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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0章 诡异包军

借着陈伟手电筒的微弱灯光,我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院里走着的包军,我伸手指着前面,小声叫道:“在那!”

陈伟也看到了,我们两个十分默契的放慢了脚步。

“怎么办?跟过去?”陈伟看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算是给自己壮壮胆,说道:“走,跟着。”

一阵凉风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抱起了胳膊。陈伟拿着电筒,走在我身边。

月色很亮,不用电筒,视线也十分清晰。我和陈伟紧挨着,战战兢兢跟了进去,站在院里,我看见包军房间里的灯是亮的,门大开着,但屋里空无一人。

“人呢?”陈伟的声音有些颤抖。

冷加上恐惧,我比陈伟抖的更厉害:“不知道啊,刚才还看到了。”

环顾四周,院子里看不见包军的身影,停尸房,我把视线停在通往停尸房的小道上。

“那里。”我冲着小道指了指,对陈伟说道。

我听见陈伟咽了一口唾沫,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走。”

月光清冷,铺洒下来,小道上像覆盖了一层细薄的白沙。

风不小,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我身体抖得厉害,和陈伟挨得更紧了。一步一步,我们挪到了小道上,才走几步,陈伟轻呼起来:“在那!”他猛地拽住我,停下了脚步。

包军正蹲在之前我埋链子的那棵老树下,看着动作,他好像是在埋着些什么。

难道是埋项链?他从我那里拿走十字架,穿回链子上,再埋回去。

难不成是项链显灵了?我这项链真的成阴器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惊又怕。这也太快了吧,中午才埋得,这晚上就成了?莫非是天助我也?

“他在搞什么啊?”陈伟碰碰我,轻轻地问。我正想应他,鼻子突然一阵发痒,我没忍住,一个响亮的喷嚏脱口而出。

陈伟蹦起来了,千真万确,陈伟被我这个喷嚏吓得蹦了起来。包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猛地侧过脸,目光阴冷,狠狠瞪向了我和陈伟。

惨白的月光被老树茂密的枝叶分割成无数细碎的白点,风吹叶动,白点在包军瘦瘦的脸庞上若隐若现,骇人之极。

“跑啊!”陈伟用力拍了我一下,拔腿就跑,我这才缓过神,三两步追上陈伟,我们两个没有地方能去,就冲向停车场的那辆小车。

陈伟上车打着火,掉转车头时,我发现自己手臂上的汗毛居然根根耸立。我瞥了眼,谢天谢地,包军没有跟来。

“他没跟过来,再看看。”我盯着窗外,对陈伟说。

车停的位置正好,借着月光,殡仪馆院内大片地方一览无遗。

陈伟没熄火,手仍扶着方向盘,一有风吹草动,踩油门就跑。

车里静悄悄的,陈伟呼吸得急促。忽然车上的音响发出震耳的音乐声。

我吓得差点一头撞向车窗,我转过身,陈伟拿着手机讪笑着关小了音量,说:“太紧张了,放点音乐压压惊。”

“压惊?你他妈差点吓死我!”我真是被吓得不轻,直接对陈伟爆粗口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哎,他出来了!”陈伟脸色陡地一变。

我以为包军出大门了,吓得头皮紧绷,扭头一看,原来是包军从小道中走了出来。

他并没朝大门口走来,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他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宿舍,关上了门,不一会,屋内的灯灭了。

“他睡了。”陈伟自言自语,又像在问我。

“不知道,也许吧。”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汗毛居然还立着,我双手交叉,在手臂上使劲撸蹭了几下,汗毛像打了定型水,才被撸下,又腾地一下竖起。

陈伟重重地往椅背上一靠,舒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包烟,抽出支点上,又顺手把烟和火机丢在我面前。

到了殡仪馆染上了抽烟的习惯,现在倒是感觉,这习惯也没有什么不好。

我坐正身子,也点起了烟,车里顿时烟雾缭绕,我打开窗,想通通气,不知从来传来一声凄厉的鸟叫吓得我又赶紧把车窗关上。算了,不开了,熏死也比吓死好。

“哎,包军刚才是在那里埋项链吧?”陈伟看着我问。

“嗯,肯定是。”我重重抽了一口烟说道。

“难道是那项链真的成阴器了?”陈伟想得和我一样。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明天来看看,就知道了。”

陈伟咂咂嘴,说:“肯定是项链成阴器了,有灵气了,发现自己缺了点啥,掐指一算,哦,原来是缺了个十字架,接着它又算出十字架在你那,于是指使包军,跑到你那来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我看看他,没说话,陈伟推推我,“喂!”

我吸了口烟,说:“我觉得吧,你说的这不是阴器,是神棍,还他妈掐指一算,成精了还。”

陈伟赶紧说:“可不是成精了么。”

“哎。”我甩甩手,不知说什么好。

陈伟扔掉烟头,凑到车窗前朝殡仪馆里看了一会,说:“没动静了,包军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说:“要不你过去看看?”

“靠!”陈伟猛地缩回身体,说:“你怎么不去?”

“我怕。”我果断的承认了。

“我更怕!”陈伟白了我一眼。

“算了,回去吧。”我把香烟掐灭。

“不再看会?”陈伟探着头看了看院子里,问道。

“看个屁,半夜三更杵这鬼地方,看鬼啊,走了走了,今晚我上你那睡……糟糕,我房间门还开着,快快。”我今天晚上可是不敢继续呆在自己屋子里了,万一包军再来敲一次门我能被吓死。

到了我的屋,我看了看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正打算去陈伟屋里睡,在关门的时候,我发现包军拉开的抽屉没有关上。

“等一下。”我对陈伟说道,走过去,把抽屉推了回去。

在陈伟屋里,我随手揉了揉鼻子,猛然间又嗅到了那股腐臭的血腥味,很淡很淡,但我笃定,这就是包军身带的那股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