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蛊惑的青春 > 第一百零六章 无耻之徒

第一百零六章 无耻之徒

“我们还不都是一样,只不过当年遇见好人了,不然都是沦落街头。”

“姑...姑爷,来,给我介绍介绍,这一桌子人都是谁?田...田鸡不用。”张佳伟眯着眼,他的酒量和白羽的差不了多少。

我给他挨个介绍一遍,他们相互握手,“嗯,不错,一桌子朋友弟妹,我们都是直爽人,张翼,其实我应该谢谢你,那天绿毛和黄毛找事儿的时候,你给我挡刀子,那一下要是真放在我身上,不死也差不多了。”白羽搂着我肩膀。

“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干啥?”

“不!我就是要说,帮过我的人,那就是我的恩人,害过我的,是敌人,自古以来就是这样,我白羽看人很准,就是不知道你和我们家小姐,能不能走到最后。”

“羽哥,你喝多了吧。”莎莎在我旁边,看着白羽,不过也是,话粗理不粗,谁知道我们能不能走到最后。

这一顿饭田鸡花了几百块,几个人把之前的不快说清楚,我们也都彼此熟悉,这两个巨人在我心里的印象从最开始的厌恶,到正常,再到关系好,几经波折,还是挺难。

晚上回去,我跟莎莎躺在床上,在我看来,就像是好久没有和媳妇一起呆着一样,可这回上床不一样的是,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也是平静的很,后背全是伤,我趴着,莎莎在我旁边给我擦洗伤口,曾经有好多时候,我个人看来,能有莎莎这样一个女朋友,是我的荣幸。

物质角度来讲,她从来不图我什么,精神角度来讲,即使我们好多时候过的生活不尽人意,但是我们相互爱着,这种感情,是在社会上很难寻觅的,尤其是我这种身份这种工作,应该为自己庆幸。

可能这就是青春的感觉,青涩美好,青春的感情,纯真难忘,曾经我在后来一度回忆起这段时间这段记忆的时候,都如数家珍,宁可抛弃好多回到几年,因为现在的日子真的很让我怀念。

在除了学习的各方面,同龄女生的思想都略高于男生,莎莎一边帮我擦着背,一边问道,“晃儿,你说我们会走多久?”

“什么会走多久,能走一天是一天么。”

“没有啦,我是说,对于未来,你有什么规划?”莎莎忽闪着大眼睛,指尖划过我后背。

我是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问,“未来啊,未来我还没想好,现在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么?有吃有喝,家人就在身边。”

“但是你不可能这样打打杀杀一辈子啊~~”莎莎温柔的劝我。

“媳妇,你是不是没有安全感,想那么多干嘛?累不累啊。”

“不嘛,我想让你想。”

“想什么?”

“想想未来,想想,想想...我们。”

“莎莎,你是不是觉着我对你不感兴趣啊?”

“不是啊?”

“那是什么?”我是实在迷惑,因为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我应该给莎莎一个什么样的答复,更不知道她想要的就是一种稳定感,一种专属于我张翼对于生活和感情上的承诺。

“算啦算啦,没什么。”莎莎没有再问下去,继续帮我擦洗着身上,此时她的心里挺不是滋味,想生我的气,却迫于感情,羁绊住这种生气的延续,无奈之下,只好选择沉默。

我一时兴起,“媳妇,你说我们多长时间没有那个了?”我傻呵呵的扒在哪里,根本看不见莎莎的表情,以为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后背淡淡的回复,“我不知道,好久了吧。”

“那...你...想不想...”

“不想,我今天来事儿。”莎莎帮我把毛巾拧干,放在旁边,去厕所倒水,之后,关灯睡觉,我也累了,从她关灯躺在我旁边,我们没说过一句话。

看着我睡意盎然,莎莎在我旁边,默默揩去泪水,很晚很晚,才进入梦乡。

感情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它把我们心系在一起的同时,让我们两个新吸引又排斥着,在认识莎莎以前,我就是传说中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现在虽有好转,但也只是把用下半身思考改成下半身和思考,下半身只对莎莎放开,至于思考,还是下半身的水平,没有一点长进。

第二天起来,照常,吃饭,没什么事情,莎莎对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爱和纠结是可以同时存在的,所以莎莎这段时间就是对我纠结的爱,从我们好上以来,好像除了我受伤莎莎来看我之外,并没有太多的交流。

这天,我坐在那里,鸡姐突然走过来,坐我旁边,“晃儿,想什么呢?”

“没什么,发呆而已。”

“晃儿,你是不是跟莎莎闹矛盾了?”

“没有啊,怎么了?”

“真没有?”鸡姐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真没有,我发誓。”我向天举着三只手指。

“不对呀?女人的感觉一向很准的。”

“怎么了,鸡姐,怎么这么神秘?”

“晃儿,我感觉莎莎心里有事情,但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所以今天过来问问你,你说你们两个人什么事情都没有,我才好奇,这方面,女人都很准的,你别骗我。”

“姐,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看着乌鸡。

乌鸡顿了顿,看着地板若有所思的样子,“那倒是。”

“所以说么,不该操心的事儿就不要操心,多想想应该怎么治理我们鸡哥,这个家伙我告诉你,你对他越松,他就跟是脱缰的野马一样,根本管不住,等你哪天想睡觉的时候,他说不准又是猛虎恶狼一般扑到你床上,给你打个措手不及,你可要小心啊。”我信誓旦旦的说。

“晃儿,你说谁脱缰的野马呢?谁是恶狼猛虎?”后背传出田鸡的声音,我顿时汗毛都立起。

“鸡...鸡...鸡哥你怎么在这?”

田鸡举起拳头,“我听见有人说我坏话,就来了,结果还真他妈有个人说我,你咋不说说你自己?”

“我啊...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我假装腼腆,谦虚使人进步,骄傲让人早.泄,这是古人告诉我的。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我一直这么正经...”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两个人打成一片,很是开心。

由于自己战斗力实在不入天际,干脆走到我鸡姐旁边,假装用手勒住鸡姐的脖子,一次找回点尊严,“我我我告诉你我,你再这样,我开枪了啊?”

“还开枪,长大了是不?”鸡姐趁我不注意,抓住我手指头,向上一扳,给我疼得呲牙咧嘴。

“干你!”田鸡此时也冲上来,原本一打一,现在是一大二,还是男女混合打一个没有束鸡之力的人,对于这种家伙,就一个字形容---“无耻之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