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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血光之灾

今天夜晚,之所以愿意住在县衙里,不是陈文书想的那样,给周玮面子,而是有自己的想法。

回梦想的是,既然凭借线索和各种细节,不能知道到底是谁坐了这件事,那么,干脆就监视那些人,总有发现一些什么的时候。

怨鬼飞了出来,向着周玮所在的那一进房屋飞去,仿佛化为了夜sè之中的幽灵,监视着所有的人,包括周玮在内。

因为,回梦也想过,周玮不是没有贼喊捉贼的可能xing,既然没有排除这种可能,那就要全盘考虑到。

启动驭鬼术,只需要一点元神,可,维持驭鬼术的运转,同样需要消耗元神,半个时辰要消耗掉一点元神。

回梦十八点的元神,除了启动时消耗的一点元神,至少要保持六到七点元神,以至于不太虚弱,那么,可以监视的时间,只有五个时辰。

一个夜晚,很平静的过去了,周玮和他的十个下属,都没有任何的异常行动,一切都是那么的安然和井井有条。

接下来,一共三天,回梦尽皆住在了县衙之中,夜晚,都是让怨鬼过去监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通过怨鬼,回梦虽然没有视觉和听觉,不可能看见和听见,但,会有一种感觉,可以感觉到许多东西。

感觉十分玄妙,也有些模糊,虽没有看见和听见的那么清楚,但,足够让回梦知道想知道的事情了。

三天无果,回梦也没有那个jing力和耐心去一直盯着了,不是他没有耐心,而是为了这一件不太关乎自己的事情,去花费那么多的时间,不太恰当。

同时,回梦也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一直守在县衙里,让那个盗贼心生恐惧,有了防备,谨慎行事,才没有露出马脚。

于是,第四天的早晨,用了早餐之后,回梦离开了县衙,去了福chun街摆摊,让曾番还好一阵奇怪,觉得术士的想法别人真看不懂啊,看不懂。

才坐下没多久,一个熟悉的人就来了,在回梦的摊位前蹲下,笑道:“回大师,这几天怎么一直不见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只是想休息一下。”

向赵克点点头,回梦敷衍的道。

“这是十文钱,回大师,你再帮我看看气运吧。”

摆下十文钱,赵克说道。

一边收钱,回梦一边说道:“每个人的气运,短时间内是不会有太大的变化的,所以,你隔三差五的来看一次就行了,不必……”

话语一下子停下了,回梦的双眼圆瞪,一副诧异神sè的看向了赵克,紧接着,眉头紧皱而起。

回梦的这种表情,让赵克心中咯噔了一下,脸sè微变,连忙问道:“回大师,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这一段时间,基本上每天都在回梦这里看看气运,气运也一直普普通通,赵克以为,会一直这么普普通通下去,没想到,回梦的神sè会发生这种大的变化。

一段时间的接触下来,对于回梦的xing格,赵克自认为有些了解,是那种中规中矩的人,不会开玩笑,有这种表现,一定看到了让他吃惊的情况。

眉头微微皱起,盯着赵克仔细看了一下,回梦沉声说道:“赵克,你的气运变了,变得颇为凶险,颇为晦气,杀伐之气四溢啊,所以,你最近务必要小心一些,处处当心,否则,有可能倒大霉。”

在回梦的眼中,赵克的脑袋顶上,一团云气之中,黑sè彻底压倒了白sè,占据了一大片的面积,而且,其上隐隐有血光显现,分明是有血光之灾的表现。

赵克一惊,脸sè狂变,难以置信的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的气运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这么说变就变了,变成了倒大霉的情况。”

“记得我跟你说过,人的气运不是一层不变的,每时每刻都在改变,只是幅度的大小而已,以前,你的气运的波动幅度很小,基本上相当于没有改变,可,今天却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导致这种结果的原因,可能是一些外因的作用。”

回梦尽量详细和通俗的解释道。

静静地听,一待回梦话了,赵克赶紧问道:“外因,什么外因,您可以说得更详细一点吗?”

摇摇头,回梦无奈的笑笑:“不能,外因的因素有很多,涉及到了太多的可能,我推算不出到底是什么,如果我有这个本事的话,早已经是陆地神仙一流的了。”

“回大师,您在我的心里,早已经是陆地神仙一流的了。”

赵克赶紧表态,拍马屁道:“不知,这种危险可以避免吗?”

回梦不确定的道:“不好说,你自己尽量小心一些吧,最近几天,呆在家里,尽量不要出门。”

“好,回大师,您放心吧,我一定照您的话做。”

赵克郑重的答应道。

望着赵克急匆匆远去的背影,回梦的眉头微皱,心中有些担忧,不知道他那个血光之灾的应验,会到什么程度。

至于躲过血光之灾,单凭赵极的小心,恐怕做不了什么,除非请一名真正有本事的术士化解。

回梦确实有点本事,但,他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能力,没办法帮他化解,否则,绝不吝啬出手。

次ri,回梦果然没有见到赵克,看来,他是谨遵回梦的建议,尽量少在外面活动,让他心里稍微宽慰了一些。

当傍晚回去的时候,在门口,回梦又见到了曾番,很自然的打了一个招呼,问道:“曾捕头,大驾光临,不知有何事?莫非,偷窃周御史东西的那个盗贼,你们已经抓到了。”

“哪里,回大师说笑了,您都束手无策的事情,我哪里有办法。”

曾番灿灿的笑道。

作为一名捕头,在破案的本职工作方面不给力,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了,尤其,当失主本人是一名御使之时。

曾番知道,自己的表现,在陈文书和周玮的面前,肯定是大大失分了的,可是,他感觉自己也委屈的很,那名行窃之人,分明非同寻常,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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