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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五章 以一敌二

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朱丹臣四大家臣已经赶过来了,正在围攻唐晓凤,原本唐晓凤的实力只能抵挡其中一人,但是,她手中的天权剑削铁如泥,已经把朱丹臣的判官笔砍的只剩笔杆,其余人对她手中的长剑忌惮三分,不敢硬拼,只能游斗,一时间对唐晓凤无可奈何。

院中的打斗惊动了屋里的人,刀白凤虽然不太想见段正淳,但是,看到他遇敌,还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她拿着拂尘,跳入战圈,联合段正淳围攻孟斐南。

段正淳十分感动,差点眼泪掉下来了。

孟斐南以一敌二,压力陡增,但是却不慌不忙,反守为攻,反而压制住了段正淳和刀白凤。

他之前竟然还未尽全力!

段正淳心中惊骇,他已经是一流高手,刀白凤是二流巅峰,两人合力居然拿不下一个孟斐南,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尤其孟斐南的步伐,忽左忽右,飘忽不定,偏偏姿态又十分优美,让人捉摸不定。

渐渐的,段正淳和刀白凤被孟斐南压制住了,两人眼看就要落败,段正明接到举报,赶了过来,他看到段正淳和刀白凤两人落入劣势,心中暗自惊讶,动作却不慢,一边喊着“淳弟莫慌”,一边以一阳指攻向孟斐南。

“来得好。”

面对三人合围,孟斐南依然不露怯色,他甚至都不用念力和魔法,只凭借武功应敌,凌波微波、北冥神功,配合天玑剑法,隐隐压制住了三人,让段正淳三人惊骇连连。

段正明比段正淳的武功还要高上一筹,原本三人以为段正明加入之后,必然可以挽回劣势,哪想到孟斐南的功力还想凭空提升了一截,居然再次压制住三人。

虽然孟斐南没有以天玑剑的锋利占据兵器上的便宜,但是,每一次碰撞,三人都会被带走一部分内力,极其古怪,也让段正明三人有苦难言。

孟斐南一人独斗三人还有余力,但是,另一边,唐晓凤有些扛不住了,虽然有着天权剑,但,毕竟她的内力还只是三流,跟四个二流高手斗了这么久,她已经气喘吁吁了。

勉强挡住了古笃诚的板斧之后,唐晓凤脚下有些踉跄,背后的朱丹臣抓住机会,判官笔攻向她的后背,唐晓凤感觉到了背后的风声,但是却来不及防守了。

就在此时,孟斐南猛的爆发,震开了段正淳三人,瞬间出现在唐晓凤背后,轻轻一剑,划出九道剑影,不仅将朱丹臣手中的判官笔再次削断了一截,同时将另外三人的兵器或削、或砍的斩断了,同时,四人每人的肩上中了一剑,鲜血了涌出。

段正淳三人大怒,正要施展全力围攻孟斐南和唐晓凤,突然,后面传出一声叫喊,“住手,都快住手,不能伤害木姑娘。”

段誉回家之后被禁足了,原本他想趁着无人顾及再跑出去的,却突然看到被围攻的唐晓凤,吓了一跳,唐晓凤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立刻跳了出来,制止了众人。

“誉儿,你认识他们?”段正淳等人停下了手,段正明问段誉。

段誉跑到唐晓凤面前,一脸惊喜,他此前并未看到过唐晓凤的真容,只是刚才凭借袖箭和一身衣服认出了她,“伯父、爹、娘,你们还记得我之前说救了我命的大恩人了吗,就是这位木姑娘。”

“我是看在钟灵的面子上才救他的。”唐晓凤怕孟斐南误会,连忙解释道。

孟斐南微笑着点了点头。

段誉有些嫉妒的问道,“木姑娘,他是谁?”

“我的夫君。”唐晓凤直言不讳。

段誉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刀白凤走过来,把段誉拉在一边,“既然二位是段誉的恩人,不知为何要来段府行刺?”

“我们何曾是来行刺的?”孟斐南问道。

段正淳等人愣了一下。

“我们是来做客的,只是你们一上来就动手,根本没给我们解释的机会而已。”孟斐南替唐晓凤梳理了一下头发。

“原来这是一场误会。”段正明没好气的瞪了段正淳一眼,转而冲孟斐南笑道,“既然二位是来做客的,请。淳弟,作为东道主,可不能让人说我们段府拒人于千里之外啊。”

确认孟斐南和唐晓凤不是敌人,院中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老实说,倘若孟斐南真是刺客,他们还真没有把握拿得下他。

段正淳和段正淳看出了刀白凤用心不良,可是,没法出面制止,段正淳巴不得哄好妻子,段正明身为兄长也不好插手弟妹的家务事,只能什么都不说,假装哑巴。

正吃着酒,唐晓凤突然看到了刀白凤手背上近腕处有块殷红如血的红记,不由得全身一震,颤声道:“你……你的名字……可叫作刀白凤?”

“我这姓氏很怪,你怎么知道?”刀白凤之前一直以玉虚散人自称。

“你……你便是刀白凤?你是摆夷女子,从前是使软鞭的,是不是?”

“誉儿待你真好,连我的闺名也跟你说了。”刀白凤故意看了孟斐南一眼,面露挑衅,她还以为是段誉告诉了唐晓凤她闺名呢。

“你当真是刀白凤?”唐晓凤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

“是啊!”刀白凤不疑有他。

“师恩深重,师命难违!”

唐晓凤神色复杂,犹豫了一会儿,右手一扬,两枚毒箭向刀白凤当胸射去。

筵席之间,众人言笑晏晏,那料到唐晓凤竟会突然发难?

刀白凤的武功与唐晓凤本就差相仿佛,加上刀白凤有意亲近唐晓凤,两人相距极近,又是变起俄顷,她猝不及防,眼看这两只毒箭势非射中不可。

段正淳坐在对席,伸指急点,但急切间只点中落了一枚毒箭,另一枚毒箭仍然朝着刀白凤射去。

段正明坐在上位,来不及防备,只来得及出手点住了唐晓凤的穴道。

段誉曾数次见唐晓凤言谈间便飞箭杀人,她箭上喂的毒药厉害非常,端的是见血封喉,一见她挥动衣袖,便知不妙,他站在母亲身旁,苦于不会武功,无法代为挡格,当即脚下使出“凌波微步”,斜刺里穿到,挡在母亲身前,卜卜两声,两枚毒箭正中他胸口。

段正淳应变奇速,飞指而出,连点段誉中箭处周围八处穴道,使得毒血暂时不能归心,反手勾出,要拿唐晓凤,却被孟斐南一掌震开。

“拿解药来。”段正淳要跟孟斐南拼命,却无法突破孟斐南的封锁。

段正明喝问道,“我们诚心诚意请两位做客,为何突然出手偷袭,莫非我段家跟你们有什么恩仇不可?”

孟斐南摇了摇头,假装不知道,看向唐晓凤。

唐晓凤本意只想杀刀白凤,没想到误中副车,伤了段誉,颤声道,“我……我只要杀刀白凤,不是要害段誉。林大哥,从我怀中取出两瓶药,红的内服,白的外敷,快,迟了便不及相救。”

孟斐南虽然明知道段誉死不了,但还是从她怀中取出两瓶药,甩手递给了刀白凤,刀白凤给段誉服了药,片刻后,段誉流出的血便自黑转紫,自紫转红,段家三人这才同时吁了一口气。

刀白凤抱起儿子,送入他卧室之中,替他盖上了被,再搭他脉息,只觉脉搏均匀有力,实无半分虚弱迹象,心下喜慰,却又不禁诧异,于是又回暖阁中来。

“誉儿如何了?”段正淳急问道。

刀白凤没理他,向唐晓凤道:“你去跟修罗刀秦红棉说……”

段正淳听到“修罗刀秦红棉”六字,脸色一变,“你……你……”

刀白凤不理丈夫,仍是向着唐晓凤道:“你跟她说,要我性命,尽管光明正大的来要,这等鬼蜮伎俩,岂不教人笑歪了嘴?”

“我不知修罗刀秦红棉是谁?”

唐晓凤的穴道已经被孟斐南解开了,段正明极为惊讶,一阳指点穴手法特殊,一般来说,只有一阳指能解,他却不知道孟斐南可以以北冥神功直接化解一阳指的指力。

“那么是谁叫你来杀我的?”刀白凤不信唐晓凤的话。

“是我师父。我师父叫我来杀两个人。第一个便是你,她说你手上有一块红记,名叫刀白凤,是摆夷女子,相貌很美,以软鞭作兵刃。她没……没说你是道姑打扮。我见你使的兵刃是拂尘,又叫作玉虚散人,全没想到便是师父要杀……要杀之人,更没想到你是段誉的妈妈……”唐晓凤看着孟斐南,十分委屈,又怕他生气自己的所作所为。

“你师父叫你去杀的第二个人,是‘俏药叉’甘宝宝?”刀白凤又问。

“不,不!‘俏药叉’甘宝宝是我师叔。她叫人送信给我师父,说是两个女子害苦了我师父一生,这大仇非报不可……”“啊,是了。那另一个女子姓王,住在苏州,是不是?”

“是啊!你怎知道?我和师父先去苏州杀她,这坏女人手下奴才真多,住的地方又怪,我没见到她面,反给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到大理来。”

段正淳低头听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望你好好管教誉儿。我……我去了。”刀白凤腮边突然滚下眼泪,看着段正淳。

“凤凰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何必放在心上?”段正淳又装可怜。

“你不放在心上,我却放在心上,人家也都放在心上。”刀白凤突然间飞身而起,从窗口跃了出去。

段正淳追不及了。

“淳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段正明看出了一些端倪,但还是要向段正淳确认。

段正淳神色复杂的看着唐晓凤,突然耍了一套掌法。

“五罗轻烟掌,你怎么会用的?”唐晓凤惊叫道。

段正淳喝了一口酒,苦笑两声,“你今年十八岁,是九月间的生日,是不是?”

唐晓凤跳起身来,奇道:“我的事你甚么都知道,你到底是我师父甚么人?”

“清妹,还看不出来吗,他恐怕是你的父亲。”孟斐南毫不掩饰自己对段正淳的鄙夷。

段正明脸色尴尬,毕竟段正淳是段家人,现在这个样子,他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留下一句“好好处理”,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