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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舞会冲突

“谢谢,还有,我求你的这件事情,你千万别说出去,你答应过我的。”杰西卡很介意这一点,她选择杰克,主要就是杰克不是大嘴巴,或者说非常沉默。

“嗯。”杰克再次答应了。

“好,我们准备吧。”杰西卡转身走向杰克的衣柜,嘴里快速说道:“去舞会不能开我的车,你除了那辆野马还有其他车吗?最好是……贵一点的。”

“我父亲收藏的车都在底特津的地下车库,这里只有,除了我母亲常开的,还有一辆兰博基尼,黄色的,我母亲喜欢红色。”杰克应道。

……

夜色下的梅西赫斯特高中。

与往日不同,这个周末的夜晚,梅西赫斯特高中车来车往,喧嚣一片,尤其是体育馆附近,灯火通明,临时停车位上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这所高中即将在本学期毕业的男男女女皆盛装打扮,男生的燕尾服与女生的晚礼裙一直都是毕业舞会永恒的主题。

绝大部分的学生家长都来了,观礼舞会开幕后,他们会在舞会正式开始时离开,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做法,简单说就是要给孩子们空间。

杰克·金的母亲黛安娜没来,在杰克出发前,她就因为要参加一个私人宴会而提前离开了。

吱呀~~

“需要我开车门给你?”杰克将兰博基尼停在树荫下的临时停车位上,转头问道。

“当然。”拉着晚礼裙裙角的杰西卡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样子,今天装扮过的杰西卡可以用美呆了来形容,不过性格还是那么不讨喜,至少杰克这么觉得。

“等等,先别下去。”杰克刚要下车,杰西卡忽然一把将杰克拉住了,望着窗外。

“怎么了?”杰克皱眉,也向外望着。

“那辆,就是那辆……”杰西卡指着外面一辆车道上正向前走的克莱斯勒轿车说道,“保罗的车,吉儿那个贱人应该在车上,我们等他们停好车,下来的时候,你再下车,然后我们走过去,你不用说话,我来说。”

“好。”杰克似乎无所谓。

真的无所谓,他不管杰西卡或者保罗会如何,之所以能答应杰西卡来,是因为戴维,他不能闯入戴维家中去找戴维,戴维很可能也不见自己,所以在这里,总会遇上。

等了二十几秒,一直紧盯着外面的杰西卡推了一下杰克的手臂:“好了,快快!”

杰克下车,绕到另一侧,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杰西卡踩着亮银色的高跟鞋下了车,不少人都在看这个方向,杰西卡很是夺目。

“嗨,保罗。”

“贱人,哇哦,不得不说你今天真美,不过小心,脸上那厚厚的粉底别蹭在礼服上。”

杰西卡挽着杰克的手臂,很“凑巧”的在保罗拉着吉儿下车时,从保罗的车旁经过。

“杰西卡……”长得又高又壮的史蒂夫·保罗脸色有些难堪。

吉儿则直接将头扭向了另一侧,捋着头发像是没听到一般,她知道杰西卡在骂她,但她很理亏,而且杰西卡一天不毕业,就一天是女生中的老大,吉儿甚至已经能料到,在这个学期正式结束前,自己绝对会被孤立。

“杰西卡,别这样,我可以解释……”

“不不不,我已经不需要你了。”杰西卡笑眯眯的道,拉了下杰克的手臂,“介绍一下,杰克·金,我今天的舞伴儿。”

杰克很沉默,酷酷的样子,一言不发,他记得杰西卡不让他说话来着。

杰西卡看了杰克一眼,又看向保罗,拿捏着惋惜的腔调:“保罗,其实我本来有打算,今天舞会结束后,去你家……或者去我家,在车里……哪里都好,但是你等不及的跟这个贱人乱搞,所以……我打算跟杰克度过这个愉快的夜晚。”

看着保罗一副要气炸了的表情,杰西卡一阵暗爽,又轻飘飘的说了句:“杰克,我们该进去了。”

两人转身离去,杰克至始至终都没说过话,这种态度更是进一步激怒了保罗。

保罗将那种姿态,认为是胜利者的姿态,所以在杰克与杰西卡没走多远的时候,保罗两大步向前,追上了杰克,一手搭在了杰克的肩膀:“等一下。”

“嗯?”杰克回头看去。

嘭!

重重的一拳打在杰克脸上,杰克顿时被打倒在地。

“噢上帝。”杰西卡一下子捂住了嘴,不远处刚停好车的一些人也在指指点点的说着。

“嗯?哼!”保罗黑着脸,又俯身做了一个快速前倾的挑衅动作,吓唬了一下杰克,然后拉着吉儿大摇大摆的走了。

显然他不敢对杰西卡动手,只能将气撒在杰克身上。

杰西卡伸手将杰克拉了起来,杰克的嘴角在流血,幸好礼服没有弄的很脏,地面很干燥,灰尘也好清理。

“你竟然不还手?”杰西卡感觉很丢脸。

“你惹出来的麻烦。”杰克拿出手帕按着流血的嘴角,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好吧,对不起。”杰西卡道歉。

……

舞会还没开始,体院馆内已经人满为患,许多高中生手中都端着无酒精饮料,相识的家长在招呼聊天,学生们则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刚进体育馆,杰西卡就以找好姐妹维姬她们为理由,暂时甩掉了杰克。

因为她受不了那些异样的目光,显然消息传开了,杰西卡·梅森的前男友史蒂夫·保罗打了‘怪胎’杰克·金,而这个怪胎竟然还是杰西卡·梅森现在的男伴儿。

……

杰克心情很低落,他并不是因为被打而情绪低落,因为有比这严重的多的事情。

戴维一直在躲着杰克。

以至于杰克还认错了人。

终于,杰克又一次看到了戴维,在主场馆的后门附近,到处都是人,杰克与戴维隔着很多人四目相对,戴维显得有些惊慌。

“嗨,戴维!”杰克大叫着。

戴维与身旁的女伴儿说了句什么,转身便跑,杰克只能追。

一前一后,两人穿过五彩灯光下的人群,戴维从后门离开了体育馆主场馆,也就是舞会的主会场,进入了安全通道走廊。

杰克紧跟着也进入了走廊。

“嗨,戴维,等一下!”杰克大叫着。

肥胖的戴维充耳不闻,额头有些汗水,一手松了松领带,加速向前跑,慌张中,他撞翻了临时放在走廊内的空饮料箱,整个人也因此摔倒。

“戴维……嗨,伙计。”杰克追上了戴维,伸手想要将戴维拉起来。

“不,滚开,你这个凶手。”戴维“啪”的将杰克的手打开了,坐在地上向后蹭了蹭。

“嘘!”杰克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做出了禁声的手势,前后左右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其他人影。

“别跟着我。”戴维慌张的站了起来,想要逃走。

“伙计,我只是想要跟你谈谈,我……”

“不不不,我要回家,你不要再缠着我,你的事跟我无关。”

“那件事情你没跟别人说对吗?”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来人,救命。”杰克只是抓着了戴维的衣袖,戴维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抢劫了一般,疯狂叫喊着,有些事情,想得越多,越容易钻牛角尖,或许在戴维心中,杰克已经跟恐怖分子没有任何区别。

杰克想要让戴维听自己解释,戴维则表现的非常惧怕,不断叫着。

杰克忽然眨了眨眼睛。

嘭!

重重一拳,打在戴维的脸上,杰克尽了全力,戴维撞翻了其余摆放整齐的空饮料箱,额头又重重撞在了墙上。

“该死的,我让你叫!让你叫!”

“我告诉你闭嘴!”

“操!”

嘭~~嘭~~嘭~~嘭~~

杰克抓住了戴维的头发,又用力向墙上撞去,一次次,当戴维撞的头破血流,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杰克停手了。

戴维的身体在颤动,似乎痉挛,瘫在地上身体尽可能的向后靠,恐惧的看着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