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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战争

海风哗啦啦的吹拂,夹带着一股淡淡的咸腥味迎面吹向坐在甲板上的巾孔苍。旯甲坐在巾孔苍的左边说着自己在祖国无极国的种种事迹。

旯甲是一名普通的猎人,无极国的猎人很多。他们天生对动物和野兽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在无极国的猎人队伍中,有些甚至成立了猎人家族,这些家族就好比湟绪国的贵族一样。他们在无极国的地位有着与贵族一样的影响力。

而旯甲只是贵族之下的那种平民,只是一个普通的猎人。没有地位没有权势和名声。在一次与高申家族其中一位比较普通的人物发生摩擦之后便被高申家族的人迫害成奴隶,之后便被人秘密的送来了人间地狱——斗市。

“妈的,老子先打到的成年耗猪那家伙他妈的不讲理硬说是他打到的。我当初年轻血气方刚,就打伤了他。结果后来被他设计陷害说我猎杀了我们国家的神兽——獭喇熊!”旯甲满脸火气的朝海上狠狠的啐一口唾液接着说:“老子就他们打的是一头耗猪,谁知道第二天到猎房准备把这只耗猪取下来开膛破肚的时候上面挂着的是一头獭喇熊?妈的,在老子还没弄明白什么回事的时候外面突然冲进一批人按住我说我猎杀了国兽!他奶奶的……”

巾孔苍看着一旁老气横粗脸都气红了的旯甲,心里虽然觉得同情但是就是觉得好笑。本来很值得同情和愤懑的事在旯甲嘴里说出来再加上那一口北国话的腔调,巾孔苍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

“哎哟我说老哥,这就是你不会做人啦。”站在一旁穿着普通素袍的的人笑笑的说,“这个社会啊有毛病,做事情呢不能按常理来思考。人家出生在有权势的家庭就算是一个痴呆也他妈比我们这些在毛窝窝里钻出来的穷人活得自由。最起码是饭来张口以来伸手,晚上还可以睡在美人铺上!”此人比划这夸张的动作逗笑了一旁的两人。

旯甲心理非常赞同的说:“就是他妈的这样!”旯甲兴奋的咧开嘴。知己啊!

穿着素袍的人身材消瘦,在右眼眼角上长有一颗黑痣。每当他说话的时候那颗黑痣总是在不停的颤动。他呼的一下坐在了旯甲的旁边接着说:“老哥,看你年龄应该有三十岁了吧?”

旯甲往左边挪一挪说:“是啊,三十啦。”

“你们是奴隶吧?”那人紧紧的贴近旯甲的耳旁轻声的说。

旯甲心里一紧谨慎的打量四周。

“别担心,我不是什么人。像你们这样在大太阳底下还罩着头的人多半是脸上有什么见不得光。我觉得谁他妈生下来就是奴隶,你看看现在打仗冲在最前面的都是奴隶组的敢死队。没有这些奴隶他们能打赢么?”

“打仗?哪里打仗了?”旯甲和巾孔苍同时问。

眼角有黑痣的人摆出一副惊讶和得意的表情说:“之前旋流国和风冲木孜国派了一批秘密军队夺下了湟绪国流沙岛,之后又秘密占领了湟绪国最南部的渔家村。”

“渔家村?”巾孔苍躁动的说。

眼角有黑痣的人脸上更加得意的说:“据说这批军队为了严防消息走漏杀光了全村八百名老百姓和十几名戍守。这个村里的人可是像被杀鸡一样给全部杀了呀。多狠啊!”

巾孔苍发出剧烈的咳嗽,灵气反噬过后巾孔苍的身体变得比普通几岁小孩还要差。巾孔苍拽紧了小手,仔细的听着那人得意的讲话。

那人开始挥舞着手表情得意的说:“这纸肯定是包不住火的,再说湟绪国的势力多强啊。可是五元界第一大国。消息很快便走进湟绪国高层,结果上面派了一批精锐的部队几乎全歼了旋流国和风冲木孜国的那批军队。后来三国开始正式交战。这三国交战可不得了,原本附庸湟绪国的西方一些小国家一起加入战争。”眼角长着黑痣的他眉飞色舞,唾液四溅的说:“这些西方小国一加进来,东方的的国家也不安稳了。你们打仗这不要损害到我的利益,于是出面调和。结果调和调和着就不知道怎么滴也打起来了。现在是战乱纷纷,到处都在打仗。”

“那这要害死多少平民百姓啊。”旯甲轻轻的说。

巾孔苍微低着头思绪万千——那个人不知道死没有。

“这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现在全世界的国家都在打仗。一不小心就被误认为是探子。前些天我认识的一个经商的人,他就被误认为是某个国家的秘密商队。结果全家人进了监狱,现在都没有任何音讯,多半是再也没有音讯咯。”

巾孔苍迷漫的看着前方的大海,在海面的前方开始起了淡淡的雾。

一个月后,这艘商船终于驶到了湟绪国南部的湛门港口。

巾孔苍和旯甲披着头帽遮住脸小心的下船。之前眼角有黑痣的人说,奴隶身份现在在世界各地处境都很尴尬,总是会受到军队的怀疑。所以巾孔苍和旯甲为避免不必要的风险提高了警觉。

“那边那两个,停下。还走,我叫你们停下。妈的。”一名站在港口的戍守提着长枪指着巾孔苍和旯甲严肃的说。

旯甲低下头轻轻的对巾孔苍说到:“等会交给我处理,情况不对就跟着我跑。”

巾孔苍微微的点点头。现在的巾孔苍已经没有任何灵力,而且身上的剧痛还在不断的折磨巾孔苍。巾孔苍的身体可以说是和八十岁的老太太差不多,这一点旯甲并不知请,旯甲只知道现在的巾孔苍身体很虚弱,一位是走火入魔带来的后果所以并没有怎么留心。

“你们两个把衣帽解下来。”戍守挺立着身子站在旯甲和巾孔苍面命令的说。

旯甲从包里取出一包沉甸甸珠币迅速的往戍守怀里一塞轻声说:“兵大哥,我和我的侄儿感染上了风麻。吹不得风,脸上长了些麻子不好给大家看到。”

戍守掂量一下珠币心里一乐,高兴的说:“看你们两个还算挺老实,过去吧。”戍守转过身对把关的两名戍守说:“他们是普通百姓放他们过去。”

“谢谢兵大哥。”旯甲牵着巾孔苍的手慢慢的走出关卡。

戍守走到两名把关的戍守面前得意的掂量出刚才旯甲给的珠币。两名戍守看得乐呵呵说:“头就是厉害啊,这一出手就是这么一大袋珠币。今晚头儿是不是该请客请客啦……”

戍守洋洋得意的:“做我们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眼睛。你们跟着我那是你们的福气。今晚我请你们好好出去玩玩。”

“嘿嘿……老大万岁……”

旯甲斜眼回看那三个正沉浸在刚才的肥油中不屑的往地上啐一口唾液。“妈的,湟绪国迟早有一天完蛋!”

“旯甲大哥,你现在要去哪里?”巾孔苍边走边说。

“我估计我们国家也在打仗了。我要回去看看我的家乡。你呢,准备去哪里?”旯甲关切的问。

“我打算回渔家村看看。”

“好吧,小兄弟。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无极国的琼鹿村找我。”旯甲说完又从怀里取出一包沉甸甸的珠币递给巾孔苍说:“出门在外没有钱是不行的,这点钱你拿去。你可以用得着。”

巾孔苍好奇的问:“你哪来这么多的钱?”

旯甲嘿嘿的摸着后脑说:“在船上摸的。”

“摸的?”巾孔苍不解的说。

“呵呵,小兄弟不要想那么多。以后希望我们还能碰面。今天哥哥我就在这里别过你了。”说完,旯甲抱了抱巾孔苍。

巾孔苍拜别旯甲,默默的走在一条不知名的土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