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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分节阅读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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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是这里没错,可是不能在自己身上乱戳,告诉你……”

梅若依微笑着看着孟心琪和傅晓楠走远,唤了一楼值夜的丫鬟起来把门插上,调转头朝清风阁走去。在她走后不久,一个人影来到萃锦楼,人影在门外鬼鬼崇崇地探头探脑,后来轻轻地推了推门,那门上闩没有推开,人影犹豫了一下,四处看了看,身体一纵攀上屋檐,一脚往上勾住窗户,身体一屈,伸长手攀住窗棂,然后闪身跳了进去。

房间里的油灯被黑影吹熄了,不久,传来尹凤兰啊地一声惨叫……惨叫声响了一半消失,尹凤兰的嘴被黑影捂住了。

共君沉醉

傅君悦房间亮着灯,床上没人,梅若依刚想退出到书房找人,一股大力猛地一拽,她扑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傅君悦用脚把门踢上,把梅若依压在门板上,禽兽一样不顾一切地纠缠……

舌尖缠绕间,梅若依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

“我一直看着院门,怎会不知道?”傅君悦微微喘息,道:“以后再不跟你分开了,这半夜,可熬死我了。”一面说,一面舔弄着梅若依的脖颈,锁骨,往下流连猛一下隔着衣服一口含住梅若依胸前的小点。

梅若依整个人一抖,又羞又甜蜜,嗔道:“不过半晚上,就饥饿成这样,我要不回来呢?”

“不回来啊!”傅君悦直起身,猛一下推下自己裤子,拉了梅若依的手按在自己胯-间,低声道:“它会想你想得折断的。”

手心里的东西在跳动在膨胀,梅若依颤抖着紧紧握住那鲜活的生命。

“啊!”傅君悦低叫,掐着梅若依的肩膀呻吟般道:“依依,你动一动……”

动不动?梅若依也不知怎么动,轻轻地松开再握紧,就不知如何是好了。傅君悦胀痛得苦不堪言,忍不住腰-身耸动。奈何梅若依一丝儿不懂,那小手只知松松紧紧,傅君悦只觉全身的血液都聚焦到那个处,只恨不得扯开梅若依的裤子,让它全情投入。

想是这样想,傅君悦到底有几分理智,不愿真就这样得了梅若依,也还是那般克制着。

梅若依却没他会克制会忍,她觉得胸前饱胀得厉害,隐隐的有些微痛,止不住轻轻地去按傅君悦的头。

“宝贝……”傅君悦满足地轻叹了一声,拉开梅若依的上衫,低头含住了她的顶尖,轻轻的吮吸轻咬。

麻痒的快-感从顶端瞬间直直的窜进身体里面,梅若依迷离欲醉,双唇轻启发出诱人的喘息

“我……真是给自己找罪受……做什么不现在要了你……”傅君悦低低埋怨了一句,顿了顿,站直起身贴到梅若依耳边,悄声问道:“喜欢君悦哥哥弄你吗?”

梅若依被他作弄得整个身体滚烫发热,顾不得恼了,羞涩地扭了扭,呻吟道:“别停……”

傅君悦低笑,含住梅若依耳垂轻咬,柔声道:“说你很舒服,我就不停……”他把手指探到芳草之间,花瓣正中,温柔而又凶狠地揉弄……

微微的刺痛挟着快-感散播到身体各处,梅若依全身酸麻哆嗦,迷乱的脑子什么羞涩都忘了,口中不住发出婉转的娇吟:“……君悦哥哥……君悦哥哥……”

“舒服吗?”傅君悦手指停了下来,舌头在梅若依耳廓里轻舔,留下湿滑麻痒。

梅若依被他不上不下的晾着,只懊恼得几乎要哭了,忍不住哼了哼轻踢了他一脚。傅君悦笑了笑,亦不欲过份作弄,手指又接着在缝间反复摩-擦勾-挑……

梅若依觉得整个人快晕过去了,傅君悦的手指勾挑起源源不绝的欲-望之火,敏-感的花心的强烈地抽搐着,下-半-身整个的麻痹了,她不停地呻-吟着,呜-咽般叫着喊着君悦哥哥……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岩浆喷发般的灭顶快-感给淹没……

“依依,你摸摸它……”傅君悦含混地叫道。再一次拉了梅若依的手按在自己的硬挺上。

梅若依狂乱地握住那热棒子,脑子里汹涌的情-欲把她烧糊涂了,她急需宣-泄,她的身体难-耐迎着傅君悦的手指扭动,握着硬-挺的手随着身体的节拍无意识地上下捋-动……

“啊……依依……”傅君悦的喘-息更急,手指揉压加快,梅若依忽有所悟,小手伴着他的耸动更快地捋-动,一**的快-感涌来,傅君悦在梅若依攀到顶峰时也喷-薄而出……

两人软软地滑倒地毯上,良久,傅君悦深深地吻住梅若依,在她耳边模糊呢喃道,“依依,等咱们成亲那晚,我要做一整晚……”

梅若依软怯怯地点头,又担心地问道:“做一整晚,我会不会被你弄死……”

“那可好……”傅君悦低笑,声音带着激-情之后的暗哑,柔声道:“咱们要是做着做着一块儿死了,就一辈子也不用分开了……”

两人喁喁细语情话绵绵,梅若依慢慢困了,眯着眼不再说话,傅君悦亲了亲她唇角,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把梅若依被弄满污-浊的衣裙褪去,拿来布巾轻轻擦拭梅若依身体上污渍,替梅若依另穿了一套里衣。做完这一切,他脱了自己本来半褪的衣裳,刚想穿里衣,门外传来敲门声。

“大少爷,太太要你马上去上房。”

“娘,怎么啦?”傅君悦这是第二次见母亲发火,上一次是乍闻父亲有了妾室,这一次虽然房间整洁,但孔氏神情冷峻,面上一片寒气如霜,骨子里透出一股让人压抑的透不过气来的冰冷,看来比上次怒气更甚。

“梅若依和孟心琪呢?”孔氏咬牙切齿问道。

“依依在清风阁睡觉,孟心琪我不知道。”傅君悦微有不安,略定了定神问道:“娘,出什么事?”

“孟心琪没在清风阁?”孔氏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解。

“没。”夜里梅若依回清风阁时,傅君悦正站在窗前看着院门,尽管没问过,也知梅若依是一个人回清风阁的。“娘,怎么啦?”

孔氏咬牙,忍了半晌泣道:“歆儿把兰儿……兰儿刚才一直哭,才刚哄睡着了。”

“畜牲!”傅君悦气得攥起拳头,一转身朝门外冲去。

“悦儿,你干嘛?”孔氏吓得扑过去把房门关上。

“杀了那畜牲。”傅君悦眸如寒冰,冷然道:“娘,你别再护着那畜牲了,孩儿要杀了他替凤兰报仇。”

“不可,悦儿,你舅舅只有这点血脉,杀了他,孔家就绝后了。”孔氏放声大哭。

“娘。”傅君悦摇头,悲哀地道:“娘,那畜牲就是你惯出来的,难道就这样放过他?凤兰在咱们家出这样的事,姑妈和姑父也不会善罢甘休。”

“你姑妈那边只要娘说一句,不会有事,你姑父那里,还得你去圆说。”孔氏哭道:“事已至此,没办法只能让兰儿嫁给歆儿了。”

“娘,你……”傅君悦失望地摇头,淡淡道:“娘既然已有主意,唤孩儿来做什么?孩儿决不去姑父那里替那个畜牲说情。”

“不是要你去说情,这事,不能给你姑父知道,娘看你姑父颇喜欢你,你去跟你姑父讲讲你表哥的好话,让你姑父同意将兰儿嫁给歆儿。”孔氏有些艰难地启口。

孔歆那人,怎是可托终身的良人,傅君悦暗叹,心思一转,想到他娘唤他来的另一目的,不由得满腔怒火,问道:“娘,你是不是以为依依故意带着心琪离开,给那畜牲可乘之机?”

孔氏正是这个想法,傅君悦看了看母亲神情,叹道:“娘,事到如今,你还在想方设法替那畜牲开脱,你不会以为是依依与那畜牲约好的,依依故意带着心琪离开,让那畜牲……”

孔氏有些赧然,傅君悦惨笑,心头又悲又愤。心道若不是梅若依牵挂着他睡不着回了清风阁,受害的也许就是梅若依。若是出事的是梅若依,他母亲此时的表情定又是另一个样子了,指不定还会说是梅若依勾引孔歆呢!

这就是自己的母亲,是非黑白不分,眼里只有那个不成器的娘家侄子。

“悦儿,你去跟你姑父夸夸你表哥,让这亲事容易些。”

“娘,恕孩儿不能从命。”傅君悦淡淡道,依他自己的想法,势必要将孔歆杀了方解恨。“娘,我去看看凤兰。”

“别去,悦儿。”孔氏拉住儿子,略顿了顿,有些困难地道:“在兰儿成亲前,你还是不要与她见面吧。”

孔氏有苦难言,刚才女儿一直哭,她再三再四哄劝,女儿竟要她跟大儿子说说,她愿意与梅若依一起嫁给大儿子。

傅君悦微愣,随即心头明镜似的,点头应下。本来还打算去问问尹凤兰的意思,要不要治死孔歆报仇的,眼下看来只能回避了。只是心中有些奇怪母亲这回这么通达,竟没有逼自己娶表妹。

傅君悦出了孔氏上房,心中既不平,又有些担心孔歆贼性不改,他这些日子学毒小有成就了,回了清风阁后,到底配了一味药,拿到灶房喊了采薇娘出来,吩咐采薇娘下到孔歆的膳食里。

尹凤兰出了这样的事,孔氏不让傅君悦说出。傅君悦心中甚不自在,梅若依尚在酣梦中,傅君悦洗漱后上床,把人抱进怀里,默默地想着自己爹娘的作为,愈想愈闷。

**

孔氏见儿子不同意去找尹茂山替为圆说,此事也需得与傅雅秀商量,便亲自去了将军府。

“什么?”傅雅秀气得发抖,尹凤兰虽是孔氏生的,却是她一手养大的,孔歆即便没见过,然想来番强越礼强行之事能做出,人自然好不了。堂堂将军千金,却给一个宵小……

“我要跟将军实说,这个人绝不放过。此事不要声张,他日我另给凤兰寻良配。”

若是换了别的人做出这样的事,孔氏自然千刀万剐方能消恨,可是孔歆在她心中,并不给儿子女儿轻。

“那是我侄子,我娘家仅此一脉……”孔氏坚不给傅雅秀处置孔歆。

“雅秀,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别再跟你嫂子争了,想办法说服将军同意才是。”

“说服我同意什么?”冷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共君沉醉

傅廷被尹茂山以纵侄行凶知法犯法藐视国法的罪名下进大牢里,据传会重判死刑。

孔氏六神无主:“悦儿,你姑父喜欢依依,要不让依依去找你姑父求情?”

“娘,我想想看。”傅君悦觉得事情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

尹凤兰出事已过去五天,如果迁怒,早就下狱了。晓楠昨日凌晨才领兵去抄鞑子老窝,为何他姑父下午就把他爹下到大牢里?

“太太,太太……”傅开媳妇跑了进来,竟忘了先通报。

巧月和傅修献在将军府死了,那边派人送了尸体回来。

“什么?”

孔氏变色,若是傅廷出事前出这样的事,孔氏会很高兴,现在……

巧月之前已经中毒傅君悦知道,他看了一眼,确认是毒发,再看了一下傅修献,傅君悦整个人僵住。

“娘,吩咐人守着月姨娘和修献,一动也不要动,我去将军府一趟。”

傅修献也是中毒身亡,他姑妈没有理由连傅修献一起毒杀。

傅君悦比孔氏想的更多,他敏感的觉察到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

见到傅雅秀时,傅君悦心中的不安加剧。才十几日不见,他的姑母风采尽失,一双眼睛飘忽无神,之前的精明和敏锐荡然无存,看起来竟似是一个失智的老妇。

“姑妈,修献的死是怎么回事?”傅君悦强自抑制住内心的不安,尽量使自己平静。

“不是我要杀他的,巧月在你爹下牢后竟然说要去跟将军说实话撇清自己,我只能给修献也下毒威胁她。”傅雅秀语无伦次道:“你爹只是下大牢,还没死呢,她就想跟傅家撇清了,就想去跟将军说实话了,我没有办法的……”

有什么在傅君悦脑中闪过,傅君悦想抓住,却又一片空茫。

“她想撇清,没那么容易,我怎么会让她跟将军说呢?可是,我杀了修献,杀了她,好像也没有捂住,将军好像知道了,君悦……你赶紧带着你娘逃走吧,将军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

傅雅秀絮絮叨叨,越说越激动,语调尖厉高昂,双手死死地掐着傅君悦,尖利的指甲刺进傅君悦肉中竟是不觉……

傅君悦只觉眼前人影摇晃闪动,双腿麻麻的几乎站立不住。

他姑母毒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