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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英和曹两个人对我要创业的想法的支持很快就建了成效,一天下午,我正在张克果的办公室里,就公司下一步的发展战略进行探讨,曹打来电话,告诉我,阿英最近通过市委宣传部的人认识了一个关外的余镇长,然后两个人跟这个余镇长接触了两次,这个余镇长给介绍了个黄村长,巧的是,这个村长手里有块地很合适我的要求,今天,她俩约了余镇长和黄村长,在黄村长家劏狗,要我晚上一起去见见面.

我问,“晚上怎么走?”曹,“这样,我现在正在这个镇踩盘,你晚上接上阿英,到这个镇的政府前面,我在哪里等你。”

我放下电话,一转身,正看见张克果会心地看着我,微微的笑着,“天总,让我猜猜这电话是谁打来的好不好?是曹对不对?”

我问,“你怎么知道?”

张克果,“看你那个紧张的样子我就知道了,跟我实话,你跟曹现在是不是有什么进展啊?”

本来我以为张克果是发现了我最近的一些秘密还有些紧张,一听他这么,心情放松不少,,“你瞎猜什么?正常交往。”

张克果拿一只笔在桌子上轻轻地敲着,“天佑,我警告你,你可不要辜负了曹的一片心,那是个好姑娘,对你也是一往情深,你不要总跟那两个明星搞来搞去,一叶障目不见森林。”

我打着哈哈,“你胡什么啊?你总经理管到我工作,你还想管住我的思想?”

张克果,“你这就错了,你的思想就是公司的利润增长,我干嘛管不着?”

我问,“你既然管得这么宽,是不是连我以后跟谁上床也得向你汇报啊?”

张克果切了一声,“除了阿英,你跟谁上床我都管不着?我问你,最近阿英是不是有找过你?”

我有些警觉,问,“你什么意思?”

张克果不再敲桌子,严肃的对我,“凌枫有一天早上看到阿英从你家里出来。我跟你,她跟柳海平的婚姻已经无可挽回,你最好不要参与进去。”

我笑不可支,“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会参与她们的事?”

张克果摇摇头,“你呀,不知道是不是聪明人,你已经参与了。”这番话,一时叫我云里雾里的。

余镇长是一个很年轻帅气的人,一副文质彬彬的知识分子样,跟皮肤黝黑话像吵架的黄村长比起来显得素质高多了。他的名片上写着:余振东。

因为阿英的到来,酒桌上的中心就是她了。阿英性格比较活泼,语言诙谐,很快,那些暧昧的语言就把余镇长、黄村长等几个人逗得笑声不停。

很快,狗肉上来了,大家开始大快朵颐。阿英和曹都比较斯文,我们这些男人则不客气,每人的嘴巴旁都有亮晶晶的油。

余镇长问我,“天总,对这狗肉的味道还习惯吗?”

我笑道,“我算是老深圳了,谁不知道夏至狗,吃了满山走?”

黄村长听了很奇怪,“天总,你个北方人怎么这话都知道?”

我跟他碰了一杯,将一杯香甜的客家黄酒一饮而尽,,“不仅如此,我还知道做这狗肉的一些诀窍。”

曹在一旁,“你?我想听。”旁边几个客家人也,“你不要车**哦?”

我笑了,跟余镇长又喝了一个,然后慢慢,“在你们本地人面前卖一回大刀。吃顿香狗肉,神仙企唔稳。焖狗肉的技巧主要有三:一是讲究配料,一般是配有陈皮、山奈、生姜,若是农历五至九月,则会加些适量的石膏或鱼腥草之类。二是讲究加水和用火,锅中的水量看狗的大而定;烧火时先用猛火,烧到锅里的水沸腾后再逐渐降低火力;技巧是掌握狗肉刚好焖熟并开始转烂,锅中的水又刚好烧干。三是讲究调味,主要是适时加盐,适时下配料,适时添洒少量米酒。”

黄村长等几个客家人不住的头,我完,黄村长抚掌大笑,“来,咱们跟天总喝一杯,天总这么懂客家菜,一定会成为大家的好朋友。”

大家呼着嚷着喝起来。我看见,余镇长没怎么参与,不停地跟阿英耳语。

喝了一会儿,我找了个机会,跟黄村长走到院子角落一块养了一些鱼的池子边坐下,黄村长跟我,“天总,地你也看了,那块地总共是三万三千平方,原来上面的建筑是二十几年前我们村里建的厂房,现在已经旧的没什么实用价值了,还有就是为数不多的村里一些人的住宅。现在市里提倡推进农村城市化进程,所以,这里被镇里列入旧改试,条件优惠。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我很实在的,“黄村长,能够参与到你这里的建设,我很荣幸。你知道,我现在还在给人家打工,这次我参与你这里,是我和几个其他老板私下运作的项目,所以,运作的时候,还请你多多支持,尤其是要保密。”

黄村长,“这个你放心天总,我都明白,前两次你的那两个女孩子跟我谈过你目前的情况。我这人是粗人,没什么文化,但是,我讲义气,只要我答应的事,那是绝对没问题。”

我,“你这块我知道怎么处理,只是……”我向余镇长那边看看,余镇长正跟阿英着什么,阿英不停的笑着。

黄村长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他,“镇里工作我负责做,你只要按时把地价打到我村里的帐户上,让我在村民面前有话,别的你就不要管了。”

两个男人的手我在一起,我知道这对于我意味着什么。

人生短短几十年,“现在”对我们来是最珍贵的,一个人把握住了现在,他也就把握住了自己的人生。

窗外阳光在照,一两声鸟啼,我一转头一翻身又想睡去。忽然觉得不对,转过头来,正看见曹穿戴整齐坐在已经拉开窗帘的窗台上。

我一惊,掀开身上的毛巾被,看看自己穿着睡衣。

我抱着头,使劲想了一下,我只记得昨天跟黄村长谈完以后回到桌上,余镇长又跟我喝酒,黄村长的几位朋友也来轮番敬我。至于后来,我是一也想不起来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问,“我昨天是不是后来很失态?”

曹,“那倒不是,你看起来还很正常,你还是自己开车回来的,我不放心,在后面跟着你回来的。”

我问,“阿英呢?她去哪里了?”

曹,“余镇长送她回去的。”

我问,“回来以后,我吐了吗?”

曹摇摇头,“那倒没有,不过,你老拉着我你那些宏图大计,还了很多其他的。”

我问,“其他的是什么?”

曹面无表情,“我都忘了。”

我,“真该死,我怎么能这么喝酒?”

曹,“我理解,昨天对你来,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嘛。你一高兴酒喝多。”话虽不多,但是却像针一样刺得我哆嗦了一下。

我问,“然后呢?我没干什么错事吧?”

曹冷笑一下,“你喝多了能干什么错事?你一贯正确。我走了,身份证我拿着呢。”

我有些不解?“你拿我身份证干什么?”

曹哼了一声,“看样子你真喝多了,你不是让我去帮你注册公司吗?”

注册公司?我怎么不记得了?不过是该注册公司跟黄村长签约了。

其实,曹给我注册就是为了解决我的注册资金的问题,那时候,我的存款也没多少,注册资金肯定是个问题,好在曹自己有个代理公司,她每月跟甲方结一次款,这样她手里就有一些销售款,她叫会计把这些销售款以我名字开个帐户,然后就可以注册了。不然的话,找会计师事务所,要花十几万才能注册一个三千万注册资本的房地产公司。新公司的名字叫宏崎地产。

曹的办事能力很强,不到一个星期,执照拿到。那天我去她办公室拿执照,她笑眯眯的,“什么叫皮包公司?你这宏崎房地产开发公司就是正了八经的皮包公司。”

我,“注册总共花了多少钱?我还你。”

曹,“不着急,你那钱还是留着发工资付房租吧。对了,阿英叫余镇长给你找了一个办公室,租金很便宜,那天你去看看吧。”

我,“我现在真是奇怪,你俩现在怎么这么好?”

曹瞪了我一眼,“你管得着吗?”

我不服气的,“问问还不行?怎么当了老总,话就跟吃了枪药似的?”

曹忽然问,“你跟莫如怎么样了?”

我,“还不那样,她不肯脱离那个圈子,我不肯离开深圳,就这么僵着呗。”

曹哦了一声,没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