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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锦阳残局(咳咳精彩章节 你懂的)

"只是无殇,我很想听听自己必须为凤族而战的理由。"她将美目停留在水无殇脸上,一张俏脸满是莫名疑惑。其实从最开始她便对幽水宫的一切充满了疑问,只是碍于这穿越而来的身份,她不好开口问。唯恐一开口便露了馅儿。如今与水无殇独处在这沉寂无人的圣河宫,应该可以问了。

水无殇沉静的目光 饱含莫名深情,沈芫初最见不得这种目光。她略带尴尬地将目光看向别处,但水无殇却忽地伸出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凰儿,无忧神功果真有这么大力量吗?还是你,根本就换了个人?"他温柔 抬头,将她被风 吹乱的发撩到耳后,又弓起柔软的指腹,在她白皙细腻的脸上逡巡。芫初一怔,随即后退了一步,"无殇,不要这样。"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芫初基本明白了凤云凰的感情。那是一种极其包容的大爱,与其是男女之爱,不如是兄妹之情。不管之前凤云凰是什么心情,但如今芫初只想将他定位为兄长。之前有了萧煜,如今有龙一鸣与慕容紫峰,她实在不想再有这种类似情愫瓜葛。她本是因为情殇而来,再不想堕入情殇之中。

"凰儿,如今,你还是这般拒我于千里之外?"他怔怔地收回了手,面容萧索而落寞,"到底为什么?"他逼问。

芫初眉心微蹙,认真道:"无殇,这世间爱有千种。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感,但 ……但我却只把你当成兄长。我也希望你能把我当做妹妹。"身听惑莫。

"不--"水无殇痛苦地扳住芫初的肩,神情仓皇而无助,竟是一改往日的从容。他面容扭曲,眼眸里溢满痛苦,"我不要做你的兄长,更不要做你的师父,我只想跟凰儿在一起,做凰儿的相公。"原本是很矫情很肉麻的话,可是他却得那样动情。"凰儿若想为凤族复兴,无殇可以为赴汤蹈火;凰儿若想君临天下,无殇定是首当其冲;如果有一天凰儿什么都不想了,无殇也可以陪着你泛舟江湖,游戏人间。"不管是古代抑或是现代,这对很多女人来,绝对是最浪漫的告白,可是沈芫初只是沈芫初,她不是他爱着的那个凤云凰,所以她没有感动,只有感慨。原来,即便是凤云凰那样心狠手辣、嗜血无情的女人,也拥有如此诚挚情感;反观她,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好像都没做过什么十分过分的事,但却屡遭不幸。

"无殇,谢谢你。只是,抱歉,我不能接受。"沈芫初直截了当的拒绝。虽然她知道这对水无殇来既痛苦又不公。

"为什么?为什么?"他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肩膀,似乎都要抓进她的肉中,"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当初要耗尽功力救我的命?"他失控地咆哮着,夜色之中,月华之下,他白衣胜雪,眸若繁星,凉薄的晚风将他吹得摇摇欲坠。

听他了这番话,沈芫初忽然意识到凤云凰与水无殇之间,也许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凤云凰那样的人,竟能舍弃一身功夫,只为救他。

"我累了,无殇,我先回去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在没弄清这其中关系之前,芫初决定 暂时先回避。可是水无殇却不放她走。

"凰儿,你是不是在怪我没有去靖亲王府救你?还是怨我害你被萧烨打伤?还是根本忘不了萧烨?"一双黑眸,紧紧盯着芫初的。几乎让她无处遁逃。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沈芫初不禁感叹,原来 再有风度的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都会失态。从认识水无殇到现在为止,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是不会生气的,正如她觉得白如墨不会笑一样。

见芫初不回答,他又低吼道:"可是他已经死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你够了没有?"芫初不悦地问,"无殇,我一直以为你是识大体顾大局的人,没想到你竟如此让我失望。如今大敌当前,是论儿女私情的时候吗?"既然无法回答这个疯狂的男人,沈芫初不得不拿出官腔来压他。

水无殇一怔,面容瞬间变得无比凄惶,"凰儿,原来你早就对我失望了。"他跌跌撞撞地后退两步,脸上悲伤让人不忍目睹。

沈芫初有些不忍心地:"无殇,我只是想告诉你--"

"凰儿 ,我不想听了。"他悲怆地一声长叹,闭上了眼睛,"我好累。在你面前扮了那么久的兄长、师父,如今我想做一会儿自己。对不起,让你失望了。"他颓然坐下,像是被抽干了浑身力气。沈芫初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伤心欲绝,于是也跟着叹了口气。

"凤族的事,你能不能讲给我听听?"沈芫初的话题回到最初,但水无殇却不愿意再讲了。

"凤族的历史在秉烛楼都有记载,你可以让蛮带你去自己看。我想一个人在这待会儿--"水无殇的声音听起来竟是如此的颓落。

"无殇--"沈芫初欲言又止。

"凰儿,不用讲了。"

沈芫初瞥了他一眼,最终还是一个人走了回去。不管凤云凰跟她到底有什么关系,不爱就是不爱,她不能因为同情而妥协,这是她的原则。但伤害无辜水无殇,她确实有些于心不忍。

"宫主你回来啦。"回到房间,蛮已经开始帮她铺床,熏香。芫初随口问:"龙一鸣怎么样了?慕容紫峰送走了没有?"

"龙大哥情况稳定了些。慕容紫峰死活不肯走,是一定要见你一面。"

"他现在在哪?"

"在秉烛楼。"

这么巧?那家伙竟在秉烛楼,她正想要去哪里啊。

"带我去秉烛楼。"

"宫主要去见慕容紫峰?"蛮问。

沈芫初叹了口气,喟然道:"我想了解一下凤族的历史。"

蛮脸上瞬间划过一抹虑色,她咬着嘴唇声:"宫主,凤族的历史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故事。"18560

听蛮这么一,沈芫初顿时来了兴趣,"哦?一个家族史竟然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宫主请跟我来--"蛮了一个红灯笼,早已走到了门外,"具体的,还是要你自己去看。"

沈芫初拿起一件披风,随手披在身上,便跟蛮去了秉烛楼。自古都是临水而建,以预防火灾。幽水宫的秉烛楼也不例外,它建在那条宽阔的宫河岸上,外表看来竟有些 像当初慕容紫峰在南戒的藏珑。

"这便是秉烛楼,里面记载了凤族前后两百年的历史。"蛮将灯笼交给楼内宫人,自己将芫初的披风摘了下来。沈芫初四处打量着书架上那密密麻麻的书籍,一种敬畏之情油然而生。这里藏书,应该抵得过一间重大学了吧。而且分类清晰,有医学、有建筑学、有历史典籍、当然还有武功秘籍。绕过书架,便是一间金碧辉煌的宫室,沈芫初一眼便瞧见了半躺在锦榻上的慕容紫峰,只是此时,他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一盘残棋,甚至连芫初进来了都没发现。

"他 在看什么?"沈芫初问。

"哦,那是祖师婆婆锦阳公主留下来的残棋,断情。"蛮随口答。人生如棋局,乍听这名为断情的残局,芫初心中竟顿生几分动容。

"宫主,你且去那边坐坐,蛮去取史书来。"蛮乖巧地。芫初了头,径自往慕容紫峰身边走去。

"断情之局,无情之人,真是绝配。"芫初嘲讽地笑道。这突兀的声音,终于让全神贯注的慕容紫峰抬起了头。

"阿初,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慕容紫峰抱怨地跳下来,不由分地握住了芫初的手,就像个撒娇的孩,眸中竟有几分委屈。此时,芫初见他早已换下了那件沾了血污的紫袍,换了一件玉色的便袍,袖口绣着精致的凤鸟纹,穿上这样儒雅的衣服,也似乎将这人身上的狂狷邪魅、放荡不久遮住了几分,凭空又多出几分儒雅来。黑发用着一贵重的象牙冠束着,洁白的额犹如中秋之朗月。凤目微闭,红唇微张,虽是男儿身,可这样的美貌,却是比女人还多出几分。

"来这里竟还带了换洗衣裳?!"芫初好奇地问。

慕容紫峰嫌弃地摸了摸自己的白袍,不屑一顾地:"本太子原本是爱惜自己容貌。可此次进你的幽水宫,却是什么都不让带。如此,本宫只能屈尊降贵,拿了水无殇的衣服暂用!"难怪看上去不像他的衣服,竟是从无殇那拿来的!!7by。

"你拿了人家衣服,有没有跟人家讲一声?"无意中,沈芫初已经流露出某种像是对"自家人"的关怀。这可乐坏了慕容紫峰,他勾起唇角,大方地:"阿初放心,为夫最讲道义。为夫已将自己那价值千金的紫金冠赠与他了。"见芫初给了他几分好脸色,他便开始蹬鼻子上脸,自称为夫了。

"慕容紫峰!"沈芫初眯起眼睛,警告地看着他,"我不是让你离开这里吗?你怎么还在这?"

"娶不到你,我是不会走的。"他得意地看着沈芫初,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阿初,你看这断情残局,多有意思,我看了半天,竟是一破绽没看出。"唯恐芫初发火,慕容紫峰马上转移话题。沈芫初将眸光放到棋盘上,果真立即被断情吸引。她对围棋本没有什么研究,但 此刻见这残局,只觉得眼熟,且她似乎能从这残局里,感受到一种悲愤的绝望。都人生如棋,棋如人生,这残局名为断情,不知道其中蕴含着什么样的故事,不知那位未曾谋面的祖师婆婆锦阳公主,为何会留下这样一个残局。

"宫主,史书来了--"蛮颤巍巍地抱来一大累书籍,放在了芫初的面前。

"你想知道幽水宫的历史?"慕容紫峰蹙眉问。沈芫初凝视着地上的累累书籍,了头。

慕容紫峰忽然叹道:"阿初,我劝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什么?"沈芫初好奇地问。

"因为,知道的越多越痛苦。"慕容紫峰高深莫测地。

"历史之所以是历史,就是发生过的事,我怎么会因为发生过的事而痛苦?"沈芫初不屑一顾地冷哼。

慕容紫峰摇摇指头,指着断情残局道:"知道这棋局为什么是残局吗?"

沈芫初默然。

"很简单,就是因为那人与自己对弈,而她一直都没走出你口中的发生过的事。情可断,心可死,恨与爱却永恒。阿初,你感受到这棋局中的爱与恨了吗?"慕容紫峰垂下双眸,声音忽地变得缠绵而温柔。芫初心中一动,将目光再次落到那残局上,她没想到慕容紫峰竟能跟她产生共鸣。

蛮拿来两个绣着凤凰于飞的圆垫,放在了芫初身后,她顺势便靠了上去,之后便随手翻开了书册。白纸黑字,似乎还散发着浓浓的墨香,而且悉数是极其难懂的篆。好在芫初对考古学,亦有涉猎,所以她竟能读懂个大概。

夜长更漏短,人静唯书香。

芫初窝在这温暖的秀塌之上,竟有些昏昏欲睡……

恍惚之中,她似乎看见一名身着华服的女子,正伏案疾书……她移步过去,看着那一行行娟秀的字,竟失声读出来:萧郎吾夫,见字如晤。妾窃玉以来,自知上愧于父母兄弟,下愧于滇国苍生。而今之计,只求萧郎早早完成大业,方了却妾一桩心事。而今,妾虽做pan国之徒,却无后悔……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脑海中一片虚空,沈芫初忽觉自己变作一抹幽魂,飘飘不知何处。忽闻一声惊叫,她猛地睁开眼,却见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竟又是宫室模样,只是一切都变得非常陌生。她慵懒地倚在贵妃椅上,鬟鬓逶迤,绫罗裹身。

"公主--"绿衣鬟,痛哭流涕,似是非常之痛苦,"公主,我们该怎么办?"

"又怎么了?"这声音听起来竟不是自己的,脆如莺鸣,非常悦耳。

"萧翎杀了--杀了皇上皇后--"鬟忽地肝肠寸断地哭起来,扑到在地几乎爬不起来。

胸腔里那跳动的心脏像是忽地炸开来,连天地都瞬间旋转起来。

"不可能,他明明答应过我的,明明答应过我的--"芫初见自己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目光凌乱,步伐仓促,似乎要赶去哪里。

"公主,你要去哪里?!"绿衣鬟慌乱地擦干眼泪,紧紧拉住了她。

"本宫要去问问他,本宫为他偷了冰玉,打下这江山,他为何要这样对本宫?"痛不欲生地握住胸口,芫初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公主--"丫鬟哭得更惨,"你忘了,这里是冷宫,萧翎早就下令将你禁足于此--明天就是他娶锦霜公主的日子--"

"啊--"一声轻叹,五脏六腑皆碎成齑粉。沈芫初从未觉得 自己那样悲伤欲绝过,眼前一黑,她倒在了地上……

再睁开眼,竟是满耳鸡鸣。灯影幢幢,书香阵阵,凝望着眼前这熟悉的凤鸟纹,她才意识到此时正躺在慕容紫峰怀中。而自己的眼泪,竟将他的衣衫沾湿了一大片。

"阿初你怎么了?"

慕容紫峰那关切的目光让沈芫初忽然倍感安全,她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往他怀中又靠了靠。刚才那竟是一个梦,可是为何竟是如此逼真?而梦中那人竟也是姓萧。那种被背叛与抛弃的刻骨铭心,竟让她感同身受,即便是此时此刻,她还能感觉到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做了一个梦。"她低声呢喃。

"你刚翻开书就睡着了,梦中还一直哭。"慕容紫峰嘲笑她,"本太子还真以为你有多好学呢!"

沈芫初没搭理他,只自顾:"我梦见了锦阳公主--"她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慕容紫峰的衣,忽地问:"锦阳公主被萧翎欺骗 !"她要去切齿地看着慕容紫峰,"她好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萧翎虽可恨,但你可知锦阳为了他,竟背叛家国,将祖传奇宝冰玉、墨玉盗给了他。以至于国破家亡,成了滇国千古罪人。"

"宫主,你现在知道,幽水宫为什么要与萧氏为敌了吧?"蛮接了一句。

沈芫初沉默不语。

"如此来,萧氏的确该死。"沉默之后,她忽然愤恨地咒骂,"用这样卑鄙手段得来的江山,的确该 讨回来。"

"可是阿初,锦阳不是你!"慕容紫峰面有虑色。

蛮却失声道:"谁不是!"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失言,她慌忙改口道:"宫主是锦阳公主的后人,她骨子里有她复仇的血液。锦阳公主与滇国百姓不能白白牺牲。"

"是吗?"慕容紫峰邪肆地看着蛮,蛮却低下了头。

而沈芫初竟有种筋疲力尽的感觉,她猫一般伏在慕容紫峰怀中,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只要一想到刚才那个梦,她就觉得肝肠寸断。

慕容紫峰看着怀中这安静的女子,红白相间的宫装绣着美丽的凤鸟,将她衬得是如此华贵。她那额间特有的标志,那朵艳丽的红梅,怒放如初。翠眉如画,樱唇柔润。此时,她双眸紧闭,眉心微蹙,宁静如同婴儿。只是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安静的伏在他的怀中,脆弱得如同一朵临水的鲜花,温柔得如同一只落巢的幼鸟。心中陡升一股莫名保护欲,他竟冲动地想要将这个女人抱在怀中,保护一生。

他忍不住伸手撩开她的乱发,轻触她的红唇。

水无殇无声地站在书架之后,一颗心瞬间碎成了齑粉。千算万算,他没算到自己原来是输给了这位高贵的太子殿下。他怀中那温柔如猫般的女子,竟瞬间变得如此陌生。他慢慢瘫坐下来,四肢百骸 都没了力气。刚才与圣河宫畔被冷风吹过的头,瞬间痛得像是要炸开。他紧紧按住鬓角,方才没叫出声来。心如刀割,痛竟如此,为什么,他那么努力,竟连她一个转身回眸都看不到?

凰儿,我到底哪一比不上他?

"慕容紫峰,你若再敢造次,本宫定不轻饶?"芫初陡睁凤目,警告慕容紫峰。而肇事者,却若无其事地看着她,索性更大胆地强吻了下去。慕容紫峰徒生了一张骗人的脸,其实性格非常强悍霸道。此时打定了要强吻这心爱的女人,他便做好了一切准备。薄唇紧覆她饱满的樱唇,逮住她呼吸的机会便长驱直入,抵死纠缠她的舌。芫初手脚并用想要推开他,但却被他紧紧禁锢在秀塌之上,而此时蛮则不知去向。

这个吻逐渐由强悍地掠夺变成了细密缠绵的深吻,因为缺氧,芫初觉得四肢逐渐变得绵软而无力。慕容紫峰的呼吸逐渐变得浑浊而低沉,饱含**的味道。而他那温暖的唇也逐渐由她口中辗转到颈下。因为刚才那个悲伤的梦,芫初尚未从惊恸中醒来,又加上他那个深吻,缺氧的她,脑海中已经有些混沌的迷茫。而这个男人毫不避讳趁人之危的嫌疑,狠狠将她压在锦榻之上,轻薄了个够。那双温暖的大手,充满占有欲地解开了她繁复的衣带,顺着她紧实的纤腰爬上她秀挺的后背,之后再由那光滑的背,慢慢迁移最终落在那两颗饱满之上,轻柔慢捻……

"阿初,"他一挥袖扑灭了灯火,深情的呢喃中已经几近隐忍的边缘。

水无殇心如火焚,枯坐黑暗之中,满耳都是男人压抑的呻吟。他紧握双耳,努力不去听,但最终还是情绪崩溃地冲了出去。

腿中被坚挺的硬物抵着,那火烫直抵她的心。巨大的虚空感,让她浑身莫名瘙痒燥热难耐,那略带冰冷的薄唇再次覆住她的唇,那双不老实的手,直奔她的禁地,妄图打开秘密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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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 他们下一步该怎样发展 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