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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八十七章 不听话,打屁屁

半天不见巴掌落下来,她眯开一只眼睛偷瞄,他的巴掌却在这时落了下来,不过不是扇在脸上,而是屁.股上挨了结结实实地一下,痛得她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NND,下那么重的手,肯定留下五个爪子印。

啪啪啪,他还在打,再这样下去,她的屁.股要开花了。

“啊,好痛,你住手,不就是搅了你的好事吗?至于这样痛下杀手,唉哟,救命,杀人了……”她疼得满坐位翻滚,可地方就那么窄,双手又被拷着,根本无处可逃,便扯着喉咙叫喊。

江辰逸不怒反笑:“还不知道错在哪里,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和勒司勒来往,这个人很危险,你每次都当耳旁风,今天我要不教训一下你,你也不会长记性。”

人家勒司勒一生意人,又不是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只不过阴险了点,危险个毛啊,自己吃醋就明说,还扯这些大道理,我看你才危险,本姑奶奶现在身陷魔掌就是最好的证明,乔景年心中一万个不以为然。

“好好好,我错了,我保证下不为例,你别打了,我疼。”不服归不服,她可不敢说出来,好女不吃眼前亏,这也是简单的教诲,对男人该软的时候就要软。

江辰逸终于住了手,给她松了铐,坐在边上还没消气,指着她的鼻子:“我今天就放过你,下次要再给我发现,我打断你的腿,听见没有?”

“听见了。”她有气无力地回答,他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大点声。”

脖子一梗,乔景年拖长声调大叫一声:“听——见——了。”心里很有些愤愤不平,凭什么她要乖乖地被他教训了,还要老老实实地认错?完了,完了,她在他面前算是彻底缴了械,以后只怕被他攒在手心里玩了。

“唔,这样就对了。”他满意地捏了捏他的脸旦,那样子,她怎么看都像抚弄一只宠物。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发展下去,乔景年腾地坐了起来,屁股突然落在座位上,疼得她龇牙裂嘴,越想越气:“江辰逸,你也太狠了吧,我要去告你非法拘禁,刑讯逼供。”

“告吧,反正这次逃不脱了,哎,我要是被关了禁闭,你别忘了给我送饭。”

江辰逸边说边跨向驾驶位,被她一把抓住了,急得不行:“这么严重,那我不告了。”

“哼,你不告有屁用。勒司勒早就等着这一天,还有宴会上那些人,你也不看看都是些什么来路,关禁闭只怕是轻的,私闯民宅,滥用警力这两项加起来,坐牢都有可能。”江辰逸从她的手中抽出胳膊,喝道:“坐好,手放回去。”

可她哪里坐得住,越发死死地抓着他的胳膊:“那我去求他。”此话一出,被他狠狠地横视了一眼,吓得噤了声,老老实实地坐回座位,可是还是放心不下,“那你说怎么办?”

“吓你的,没事。”见她果真吓得不轻的样子,他没有回头,只伸出一条胳膊在她的头上拍了拍,大不了通报批评,或是关几天禁闭,最不济降职,没什么大不了的。

乔景年不满地嘀咕一声:“讨厌,这种事也拿来吓人。”

车子一路开到楼下,她下了车,原以为他会驾车扬长而去,不想跟着也下了车,乔景年的心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有些欢喜又有一点无措,毕竟两个人很久没在一起了。

到了家门口,他掏出钥匙开了门,示意她进去,她下意识挽住他的胳膊:“进来坐一会吧,我一个人怕。”

女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还真是不多见。

“你还有怕的时候。”江辰逸明显不信地哼了一声,人却跟了进来,“洗干净去,我帮你擦药。”

乔景年下意识地捂着屁股,连连摇头:“不用了,已经好了,你看,一点也不疼,唔——”怕他不信似地,她拍了一下屁股,却疼得呲牙裂嘴。

“叫你去你就去。”眼一瞪,他的口气硬得毫无商量的余地。

哎——她头一低,乖乖地洗白白去,谁叫她今天做了错事的。

洗完,乔景年被迫宽衣解带,嫩嫩的屁屁上横一条竖一条的红梗,清凉的膏体涂在上面,疼痛其实不那么明显了,可她叫唤的声音不但没有降低,反而一声比一声高。

“你别叫了行不行,人家还以为我们家杀猪呢。”

天杀的,没有打在他身上不疼是不是,居然将她比作猪,有这么美丽动人风情万种的猪吗?

乔景年翻身势如虹地坐了起来,“唉哟”一声又趴了下去,本来已经不那么痛的伤处经她这么一折腾,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幸亏只是用手,这要是拿皮带之类的抽下来,她只怕不死也就剩下了半条命了。

“江辰逸,你下手也太重了吧,你打哪里不好,居然打人家这里,唉哟——”NND,这次算是吃了哑巴亏,挨了打还不能出去控诉去,不然别人问伤口在哪里,她总不能脱了裤子让别人验吧。

江辰逸一直唬着脸,这会终于憋不住笑了,“你别乱动啊,我可控制不住轻重。”

亏他笑得出来,乔景年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哎,会不会留下疤痕啊?”

“留了也不怕,又没人看。”他想都没想便回答。

“你不正在看吗?还有,人家还要嫁人的,万一嫁不出去,你负责。”她扭头不服气,话音刚落,一爆粟子扫了过来,疼得她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转,“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是你不要我,还不准我找别人呀。”

叮铃铃。

电话突然铃声大作。

谁呀,这个时候打什么电话,真是讨厌,乔景年嘀咕着按下免提,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景年你在家呀,你手机怎么关机了,这不存心让人着急吗?”

简单风风火火的声音传进耳膜,乔景年便知道什么事了,故意跟她装糊涂:“有事?这么急着找我。”

“还不急?订婚宴刚开始,准新郎跑了,这边都乱成一锅粥了,说什么的都有,你给我独家爆料:**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乔景年一听来了劲:“说说,怎么个乱法,准新娘有没有哭?啊——”从屁股上突然传来一阵锐痛,她失声叫了起来,回头怒骂:“你能不能轻点?”

“轻点?啊哈,乔景年,这也太不厚道了吧,把准新娘一个人丢在宴会上,你们躲在家里做坏事,我不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哈。”

“不是不是,你别……”她急了,连忙解释,那边早“知趣”地把电话挂了。

这叫什么事啊,乔景年听着话筒里嘟嘟的芒音,又气又窘。

“你走你走,我一世清誉都被你毁了。”她跳起来往外推他。

江辰逸刚好抹完了药,二话不说,掉头走了。

呃,他就这么走了?

看那样子一点留恋都没有,她又炸了毛,指着他的背影大叫:“走了别再来。”

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转了几圈,准备上楼睡觉,门铃突然响了,精神一振,跑过去打开门,斜睇着眼得意地笑:“怎么又回来了?”

“辰辰来过?”门口的人很不高兴。

她吃了一惊,老巫婆怎么来了,脸色一变:“如果是来找儿子的,他不在。”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乔景年,我真的不知道我儿子是看上了你哪一点,算了,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架,如果你觉得就这样谈,我也不介意。”

想想她刚才倚在门上的风骚劲,周静安就来气,现在见她一手把着门一手扶着门框,压根没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便提醒道。

乔景年也不说请,转身进了屋,周静安哼了一声,跟了进来,忍不住摇头:真是没教养。

也不指望她会让座倒茶了,径自在沙发上坐了,反客为主地:“你也坐。”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看这架势肯定是兴师问罪来了,也难怪,眼看亲手导演的两大名门联姻的好戏就要成功,被她轻易地破坏了,不生气才怪,乔景年在对面坐下了,拉开了以不变应万变的架势。

“你爸爸的死我也很难过,你怪我我没意见,甚至设计陷害我们,我也不怪你,但是这些不关辰辰的事,希望你放过他。”

真不愧是官场混过的,一番话可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随便到哪里都站得住脚,反倒是她成了不依不饶的小人。

到现在,乔景年仍是恨极了她:“你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至于你儿子的个性你应该比谁都了解,他不愿意的事谁强迫也没用。”

周静安是何等聪明之人,她的言外之意自然听出来了,不怒反笑:“对,我儿子是不争气,但如果没有你从中破坏,恐怕结果很难预料吧。”

“你的意思是我破坏你了儿子的婚事,我破坏什么了,别出了事往我头上赖。”乔景年自然不会接受这条罪状,“你儿子和准儿媳如果真有感情,谁能破坏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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