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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下流招式

一路上小宫女专挑僻静的小道走,很不幸,竟真的没有遇到半个人,待到了一个几乎荒芜的宫殿,沈云落这才听到身后小宫女舒了口气的声音。

沈云落抬头刚想看看这座宫殿的名字,小宫女却是将她往一个房间里带,一个狠推的动作,就将沈云落给推了进去。

沈云落被推得一个踉跄,快跌倒时房间里却有个人将她给扶住了。

“娘娘。”是个男人的声音。

沈云落一惊,才刚站稳立刻将那人推了出去,她戒备地抬头,却看见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一个人:“王简?你怎么会在这?”

王简因她下意识的动作黯然,见女子问起,他从怀里掏出了两样东西:“不是娘娘唤末将来的吗?”

沈云落接过一看,脸色却是白了,这是她赏给喜儿的一支簪子,上面有静凝宫特有的标志,再看纸条,上面写了:有人欲加害于我,望将军相助。

“我没有写,这不是我写的。”沈云落身形摇摇欲坠,喜儿身上的簪子怎么会在这?那喜儿呢?她怎么了?

王简脸色一变,道:“娘娘,先出去再说。”他快步上前,殿门外早已加了横条,王简没有耽搁,立刻奔向窗台飞起一脚将雕花大窗给踹破开来。

“娘娘。”王简回头。

沈云落知道这种情况容不得自己悲春伤秋,很快上前在王简的帮助下就要越过窗台。

“哼。”窗外一声冷哼,王简眼眸一深,上前将女子护在怀里,自己却躲不过那迎面撒来的白色粉末。

“等的就是你自己送上门来,娘娘,王将军,你们去慢慢享受吧,嘿嘿。”窗外响起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很快,便有几道身影在窗外移动,却是很快将被王简踢坏的窗子用寸厚的木板封了起来。

沈云落在王简的怀里什么都不知道,只听到了些声音像是在用木板把什么给钉起来,她骇了一跳,赶紧从王简怀里抬头,却见本来就昏暗的房间更是暗了起来。

“王简,怎么办?”沈云落急了,下意识地问,房外已经没了身影,想必也都隐了下去。

王简的脸色却有些潮红,这些下流的东西,居然撒的是媚药,王简一咬牙,看着女子的脸色都不甚清楚起来。

“王简,你怎么了?”沈云落也感觉到了王简的不对劲,也顾不得之前的试探,向着王简走了过去。

“娘娘,别过来。”趁着药劲还未发作,王简退了几步,却感觉身体越发燥热了起来:“娘娘,他们下了药,末将……唯恐失态。”

沈云落并非不懂世事,自然也明白在这个状态下王简被下的药绝对出不了合欢散之类的东西,当下心底竟真涌上了恐慌,贞洁,不论到哪,都是可以衡量一个女子生死的一个杠杆,竟是这么歹毒不入流的招式。

怎么办?怎么办?沈云落慌了,却再不敢靠近王简,慢慢向屋子另一角挪了过去。

天色暗得很快,黑暗里,谁也看不到王简脸上慢慢浮了丝柔意,他看着一脸戒备的女子,声音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年少时他们之间美好的时光,他说:“娘娘莫怕,末将还能撑上一段时间,只是无力帮娘娘破了窗板,娘娘只需拆了那些木板跳出去便无事了。”

沈云落立刻明白了王简的意思,他用内力暂时压制体内药力,而她只要在他药力还未发作时砸开窗子跳出去就可以了。

沈云落小鸡啄米似的赶紧点头,看着黑暗中尚还有些轮廓的窗台,东望的皇宫,窗台都在墙体三分之一处,之间并没有什么可以落脚的地方,沈云落身量并不高,好在,这处宫殿虽然破败,内里的摆设却都还有。

沈云落搬了凳子踮脚,再拿了一方凳子准备砸窗,临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回过神看着暗里并不清晰的王简。

其实,她并没有立场去如此指责于他,所有的一切东西不过都是从沈家小姐那一张纸条里推衍而来,王简这中间做了什么,或者遇到了什么,她终究不清楚,或许,他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只是,他与沈家小姐,到底只能错过了。

沈云落咬紧了唇,半响,却弱弱地说了句:“王简,我力气不大,你,要撑久一点啊。”话才出口,沈云落简直想把自己的嘴给缝了。

“嗯……”王简并未多言,像是知道了女子的懊恼,只是应了句便再无生息,也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的那一丝颤动,只是,他们,终究错过了……

沈云落收拾了心情,挥起板凳朝着木板砸了过去,许久,她的胳膊酸得都抬不动了,那些木板却仅仅向外移了半许。

司徒夏致,你这只猪!

沈云落揉了揉胳膊,无比幽怨的想起了那个皇帝,这都什么世道啊,砸窗!她哪来的力气把这个窗给砸了?不过是期望有谁能从这里经过听到声响罢了。

司徒夏致,你再不让人过来,你就等着姑奶奶吧!

沈云落有丝恼怒,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挥起手中武器使命砸了过去。

想象里的巨响并没有响起,沈云落只觉身子一轻,竟是离了凳子。

“落儿……我,我撑不住了……”王简从身后将女子拦腰抱起,气力之大几乎将女子的腰给勒断了。

“啊!王简,你放我下来!王简!”沈云落身子在半空无处使力,感觉到身后男子气息喷在了脖颈上,带着灼人的温度,沈云落只觉鸡皮疙瘩全站了起来。

“落儿……我……”王简的声音带了隐忍,他的思绪明明还可以再支持一段时间的,只是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他控制不了了!

“王简,求你了!先放我下来!”沈云落的声音带上了哭意,司徒夏致,你怎么还不过来。

回答她的,是男子将她的身子反转了过来,带着急切的温度的唇便覆了上去。

“落儿……落儿……”王简一遍一遍的唤。

“王简!求你清醒一点!我不是沈云落,我是皇上的静嫔!你看清楚点!”沈云落都快哭了,在王简怀里使命挣扎。

奈何男子就像山岳般,任凭她抓踢捶打就是不动,只是越发地将她禁在了怀里,让人几乎窒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