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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当众出丑

小穆……

所以,哥哥的确认识这个女人,但为什么自己会想不起来?凌花苦思冥想,仍是找不到半点关于小穆的记忆。

“小穆,为什么……”凌果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名字,他的拇指动了几下,却始终点不下去,“说好的两年,如今三年过去了,你却成了别人的未婚妻……”

这模样,明显就是失恋的状态啊!

凌花惊讶的睁大眼睛,原来哥哥喜欢小穆,而小穆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竟然不知道!

不对!印象中她记得哥哥是有女朋友的!

对!哥哥的女朋友是……是谁呢?为什么想不起来了?怎么回事?怎么会忘记了?自己明明是记得的呀!

凌花顿时凌乱了,难不成,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忆了吗?

咕咕!咕咕!

这两声类似猫头鹰一般的叫声,是从凌花左手佩戴的联络器上发出来的,这个黑色的方形联络器跟普通的时尚电子腕表很像。

联络器的屏幕上显示一行字:俞江大桥南,速来。

看着悲伤的哥哥,凌花很想留下来陪伴,尽管只是默默相守,她也舍不得离开。可是联络器上的召唤,她却不敢有半点怠慢,点了信息接收后,她火速离开了。

…………

第二日清晨,君言一觉醒来,发现除了感觉比较累之外,昨天摔伤的痕迹完全消失了,“死猫,我的伤,是你治好的么?”

她肯定是如此,兴奋的拎着白猫的耳朵,“嘿嘿,谢谢你了,我觉得这才是认识你的正确打开方式,哈哈。”

白猫已经醒来,对于她的吹捧不屑一顾,“哼,得了便宜就卖乖。”

君言咧了咧舌头,下床后拿起空调直接被甩在白猫身上,“姐赶时间,不跟你斗嘴,我要换衣服了,你不可以偷看哦。”

白猫没用动,它眯起眼睛,似乎下一秒就能睡着一样,“不好意思,你不是冰冰,哥不想一大早就辣眼睛。”

“哼哼!可惜了,你的冰冰已经有晨哥了!”虽然白猫如此说来,也没有动,但君言还是加快了速度,两分钟不到就换衣完毕。

去洗漱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变得这么大胆了,竟敢当着白猫的面换衣服了,尽管它没有被偷看,可是一回想,她整张脸瞬间羞红了。

洗脸的时候,她伸手摸了摸后颈,伤口虽然消失了,但仍有些隐隐的刺痛。她回到房间的时候,白猫还没有从被子底下出来。

“喂,你怎么还在里面?不是跟你说我已经换好衣服了吗,要是憋死了我可不负责任的哦。”话虽如此,她还是掀开了被子,“话说,你的脖子还疼吗?”

白猫避开她的手跳上书桌上,随后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含糊不清的说到,“睡了一天一夜,已经没事了。”

君言嫌弃的瘪瘪嘴,一边梳理头发和整理仪表,一边担心的说到,“哦,可是我的还有一点疼是怎么回事?”

白猫不在意,将视线迎上从窗帘里洒进来的阳光,“那是因为你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以后不要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好奇的凑上去,OK?”

“哦,知道了。”君言无辜的点点头,她又何尝愿意碰到这些东西呢,哪次不是它们自己找上来的!

罢了,也许慢慢就习惯了!

低头看了一眼腕上到镯子,君言凑近白猫,一脸谄媚的样子,“哎,死猫,那个……你还没教我怎么用这个镯子呢,上回你明明说要教我的,结果并没有。”

白猫斜了她一眼,“没教吗?我当时明明说过了,只是你太笨了,嗯,还有胆子又小,所以忘记了吧。”

“是吗?”君言很认真的回想,然而并没有记忆,“算了,我说不过你,先去上学了,等中午回来后我们再好好讨论这个问题。”

拎起挂在椅子上的背包,她脚步匆匆的转身出了房间,下到一楼时,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两碗白粥,还有一个荷包蛋,一小碟咸萝卜。

老人在厨房里清理卫生,灶台上的沙煲正冒着白白的雾气,这是她为张皓炖的大骨清汤,食材是她一大早去菜市场新鲜采购的。

听到孙女的脚步声,她拿着抹布转出了厨房,“言言,中午我去医院看你张皓哥哥,你放学回来自己解决了,不用等我。”

君言刚拉凳子想坐下,听到奶奶这么说,便停了动作,“这样啊,那我也去,昨晚,后来张皓哥哥醒了吗?他还认得您吗?”

老人叹了口气,“哪啊,我等到九点钟,张皓都没醒过来,我问护士姑娘,她们都说没事,说张皓就是要多休息才好得快,谁知道是不是这样。”

君言咧了咧舌头,正要开口时,老人就催促到,“好了,小孩子哪这么多废话,赶紧吃饭去上学,中午也别去医院了,等你张皓哥哥好些了再去看他就好了。”

“为什么要等?”君言不明白的老人的用意,坐下后端起碗,一脸疑惑,“我中午去不行吗?”

老人却不依,说出来的理由让君言哭笑不得,“医院这种地方,你们小孩子没什么事情的话,还是别往那里跑的好,免得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晕。”

“别晕了,快吃饭!”

虽然奶奶这么说,但是君言可没打算听话照做,只要她想去,奶奶根本就阻止不了好吗!大不了就是被唠叨几句而已。

称心包子铺,这是她昨夜摔倒的地方,此时店铺门前又是排起了长队,她站在对面的马路,看着店里忙碌的两男三女,判断着哪两位才是那个孩子的父母。

五年前,这对夫妻有一个即将上初中的女儿,那么他们的年纪应该跟自己的父母差不多。可是那五个人,年纪看起来都是四十岁上下,所以,她猜不出来。

那个孩子的姐姐,今年应该是高二吧,不知道是在哪间学校?

时间有限,君言不可能逗留太久,当她上到教室的时候,时间刚刚好,这不刚坐下来,上课铃声就打响了。

上午第二节课后,第三节课前,会有半个小时的课间时间,不过不是给学生玩耍的,而是L市三中的晨操时间。

一下课,李薇薇就跑到君言的位置上,拽着她一起下楼,林若安和李文静也挤了过来,四个人搂搂抱抱的下楼,几乎把整个楼梯通道都占满了。

“我昨天跟你说的事情,你有主意没有?”李薇薇开门见山,昨天晚自习君言没来之前,她们五人曾经讨论过,只是没有结果。

“什么主意?”君言一时没反应过来,且李薇薇的手臂正好压在她的脖子上上,后颈的又生出一丝丝痛感。

“靠,这么健忘!”李薇薇戳了一下君言的额头,“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嘛,就是明天的事情,我问了她们几个,一个个都是摇头晃脑,太没主见了!”

林若安哼了一声,“老大,我们是真想不出来,你有主意的话,就按你的意思办去办,我们几个都听你的,是不是啊文静?”

李文静诺诺的点头,“嗯嗯,薇薇,我们都听你的,反正多少钱,最后大家一起出嘛。”

君言假装思考,昨天晚上,她根本没时间去想这件事情,应该说根本就没想这件事,“哎,这个嘛……我也同意,薇薇你拿主意吧。”

“我去!”李薇薇假装生气,甩开这三人,蹦蹦跳跳的先走了,“你们这些懒鬼,我不认识你们了!”

“别跑啊!”三人嬉皮笑脸的追上去,于是很快就跑了一楼,随后又是四个人拉拉扯扯的走向操场。

她们并不是最先来到操场的,高一班的位置,是操场面对教学楼的右起第三个位置。四人打打闹闹不到两分钟,操场上就站满了人。

此时,各班的体育委员,就要担负起班级荣誉的责任了,若是哪个班级整理队列慢了、不整齐了,学校领导和各班教师一目了然。

高一班的体育委员,是一米七八、身形壮硕的骆柏俊,这个活泼的高大少年,很快用自己阳光的微笑和礼貌言行,将队伍第一个整理完毕。

当所有的学生都列队整齐后,广播体操的音乐刚刚响起,操场的上空突然出现乌云盖顶,本就不明朗的天空一下子阴暗得犹如黄昏时分。

“咦?要下雨了吗?”

“可能哦,要下就快点下,这样就不用做**。”

“没错没错!别等到最后几分钟啊,这样就亏大了!”

“就是咯。”

队伍之中,一阵窃窃私语隐于广播体操的音乐声当中,大部分同学一边做着操一边抬头望天,期待一场暴雨的来临。

君言亦是期盼大雨中的一员,但随后一阵冷风袭来时,脖子上冷飕飕的感觉非常诡异,以及后颈上的又传来隐隐的痛,这让她感到非常不安。

看着其他同学并没有像自己这样大惊小怪,她努力的自我安慰,不能因为这段时间的所遇,一看到变天就疑神疑鬼。

即便如此,自我安慰还是没有达到效果,她因为分心,动作慢了下来,也就跟不上节奏了,于队伍中形成格格不入的画面。

一旁的李薇薇好意提醒了她好几次,可是她一直盯着操场前不远处那一块草坪,昏暗的天空下,她模糊的视线下看到那里有一个若隐若现光影。

“言言,乖,到妈妈这来,快来,让妈妈看看你……”

母亲的温柔呼唤,莫名的传入耳中,如此真切的柔声,就好像在她轻语一般,这让她吓了一跳,从而忘了做操,停了动作。

“喂,君言!你在干嘛啊?老陆看过来了!”李薇薇着急的提醒,差点就想抬腿踢她一下,“我说,校长和教导主任都看过来了喂!”

然而,君言就像着了魔障一样,她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瞪着眼睛盯着前面不远的草坪,草坪上若隐若现的光影逐渐形成了她母亲的模样。

此时,在她的潜意识里,有一个清醒的自己,那个清醒自己一直在不断的提醒她,提醒她那是假象,千万不要理会。

然而,理智最终败阵,她就像一个渴望妈妈疼爱的小孩,完全忽略了身边的一切,恍若无人般径直走向那个模糊的人影。

“喂!君言!你干嘛啊!快回来啊!”李薇薇正想动身上去阻止时,却班主任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过来,她只能打退堂鼓了。

“君言同学,请你马上回到队伍里去。”陆均亦平日里就是一副严肃的古板脸,此时看起来越发阴沉得可怕。

尤其是当自己的警告被置若罔闻后,陆均亦紧绷的面容下,明显看到咬牙的愤怒,他快步的追上那个无视自己的学生。

队伍中,响起一阵窃笑,很多学生都放慢了动作,大都是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却又有等待好戏的兴奋。

“君言!你站在!”陆均亦刚拉住学生的手,天空中突然劈下一道闪电,随之一阵雷声从天而降,在操场的上空震荡回响。

他吓了一跳,手上一松,君言即挣开他的手,跑出了队伍,他立即追了上去,并再次发出警告。

而操场上那些还未从雷声的惊吓中回神的学生和老师们,看到这样的画面,很多人在惊疑中莫名的想笑却又不敢笑。

此时,天空仍是很暗,本次广播体操原本还有两节就要结束了,却因为这一出插曲而乱了节奏,很多同学都停下了动作,好奇的观望。

陆均亦没有追上君言,反倒是人群中突然蹿出来的两条人影,两人几乎同时将已经跑到草坪上的少女截了下来。

这两位“英勇”的少年,一个是林志列,另外一个是迟小柱。

林志列稍显急躁,他一扯住君言的手臂,立即用力拉了她一把,“喂!君言!你是怎么回事?撞邪了吗?”

迟小柱则温柔了许多,只是推开林志列时略显粗鲁,“君言,你怎么了?是看到什么了吗?”

被这两人一拉一扯,君言暮地回神,全身好似触电一般哆嗦几下,当即两腿发软跪了下去,迎上操场上将近一千号人的目光,她的脸瞬间涨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