穿透了,一瞬间就将一百多人射倒。

壮汉见状赶紧招呼联军进攻:“冲冲冲,冲上去他们就拿我们没办法了。”

于是,还没集结好的一千五百多人一股脑就扑了上去。

士兵们用脚蹬上弦,继续发射。

短短的二百米就如同天堑一般。

刚跑到中间就已经经过三轮弩矢的洗礼了,就剩一千二百多人。

战士们看着身边熟悉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内心对敌人充满了恐惧。

还有一百米,至少还要经过两轮洗礼,至少还要减员二百人。

刚开始密集的阵形现在已经稀稀疏疏了。

终于有懦弱的人转身就跑,这一跑就带动了周围一大片的人。

哪怕是最勇敢的战士,也会被溃败的队伍卷携。

一场大溃败就此发生,看到敌军溃败,房老倒是下令停止攻击。

李承洲有些不解:“为什么在敌人溃败的时候停止攻击了?”

“这时候杀敌不是更容易吗?”

房长歌白了一眼:“之后的发展需要人呀!种地需要人呀!打铁造武器还是需要人呀!”

“这片森林里本来人就少,现在要是都杀了,以后就发展不起来了。”

“小子还得多思考,有时候是得斩尽杀绝,而有时候还是需要怀柔。”

房长歌抽出长刀:“我现在要去围追他们,你要一起吗?”

李承洲点点头:“走,我还行。”

“麻烦蒙将军带人打扫战场,回收弩矢,死掉的挖个坑埋了防止瘟疫,重伤的给个痛快然后也埋了,轻伤的医治一下然后放到营地,和战斧他们那样对待就可以了。”

“好的房老,我这就去。”

“蒙家子弟兵随我前去围堵敌军。”

房长歌和带着李承洲沿着溃军的痕迹追去。

经过营地外的修罗场时感觉小腿发软。

房长歌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不行就回去,别拖后腿。”

这激发了李承洲的好胜心:“我可以我可以,我一定可以跟上!”

即使知道是激将法,但李承洲仍然没得选...

士兵们在森林里跑步前进,李承洲被落到最后,但还是死死跟着。

房长歌找寻着敌人的足迹,咬在溃军的屁股后面。

他断定对面溃军在极度的恐惧之下并不会跑多远。

蛮族联军此时已经分崩离析,战士们四散而逃,为首的壮汉边跑边收拢残军,此时他身边有二百多人和五十几名伤员。

速度越来越慢,最终停在一棵树下休息。

有的战士趁他不注意拔腿就跑,留在这里只能等死,转眼就剩下五十名伤员和一百五十名战士。

此刻有哨兵报告,远处有一队人快速接近。

为首壮汉赶紧招呼战士们逃命,可缓慢的移动速度,很快就被房长歌追上并包围。

房长歌端起一把弩:“放下武器立马投降,不然就是死。”

被围住的战士看到闪着寒光的箭头,放下自己的石矛,卸下自己的盔甲,趴到了地上。

为首壮汉走到最前面:“他们都是我的战士,放他们走,我可以跟你们回去。”

他以为自己表现的英雄一点就可以脱离被俘虏的命运。

但房长歌看穿了他的虚张声势,还有他不停发抖的双腿。

“沽名钓誉之徒!”

房长歌大踏步走上前,挥刀,转身:“带着这些俘虏回去,对了,还有那颗头。”

凶残的小老头,这是李承洲最为直观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