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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枪战

清晨,睡梦中,优美悦耳的琴声传来。清新的旋律如同天外之音般,在耳边环绕。绕梁三日,应是形容此琴此音吧。我随着旋律,心随音动。知音识人,想象中,这应该是一位优美的女孩,她轻轻按动钢琴的琴键,世界随着她的琴音起舞。

跟随着琴声,我走到露台,找寻琴音的来源。隔壁一所别墅内,二楼一个房间内,一个穿着黑裙的女孩,约莫0岁,马尾秀发,在阳光下明媚。瓜子脸,白皙的肌肤,正专注的弹着钢琴。她手指灵动,在琴键上优美的舞蹈。

我看得如痴如醉,只是欣赏,别无其它,美丽的女孩,动听的琴音,在清晨柔和的阳光下熏陶着,一切是如此美妙,整个世界此时此刻妙不可言,宛若仙境。

这时女孩注意到有人在斜对面的露台上关注她,她微微头,对我微笑,手中的旋律如常飞扬。半个时,我就在欣赏琴音,欣赏她。美丽的事物,总是让人难以拒绝,这是天性。但一切只是欣赏,聆听,与其它无关。琴音抚慰着我的心灵,她的笑容净化我的生命。似乎间,我像是闻到了她身上的茉莉芬芳。甚至闻到她脸上的脂粉味道,如同奶汁般浓郁的气息,让人陶醉。还有她吐气如兰的气息,令人遐想。

突然间我意识到,这一切气息味道,居然是真的,并非我自己想象,因为我甚至闻到了花园里的花香,清晨露水中青草的气息,还有路边马鞍树的灌木气味。我的嗅觉变得异常灵敏了。我惊奇中带着一丝肯定,既然视力和听觉能够增强,嗅觉也是一样。

琴音止息,女孩向我微笑头,我也微笑回应。仿佛我们已经彼此熟悉。以琴音为媒,传达心灵爱慕。彼此不用相识,却胜似相识。

她起身离去,留下晨光熹微下的钢琴,我闻到了那钢琴优雅的气息。仿佛还闻到了佳人留下的美好体香,脑海中深深印入了,这位佳人的气息。情不自禁。

我还在陶醉中,在花园里,她拿起园艺剪,在为花木修剪,枝叶掉落,不需要微风为介,青草气息已扑面而来。她曼妙的身姿,在晨光中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仙子。精灵一般,在花园中袅袅飞飞。

她开门收取报纸信件,在她粗略翻看报纸时,忽然一阵急促的汽车刹车声传来,下来两个蒙面男子将女孩一把抓住,蒙住她的嘴巴,塞进白色的保姆车,女孩尚未发出任何声响,瞬间保姆车就车轮摩擦地,想起刺耳尖锐声,飞快离去。

我在二楼露台上看到这一幕,一个飞身跳下,朝保姆车离去的方向追去。

保姆车一下便远去,我焦急万分,感觉这个如仙子般的女孩将会有生命危险。看到前面有个交通警,正在给违停的汽车抄牌,一个菲佣拎着大包包看到警察抄牌,急忙一颠一颤的跑回去求情。

路边停着一辆警用摩托,没有多想,乘警察在教育菲佣时,将其摩托车发动,钥匙挂在摩托车上,估计为了方便吧,毕竟没想到有人连警察的摩托都抢,怎么想,风险和利益都不成正比啊。

我急速开着摩托车追保姆车而去,交通警急忙向我追赶,也不管帽子被风吹落,一边追一边要拿对讲机,却发现对讲机也在摩托车上。随着我一路远去,他脸上露出愤怒震惊的表情,估计这月奖金肯定没了。回头一看,这时菲佣一扭肥大身躯,装进车里乘机开走,脸上挂着侥幸的笑容。交通警无奈摇头,出门遇怪事啊,得进庙烧香了。

保姆车就这么一个间隙,便已远去。如果是普通人,现在肯定已经跟丢,但那保姆车在我眼里还剩一个。我迎着海风,海风将为衣袖吹得猎猎作响。保姆车七拐八弯,往大屿山方向开去。

一路追踪,抢匪在一座稍偏僻的山脚停下,将女孩往山上抬去。按我摩托车的速度离抢匪还有十分钟的距离。我内心一阵焦急,摩托车油门到底,疯狂加速,后面已经有警车飞快向我追来,在离保姆车距离500米左右,我看警车快要追上,一个拐弯急停,摩托车随惯性甩飞几十米。我快速向山上跑去,眼里却已失去抢匪踪影。

这时我闻到一股那女孩身体的芬芳气息,这气息我印象深刻,随着女孩一路留下的气息,我迅速赶去。此时女孩已经离开我视线10分钟了。必须赶紧找到,否则女孩会有危险。顿时加快脚步,我听见身后警察追了上来,但由于山上荆棘很多,他们速度极慢,转眼他们就跟丢了我。

女孩的气息越来越浓,终于我听到了女孩被捂住嘴巴的闷喊声。片刻后女孩出现在我眼里,黑裙已被撕破,雪白的肌肤,在被撕裂成快成条状的黑裙的对比下,显得异常白皙。名蒙面抢匪正在摧残这个女孩。女孩已快失去最后一道防线,她不停扭动身体,双手抓打一个压在她身上的精壮抢匪,另两名抢匪,将女孩的黑裙一片一片扯碎,嘴里发出邪淫恐怖的笑声。女孩面容惊恐,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泪水湿透脸庞,头发七乱八糟,眼神露出绝望。

情况已到最紧要关头,我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扔向压着女孩的精壮抢匪,准确击中他的后背,他吃痛,大叫一声向我看来。“他奶奶的,干打扰大哥我的好事。随即就将手伸向腰间摸索着欲拔手枪。我又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向抢匪脑袋砸去,身体一扑往一颗大树背后藏去。“哎呦,我操!”精壮抢匪顿时头破血流。举起手枪朝我胡乱开了两枪。另外两名抢匪也拔出了手枪。情况对我十分不利。

女孩眼里露出一丝希望,她赶忙做起,将自己身上破碎的衣服整理一下双手抱在胸前,双脚踢地,身体稍稍远离抢匪,然后朝我望去。

山上随地都有石块,在我一砸一个准的情况下,抢匪不敢往前,躲在树后,朝我猛的开枪,枪弹打在大树上,顿时木屑横飞。三个抢匪均已挂彩,正因如此,抢匪才对我心有余悸。我将抢匪往远处引去,怕他们恼羞成怒,对女孩下杀手。

女孩倒也机灵,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往一座石坟后面躲去。抢匪由于被我精准的扔石块的手法暂时拖住,倒暂时没有去理会女孩。不过我的情况愈发危急,抢匪三面包抄过来,以至于我三面受敌。情况岌岌可危。忽然我听到远处有两个警察赶了过来,我一喜,谁知警察听到猛烈的枪火,停止了前进。其中一个男性声音道“糟糕!有枪声,是悍匪!”完立马要掉头走人,警察老油条,贪生怕死啊。随即另一个女性声音道“我们包抄上去”完有拔枪的声音。“你不怕死啊,冲上去几把枪把你脑袋打爆!”男警察。“要不你在这里,不要冲上去。我去呼叫总部求援。”完正要离去。

“头,我们遇上持枪悍匪,请求支援!”女警对领口耳麦一喊,然后对男警“求援完了”。男警一脸无奈。借口没有了,如果逃走,会被女警跟上面打报告,被临阵脱逃。

两名警察拔枪观望。我将三名抢匪往警察方向吸引。不一会儿,警察与我们相遇,抢匪看到警察就毫不犹豫向警察开枪。连让警察不许动的时间都没有。两名警察也开枪还击,我夹在中间。两边的子弹我都得躲,狼狈不堪,枪弹打在我四周,左手被一颗跳弹擦伤,我就顺势往边上一倒,让人误以为我被击中死亡。幸好过一会儿,他们就互相射击了。对我不再理会。

我偷偷绕过抢匪往女孩方向跑去。她哆嗦躲在石坟后面不敢动弹,我扶起她,躲过抢匪视线,往山逃去,准备从另一面下山。过了一会儿,有一个抢匪叫道“老大,新义安的女儿跑了。”他看到石坟那边女孩消失,向精壮抢匪报告。

“妈的!撤!”名抢匪边打边撤,不一会儿开着保姆车一溜烟没了踪影。顿时山脚下警笛大作。“悍匪呢!”一个中年警长问道。男性警察道“报告长官,他们被我们击退,往那边跑了,乘坐一辆白色丰田阿尔法”。“追!”警笛大作夹杂着直升机的声音,警察远去。

我背着女孩走到山,看到警察已追逐抢匪而去,顿时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惊险万分。

将女孩放在地上问“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救了我,如果没有你奋不顾身的来救我,我可能已经死了。”女孩感激的望着我。

“你钢琴谈得很优美。”我不想让人对我感激不尽然后对被救者摆出一副自以为了不起的样子,便岔开话题。

女孩对我捂嘴一笑。我这种不图人报答的更令人感觉在装高风亮节。

然后注意到我手臂在流血,便关切道“你受伤了!”完,她一羞,将自己身上残留不多的布条,又撕下一块,也不管身体在我面前近乎裸露。帮我包扎起来。我顿时头一晕,她不撕裙子还好,这一撕导致我的春毒后劲开始发作,眼前浮起与钟欣的一幕幕。她看我神智突然失常,一阵害怕的关切道“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你快走!我之前中了春毒,余毒未清。怕对你产生伤害!”我一边强压痛苦一边对她大声道。

她看我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不像是伪装出来的。很想逃跑,但是又不忍丢我一人在荒郊野岭毒发。就算我毒发不死,万一附近野兽袭击,也会对我有很大危险。

她纠结两难道“我要如何才能帮你!”“你帮不了我,你快走吧,我很难受估计很快就会神智不清。”我痛苦道。其实她走了,我可能没有看见裸露的身体,可以强压**恢复神智。但她这样上前搀扶我。就如同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却被人递上一剂止痛剂。虽然止痛剂不能解瘾,但也控制不住会拿来注射以缓解毒瘾。

她流着泪看着我,如果没有我她今日必定会让凶悍的劫匪强辱致死,而此时却是又遇上我这样的情况。我对她没有见死不救,而是奋不顾身。她怎么忍心对我见死不救。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脱掉自己破烂的裙子,然后紧紧抱着我。

一股茉莉的芬芳扑鼻而来,我对着她晶莹的嘴唇疯狂的吸吮。两只手对她上下抚摸。她流着泪,默默配合我让我发泄邪欲。我将她重重扑倒在地,在这荒芜人烟的山,对她惨无人道的发泄着。她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被**成红肿。她哭喊着,我却因为失去理智,毫无怜香惜玉之感。只顾自己强烈的释放邪恶的快感。

她想要用手把我这个邪恶恐怖的身体推开,她害怕了。害怕我这入魔的样子。如果我还一如之前温文尔雅,兴许她不会恐惧,甚至能感受到些许幸福。但现在她只有恐惧。我身不由己的狠狠撞击着。她推不开我,只能痛苦掩面哭泣。

随着撞击愈来愈强烈,她仿佛不能拒绝身体传来的快感,开始**出来。这却使我毒发更为强烈。开始恶性循环。

持续了很久,我们都精疲力竭的躺在地上,她也不把我推开,只是沙哑的大声哭泣。我翻转身体,邪欲发泄完后,我正受着良心的深深谴责。

我无法面对她,也无法面对自己。怎么会?我居然变成这幅丑恶的样子。现在无论我做什么,都无法挽回。“对不起!对不起~”我已带着哭腔,双手掩面。这是强辱啊!我居然强辱了一个女孩。“我最该万死!”我知道无论我什么她都不会原谅,就算原谅也无法挽救她内心剧烈的伤痛。我给她的伤害已经远超刚才的抢匪!

“我最该万死!”我只是不停的对自己谴责,不求她原谅。只是让自己痛苦的心好过一,让自己的良心不随邪欲而去。

久久,我们各自哭泣,为不同的境遇。她是身心伤害。我是心理和良心伤害。

太阳开始变得猛烈,已经快中午了。我的皮肤被晒得发烫。我穿上衣服,不敢看被我**后躺在地上哭泣的女孩。背对着她。不停“对不起!~”

她久久后艰难爬起,整理自己破烂不堪的裙子,穿了回去。便起身向山下走去。我沉默跟在她的后面。两人都是沉默。她没有恨我,却胸中郁闷,但无处可发。只能默默流泪。我没有爱她,却对她怜惜无比,但无法安慰。

我将西服披在她肩上,她一晃身子拒绝,西服掉落,我又捡起,重新给她披上,她默默接受。

走到山下,我拦了辆的士,车上的士司机看我们这副模样,起疑问“姐,你没事吧!”女孩一顿道“没事,刚才游玩摔跤了。”司机本想开到警局跳车停下报警,但随即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姐都没事,我瞎操什么心。难道为了好市民奖?司机默默一笑。开车送我们到家。

我们下车。当她快走进自己别墅时,回头道“我们恩怨两清,你今天没有见过我,我也没有见过你。”我对她头。我随后走回自己家。楼上另一个卧室在窗边喝咖啡的舅舅看到这一幕,差打翻咖啡“这才多久,新义安的大姐也搞上啦?”他摇头想着,喃喃自语道“我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