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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只有我死了

说完,看着慕轻语稚嫩的小脸上突然露出的嘲讽的表情,白酒歌努力地压下心里的不适,对着风青儿说道:

“依我看不如这样,等我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到时候我当着你的面儿自裁,而你要确保从我的女儿的身体里出来。”

“哈哈……”风青儿听着白酒歌的话,就好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着:“看起来,你还是舍不得死吧?”

说完,又看了一眼白酒歌,说道:“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只不过有一个问题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我在这具身体里呆的时间越久,身体原本的灵魂就会被削弱的越厉害,所以,究竟该怎么做,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说完,就好像是白酒歌不存在一样,撩了一下身上沾染了灰尘大红色的袍子,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没有一点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白酒歌看着这样的风青儿,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刚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又被风青儿在背后叫住了:

“等等,在这个地方呆着着实太憋屈了,你一会儿让人去给我准备一壶杏花村的汾酒,要半温热的,再来一只,刚烤好的烤鸡。”

说完,不等白酒歌回头,她又重新闭上了双眼,老神地躺在了草堆里。

白酒歌听着身后的声音,淡淡地扭转过头,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地牢外面的阳光十分的明亮,甚至还有些晃眼。

白酒歌看着外面的世界,感觉刚刚在地牢中所经历的一切就好像是做梦一样,只是,这个梦却真实得让她不得不接受。

从地牢出出来以后,白酒歌努力地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悲痛,开始和裴见一起收集着布置阵法所需要的材料。

等到一切都准备停当之后,又让慕瑾鸿布置好了阵法。

妥当后,白酒歌把风青儿叫到了宫殿内。

两人就这样慢慢的朝着阵法走去,一前一后,这每一步一履仍然走的很艰难,白酒歌和风青儿都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哼,哼,哼,想不到白酒歌竟然也有今天,你害怕吗?”风青儿看着白酒歌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开始有点不屑,甚至开始有点想嘲笑她一般。

白酒歌什么也没说,长长的秀发漂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既美丽有漂亮,和风青儿最开始见到她的样子,没什么变化,白酒歌却反问到风青儿,“你害怕吗?”

“我害怕,我害怕什么,我连身体都是别人,事情最坏的结果就是没有了这副身体。”

风青儿看着白酒歌那副什么都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像做什么都影响不了她,心里开始有些气愤,表情也开始变的狰狞起来,而白酒歌仍然一副淡定的模样。

只不过,慕瑾城知道,就算白酒歌表面上装的,再怎么淡定?可是心里却早已波涛汹涌了。

他谁在一旁的大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脸色铁青的看着面前自己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圆睁的瞳孔中几乎要沁出鲜血来。

对着慕轻语的身子说道:“风青儿,你所做的这一切,不过就都是为了报复我们罢了,那么,如果我用我自己的性命来换取酒歌和轻语的,可以吗?”

“哈哈……”风青儿听着慕瑾城的话,就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仰天大笑了起来。

她笑得时候,慕轻语小小的身子上下一颤一颤的抖动着,就好像承受不了她这么剧烈的动作一样,一张小脸儿,涨得通红。

白酒歌看着面前的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了一抹痛心,自己如此乖巧的女儿,如今却因为自己和风青儿的恩怨,被折磨的不像样子。

直到笑得有些岔气了,风青儿这才用手扶着腰,看着白酒歌说道:“我的好表妹,说实话,到现在,我还真羡慕你啊,你说说你凭什么能得到面前这个男人的宠爱,还能有这么可爱的一双儿女?”

说完,不给白酒歌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从小到大,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你明明是个废材,什么也做不好,可是为什么却总是这么幸运。”

“我?”白酒歌听着风青儿的控诉,又回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脸上扯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

“也许我是幸运的吧,可是,你想想自己你的不幸都是由谁造成的?我跟你无怨无仇,你却在我是个废材的时候,拼尽全力地欺负我,在我后来小有建树的时候,又各种嫉妒我,甚至拉帮结派的陷害我,我还想知道,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你就这么容不下我!”

“哈哈,哈哈……”风青儿听着白酒歌的指责,伸手指着她,笑得花枝乱颤:“也许像你这样一个人存在,本来就是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儿吧。”

“你!”慕瑾城刚刚一直在听着白酒歌和风青儿的对话。

听见白酒歌说起以前的事的时候,他看向白酒歌的眼神不禁多了一抹心疼,没想到自己一直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掉了的女人,竟然被人如此的欺凌。

“我怎么了?”察觉到慕瑾城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好像是两把淬了毒的利箭一般,风青儿反而笑得更加的猖狂了。

甚至还操纵着慕轻语小小的身子,在原地转了一圈,说道:“如果你要是真的看不惯我的话,那就动手杀了我好了。”

说完,大大的张开双臂,摆出了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

慕瑾城看着风青儿的举动,气得牙根儿直痒痒,却也只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底的怒火,看着她说道:

“你说吧,你究竟想要什么?”

“哈哈……”看着面前的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如此的对自己低声下气,风青儿子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所受的所有的苦都得到了偿还。

伸手指着面前的白酒歌,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对于我来说,我这一生所有的不幸都是这个女人造成的,所以现在我只想要她的命!”

说完,又看了一眼慕瑾城一脸纠结的表情,继续说道:“当然现在你也有选择的权利,如果你舍不得你心爱的妻子的话,母债女偿,我也不介意用你女儿的性命来洗刷,我这么多年的屈辱。”

“你!”慕瑾城看着风青儿近乎癫狂的模样,深邃的眼神中挂起了一抹黑色的风暴。

而一旁的白酒歌早都已经心痛的用手紧紧地揪住自己的衣领,脸上一片绝望。

慕瑾城叹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看着风青儿说道:

“如果这样的话,你觉得我的性命不也是一样可以达到报复的目的吗?我用我的性命来换取她们母女俩,怎么样?”

“这……”风青儿听见慕瑾城再次提起这个想法,脸上露出了犹豫的表情,慕瑾城却继续循循善诱道:

“我想你应该知道现在在这片大陆上,我是武力最高强的人,如果我死了的话,那么你逃生的机会也会更大一些,可是,如果是轻语或者酒歌出了意外,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慕瑾城的最后一句话中加杂着深深的寒意,即使是躲藏在慕轻语体内,风青儿的灵魂还是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就在风青儿想要松口的时候,白酒歌突然快速的移到了慕瑾城的身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冲着他摇了摇头。

过了好一会儿,白酒歌好像是才平复过来一样,看着慕瑾城说道:“瑾城,你应该知道,风青儿一直以来恨得都是我,所以,只有我死了,才能平息她心头的怨气吧”。

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偷偷扬起了右手,一手刀砍在了慕瑾城的后脑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