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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追兵

现在已近黄昏,森林里的光线慢慢暗淡下来。

“在天黑之前我们要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不然晚上在森林里会很危险。”跑在前头的旯甲沉稳的对身后的巾孔苍说到。

“我们现在要往什么地方逃?”紧紧跟在旯甲身后的巾孔苍茫然的问。

“我们要找到一个港口然后向北坐船,这样我们就安全了。额,对了小兄弟,你是哪个国家的人。听你的口音应该也是属于北部的人吧?”

“我的国家是湟绪国。”

旯甲放慢脚步与巾孔苍平行扭头看向巾孔苍说:“嘿嘿,我们是邻居啊,你和我的国家只隔了仓澜洋。”

“哦,是吗?”巾孔苍有点茫然。

两人在森林里不停的穿梭,离斗市越远就越安全!

尼松站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在尼松的前面是立着五根十米高的晶石柱,每一根粗有两人环抱的晶石柱柱身上雕刻这各式各样的图腾。图腾鬼斧神工,是来自西方赫拉矮人的手艺。赫拉矮人有着精湛的雕刻手艺,五元界几乎一半的雕刻都是出自赫拉人之手。

晶石选自西方上等的红岩晶石,红岩晶石是权势和身份的象征。每根石柱上连着一张舒适的兽皮椅。兽皮椅上此时正威严的坐着五位表情严肃的斗市首脑,他们是斗市幕后的操控着,而尼松只是这五位操控者手下的一名棋子。

“尼松,你该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五位首脑其中一位冷冷的说。

站在下边的尼松此时心情失落到了极点,由于自己的疏忽竟然眼睁睁的放跑了两名奴隶。这是在斗市史上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尊敬的各位零,我已经派出影团去抓他们两位该死的畜生了。相信在影团的捕抓下估计最迟三天就会把这两只畜生带回来。”尼松提心吊胆的说。

零是斗市首脑的代号,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的身世。每位首脑的代号都叫零,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人斗市存在这么多年。斗市的势力已经渗入风冲木孜国也就是斗市所在的国家内部高层,这也是这样黑暗的斗市能够存在这么久的一条重要原因。

最左边的一位零用古怪的嗓音说到:“没有人在斗市犯了错之后不付出代价就能够安然去补过。”

尼松听了这话心脏僵硬的跳动着,额头上冷汗淋淋。

“斗市的规矩在我们找你的时候我想你就已经很清楚。”最左边的零接着古怪的声音说到。

“是的,我明白。”尼松颤抖的从怀里抽搐早已经准备好的匕首,匕首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出逼人的寒光。只见寒光从尼松的左臂上一闪,尼松的左臂就被整齐的切割下来。尼松疼痛咬着牙齿咔咔作响。鲜红的血顺着整齐的伤口喷涌出来。尼松从自己身上撕咬下一条衣带强忍着疼痛包扎整齐的伤口。

“这次就收下你一条胳膊,如果再有下次就送上你自己的人头。”最左边的零依旧发出古怪的声音冷冷的说。

此时的太阳已经接近海面,很快天就要进入黑暗。在森林的下方一只迅捷黑毛骥如魅影般在茂密的森林里不停的穿梭,每穿梭到一个地方便停下来嗅一嗅地上的气味。黑毛骥四肢发达,尤是肌肉饱满的后腿,它们有着迅捷的身体和敏锐的嗅觉。坐在黑毛骥背上的是一位用黑纱蒙着脸的人,此人目光锐利,犹如深夜里的狼。在离这个人不远的树上不停的跳跃着身穿黑色长袍脸上遮着同样黑纱的人。此人的背上背着一把四尺长的剑。

在他们两人的四周还有三位与他们一样装束的人,这五位就是斗市的黑色王牌——影团!

死在他们手上的人不计其数,被他抓回逃跑的强大奴隶也不计其数。影团就如五条黑色影子在昏暗的森林里鬼魅般的穿梭,他们顺着巾孔苍和旯甲逃跑的方向追去。

“小兄弟,天就要快黑了,前面有条河我们顺着河走应该可以找到村庄。”依旧在不停跑的旯甲对身后已经气喘吁吁的巾孔苍慢慢的说到。

巾孔苍感觉自己的肺就要炸开了火辣辣的疼,没呼吸一下肺就传来剧烈的疼痛。但是巾孔苍不愿意放下脚步,应为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放慢脚步斗市的追兵一定会找到自己,到那个时候自己所做的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两人默默无声的顺着小河在树林里穿梭了不知道有多久,现在的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突然前边闪烁着点点的暗黄色灯光。两人的瞬时加快了脚步。

旯甲和巾孔苍他们已经到了一个河边的小村落,这里有着渔家村的淡淡味道。巾孔苍看着这点点星火,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嘭嘭嘭,旯甲敲响了一家村民的木门。

“老李啊,我说了不要送鱼过来的嘛。帮你一个小忙没必要这样客气嘛。”伴随着声音木门吱呀的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衣着简朴表情和气的村妇。

“哎哟,你们是谁啊?找我有事吗?”妇女长着一般的脸蛋上露着疑问的表情。

“妹妹呀,是这样的。我和我的侄儿到森林里去採些野菜,结果野菜没採到天就黑了。晚上森林里不安全,我的小侄儿又害怕。所以我就带着他找到了你们这个村子,我希望今天晚上能在你这里打扰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旯甲很是和气的说。

妇女看着眼前这位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男人说着一口斯文腔,心里是好奇又有点害怕。妇女仔细打量着这两人,突然瞟见这两人右脸上都烙着奴隶的烙印,突然说:“进来吧,这老天爷降温了。大晚上的外面冷。”

旯甲心灵神会激动的说:“谢谢你啦妹妹。”旯甲和巾孔苍便走了进门。屋内简朴空间只有一张桌子,桌子前面是灶台,左边有两间房间。木质的墙上挂着布满灰尘的弓弩和长矛,弓弩下边靠着几把还沾着新土的农具。

妇女关上门笑笑的说:“别妹妹妹妹的叫,我感觉我都年轻了。我觉得我们两个的年龄差不多,你叫我蔡桔就好了。”妇女朝灶台走去接着说:“你们还没吃晚饭吧,要是不嫌菜不好就吃一些吧。”说完便从端出了几盘小菜放在小木桌上。

巾孔苍和旯甲不好意思的坐在木桌旁边。蔡桔放拿来了两个碗和两双筷子,并帮他两装满了米饭。

“这太不好意思了,打扰了。”旯甲憨厚的咧着嘴。很难想象在斗市场上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斗皇旯甲竟然也会有这样朴实的一面。巾孔苍好奇的看着旯甲,满脸笑意。

“左边有间房间,本来是我女儿睡的。今天晚上你们睡吧,我和我女儿睡一起。”蔡桔和气的说。

“谢谢你啊蔡桔。”旯甲又是露出一难得的憨笑。

“谢谢你阿姨。”巾孔苍很是礼貌的说。

巾孔苍狼吞虎咽的吃着这满具家乡味道的小菜,心里又添起了一道默默地哀伤。

第二天清早,天蒙蒙亮。

“大哥,就在这里面。”骑在黑毛骥身上的人说。

“嘿嘿,这两畜生跑得到挺快。”背上背着四尺长剑的人说。

“不好,有人来了!”巾孔苍迅速的从床上弹起。旯甲此时也已经冷冷的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