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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后退是为了走得更远

1、

“谁?”德志用武安方言问道。:

“李柔。”maybe。

“我知道是李柔,让谁去?”德志的酒兴被打断了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学生会所有的部长级以上成员。”maybe淡淡地。

“哎呀我草,真把咱们当牛使了?白天忙活一天我认了,晚上连顿酒都不让咱们好好喝?真他妈成了随叫随到的了!”朱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主席!息怒!息怒!”maybe脸上还是堆着笑,心翼翼地给朱满上酒。

朱没什么,一口把酒干了,没搭理maybe。

这些我都瞧在了眼里,让我猜也能猜出几分。

比如,李柔为什么不给主席朱打电话,而是给maybe打?

再看朱此时满肚子气却有无处宣泄的表情,我猜是maybe抢了朱的风头。

先不能力,抢风头的本事maybe敢当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这倒不是他有意抢,用他自己的话来就是他当抗把子那几年留下来的气场,想戒是戒不掉的。

用我们的话来就是这b太色,见美女就想勾搭两下,而且是不由自主的。

要色我也色,但我的色胆没他那么大。

当然,他那耍贫的本事不是对谁都好使的,也经常碰到冷场的尴尬。

比如maybe对一个女的贫了一大堆自以为很有水平的话,贫完以后满还期待地希望那女的能对他道什么。

然后得到的答案可能是“神经”或者“有病吧?”

有的则干脆无视他的存在。

不过他心理素质不错,通俗地讲就是他的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因此每当他遇到冷场的时候都会很傻逼地笑两声。

毫无疑问,李柔也是个美女,以我对maybe的了解,他肯定会有事没事逗他两句的。

这就会抢了朱的风头,因为朱在语言方面的能力确实是一般。

所以把朱折磨成这个样子,其实早些在宿舍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朱有些不对劲,现在全明白了。

换做任何一个人,身处朱这种处境,必然会无比郁闷。

自己是学生会主席,是学生会最大的官,但现在主任有事却总找外联部部长,简直无视自己的存在。

能不郁闷吗?

朱就是心里素质再好,心胸再宽广,自己也不乱想,但是免不了有很多没事找事的人乱叨叨,这些闲言碎语朱听着肯定也不会好受的。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外联部部长不是别人,是maybe,是自己的兄弟,朱能怎么着?

换个角度来讲,假如那个人不是maybe而是别人朱没准还会平衡,但偏偏是自己的兄弟。

朱这种表现的含义连我这局外人都发现了,maybe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奈何现在什么都晚了,maybe的风头出的过火了,现在李柔有事就爱找maybe,maybe也没什么办法。

他总不能和李柔:“李主任,以后有事您直接找我们主席吧!”

李柔问为什么,maybe该怎么回答?直接朱吃醋了?

那不更使朱在李柔心目中本就不是太高大的形象大打折扣了吗?

看来学生会还真如郝健所的是一个复杂的职场,不是那么好玩儿的。

“朱哥,您咱们还去不?听您的!”即使朱的反应很冷淡,maybe还是堆着笑和朱话。

“问敏哥吧,问我干什么,我又没赢钱。”朱靠不客气地呛了maybe一下。

maybe自知理亏,倒也没生气,又堆着笑问我:“敏哥,我们是不去呢?不去呢?还是不去呢?”

如果我:“管他**勒!喝酒!”他们可能会立刻关掉手机不理李柔。

但我没有那么做。

“东哥,你是客人,得经过你的允许他们才好意思走。”我把这事推给了东子。

“唉,啥**客人不客人的,都是兄弟!哥们儿也是过来人,学生会的那些事是挺烦人的,你们还是去吧,要不明天在你们老师那不好交差。”东子很明事理地。

“行,那你们先吃!我们办完事就回来!”maybe站了起来满是感激地举起酒杯和东子碰了一个然后和我碰了一个,然后把酒干了道了个别就走了。

朱和毛哥德志他们三个,带着满脸的无奈歉意地看了我和东子一眼,跟在maybe后面,也走了出去。

“呵呵。”我自嘲地笑了笑。

“怎么笑的那么凄凉啊?”只剩下我和东子两人,东子把酒给我满上,饶有兴趣地问道。

有些事情东子知道了,有些不知道,我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把事情和东子讲了一遍,然后问:“我能笑的不凄凉吗?”

东子喝了一口酒,沉思了一会儿。

“你们主任年轻没经验,我觉得吧...”东子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艹,跟我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我了根烟,想听听这个比我社会经验多的兄弟有什么高见。

“我要是你,就找个时间请她吃顿饭,把怨气发泄一下,能行你就继续当副主席,不能行你也不亏。”东子分析道。

见我沉默不语,东子又了一句话让我至今记忆深刻:“有时候后退是为了走得更远。”

这句话对我以后的生活很是受用,虽然当时我年轻气盛不是非常地理解。

很多经验你听着不一是经验,但当你跌倒以后再一次去听,也许会豁然开朗。

那天晚上我和东子都喝醉了,maybe他们到最后也没回来,但我不怪他们。

东子,人越长大,身不由己的时候会越多。

maybe他们只是身不由己,不是为了奖学金,不是为了学生会的虚名,或许连他们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我知道,他们是为了责任。

他们是信息技术系精神所在。

我和东子聊了很多,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事物都有正反两面,maybe他们要是没走的话或许我和东子就没有机会聊那么多了。

我已经似乎过,我这个人除了有聪明以外别的大的优基本上没有,也没有特长,但我有个特,我喜欢和值得我学习的人聊天,我善于发现他们的优并加以理解,甚至运用。

我从刘经理从郝健甚至从赵军,从各种各样的人身上挖掘各种各样对我有用的东西,那天晚上我从东子身上也学到了不少。

尽管我旁敲侧击或直截了当地问东子,他父母到底是干什么的。

东子对我无话不,唯独对这个问题闭眼不谈。

我知道,他越是闭眼不谈,越明他父母有实力。

我也仅仅是好奇而已,我可不想去利用朋友,那对我来是非嘲鄙的事情。

再者现在的很多事情郝健都能给办了,而且我也不想惹事了。

但事与愿违,有些时候你不去惹事,但事却偏偏要找上你。

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天,会让东子父亲出面帮我摆平一些很麻烦的事情。

当然,这都是些后话。

4、

有的人或许该不信了,常常会有人这么问我:“敏子,你也太假了,你怎么可能认识那么多的牌人呢?”

我想不是我假,是因为我真诚,我对朋友都是掏心掏肺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郝健和东子也不会屑于和我交朋友。

我交朋友是为了开心,不是为了利用朋友,他们帮我的忙也都是心甘情愿的。

而且我交的朋友大多数都是普通人,像我们宿舍的maybe朱德志和毛哥,甚至是郭伟。他们家里或许有些什么,但那都是家里,或者在邯郸或者在衡水,也或许是在山西。

在石家庄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外地人一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外地人了。

我相信你们的生活中也一定会接触到郝健似的人物,但你们可能都错过了。

有的人是没有缘分或者没有共同语言,有的人或许是太直接了让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你是要利用人家。

真正的朋友直接是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聊的来。

这就足够了。

那天晚上我喝酒喝的一意识都没有,把东子送上黑出租我就往宿舍走,然后就开始吐,一路吐到了宿舍。

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颖了,我一直想给她打电话,奈何我浑身的力气随着我的呕吐物都一起排出了体外,几乎是靠惯性才回到宿舍的,根本没有力气掏出手机给颖打个电话。

郁闷的是颖也没有给我打。

虽然中午刚在食堂门口才见过面,但我感觉好像很久都没见过颖一样。

睡梦中我不断地诅咒颖:“忙,忙,忙,忙死你!”

迷迷糊糊地听见朱他们叫我,但我怎么也醒不来,我听见他们集体抱怨李柔的暴政和惨无人道。

从抱怨声中我听出了他们生活的充实。

在梦里为他们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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