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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看守

向东走了两里地,红色大字‘农村信用色’,我朝里看了看,里面超不过四个人,没有肥婆男人的身影。肥婆走进去问前台。

出来的时候见她摇头,“他们我家老头没来过。”

“他们没准记错了?”我纯属于宽她心。

“农村信用社来的人本来就不多,我们做生意的来的勤,都会聊几句,他们不可能记错。”倒是这个理。

我也没有什么可的。“我们回去找找老道,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事到如今我在不懂装懂可能就是一条命了。回去的路一路狂奔,颠的我全身快散架了,肥婆这么着急我也不好啥。

回去见到所有人都在店里,肥婆男人也在店里。我和肥婆对看了一眼,肥婆骂道。“刚才你死哪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男人手往脑后挠了挠,不像人的动作,我们普通人挠痒的方向向下,他挠的方向是向上,只有猫科动物才有的特征。“信用社关门了,这不回来了嘛。”

我和肥婆刚从那回来,怎么关门了呢?牛胖站在男人身后给我们打手势,别让我们露馅了,肥婆胆子是真大,要是普通女人早吓跑了,只见肥婆伸出手,“存折呢?”

这句话是我们绞尽脑汁都想不到的,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存折递给肥婆,肥婆又不满,“过多少遍了,存折别放上上衣口袋,电视上没少演飞车抢劫,你你骑车那技术,一脚踹翻了不是轻而易举的?”

肥婆表面上是骂男人,我怎么听着有话外之意,我斜着眼大量了一下男人,男人脚底下,有泥,这几天都没下雨,怎么会有泥,这就明男人在撒谎。

“老婆,这么多人在呢,多少给我留面子。”男人语气很正常。

开始我以为肥婆没有发现,现在听得出肥婆是在给我们传递的信息。我忙打岔,“都别了,都到中午,该到饭了。”

肥婆一脸不满的骂向男人,“你快去卖菜做饭。”

我捅了捅牛胖£≥£≥£≥£≥,m.□.co≧m,眼神一直像男人划拉,牛胖这个榆木疙瘩,关键时刻掉链子。

“阿叔,我跟你去吧,北方来的客人对我们的饮食有些不习惯。”道士倒是聪明,什么都不会,有什么用。

我继续捅牛胖,刚好被男人看到,牛胖破口大骂,“你你咋这搀,想吃大骨头汤直接,老板娘又不抠门,还能少你一顿大骨头吃?”

擦,这家伙没看剧本吗?吓了老子一跳,“你他娘的我好意思吗?我让你去买,买我最喜欢吃的那种,赶紧去,告诉你,心我让老大扣你工钱。”

牛胖一边嘀咕,一边跟着男人往外走,我还听见男人对牛胖,“他是你上司?”

三个人走后,我坐在板凳上,“好险。”

肥婆走过来,“我刚才的怎么样?没有破绽吧。”

我竖起拇指,“演技派。”

“你家老头,到底去哪里了?你们前脚刚走,后脚就回来了,也不跟我们话,坐在椅子上发了半天愣。”港台腔问道。

肥婆把我们找他男人之前的事了一遍,据她分析,男人是去田里了,他脚上还没干的泥足以证明,而且去的那块地本特别,这种泥是淤泥,发红,只有河边才有这种泥。

吃过午饭,让我和道士去河边的那快田,港台腔像跟屁虫粘着我屁股后面转。

“这么大的河去哪找?”我不耐烦。

港台腔从后边冒出来,“红土可不一般,红土是山地,山地上有水的地方不多,况且还知道是那条河,那就只有一个地方。”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怎么会嫁到这的?”

港台腔被我问住,想了很久,才开口。“我在台湾做生意,认识的我老婆,我就是喜欢她,她他不能嫁太远,所以我就跟着她到这来了。”

“你就没有想过回去?”道士问。

“想过,怎么没想过,你我一个我一个大男人来你们内地倒插门,面子上总过不去,我开了这个门面,她妈妈才对我有所缓和,现在日子过的也可以,吵架也想过走,可是丢下他一个人在这,我心里过意不去,每次吵架,我都会想着她的好,尽量忍着,不惹她生气。”

这是三好男人,还是在秀恩爱?羡煞了我们这群单身狗,爱情,爱着爱着,就碍着了,这世界上没有永久的爱情,不是亲情,就是愁人,分手也不可能在做朋友,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谊,你要有?我也没办法,作为男人的我,告诉你,男人没有不花心,没有回报的付出,傻子才会做。

“伙子,到了。”港台腔提醒道。

这条河不宽,水质清澈见底,依山傍水,水流缓慢,自然地平心静气,耳边鸟鸣优柔,开发出来做旅游区,来人必定络绎不绝,不过我不想打扰这片安静。

就像港台腔所,只有沿接山体的河底才是红泥,有百十来米长,三人开工。肥婆的男人鞋面没湿,就是没下河,我们只需要在岸边沿接水的连接处寻找就行了。

走了一圈,都没发现什么东西,绝对在仔细寻找一边就回去,就在我们走到红泥的三分之一的位置,我脚下的红泥里闪过一道光,我用脚拨弄了一下红泥,漏出一个铁罐子。

我弯下身子,想把罐子拿出来,一道干枯声音子啊田埂边喊道。

“你们要做啥子?”声音空灵。

三个人同时回过头,一个干瘪瘦弱的老人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心里一颤,怎么看这老太太都不是活人,身上瘦的像皮包骨,乍眼一瞧脸上的印着老年斑,在我们这些常年和死人打交道的人眼中,仔细瞅瞅,就知道这是尸斑,皮肤得不到充足的氧分,坏死的前兆。

没等我反应老太太迈着步子,将我要拿起来的铁盒子,抱在怀里,“你们想抢我老太太的东西,不耐烦了?”

我本想抢回来,老太太一个急转身,我扑了个空,“老太太这是我在河边发现的。”

“哼,这是我的东西,你们几个娃娃,赶紧哪凉快那呆着去。”老太太此时已经迈上田埂。

香港腔操着变味的普通话,“老太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是我们先发现了的,怎么就是你的了呢?”

老太太一边干着活,一边回答。“外国佬少插话,我活了一辈子,就凭你们几个想在我手里抢东西,还嫩了。”

这就是照片里的老太太,话语调和肥婆如出一辙,看到老太太的体格我都不免为他担心,一个不心摔出个好歹,道士在一旁和别人闲聊,聊得甚是欢愉,我想走上前去,被香港腔拦下,指着老太太。

老太太此时又开始在稻田里忙活,他家田里一草都没有,她在忙活什么?稻田秧把老太太一半以上的身子遮在里面,她在里面的动静,我们一都看不见。

“冬哥,我打听出来了。”道士走过来。

“什么?”

“这老太太每天来的最早,回去的最晚,稻田却是这里面最矮的一片,他家地里连个草星都没有,虫子都绕着走。”道士道。

我看着老太太的举动,“两个草星都没有,那老太太在田里做什么?”

“这个没有人知道,都看不到。”

我大步走进老太太家的稻田,老太太见我这样,立刻杵着拐杖,拦住我,“你这娃子要干啥?”

我很好意思的摸着稻田,“我来帮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