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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隋朝公主VS唐朝太子—21

萧皇后正在院子里看孙子走路, 小孙子已经过了周岁,现在天气炎热, 穿的衣服就较少,白日气温高, 于是都是等到半下午或者傍晚时分,才从屋子里出来在园子里纳凉。

杨若惜领着离邪进了门,门房和其他仆从个个凝神屏气,眼神都不敢斜一下, 就怕怠慢了当朝太子殿下, 毕竟他们是前朝皇后的仆从, 若是得罪了当朝太子, 给主子添麻烦,那么他们肯定也会被连坐。

在管家的指引下, 两人来到花园, 还未走近,已经听到欢笑声了。

“传儿真棒。”萧皇后看着孙子战战兢兢走了几步路, 然后小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了, 她依旧温和鼓励道:“传儿自己站起来,很好,就是要这样,不要害怕。”

杨若惜和离邪转过一簇花丛和树丛,就见前面草地上,一块地方铺着灰色棉布, 萧皇后站在棉布外面,棉布上,一个摇摇欲坠的小孩正试着站起来,但几经努力,他还是没有站起来。

这个孩子便是萧皇后嫡二子唯一活下来的遗腹子,被萧皇后取名为杨传,希望传承他父亲的血脉,把二房传承下去。

一个不稳,小杨传跌在棉布上,他趴在地上,看着前面的祖母,小手像划船那般划动着,小嘴留着口水,小眼睛委屈地看着祖母,彷佛是在说我跌倒了,祖母你怎么不抱起我?

但下一刻,小孩直接哧熘哧熘地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了,萧皇后脸上堆满了笑容,待到孙子爬到身前,这才把他抱起来,让他扶着她站起来。

杨若惜走上前,福身一礼:“母亲。”

萧皇后回过头一看,再下一刻便有些惊讶,她连忙把孙子递给旁边的婢女,让她们看着孙子玩乐。

离邪朝他揖首一礼:“表婶。”

萧皇后双手虚扶,脸上微微带着笑意:“建成来了。”然后让婢女准备坐席,不一会婢女们就在这块棉布上安置了坐下,双方坐下闲谈。

杨府的花园被打理得很整洁,花花草草应时而生,迎着阳光、微风快乐地生长着。

两人闲谈几句之后,便进入正题。

“表婶,我和若惜的婚事,我预备等表叔三年孝期过后再举行,或许之前形势危急,容不得讲究,但这事关若惜声誉,侄子不希望后人妄自揣测,说什么不孝女之言。”

萧皇后有些怔愣,双手从桌面上放下来,叹道:“是啊,即便郎君再有不是,他是三娘的父亲,礼数上三娘不能出错。”

不像杨侗,他在洛阳时,可能是今日不知明日还能不能活着,所以一是他为了缓解心中的压抑和痛苦,二是想为自己留个后,所以这才有两个怀孕的侍妾,如果这种情况放在以前,祖父去世不到一年,就搞出两条人命,这是大不孝,是会被御史参奏的。

“而且,表婶放心,我不会让若惜被世人诟病。”所以隋朝宗室那些人也该出现了,该他们为若惜的嫁妆出一份力啊!

萧皇后长长一叹:“那就多谢建成。”这本该是她这个做母亲的责任,但现在却要让未来女婿操这份心,其实萧皇后有些惭愧。

事情说好了,离邪便顺势留在杨府吃晚饭。

秦王/府,李玄霸为了弥补自己破碎的小心肝,在做完事情之后,径直跑到二哥府上来蹭饭了。

小侄子还是一个爱睡的奶娃娃,不过或许是养成习惯了,每日傍晚时分,他都是醒着的,正好和叔叔伯伯们玩耍。

“二嫂,你说老四这人可靠吗?别他只是心血来潮吧?”才十六岁的未成年懂什么女人?

李玄霸一边抱着小侄子,一边和长孙无忧吐槽李元吉这个祸害。

长孙无忧笑道:“三郎已年过十八岁,该考虑婚姻大事了,二嫂虽然觉得窦家表妹不错,但你不喜欢,且大哥不允许表哥表妹结亲,倒也罢了,这么久以来,长安城这么多贵女,难不成都不喜欢?”

李玄霸扁嘴,委屈:“我哪知道喜不喜欢,就是看着都行,但又都不行的样子。”

至于表妹,那是丁点都不考虑的,二舅舅最近不烦他了,但李玄霸觉得二舅舅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他肯定会去烦大哥,但大哥可不会妥协,说不会同意他和表妹的事情,就怎么也不会同意。

长孙无忧被他逗笑了,院子外面传来另一道大笑声,她看了李玄霸一眼,说道:“四郎来了。”不只是李元吉,李智云也来了。

李智云头耷拉着,他和李玄霸一样,感到深深的苦恼,他只比四哥小月份,四哥都找到心仪的小娘子,他还没有,父亲虽然不催,但过不了母亲那一关啊。

“咦,五郎这走路与猫无异,悄然无声。”长孙无忧看到李智云,语带笑意说道。

李元吉咧嘴一乐:“二嫂,我又来蹭饭了,你可别嫌我吃得多啊!”

“怎么会?四郎就算肚量再大,也吃不穷二嫂。”长孙无忧乐道。

然后李元吉一把夺过奶娃娃,大脸凑到小侄子眼前,说道:“大侄子,四叔今天给你找到四婶了,你高不高兴呀?”

回答他的是奶娃娃嚯嚯的惊笑声,这小孩胆子很大,对于抛高高这样的活动,他并不害怕。

“......”李玄霸、李智云无言地看着李元吉,长孙无忧乐得不行,再看儿子乐不可支的样子,她更加乐了。

李世民慢后一步回来,然后发现家里又被魔王弟弟们占据了,尤其是儿子,似乎很喜欢弟弟们,每一个都奉献了大大的笑脸。

还好最近儿子对我也很亲,李世民心中自我安慰。

在叔父们怀里转悠了一圈,奶娃娃李承乾回到父亲怀里,他眨了眨眼,看到面上这个有几分眼熟的脸孔,又眨了眨眼,吸了吸鼻子,然后奉献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李世民不自禁地也露出了一个笑脸,李玄霸、李元吉、李智云互相看了看,然后兄弟三人无声地交流了一下,看来之前四郎所言引起了二哥重视,已经在改善和大侄子的关系了啊!

长孙无忧让婢女去通知厨房上菜,今日晚饭就在花园里用,且让婢女把两个女儿带来,平日里两个庶女是她们的生母照顾着,但在教养方面却是长孙无忧在管理,她为两个女儿分配了教养嬷嬷,女儿们的教导她们的生母是插不上手的,且也不敢插手。

席间,李玄霸想起来,李元吉只说了他遇上了心仪的小娘子,但是哪家的小娘子,身份还未言明啊。

哪知他一问,李元吉就摇头:“现在不能告诉你们,等明天再告诉你们。”万一大哥觉得刘三娘子不好,他就不能追求她了,好歹给人家小娘子留一份好名声。

“明天和今天有什么不同?”李玄霸白了他一眼,大家都看着李元吉,但李元吉就是不说。

李智云突然说道:“四哥,你今天下午一直在找大哥,不会是想让大哥给你掌眼,大哥过目之后,你才去追求人家小娘子吧?”

“那当然!”李元吉横了弟弟一眼,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李世民和长孙无忧无言以对,但片刻后夫妻俩心中还有些震动,四郎太依赖大哥了,不管什么大事都要大哥首肯,他才会去做。

李智云重重地点头:“也是啊,还有大哥过目才行。”希望这一次还能忽悠到母亲,让她别这么着急想娶儿媳妇,适合他的好女孩正在找他呢!

李玄霸边吃边想,大哥说他的婚事不急,过了二十岁最好,所以大哥不会催他,也不会胡乱给他定亲,而阿爹,他根本说不过大哥,这样看来,他根本没事嘛,万事无忧,李玄霸一下子轻松起来,然后逗着旁边的小侄女。

“月儿,跟三叔回家好不好?三叔府里就一个人,好冷清哦。”

然后李世民一个木棍敲了过来:“李玄霸,你皮痒了,拐带我儿子不够,还想拐带我女儿?”

月儿捂着嘴嘻嘻笑,然后勐摇头:“月儿不去。”她小眼睛转着,看着父亲那副面孔,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李世民揉了揉闺女的头,当然另外一个闺女星儿也不放过。

“喜欢孩子,赶紧娶妻自己生去。”李世民冷笑。

一个一个老大不小了,全都不成亲,他这个唯一成亲的人就被他们当成周扒皮一样扒着,等他日他要还回去!

李玄霸扬起下巴:“大哥说我身体不宜早成亲,要二十岁以后,所以不着急呀。但我喜欢孩子,不过只喜欢咱们自己家的孩子,我自己没有孩子,唯有二哥有孩子,就只能拿小侄子小侄女过过瘾咯。”

这话前半部分让李世民不爱听,当然他不是指的弟弟身体那个,是后面那句不着急那话,但后半部分李世民爱听,一下子就被弟弟顺毛了,心情舒坦多了。

长孙无忧暗暗失笑,李元吉、李智云暗暗给三哥竖起大拇指点个赞。

杨府这边,离邪在杨侑、杨侗的陪伴下吃过晚饭,天色将将昏暗下来,他把他的意思传达到了,目的达成,便很快离开了。

杨若惜送他到门口,看他上了马车,马车无影无踪,这才返回来。

“祖母,舅公要回长安来了。”杨侑、杨侗都很高兴,当然最高兴的是萧皇后,她的亲弟弟萧?要来长安了。

当初萧?因为向杨广谏言,最后被杨广贬到河池为太守,作为一地长官,没有皇帝的旨意,他不敢擅自离开,今年除了突厥和吐谷浑之外,中原大地全部收复,在李承乾出生之后,李渊就发了旨意调萧?回长安,不过一地太守职责所在,所以花了不少时间交接,且还要赶路花费的时间,是以萧?这才快到长安了。

萧皇后叹道:“当日还多亏郎君把阿弟贬到河池,否则江都兵变,阿弟说不定会遭到迫害。”

江都兵变那会,多少朝臣被迫害,有的是衷心于朝廷被叛臣杀死,有的是纯粹是无辜被牵连,毕竟刀剑无眼。

杨侑、杨侗年纪不大不小,但身份所限,他们许多事情不能做,也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人,但舅公来了之后,他们就有长辈可以相商,不会像现在这样畏手畏脚。

杨若华姐妹三人脸上含笑,心中思量着,舅舅来了之后,舅母肯定也会来,舅母和唐皇是嫡亲的表兄妹,舅母来了之后,以后她们在长安更加能走得开了。

这样一想,杨若华三人心情好了不少,实在是今晚太子对她们视若无睹,让她们深深怀疑自己的魅力,她们比三姐漂亮,都吸引不到太子的目光,太子莫不是眼瞎?

杨若惜记忆里还有舅舅的模样,不过都是好几年前的,几年以后的今天,舅舅只怕也老了不少,但舅舅和嫡母一向姐弟情深,有舅舅在,嫡母就会轻松许多。

次日,杨若惜没有出门,但拜杨若梅这个小八卦,知道了昨日李元吉看中刘三娘子的后续事情了,太子对这个弟弟确实很看重,还真抽出时间代弟弟去刘家见过刘三娘子,刘政会正好不在,刘夫人简直是一头雾水,但太子来了之后,就见过刘家几个子女,然后便离开了。

下午,太阳西下之后,刘莹和张婧出门逛街,然后遇上了李元吉,李元吉死皮赖脸地跟着一起,这下李元吉的意图犹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暂且不知道刘家父母的想法,倒是柳荷和吕茜带回来一个特别的消息,说工部那边即将要上市一种风扇,在这炎炎夏日可以自然扇风,让人们享受夏日风的凉爽。

“娘子,我们要怎么做?”

杨若惜当机立断,现在还不到酉时,时间不算晚,她立马让人套车,赶往工部那边的工坊,亲自看一看。

也就两刻钟时间,主仆几人来到了工坊,此时这里已经有不少商人,商人们看着屋子里自动转着的风扇,那是两眼放光。

“主子,是孟阁主呀。”柳荷和吕茜看到人群中的人,不少都是熟人。

而孟良也已经看到她们了,走过来揖首一礼:“见过三娘子。”

杨若惜微微颔首:“孟阁主,青云阁也做这等生意?”

貌似青云阁是太子的情报部门,但好像也做各种生意。

孟良低眉一笑:“殿下的东西,属下等自然要推广。”

杨若惜恍然大悟,这东西原来是太子让人研究出来的。

这间工坊虽然是挂在工部,但负责人万流是离邪回来之后特意换下来的,是属于他的亲信。

“诸位,诸位,现在大家都可以下订单,我们工坊负责生产,但风扇生产不易,每日产量不多,但放心,我们会招收工匠,争取多生产一些,一座风扇二两银子,不还价。”

这价格是太子殿下定的,物以稀为贵,二两银子的风扇,这些商人拿到市场上会炒到几倍以上,比他们赚得还多。

万流问过太子,为何不直接以工坊的名义在外开一间铺子,自产自销,赚得就是工坊的了。

但这东西其实很好模彷,等到有人买回去拆过后自己研究,也很快就能研究出来,工坊的主要目的不在意销售,而在于研究。

有道是术业有专攻嘛,商人能把利益最大化。

当然最重要的是,其实是商人卖得贵,收的商税更多呀。

然后蜂拥着下单,柳荷和吕茜跟着挤进去,然后成功交了定金,下了五十座风扇的订单,工坊承诺在十天后交单,是全部订单都在五天后统一交单。

这个奇怪的交货情况让其他商人有些疑惑,但没有多想,杨若惜也没有多想,但孟良明白,这东西因为技术含量不高,技术勘破之后,其他人很快就能彷制,所以只能先暂时卖第一波,卖个稀奇,而后这风扇就卖不到这么贵了。

在杨若惜他们离开不久,皇宫便来人了,工坊负责人便如数把十座风扇交给殿中省内侍,他们听从太子吩咐,先把十座风扇安放在御书房、太极殿等皇帝出没的地方,后宫都没有。

第二天,朝臣如常上朝,在太阳升到高空之前,太极宫大殿就已经开始热了起来,角落里虽然也放置了冰块,但与诺达的宫殿相比,根本是杯水车薪。

突然,四面吹来一阵凉风,大臣们因为饥饿而产生的疲惫好似瞬间被清除不少,然后左右四顾,发现大殿两边前后放了四座高架子的玩意,那像扇子的圆盘正在卖力的转着,风就是这个圆盘产生的。

大殿上首,龙椅上的李渊老神在在,一架风扇正对着他吹,他倒是很澹定,因为他昨晚已经享受到风扇的便利了。

朝臣们还是很敬业的,只是那么一小会的喧闹,接下来便继续讨论正事去了。

等到早朝结束,朝臣全部围着风扇去了,个个对其评头论足,还问守着的小内侍:“这是何物?”

小内侍笑答:“这是工坊研究出来的风扇,可以自动扇风。”

“什么原理?”

“奴婢不知,只知道风扇后面有个开关,当开关松了之后,把它扭紧,它就能再转半个时辰。”

......

李世民、李玄霸、李元吉、李智云和离邪一起到御书房,他们是来蹭吃的,在朝堂上站了一个多时辰,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

“大哥,这是工坊研究出来的?”李世民有些惊讶,这玩意很稀奇啊,以后夏日可就受益良多了啊!

离邪点头,心头嘀咕,要是以后空调的出现,岂不是会让你惊掉大牙?

“我已经预先让工坊给我们留了一些,傍晚时分,石崇他们会挨个送到你们府上,鉴于二郎府上小侄子、小侄女,给你拨六座风扇,三郎、四郎、五郎暂且就两座,放心后宫诸位娘娘那里也会有。”

拨给弟弟们的风扇是他出钱买的,而后宫诸位娘娘们那是殿中省出钱的,虽然价格一样,都是一两银子,但就是要养成这样的好习惯,什么东西都不能白拿。

“那就多谢大哥了。”李世民一笑,随即又想到六座肯定不够啊。

离邪又道:“五天后,市面上就会有风扇出售,到时候你们自己去买。”

李元吉嘟囔道:“那肯定很贵,那大哥,我可以去工坊买吗?就以工坊卖给商人的价格买,我不让工坊吃亏,但也不想让那些商人赚黑心钱。”

离邪咳嗽一声,点头:“行啊,你们找万流便是,他是工坊负责人。”这家伙只负责金钱的往来,工坊自有技术工匠,但工匠地位低,在这些权贵面前说不上话,万流是他派去的,会为工坊谋取最大的利益。

这时,朝臣们蜂拥而来,他们是向唐皇请求,他们也要买一座风扇,不,一座风扇怎么够?起码也要十几座才行啊,毕竟家里那么多人。

李渊哪里应付得了他们,把群臣丢给儿子们,自己熘了。

不过在朝臣得知,五日后便有风扇售卖,他们便散了,其实他们离开皇宫之后,便让自己的下属去工坊探查,哪知工坊被士兵守着,不是工部官员根本进不去,一问什么情况,都说风扇生产不易,正在昼夜赶工。

傍晚时分,石崇携带着护卫们把风扇送到各王府,暂且不提秦王/府、卫王府、楚王府的情况,只说李元吉,他拿到风扇还没有捂热,就兴高采烈地跑到刘家献殷勤去了。

刘政会、刘夫人对李元吉那是不知道该怎么招待了,其实自从知道李元吉对他们女儿有意之后,刘政会夫妇俩就有些忐忑不安。

这桩婚事他们自然是乐意的,但也要女儿愿意,如果女儿不情不愿,他们也不想勉强女儿,这几天他们生怕皇帝下赐婚圣旨,但哪知道好似宫中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只有齐王殿下一有空就往刘府跑,今日还特意给女儿送来这么稀罕的物件,他们该不该接受?

刘莹被婢女告知齐王殿下来了,她才从厨房出来,然后被嬷嬷强制性的洗澡洗头换衣服,而前厅李元吉很有耐心地等着。

大概两刻钟后,刘莹来了,身后是端着食盘的婢女,食盘里装的是面食,是她这几日手艺大为进展之后才做出来的。

厅里吹来两股微风,婢女把食盘放在桌子上,刘莹环顾一周,看到两座风扇,她还不认识,但自己家是没有的,肯定是齐王殿下送来的。

刘莹对李元吉不反感,但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只是对于他陪她一起寻找美食,支持而没有反对,她对他之前的那种小心翼翼倒是放下了。

“殿下,这等稀罕物,你该留着自己用。”

“嘿嘿,莹儿不用在意,过几天市面上就有得卖了,反正我也不常在王府,放在王府也是浪费。”

......

刘政会夫妇很快就退出大厅,把空间留给女儿和齐王殿下,夫妻俩低声讨论着,看来女儿不排斥齐王殿下,那么这桩婚事就成了。

秦王/府,李世民和长孙无忧知道之后,顿时心中有几分无语,四郎这是不开窍则以,一开窍是不是巴不得把自己家的所有好东西都送给人家小娘子?

“也不知道刘家那小娘子如何迷倒四郎的?四郎跟着大哥到处跑来跑去,见过的小娘子不少,怎么就单单看上了刘家小娘子?”

李世民吐槽,长孙无忧沉吟片刻,说道:“刘三娘子虽然不是绝美的美人,但她笑起来很好看,看着她笑,再不好的心情都能好上几分。”

“是吗?那改日我可得见见了。”李世民心道,哪有那么神奇的人物。

李玄霸、李智云觉得李元吉太过分了,他这样讨好人家小娘子,这不是给他们立了一个大大的标杆吗?这不是为难他们吗?

等到李元吉在刘府吃饱喝足回到皇宫,遇上讨伐他的弟弟,他得意道:“我哪给你设置障碍了啊?老五你该找大哥才是,大哥才是树立了一道高高的榜样。”

“当我没说。”李智云果断地回头回自己的院子去了,他哪敢讨伐大哥,这不是等于得罪未来大嫂吗?他还想着等以后让大嫂在大哥耳边敲边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