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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上马即为贼 第二十五章;赊账嫖妓

铁峰,长江以南有名的快刀手!

五年前横扫江南二十三家武馆声名鹊起,后来以一刀之威,大败天南镖局掌舵人叶守天,夺得百年老字招牌名声大振。

正当他崭露头角,忽然销声匿迹,去向不明,是为江湖一大遗憾。

布老虎从张小剩那里得知了铁峰的底细,没想到叶毛舅爷家的武师名头这么响亮,心中窃喜。

脸上拿捏出好奇的摸样说道“张叔,你说那人这么厉害,带我去见识见识怎么样?”

抿口酒,张小剩满含深意笑了笑并未接话,布老虎被他盯了眼,感觉心中那点小把戏被人看了个通透。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嘴上嘟囔道“老秃头,平日里小爷对你不薄吧,今儿求你帮个小忙,扭扭捏捏像个娘们似的,你倒是痛快点给个准信,省得小爷看你那张老脸心烦。”

“嘿嘿,人小脾气到不小,你虎娃子那点道行,也想在老子面前摆弄,真是不知死活!”张小剩笑眼眯成说完,拿着烧火棍在布老虎头上敲了记,继续说道“你跟大黑天那点破事,现在马寨传的沸沸扬扬,三当家女人家的心眼小,大柱带你入行等于凭白惹恼了这娘们。昨儿我听说大力摆桌收大黑天为断魂刀门人,你小子心眼贼,估计早就在琢磨这件事,来这里估摸着也是寻那快刀手传你一招两式,免得日后被人大卸八块砍成肉泥,丢到乱石岗上被野兽叼了去。”

一语道破心思,布老虎面色尴尬道“你才被人大卸八块,大黑天就算学了大力那半吊子断魂刀又如何,玩刀拼的是个狠勇,老子才不怕他。”

“好,有志气,有老子当年的风范!不过虎娃子老子得提醒你,断魂刀当年在江湖上也算人才济济,虽说被灭了门,大力却是货真价实的十二代嫡传。整个观风口,除了天赋异禀的生铁链子锤张大彪,没人能制的了他。”张小剩一泼冷水浇下,给布老虎来了个透心凉,见他愁眉苦脸,乐的整张老脸皱在一起,露出一颗孤零零的大黄牙,看的布老虎反胃不已。

“虎娃子啊,其实你有个更好的选择,怎么样,要不要老子给你指点几句?不过我要大柱房里那张黑熊皮。”张小剩笑得跟只老狐狸般说道,布老虎瞅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去找过仇老爷子,可是老人家根本不待见我,我也不敢过多打扰。”

张小剩脸上笑容变得僵硬起来,轻咳一声道“老爷子很器重你,他既然这么做肯定有更深的意思。”

“话是这么说,可要是哪天大黑天的断魂刀大成,第一个试刀的肯定是我!张叔,你也不忍心我死吧。”布老虎挤眉弄眼说完,作势起身给张小剩捏捏肩膀。

苦笑几声,张小剩说实话对布老虎也挺看重的。

这小子心眼活络,比大黑天少了几分杀伐多了一份圆滑,作为一个马寨拼了几十年的老人,张小剩看的很通透。

大当家雷豹最近一些动作明显是在提携后进,日后掌权的也就是布老虎这一代人,他们这些老一辈想要活的安稳,日后说不定还得依仗几分。

当下张小剩挥挥手将布老虎的献媚挡开道“每天有半斤老酒暖身子,你小子跟大黑天那点破事老子没兴趣知道。”

布老虎心眼贼着了,一听这话知道张小剩松了嘴,乐呵呵道“张叔海量,半斤老酒连个馋虫都堵不了,下次过来虎娃子给你捎三斤野高粱,让张叔您喝个痛快。”

满含深意打量了眼布老虎,张小剩摇摇头,从他手中接过烧火棍起身,环顾四周没人,身子一拐一拐带着布老虎进了狗洞。

布老虎没有去过县衙大牢,听那评书演义里唱的曲调,天牢刑地,多的是怨魂死鬼。

满地白骨,阴风恶嚎,普通良善之家进去打个照面,三五天便被里面煞气袭了身子,小则大病一场,大则失魂落魄被怨魂占了身子,从此疯疯癫癫。

怀着满腹惊悚,布老虎壮着胆子进了狗洞,行了一段狭窄石道,眼前豁然开朗,灯火通明,轻轻一嗅,没有想象中的恶臭熏天,空气中反而飘荡着一缕甜香。

别有洞天!

狗洞第一层空间极大,建造的仿若妓院窑子的迎客厅,四面墙壁镶嵌着火把灯火通明,八个被开凿出来的小洞安上铁榄栅。里面放着一张大床,睡着两三个女人,旁边过脚地有座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各类胭脂水粉。

听到动静,那些蜷缩在厚毯子里相互抱着取暖的女人,探出脑袋朝出口瞧了瞧。见到张小剩两人的出现有的惊慌失措,更多的是眉眼含春,故意从毯子里露出半抹酥胸,风情万种的摸样看的布老虎脸红心热,直咽口水,将来这里的目的抛的一干二净。

美色当前,那几名仿若关押在牢笼的金丝雀,样貌谈不上美艳,可是身材着实火爆。

布老虎年纪也不算小,过了正月正好满十三岁,加上平日里打熬力气身板结实,一番诱惑下,下体情不自禁起了冲动挂起小帐篷。

张小剩看的实在,乐呵呵拍拍他肩膀道“虎娃子本钱不小嘛,要不过去快活快活?”

“免了,我老爹说过,这女人的贞操得献给自己相公表明忠贞,男人也得为女人留着一份清白,这样才能家庭和睦,福泰安康。”布老虎一脸认真,着实将张小剩震惊了一把,见他态度坚决,这事不能勉强。

指了二层牢狱的通道,张小剩火急寥寥拄着烧火棍朝铁榄栅迈去。

布老虎不想看他快活的摸样,咬着嘴唇闭上眼大步朝通道迈去,听到耳后传来的媚声淫笑,好像钝刀子刮着他的心肝。

倒不是说布老虎骨子里继承了他秀才老爹的迂腐,他真的很想和张小剩换个位置,抛了自己狗屁清白身子。

可是...

可是他也有他的难处,别看那些娘们,打扮的花枝招展像极了窑子里的姑娘,其实她们大部分还真是窑子出身,过个夜跟青楼摆花酒档次差不多。

这都是仇老爷子立下的规矩,山下掳掠来的姑娘,兄弟们闲暇时候可以随意快活,但是该交的嫖资一分都不能少。

那些姑娘们干满三年,便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银两遣送回家。

有了盼头,有了钱财的诱惑,她们可是使出浑身解数,让这群手中拥有大笔银钱款爷舒坦。

这样一来马寨鲜少有人会冒着生命危险下寨快活,而马寨得到大笔银钱也可用于建设发展,可谓是一举两得。

可怜布老虎,他上山也有小半年了,手头上也积蓄了不少财物,可是这厮到处攀交关系,出手就是论斤的酒肉,手上在无几个闲钱。

他倒是看重张小剩怀里,那个跟三当家田香有一分相似的寨妓。

如果有钱凭着关系,张小剩肯定会拱手相让。

可是你他娘的赊账嫖妓,整个马寨几十个年头都没发生过一起。布老虎纵然不惧大柱等人的笑话,总不能让一群寨妓看低了身骨。

当下他眼珠贼溜溜乱转着,见张小剩压在那个寨妓身上大口喘息着,坏心眼一起,惊慌喊道“亲娘嘞,三...三当家你怎么来了。”

“啊~”

张小剩鲤鱼打挺从那名寨妓身上弹跳了起来,身子晃悠几下站立不稳摔了个狠。

狼狈起身用被子盖住下身,见出口并没人,耳中回荡着布老虎张狂的大笑,气的脸红脖子粗,咒声大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