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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一章李鸿章入京

6月2号早晨,北京城德胜门内外,军士严整的肃立两侧,叶之魁领着几名随从,穿着一身干净利索的衣服,正在极力远眺,他昨晚已经收到消息,从天津而来的李鸿章就要到了,里面还有自己的两位妻子。

没有让他等多久,一大队人马不时便出现在他视线之中,缓缓前行,李鸿章一行终于到了。

叶之魁策马上前,看到王怀庆,然后一个漂亮的翻身,跳下马,正准备前去询问李鸿章在哪俩马车内,却见玲珑骑着白马滴答答的上前来了。

“相公”玲珑娇羞的叫了一声,眼泪在眶中打转,圆圆的鹅蛋脸上全然是喜悦,定定的看着叶之魁。

两人总是聚少离多,刚新婚过后,叶之魁便不得不丢下她上战场,玲珑内心的焦虑担忧可想而知了。

带着愧疚的心情,以及满心的喜悦,叶之魁走到马旁边,轻轻吻了一下玲珑握着缰绳的手背,笑着道:“这位漂亮的女士,请让我服侍你下马。”

叶之魁完对着玲珑双臂张开,笑着看着她。

玲珑左右一看,见大家都识相的转过脸去,便一下子从马上跳下扑入叶之魁的怀中,紧紧抱着不肯放松。

叶之魁摩挲着玲珑的脸蛋,心疼的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是担心相公你,以后玲珑再也不要和叶大哥分开了。”玲珑呢喃着道。

叶之魁低头一看,却是哭笑不得,她竟在自己怀里闭上眼睡着了。

无奈,往前一看,见绿站在一辆马车旁,知道那是盛惠颐的车子,便抱着玲珑走了过去。

绿白了叶之魁一下,道:“夫人怎么了?”

“睡了”

夫人,这个称呼很有玄机啊,夫人称之为大,而不是大夫人,二夫人,不言而喻啊。

“绿,和谁在外面话呢?”马车里传来一声懒洋洋的问话。

“是姑爷来了。”

“啊”马车里一声惊叫,然后砰砰一阵声响。

叶之魁掀开帷幕,将玲珑放了进去,只见盛惠颐正在手忙脚乱的涂脂抹粉。

见叶之魁进来,盛惠颐娇声道:“你先出去,我还没有弄好。”

叶之魁抓住她的手,严肃认真的打量了一遍,然后才笑着开口道:“夫人不打扮已经是天仙般的人物了,打扮后还不倾国倾城”

盛惠颐用手捶了捶他的胸口,不依的道:“就知道笑我。”

叶之魁看她娇嫣如花,不由在她脸上偷亲一口,跳下马车,笑着道:“我先去见见李中堂,什么事我们回家了再。”

王怀庆见叶之魁下了马车,连忙上前行礼道:“卑职见过大元帅”

叶之魁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道:“怀庆,一路上辛苦你了。走吧,李中堂在哪?你我二人就不要多礼了。”

叶之魁看到远远站着白薇薇,心中更是高兴,人到齐了啊。

“等下将白姐和夫人她们安置到一起。”叶之魁忽然开口道。

王怀庆只有苦笑一声,看来他又不得不承受两位夫人的怒火了。

王怀庆带着叶之魁走向正中的那辆马车。李鸿章早就从外面的随从嘴中得知了叶之魁前来迎接的消息,不过他还是没有下车,而是想试探一下叶之魁是否和以前那样谦虚做人。

“中堂,子这厢有礼了。”叶之魁一抱拳,对着里面喊道。

李鸿章咳嗽一声,慢慢的掀开马车帷幕,看着这个朝气蓬勃,越来越有上位者气质的年轻人,不由百般滋味浮上心头,曾几何时,他只是淮军当中的一个的营官。

李鸿章淡淡的道:“大元帅何不进车内一谈。”

叶之魁吩咐一声向北京内城继续前进,这才坐进车内,看着李鸿章。

“从云,你是不是杀了老佛爷?”李鸿章看不出喜怒的问道。

人老了难道就容易怀旧,叶之魁甩掉脑中这个想法,眼睛稍微往下一闭,不咸不淡的道:“慈禧应该死于乱军之中了。”

李鸿章沉默良久,才道:“老佛爷毕竟对我李鸿章有提拔知遇之恩,不知我还能否到她坟前上一炷香。”

“这个,中堂,不是子不让,人死如灯灭,过往的一切烟消云散,慈禧一生享尽荣华富贵,也应该心满意足了,只是乱军之中,她的尸体有可能被谁给无意间焚烧了,所以就算是我,也不知道那具是她的尸身了,中堂要去的话,北京西郊有十几个万人坑,都是这次京师动荡夜无辜牺牲的性命,一并拜祭也没用什么不好。”

叶之魁见他神情萎靡,又劝道:“这天下本该就是我们汉人的天下,李中堂为何一直看不清。”

李鸿章长叹一声,道:“不是我看不清,而是这个天下经不起动乱,从云你看看,如今整个天下不是乱成一片,但你自己瞧瞧,军政府实际上只控制了北方的几个省份,其他各省还不都想各自为王。”

叶之魁冷笑着道:“各自为王,就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么大的胃口和实力了。”

李鸿章语重心长的道:“从云啊,实在的,你现在应该将眼光注重在国内,先积蓄实力发展,然后慢慢收服其他各省,委实不应该与俄人扩大战争。穷兵黩武实为不智啊。”

叶之魁皱了皱眉,道:“中堂此言差矣,军政府现在好不容易被各省督抚从名义上认可,俄军入侵东三省,若军政府不做任何反应,任由三省人民之反抗,不但会失去东北民心,更会让其他各省在舆论上站住脚步,名正言顺的不遵从军政府,因此,军政府不但要参加这次战争,更应该领导这次战争,而且取得胜利,到时携胜利之势,号令天下,何难之有。”

李鸿章见不过叶之魁,只好退一步道:“那从云认为军政府与俄人交战,有几分胜算。”

叶之魁信心满满的道:“俄国其实在列强各国中算比较弱的国家,仅仅是一只纸老虎而已,它如今也是内忧外患,国内农民起义此起彼伏,民族矛盾比我中国更为严重,更何况他在远东的实力根本没有达到吞下我东三省的水准。”

叶之魁可记得今年列宁会在彼得堡组织“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而此时的中国东北不像后世俄国侵略之时,铁路纵横交错,与其国内连成一片,让俄军来往方便,如今的俄军后勤基本还是靠马、人力以及抢劫而已。

李鸿章又道:“听你如此,俄国还真不足惧,不过怕就怕其他国家会干涉。”

叶之魁淡淡一笑,道:“最有可能出兵干涉之国家日本,前些日子不知何故,国内大乱,出兵已成泡影,而像美国一些国家,只会在我国攥取经济利益,直接出兵干涉的可能性很低,在欧洲,法德两国是世仇,法国一直想报普法战争之仇,法俄结成同盟,而德意奥不甘落后,英国躲在岛上冷眼旁观,指手画脚,列强之间矛盾重重,只要军政府显示出一定的实力,如在中俄战争中击败俄国,我相信自会有列强找上门来拉拢。”

李鸿章不得不佩服的道:“想不到从云眼界竟如此开阔,纵横捭阖之下,老夫眼前忽然明朗起来,前途无亮到前途无量,如此看来,军政府应该向德国靠拢了。”

李鸿章马上抓到重道。

叶之魁笑着道:“不错,德国通过山东战争没有从我中国取得丝毫利益,德皇当然会另想他法了,德国不外乎是想要一些战略资源,好在他想要的,我们有,而我们想要的一些技术工艺,他们也有,两国优势互补,是不可多得的盟友。军政府已经向德国释放了善意,相信不用多久,便会有人找上门来。”

李鸿章这才笑着道:“看来贤侄早就胸有成竹啊,老夫是落后太多了。”着又咳嗽了几声。

叶之魁关心的上前为他舒了舒气,严肃的道:“中堂何出此言,子血气方刚,做事未免冲动,这些都需要中堂在旁时时刻刻提醒才可,军政府的外务部尚书大臣子还为中堂大人留着呢。”

李鸿章用丝巾擦了擦嘴角,笑着道:“我看你是看上了我府中的一些幕僚吧。”

叶之魁尴尬一笑,道:“中堂办洋务多年,外交人才众多,还望能多多引荐。”

“早就知道贤侄你打的什么主意了,放心吧,老夫此次入京,带了众多有用之才。”

“那好,如今对俄开战,军政府正要寻求外部的支援,子就把这些外交事务拜托给老中堂了。”叶之魁郑重其事的道。

李鸿章自是头答应。

叶之魁和李鸿章硬软结合之下,军政府的外交自会张弛有度,不显得那么咄咄逼人了。

马车队在北京内城分为两路,一路驶往贤良寺,一路驶往紫禁城,叶之魁苦笑一声,李鸿章的官瘾还真是大,一入京,就马上奔赴岗位了,手下有此等勤奋之人,叶之魁自是高兴了。

将玲珑和盛惠颐以及白薇薇三女安置到养心殿,叶之魁稍微陪着了几句,便忙着去处理政事。

原先住这里的那些什么秀女嫔妃们早就被叶之魁打发了,有家的回家,不愿回家的转职为宫女、女官,要不就是进厂去自食其力,反正只是在坤宁宫留下了秋雪、冬雨两位丫头。

盛惠颐和白薇薇一路奔波,熬不住,都去歇息,只有玲珑睡了一会,全身充满了用不完的能量,在这皇宫中到处瞎转悠。

好死不死正好逛到坤宁宫,看到了秋雪、冬雨两个丫头,见她们两人旁边都有人在服侍,便知情况不妙,连忙跑到外宫找到王生。

“生,坤宁宫中两名女子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看好叶大哥吗?”玲珑连声质问。

生一见玲珑怒气冲冲的样子,便知道情况不妙,屠夫的女儿啊,他惹不起,死道友不死贫道。

“夫人,不是我的主意啊,都是见仁时吾他多事,yin*叶帅”

“哼,你也好不到那里去。”完之后,玲珑便急匆匆的找见仁时吾的麻烦去了。

正在办公的见仁时吾只觉得左眼皮直跳,不多时,哐嘡一声,门被人从外面砸开,一道杀气飚了进来。

见仁暗道一声不妙,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连忙思考着破解之法。

“见仁,你做的好事”玲珑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夫人,快息怒。属下做的好事很多,不知你的是那件?”

“你还要我,坤宁宫的那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玲珑大眼睛睁得老大。

“冤枉啊,夫人,能不能给属下两分钟时间解释?”

“快”玲珑不耐烦的道。

“夫人,那两个女子你都看过了,相信你一定看得出来,她们没有您半分漂亮,是与不是?”

“你眼光倒是不错,不过与这事有何关系。”

“夫人你是不知道啊,大元帅刚进紫禁城那会儿,里面艳丽漂亮的秀女无数,属下怕大元帅沉迷女色,就先下手为强,从里面挑选了两名姿色稍差的女人,送给大元帅,然后对大元帅,里面都剩下一些资质平平的女人,大元帅慈悲为怀,应该放了她们出宫,不应该让她们在宫中孤独终老。”

玲珑狐疑的问道:“真有此事?”

见仁时吾连忙回道:“人一也不敢骗夫人啊,你看如今宫中有谁能有两位夫人漂亮,人真是用心良苦,一直为两位夫人着想,想不到如今夫人却反过来责骂人,人真是六月飘雪,血溅三尺白绫,死不瞑目,痛心疾首啊。”

见仁时吾捶胸顿足,痛不欲生,令闻着伤心,看着悲情,玲珑见此不好再责骂,只好道:“无论如何,以后不准再做此事,否则我和你没完。”

待玲珑讪讪退出去之后,见仁时吾连忙揉了揉胸口,不好,刚才用力太过了,到现在还有痛,见仁时吾仰天长叹:大元帅,你今日之幸福都是建立在人的痛苦之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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