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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宁王之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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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放走了刘琅,不过叶观还是派了一名干吏日夜监视刘琅,看看他还能不能出什么幺蛾子来。东厂那群人没了好蛋,剩下的可都是一肚子坏水,可别一不小心让他们坑了。那名手下得了叶观的好处,哪敢不从,当即欣然领命,发誓不负佥事大人嘱咐。

等把那些人送到了衙门,出来的时候叶观对着跟在身旁的朱清霖说道:“今日里能解决这些事情多亏了朱姑娘的鼎力相助,这四千两咱们两人一人一半。诺,这是你的。”叶观拿出两千两的银票递给了朱清霖。

“叶观,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以为本姑娘这么奔波只是为了这些钱不成?”朱清霖看见这两千两,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所以气的脸色通红的质问朱清霖。

“我肯定不是这个意思。成国公府家大业大的哪里看得上这些小钱。不过俗话说得好,皇帝还不差饿兵呢。爱民之心的是好的,可是意外之财难道就不能接受了?搂草打兔子,不拿白不拿。何况我的意思是这四千两一人一半,我拿两千两当老婆本,姑娘拿两千两当嫁妆,日后姑娘成婚了,留一些私房钱,也免得在夫家受制于人,皆大欢喜不是?”叶观急忙解释,他还是很佩服朱清霖的,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反而有一颗抱打不平之心,所以不希望她误会,抓着朱清霖的手就把这两千两递在了她的手心里。

本来朱清霖不想接受这两千两银子,可是听见叶观说什么一人一半,他的当老婆本,自己的当嫁妆,自己的手又被叶观握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觉得脸色通红,拿着这两千两银子就头也不回地往国公府跑。

叶观看着朱清霖的背影,突然觉得心中心情大好,不过还没等他转身回家,就看见朱清霖一溜烟的又跑了回来,带着小心的询问道:“你这两千两不会是用来赎买怜儿姑娘的吧?”

“当然不是,爷我想要人还用花钱?何况我只是对怜儿姑娘的身世感到惋惜。你别想歪了,我现在还没有娶妻的想法。”叶观回答道。

“不花钱,难道去抢?”朱清霖有些好奇,天下哪有不花钱的买卖,更别说怜儿姑娘是身陷妓院,老鸨不可能把会下鸡蛋的鸡放走了。

“嘿嘿,几日之内,你自然会看见有人乖乖的把怜儿姑娘送过来。”叶观神秘的说到,他十分相信,能做到一家大妓院老鸨的人不是个蠢货,今日里自己这一番话语,老鸨必然会多加揣摩的。

把好奇宝宝劝回家,叶观劳累了一天也觉得累了,所以把人送到衙门之后,就独自一人跑回家里歇息了。

果然,叶观才回家不久,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何人敲门?”叶观心中大概猜到了是谁,不过还是拿着架子问道。

“叶佥事,妾身是**楼的妈妈,特来感谢刚才叶大人出手相助。”门外响起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听声音正是**楼的老鸨。

叶观打开门,看见门外站了三人,一人是早就见过面的老鸨,一人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中年男子,另一人,正是自己发誓要解救她脱离苦海的怜儿姑娘。

“刘妈妈深夜前来,所为何故?”叶观早从老鸨的口中得知她姓刘,也就唤她刘妈妈。

“大人,法不传六耳。咱们还是进去说吧。”刘妈妈还未开口,她身旁的那名中年文士装扮的人就说话了。

“哦?言之有理,进去说吧。”叶观听见这人如此说话,又看见刘妈妈对那人如此恭敬,知道他才是这次的主角,心下不禁感到奇怪,莫非这就是刘妈妈口中的主子不成?

叶观领着三人进了客厅,让自家下人沏了一壶好茶,分宾主落座。

自从上回自己年轻,在泰安府被甄能三言两语套出底牌后,叶观就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加上他现在身居锦衣卫佥事,标准的正四品高官。官高自然带来气势。叶观只端着茶杯品着香茗,丝毫没有先开口讲话的意思。那中年文士又不认得叶观,加上身上有要务在身,也不好先开口。怜儿姑娘今天就是作为添头过来的,所以也低着头不敢说话,那就只有既熟悉自家情况,又熟悉叶观的刘妈妈先说话了。

“大人,您看。”刘妈妈目视叶观府中左右家丁,叶观会意,把下人遣走。刘妈妈看见没有闲人后,这才道出了来意。

“叶大人,这是我家主人的幕僚——陈清元陈先生。陈先生,这位大人就是今日帮**楼弹压那些纨绔子弟的锦衣卫指挥佥事叶观叶大人。”刘妈妈笑着起身,首先把自家主人的幕僚介绍了出来。

“叶大人真是少年英才,年纪不过弱冠,居然能高居锦衣卫佥是之职,相比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朝廷柱石,犹如秦之甘罗,宋之司马光啊!不对,甘罗还仰仗着他祖父是秦国贵族,司马光也是二十岁才成为进士,叶大人却无前人提携,年纪轻轻就官居正四品的要职,比甘罗司马光还更胜一筹啊!”:陈清元不开口,开口就是一顿恭维,听得叶观都是一阵脸红,虽然哥还不错,但是夸得太过火了吧。

“陈先生谬赞了,本官添为佥事,不过是圣上抬爱,诚惶诚恐得很啊。不过,本官与先生初次见面,不知陈先生趁夜而来,所为何事?”叶观对着北方拱手而拜,然后很客气的说着官面上的客套话,再然后才拿起茶杯半眯着眼睛提着音调问出了心中的想法。

陈清元听见叶观一副官腔,配合着从其他地方得到的消息,觉得自己的差事很有可能成功。陈清元既然能做幕僚,自然也懂得官场上面的言语机锋。唐朝骆宾王《萤火赋》有云:类君子之有道,入暗室而不欺。指的是正直的人不会在没有人的地方窃窃私语。所以叶观的问话还是很有要点的。其中“趁夜前来”这是非常重要的一句点题之语。俗语说得好: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如果叶观是那些刚正不阿的官员,早就借口天色将晚,把他们三人拒之门外了。但是现在叶观非但没有闭门不纳,反而坐在客厅里问出了“趁夜前来”这句话,说明面前这位少年高官,必然不是什么富贵不能淫之人。而自家的主人就是需要朝廷中这样的天子近臣引以为依靠。

“叶大人,我家主人感谢您今夜带兵相助,才能不至于我家产业被那些人毁坏,大人又愿意日后为我春晓楼做主,免收那些地痞流氓的骚扰,而且叶大人对本楼的怜儿姑娘另眼相看,怜儿姑娘对大人也是心有所许,所以好饭不怕晚,趁夜就把怜儿姑娘送过来了。大人放心,手续都已备齐,怜儿姑娘以后就从公家的官奴婢变成大人的私奴婢了。同时我家主人差遣学生给大人带来当地土产还望大人笑纳。”陈清元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然后从旁边的老鸨手中拿出了一个一尺见方的小盒子。

叶观接过这个小盒子,随手一打开,顿时眼神就是一凝。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大约十张面额为一千两的银票,大约总数在数万两左右。前前后后,这**楼已经拿出一万五千两的银子了。这远远超过了保护费的概念,一座妓院,一年收入几何?居然一口气就能拿出一万五千两来孝敬官员,出手阔错了点吧。反常即为妖,叶观反而不敢大大咧咧的收下来了。

“嗯。”叶观看着手中的木盒微微颔首,但并没有说话。

本来他以为**楼知道自己的意思后会连夜把人送来,不过这连带着的一万两银子就有些超出他的预计了。

“不知贵主人是哪里人士,以何为业?”叶观看着胸有成足的陈清元,略带疑问的问道。

“我家主人祖上乃是南直隶人氏,世居中都凤阳府。后迁居长江以西的江西承宣布政使司,以帮天子守护地方为业。”陈清元打了个不是哑谜的哑谜,反而听得叶观心中一震。

“贵主人可是国姓之家?”叶观拱手表示了国姓的尊敬之意之后才对着陈清元问道。

“然也。”陈清元背着手面带微笑的点着头。

“不知贵主人为何送这么乡土的土产给本官?”叶观没有在身份上过多交谈,反而先知道那人为什么要送这么重的礼。从中都凤阳搬去江西而且是姓朱的还能这么有钱的,除了当代宁王,天子的族弟朱宸濠,还能有谁能这么大的能耐。不过虽然知道是谁,不过却不能随意的问出来。天子近臣私会藩王幕僚,罪名可不小。

“大人,最近江西地界不宁,多有山寨土匪呼啸山林,打劫过路商客,伤害地方百姓。有几次我家主人的东西也差点被那些匪类所劫。我家主人心念江西百姓深受盗匪所苦,以至于夜不能寐,江西督抚又庸俗不堪,官兵怯于公战,我家主人像自保的同时也能为朝廷出点力,所以想请大人以后能对关于江西的折子多多关照些。”陈清元与叶观到底是第一次相见,所以也不敢把话说的太多太直白,只是稍微了带了点这样的意思出来,就看叶观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