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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晦气

那名绿花色长衫青年莞尔一笑,清爽干澈,拿起一壶酒倒上满满一碗,一口气干下,一接连三,直到第八碗,中间丝毫没有停顿,一口气很完,气色不改,风彩依旧。众人无不看得目瞪口呆,称赞叫好,就连沈书羽和胡钟鸣看得脸色不由得微变,好一个小子,明明一口气喝了八大碗酒,却面不改色,神气十足!一点也不像喝过半滴酒的人。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喝酒长大的,“兄台真是好酒量,佩服!”沈羽书说道。

那人微微一笑对着众人道:“各位请便!”

箫翃原本上前道谢认识一番,可是那人说完这句之后看了一眼箫翃,就坐回了原处,视无旁人的继续喝着自己的酒,仿佛刚才的事就与他无关一般。

箫翃觉得人家无心与自己相识,这样过去倒也显得无礼,高人都是喜欢这样的低调,不喜欢这样轻浮张扬,倒不如随他,心里记下他便是,也许哪一天愿意和自己结识也说不定。

沈书羽两人也觉得那人,神秘古怪,绝非常人,像那种人多半是孤傲的,他也觉得不必在去理会,少惹为妙,他笑脸迎春转向慕容秋雪说道:“慕容姑娘你到居仙谷来也是为了仙缘剑的吗?”

慕容秋雪道:“不,我是陪箫翃哥哥一起来的。”

沈书羽见慕容秋雪喊得如此亲密心中不爽,转脸问箫翃道:“箫师弟你也为了仙缘剑的?”

箫翃道:“哦,不是,像我这种笨头笨脑的哪敢有这种想法,我是来看热闹的,何况有两位师兄在,我更不敢有这种想法了。”

沈书羽两人听起了到挺受用,觉得这箫翃,到并不想罗阳说的那样居高自大,目中无人。”

胡钟鸣说道:“我说箫师弟这样说就不对了,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箫师弟既然来了,又何防不去试试呢?”他说这话语气中假作固态,没有半点诚恳,倒像几分嘲弄笑话的意思。

箫翃自然不会去在意他们话里的意思,他见他们从过来一开始,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慕容秋雪,而且三句话离不开慕容秋雪,觉得这两个人比起罗阳,更直接显露本性,没一点仙家子弟的作风,笑着说道:“两位师兄你有所不知,说出来不怕两位师兄笑话,其实我连御剑术都没学会,我去为了仙缘剑干什么?”

胡钟鸣笑道:“兄弟真的假的?

箫翃道:“当然是真的,我骗两位师兄干什么?

胡钟鸣举起一杯酒笑道:“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憨厚老实的人,我敬你一杯!”

箫翃端起杯子道:“应该是我敬两位师兄一杯。”

沈书羽也举起手中的杯子喝了下去,然后说道:“慕容姑娘可喜欢雪莲花?听说长白山雪峰顶正是雪莲花开放的季节,慕容姑娘可否赏脸,有机会和我一同上雪峰顶欣赏一番。”

“真的吗?”慕容秋雪语气中似乎有些兴奋、不过又道:“可是我不喜欢与我不喜欢的人同去,这可怎么办好?转过脸笑着对箫翃道:“箫翃哥哥你什么时候有空,能陪我一同上雪顶观赏雪莲花,好不好?”

箫翃没想到慕容秋雪会突然问向自己,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心喜,想都没想爽快的答应道:“好啊、只要是你喜欢什么时候都可以!”

慕容秋雪一脸兴奋,笑如花生靥,如春绽放,“真的吗?可这么说定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不许耍赖哦。”

箫翃道:“好,一言为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举止暧昧,全不顾旁人。在一旁的沈书羽脸色铁青,难看不以,他觉得自己那般献殷勤,却是热脸贴冷屁股,他身为灵剑门中得意弟子,在整个仙剑七门弟子当中地位极高,何不骄傲居高,哪能受得了这等冷落和无视,觉得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下不了台来、心中压抑的怒火道;“既然慕容姑娘不肯赏脸,就也不应该他陪着你去,倒时恐怕他上得了雪峰顶,却下不来雪顶可就不好了!”

慕容秋雪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爱和谁去,难道和你有关系吗,即使倒时候下不来,我也愿意和他一辈子待在上面,也和你无关!”她本来就不喜欢沈星羽盯着她看的那种眼神,说起话来自然毫无客气。

沈书羽却是脸色一冷,阴沉的道:“很好,我倒是想看看他到时候有没有带你上去的本领。”

箫翃道:“不劳沈师兄担心,就算我带不了慕容姑娘一起上去,就算爬我也要一个人爬上去,栽一朵下来给慕容姑娘欣赏。”

沈书羽道:“好啊,箫师弟既然你这么有诚心,不如现在上去栽一朵让我来瞧瞧,看你是真心可贵,还是满嘴滑舌,只知道骗取美人欢心的,虚情假意!”

慕容秋雪道:“不劳沈公子当心,不管箫翃哥哥是真心实意也好,还是虚情假意也好,只要箫翃哥哥能说出这番话来,我就以心满意足了,不会真的让箫翃哥哥却替我冒这个险。”

箫翃道:“只要是慕容姑娘你喜欢,就算是冒出生命危险我也愿意!”

慕容秋雪见箫翃说话诚恳认真,不竟真情流露,心中感动,说道:“谢谢你,箫翃哥哥!”

在一旁的沈书羽气得不行,铁青的脸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冒出火来,正想开口,突然感觉后背一凉,伸手一探,抓住一只飞来的筷子,那筷子却是余劲为了,纵使他自认修行多年,道行不浅,虎口之处也被震得生疼,不竟暗暗心惊这飞出筷子的人。胡钟鸣见状问道:“沈师兄怎么了,没事吧?”

“不知道是哪位兄台暗箭伤人,实乃不是英雄所举。”众人被沈书羽这么一说纷纷回头往后看去,沈星羽也回过头目光落向一位白衣少年道:“是你?你为何要偷袭我?”

白衣少年轻轻走过,轻藐的道:“我要伤你,又何须偷袭,我只是在警告你不要坐在我的位置上,弄脏了我的位置。”

沈书羽恍然道:“原来是你,你就是箫师弟的那位白衣少年?果真是张狂的可以!”箫翃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却又听他说:“早知道是你坐过的位置,请我坐也不会坐,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