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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六朵金花—31

夏天本就炎热, 如果一连多日不下雨, 那就更热了。可幸今日,上午艳阳高照,午时才过不久, 天空就被乌云覆盖,一个多时辰之后, 太阳被层层叠叠的黑云遮挡,酝酿着酝酿着, 傍晚时分, 豆大的雨滴哗啦啦地落下来了。

公主府,蔓蔓在屋檐下欣赏雨景,偶尔一两滴调皮的雨滴被风吹偏了方向, 落在了她的头上和身上, 她直接伸手感受一下雨水的凉快。

丫鬟们提着裙子正在长廊跑来跑去,她们的事情还没有完呢。

蔓蔓斜眼一看, 看到离邪回来了, 立即就欢天喜地地扑了上去,离邪直接揽着她一块进了屋,过了一会,离邪换了一身衣服,两人又回到廊下坐在一起, 望着天空,欣赏犹如瀑布一样的雨景。

“你跟我说说,最近罗初岚是不是安分了?大皇兄、二皇兄被关在府里, 没再出幺蛾子了吧?”蔓蔓抓着离邪的大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大手上面,翻来覆去地比对着。

蔓蔓觉得,她时常与朋友们交换彼此得来的有趣的消息,但都不如她的驸马这里的消息有趣呢。

离邪轻笑一声,往躺椅上一靠,蔓蔓直接趴在他身上了,过往的丫鬟和小厮们也不以为意,这是公主和驸马相处的常态,他们已经习惯了。

“大皇子、二皇子自然是安分了,现在他们在争取思过表现良好,以期让陛下放他们出来,还有他们现在可是光头皇子,连三皇子、四皇子都不如,这五皇子、六皇子明年可是也要封爵大婚,如果在这之前,他们还没有复爵,以后两位年长的兄长岂不是还要向底下的弟弟行礼问安?”当然这要分两个方面,分爵位,分长幼,双方互相问礼。

蔓蔓撩着两人的头发,眨眨眼说道:“我可是听说父皇派了李总管亲自出宫给两位兄长发了一道口谕,父皇说了什么?”

“无他,陛下终于看不过眼了,打算点拨一下大皇子二皇子,不过大皇子好像没有领悟到陛下之言真谛,二皇子倒是明白了,但被吓了个半死,连忙找惠妃出主意。”

离邪慢悠悠地说道,他知道的东西非常详尽,蔓蔓也没有去想,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他连闯皇宫都是那么轻而易举,且完全不被发现,这点小事罢了,如何难得到他呢?

蔓蔓眨着眼听着,他的声音很好听,所以每回听着听着她就想睡觉了。

“人家也想有孩子。”蔓蔓突然嘟囔了一句,看到别人家有了孩子,家里热热闹闹,她也想公主府热热闹闹的,总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冷清。

离邪一愣,低头下颚抵着她的头,轻笑道:“以后我们会有孩子的,但现在不行,你不记得我,于你而言,不公平,于我而言,我也觉得不公平,我不希望我们两个人有任何一人忘记对方的点点滴滴,而孩子是爱情结晶,我希望他是带着我们两个人的祝福作为我们的孩子,容不得一点瑕疵,而且我们会离开这里的,当我们离开时,你难道舍得把他留在这里?”

其实像他们这样总是穿越无数时空的人而言,生下孩子,花费几十年的时间把孩子养育成人,当他们离开时,孩子是觉得自己的父母寿终正寝,他们顶多在活着时牵挂、怀念,一旦孩子们也死了,进入轮回,那么被轮回洗净记忆和感情,下一世就是全新的另一个人,就算偶有缘法想起上一世,留在记忆里的感情也早就消散了。

反而是他们一直有记忆记挂着孩子,或许还惦记着等他们修成大道之后,还会想把孩子找回来,但却不知那时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所以,不生孩子,于他们两人而言,才是真正地好。

“总觉得你说的事情离我好远。”蔓蔓双眼望进离邪的双眼当中,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又说道:“万一你找的那个人不是我呢?”

离邪碰了碰她的额头,低低笑道:“不会的,这世上还没有谁能瞒过我,欺骗我,教我认错了人。”

每个人的灵魂是不一样的,对于他这样的黑暗生灵而言,最是敏锐,无人能伪造一个与瑶瑶一模一样的灵魂。

这样想罢,离邪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不知不觉间,他的眼睛又开始变色了,蔓蔓张圆了嘴,这家伙的眼睛会变色呀?

离邪之前没想过试探瑶瑶的灵魂,但这一刻突然想到灵魂的特殊性,他有心想试探一下,到底瑶瑶把什么忘记在了灵魂深处?

他只感觉,他进入了一方混沌的世界,在他很远处,有一道亮丽的光点,光点很柔和,散发着洁白的柔光,他心中一喜,正要跃跃欲试,突然那道柔光越加灿烂,他以为他这样的黑暗生灵是会被驱逐的,但那些柔光照在身上很舒服,他想胎儿在母体当中的感觉不外乎如此罢?

但下一刻,他被一道无形的力量送了出来,倏地睁开了眼,再看他怀中的女子,已经枕着他的胸膛睡着了。

他抱紧了她,眉头紧皱,瑶瑶的灵魂力量比他还强,否则他如何就这么轻易地被送了出来?

离邪微微郁卒,抬眼看了一眼院中的雨幕,他的眼神微微一凛,雨幕好像被暂停了,那个抬腿在雨中疾跑的小厮整个人就停住了,维持着脸上着急的表情,随风往西倒的树枝以一种要倒的姿势被定住了,天空飞过的一只绿鹦鹉扑扇着翅膀以一种奋力飞翔的姿势被定住了......整个天地都被暂停了。

“陆十五?”离邪一字一句地唤出声,他的话音落,就在他眼前出现了一团白光,看不出具体的形态来,它可以变幻万物。

陆十五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出来:“你是不是想害死瑶瑶?”

离邪哑然,他不信任陆十五和混沌珠,所以他当然想自己找答桉了。

“你就不能认认真真听我一回劝?你不要有被害妄想症好不好?”陆十五咬牙切齿地说道,它的光团都被气得扭曲变形了。

“坦白说,我也不知道瑶瑶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我们不会害她,你这样的举动再多几次,瑶瑶灵魂所受到的伤永远都不能好,她也永远都不能找回自己,找不回自己,等待她的就只有彻底的灰飞烟灭,没有人能救她。”

离邪哑声道:“不可能,你那背后的那些人呢?”他知道陆十五后面还有不少这个宇宙最为强大的存在,陆十五才是第十五个,至少它前面还有十四个。

陆十五嗤之以鼻:“我都说了,没有人能救瑶瑶,这个宇宙再强大的存在都不行。”

离邪那脸色顿时下沉,他紧了紧怀中的女孩,如果因为他的莽撞导致最后永远失去她,他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言尽于此,别再去试探瑶瑶的灵魂,她的灵魂受伤很重,我们送她轮回,也最多只能恢复十之一二,只有等她回到她的原生地,才能让她的灵魂复原。”陆十五内心腹诽,也不知道瑶瑶到底是什么来头,其他人像她这种情况,轮回过十几次,灵魂所受的伤自然而然就好了,偏偏就她好得慢,而且只能好个十之一二。

陆十五说完就消失了,寂灭的天地瞬间恢复如常,奔跑的小厮、雨中飞翔的鹦鹉不为所觉,继续被打断的动作。

从内室里走出一个丫鬟,她手上拿着一个红色披风,动作娴熟地把披风盖在了公主身上,就见驸马非常小心地掖了掖披风,把公主抱得更紧了。

“烧壶热茶来。”离邪头都没有转一下,盯着怀中沉睡的女孩,随口吩咐了丫鬟一声,丫鬟脆生生地应了,马上就去安排了。

等蔓蔓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她睁开眼,伸手往右边摸了摸,就摸到了一个温热的身体,她抬头一看,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捏了捏离邪的鼻子。

离邪睁开眼,双手把她抱住,笑问道:“醒了?可饿了?”她应该睡了有七个时辰了。

蔓蔓有点迷惑,她抬眼四处望了望,惊讶道:“咦,没下雨了吗?我是不是睡着了?现在什么时辰?”

她撩起床幔,屋子里光线虽然暗一些,但门窗上透露出的光亮亮度能教她知道,似乎这是第二日,又是阳光普照的一天。

“你怎么没去上班?”她的驸马很忙的,看这时间,他也不应该还待在家啊。

离邪顺势坐了起来,说道:“天大地大没有我的公主大,所以今天我请了假,公主想去哪里?”

蔓蔓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她的驸马怪怪的,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横眉说道:“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

离邪挑了挑眉,蔓蔓顿时龇牙咧嘴,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恶声恶气地说道:“你这表情就跟叶三太太的男人一样,在外面偷吃之后,回到家觉得对不起自己妻子,心虚之下,就对自己的妻子极尽讨好。”

“咳咳。”离邪忍不住都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惹得蔓蔓羞恼不已,小拳头不住地砸在他身上。

两人打闹了一会,这才下床,蔓蔓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对昨晚上床睡觉,到底是驸马给她换的衣服,还是丫鬟给她换的衣服,她也不以为意,打开衣柜,把自己的衣服翻成乱糟糟的一团,总算选出一套满意的衣服来了。

吃早饭的时候,蔓蔓突然放下手中的汤匙,好奇地盯着离邪的眼睛,她睁大眼问道:“你的眼睛为什么会变色?”

离邪耸耸肩,笑道:“秘密,你以前知道的,但你现在忘了。”说完他幽怨地看着蔓蔓,蔓蔓扁了扁嘴,低下头拿着汤匙继续吃粥。

过了好一会,她才犹犹豫豫地道:“对不起嘛,但我肯定,我肯定不是故意的。”

离邪没忍住笑了起来,顿时被蔓蔓瞪了一眼,她心中思量着,他是不是骗她?

走出公主府时,已经是巳时正了,两人先去了丞相府,探望蔡相和骆氏,却不想还碰上了三皇子携带着三皇子妃来探望蔡相。

三皇子妃的车架停在丞相府外,所以蔓蔓和离邪下了车就看到了,蔓蔓拉了拉离邪的衣袖,低声说道:“父皇怎么没有惩罚三皇兄?”

蔓蔓觉得父皇惩罚了二皇兄,不惩罚三皇兄,这显得有点不公平。

离邪抿了抿唇,说道:“三皇子运气好,罗氏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否则被申斥的便是三皇子了。”

蔓蔓眼珠子一转,嫌弃地瘪了瘪嘴,离邪又道:“三皇子这人灵敏,重义气,能弯得下腰结交士人,但他眼光不够好,结交的人品行都或多或少有些瑕疵,又缺乏一点果敢,难成气候。”

三皇子又是来找外祖父指点迷津的,抛开公心,蔡相对外孙自然是教导有加,从私心来讲,他也希望自己外孙能登上皇位,这样蔡家就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但如果从公心来讲,外孙其实不适合当皇帝,当皇帝最为一点重要的事情是会识人、用人,这两点外孙都欠缺,但如果有这样一个大臣可以从旁督促外孙,外孙未尝不能做一个好皇帝。

权势顶上的男人,谁都想做,蔡相也想做,所以外孙每逢来找他时,他都会循循教导。

离邪当然知道蔡相的心思,不过他没管,因为三皇子注定当不了皇帝,他所有的谋算都不会成真。何况蔡相不是枉顾朝廷律例的奸佞之臣,且还有景元帝压着,他挑不起风波。

离邪是打算陪蔓蔓一天的,所以不会在丞相府久待,给两位长辈请了安之后,两人便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三皇子委屈地看着外祖父,两人是嫡亲的表兄弟,表弟竟然不站在他的一边,虽然他也没有偏向其他皇子,但三皇子就是觉得不太爽。

蔡相唯有苦笑,这个孙子啊,他控制不了,早就他拽着他回丞相府认祖归宗时,他就没有了解过他,换句话说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了解过他,孙子的心思很深,常人难以看清。

这个时节,京城最佳游乐方式便是游船,再热的天,水面还是会吹风,还可以玩玩水,整个人就感觉凉爽起来了。

但今天似乎是个衰运日子,在丞相府遇上三皇子不算,游船碰上一艘花船,也不算什么。但如果对面的花船上与青楼名/妓打情骂俏的人是蔡星津呢?那还真是倒了十足的胃口。

自从蔡星津、江氏、蔡嘉辉、蔡青婷分出丞相府之后,离邪就再没管过他们,当然林飞和周旺他们在关注他们的消息,就怕蔡星津和江氏做出什么事情来牵连主子,不过他们没做过什么大事,就是闹剧不少,成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蔡嘉辉上一届乡试终于考中了举人,但第二年春天时,恰好科考前几日,倒春寒,他受了凉,根本没法参加春闱,现在正苦读,参加下一届春闱。

蔡嘉辉成亲了,妻子只是京城郊外的一个秀才之女,不得不说江氏一片为儿之心,在京城娶不到好人家的女儿,又不想娶那些贪财愚蠢的蠢妇,就从京郊娶了一个儿媳妇回来。

现在蔡星津和江氏几乎是两看两厌,江氏没有了楚楚可怜的容貌,蔡星津就理所当然地移情别恋了,但江氏畏惧丞相府,只能扒着蔡星津为她一双儿女谋算,确切地说是为她儿子谋财谋前程,蔡青婷早已被嫁出去了,不过嫁的人家家世自然不够好,她的丈夫憨厚老实软弱,尤其听自己母亲的话,蔡青婷守住自己的嫁妆,又生下了一双儿女,日子就是这么平凡地过下去了。

继上一个青楼女子,蔡星津的后院又有了不下于十个年轻貌美的妾侍,似乎他彻底放飞自我,完全沉醉于酒色迷离当中了。

蔡星津也快五十岁了,以前还算是保养得当的儒雅中年男人,而现在这幅鬼样子,一看就是精力挥霍过多,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比蔡相还早逝。

离邪澹澹瞟了一眼,就让船夫转了一个方向,蔓蔓只是看了一眼,她对这个公公完全没有任何好印象,丫鬟拿了钓鱼竿出来,两人便比赛谁钓的鱼最多,转眼就把那艘花船忘在脑后了。

午饭就是全鱼宴了,蔓蔓吃得很满意,毕竟那碗鲫鱼汤还是她贡献的原材料呢!

就这么悠悠闲闲之间,八月来临,各外国使臣陆续来到京城,鸿胪寺为此忙碌个不停,蔓蔓对这些外国人也是好奇不已,每天也不无聊了,专门出门碰外国人,看一看外国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但看过去看过来,似乎外国人与大盛朝的人长得没什么不一样,或许五官轮廓比京城这边的人要深邃一些,就像大盛朝西南部那边的一些少数民族的人一般,但也没有超出她太大的想象。当然他们的服饰很有特色,与大盛朝的服饰完全不一样,走在路上引起了十足的回头率。

“摩力王朝,香海国,沙拓拉国,莫格王朝......”蔓蔓数了一下,望了一下窗户外面,问身边的丫鬟:“刚才过去的脸上纹着一棵树的是哪个国家的?”

丫鬟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公主,那是大月氏王朝的人,好羞人啊,他们连大腿都露出来了。”

蔓蔓扑哧一下笑了,然后一本正经地道:“那你别看嘛,人家想露自己的大腿就露自己的大腿,这是大月氏的自由,你管住自己的眼睛就行了。”

丫鬟苦着脸,嘟囔了一句:“伤风败俗。”

蔓蔓笑得乐不可支,却没有跟着丫鬟贫嘴下去,各地风俗不同,大月氏所在的无垠沙漠,温度非常高,缺乏雨水,也就导致那边用水较为困难,所以大月氏的人们在衣着上就比较暴露,蔓蔓之前看过古籍,对这方面有些了解,这次来大盛朝出使的大月氏使臣,人家按照入乡随俗的习俗,还遮掩了一部分呢。

至于大月氏人脸上纹着的图桉,蔓蔓也知道是他们的信仰图腾银佛树,当然沙漠中的国家,图腾基本上都是银佛树,他们希望银佛树能带给他们更多的雨水,让他们的子民都能畅快地喝上水,让他们国家每一寸土地上的绿植也能喝上水。

这回出使大盛朝的外国使臣不只是这五个国家,足足有十几个国家,景元帝给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四个都派了接待这些使臣的任务,当然只是他们四个皇子肯定不够,还有诸多大臣及大臣家的年轻子弟,要让外国见识一番大盛朝年轻优秀的儿郎。

中秋宫宴,皇宫热热闹闹,皇帝、朝臣、外国使臣,后宫嫔妃、朝臣家眷济济一堂,这是一场最为华丽的盛宴,确实让外国使臣见识到了大盛朝的繁华、昌盛。

宫外大皇子府、二皇子府,大皇子、二皇子一脸寡澹地望着天上的圆月,他们被关禁在府中,自然妻儿子女也都陪着他,宫里的盛宴参加不了,但他们夫妻、儿女团团圆圆过这个团圆节,其实也并没有不好,但两人始终不得开怀。

二皇子还尚好一点,上次父皇派了李总管申斥了他一通,知道父皇不只是生气他管不住他那一派系的官员,还生气他不知道何所为,何所不能为,他想表现最优秀的一面,但父皇把他所作所为全都看在眼里,他要如何扭转局面?

大皇子望着天上圆满的月亮唉声叹气,他这幅样子,让他的儿女根本不敢靠前,罗初云微微皱眉,心中有几分郁闷,果然这人扶不起,这么一点打击都受不了,谈何与底下的弟弟们争夺那张龙椅?难怪前世输给了二皇子。

但转瞬一想,罗初云觉得幸好这是大皇子,就他这样的心性才好掌握,否则换了任何一个人,她都只能龟缩在后院无法大展宏图。

中秋宫宴之后,就是大盛朝与外国使臣谈判的时候了,这次来的外国使臣都不是大盛朝的附属国,所以是真正的外国,要建立两国邦交的话,需要好好地谈判一下,谁都要为自己国家谋福。

然后蔓蔓便发现,她的驸马更忙了,已经半个月没有休假了,她几乎只有夜晚中途睡醒之后,才看得到她的驸马一眼,她暗暗的琢磨,如果驸马再这么忙,她有必要进宫向父皇表示抗议了!

谈判进行得很顺利,可能是井底之蛙又或者天/朝上国的称呼让朝廷官员们飘飘然然,最初这些官员都看不起这些外国人的,他们觉得弹丸之地,有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吗?离邪以事实证据让他们闭嘴了,虽然还是不怎么看好,但也不好阻止离邪的作为。

就这么一个月时间,大盛朝与十几个国家签订通商条例,力求两国共同发展,两国人民一同过上富裕的日子。

外国使臣离开之后,大盛朝与各国接壤的边境官员全部接到了京城的诏令,让他们全部回京城接受再教育,要让他们把签订的通商条例好生地熟悉一遍,不求倒背如流,只求从头到尾他能清楚明了,不让双方通商合作时,大盛朝这边吃亏。

几个月时间是见不到太大的成效的,但一年后,大盛朝边境与各国接壤之处,便变得四通八达,有些原本更是荒芜人烟的地方,也变成了一座小镇,随着商人来往的增多,小镇变得越来越繁华了。

这些国家的物品流入大盛朝,市场上商品琳琅满目,许多东西是人们以前见都没有见过的,带动了整个大盛朝的经济,离邪也找到了不少替代品,比如橡胶树,大盛朝是没有这个东西的,但香海国有啊,在离邪的授意下,工部辖下的工匠终于研究出了轮胎,马车也顺势改革,交通运输速度快了,经济增长速度更快了。

其后,其他国家见状,也都纷纷与大盛朝签订了通商合作条例,来往的国家多了,才知道大洋彼岸还有更多国家,商人互通有无,带来了自己国家没有的东西,导致商业更加发达,影响之下大盛朝各方面都有显着的进步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