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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女孩是这么追的?

那一干十来人大气都不敢出,连看他脸色都不敢,不觉都低下了头来。

其中一名六旬的老者战战兢兢地说道:“齐哥!就看这些人的手法来讲,极有可能是云省六小龙。”

那齐哥猛地转过头来,眼中尽是芒光,浑身自然而然露出一种威压,迫得整个大堂都是严森之气,如果不是他问话,谁都不敢轻易出口说话。

“云省六小龙。”说这话时,齐哥眼中寒光一闪,不住地冷笑着。

“是的!在云省内,既便是道上各帮派,又有谁敢来动青龙帮了,也只有云省六小龙才这么大的胆子。”

齐哥又冷笑了两声,一脚就踢翻了身边一张花梨太师椅,这张太师椅价格不菲,木质又硬,那知被他一脚就踢散了架,可见他脚下的道力是多大了。

大堂里的十来人也是被这声巨响吓得不住抽气,却又不敢乱动,垂首无语。

“传令下去,全力追捕六小龙,活的抓不到,死的也成。”齐哥霸气十足地说道,青龙帮在云省而言,乃至全国都是他们的势力,帮众上万,在道上只要提起了青龙帮,那是谈帮色变,从来没有人敢去得罪了青龙帮,却不曾想昨天居然有人敢动了青龙帮,还从他们手里抢走了二百多万,这钱虽是不多,这面子可是丢得大了,所以非得全力追捕截杀。

以青龙帮的势力,放眼整个云省内的任何一家道上帮派,根本就没那可抵挡的能力,更别说是从他们手中抢到了钱,这也太笑话了。

帮主齐云飞怒极,大声斥骂一干手下,一面传下了黑道令,全面截杀云省六小龙。

凌无痕所投宿的是家小型的私人住房用了出租作客房,楼下一二层作来作餐饮,由于处落在郊区,客源不多,就是附近的人一般都到这来吃个早餐什么的。

他吃罢了早餐,然后找到了店老板交了一个星期的房租,道:“老板,我要在这住上一个星期,这房租就先交给你了。”以往租房后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一般情况下店里服务员是不会到房里打扫或是翻动客人的东西,他那一袋钱可不能叫人给看到了,想在这避过了风头再回去。

至于回去后,要不要再去工作,这回去了再说。

地处市郊的店面生意原本就不怎样,能有个人住上这么多天,正是求之不得的事,当然是很高兴了,至于凌无痕为什么要住上这么多天,干些什么也无须去打探。

缴了房租,就下来餐厅里坐着,反正他也是没事可作,看着进进出出的人,无聊之际见得店里有一位年若六旬的老者,坐在餐桌上放着一盘象棋,正一个人低着头来独自下着。

当即就上前去坐了下来,那老者把头看了他一眼后就低下头,却不理会他,仍自下他的棋,过得一会,见凌无痕也是一声不响地看着,他又抬头问道:“小伙子!有兴趣来一盘?”

“咱棋臭得很,你老若不介意,那就玩上一玩。”他所谓的棋臭,则是向对方说明自己棋艺不怎地之意,只是看着你一人下着无趣,这才凑上一份热闹。

“没关系,不就下着玩玩而了。”那老头也没必意,一笑就把棋重新摆好位置,道:“小伙子!你先来。”

凌无痕也不客气,虽说他的棋艺一点都不精堪,方才一看那老头下得也不怎地,再说了,这不就是下着玩的,这输输赢赢那也不用放在心上。

这下棋不论棋艺如何,主要的还是棋品,讲究落棋无悔,这输就输了,赢也就赢了,高兴一下就成。

当下俩人就在这店里厮杀了起来,几盘过后,俩人皆是有输有赢,不分上下,那老者也很是高兴。

他人上了年纪,这休着就到市郊这家店里度假,就图一个清静,在城市里繁华热闹,人也烦得很,下棋只是为了让自己心静而以,他一门心思放在棋上,于外界的一切皆不理会。

不过说来一人下棋终究是无趣得很,有凌无痕与他这么一番厮杀,况且俩人棋艺不相上下,而且俩人的棋品都好,这输就输,赢就赢,高兴就笑了一笑。

过不多久,店里又来了几位年老人,他们都是这位老者的棋友,这老人在这也住下些儿日子了,每日里就下下棋,老年人这不闲着没事,都凑在一块下棋打发时间了。

只是他们的棋艺都不怎地,一直都不是这老头的对手,这时一直凌无痕与那老头厮杀得十分激烈,都是大声叫好,难得有个与那老头的棋艺棋鼓相当,也正是他们高兴看到的事,他们作不到的事,有人替他们作了,最好不过。

店老板为了让小店显得有些人气,还泡上茶来让他们一边喝茶,一边厮杀着,店里没生意的时候他也凑了上来。

到了中午的时候,许多人都先后回去吃饭了,只有凌无痕与那老头在店里,一问之下他才知道这老头也住在店里,当下就暂时停了下来,让老板炒上几个菜,与那老头吃着,一边聊天。

那老头有些诧道:“小伙子,似你这个年纪,不出去工作怎躲到这来了?”对此表示不解。

“工作压力太大了,我出来透一透气,把自己的思路放放,过几天再回去。”凌无痕撒了个谎,一则是因为那一袋钱,二则渐渐地他对苦海的那些功法也是有兴趣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安下心来修炼,故此不打算太快就回去了。

“年青人,工作有压力是好事,现在的工作不好找是个事实,能不能胜任又是一回事,人嘛总是要顶着压力去讨生活,这样才活得有滋有味。”

凌无痕听他说得有理,点头说道:“你老这话实在,我记下了,过几天就回去,再把精力投入进去。”

说话间,门外走进了一位二十三四岁的女子,她长得到蛮是漂亮,人显得有些清瘦,背着一只包包,进来了冲着店老板道:“爸!我回来了。”

凌无痕听得她声音极是清脆,不觉抬起头来看了一眼。

店老板一见喜道:“阿珍,你回来了,快去洗个手然后吃饭。”

那叫阿珍的女子应了一声,这才转过身来冲着与凌无痕下棋的那老头道:“陈伯,这才吃上!”她看了凌无痕一眼,诧道:“你儿子……”

陈伯呵呵一笑,道:“不是。”接着道:“快洗手吃饭吧。”

阿珍嗯了一声,转身上卫生间去了。

陈伯对凌无痕道:“这是店老板的女儿阿珍,这小姑娘心地到是不错,我到这来住上了,时时得她知寒问暧,很是顾照。”

凌无痕哦了一声,道:“现在能对老头上心的人不多了。”

陈伯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到这来住上的住户,与她家人并不认识,一位对能不认识的人上心,那就不容易了。”

“原来是这样呀,我还当陈伯与她是认识的。原来……”凌无痕的父母早年就过世了,上大学大前都是与爷爷一起生活,原本他是有俩位叔叔和一位姑姑,然而大家都认为他是累赘,甚是排斥,根本就不愿意承担他的生活费什么的,他的一切生活费都是爷爷那点少得可怜的工资来支撑着,自从上了大学后,二叔就接爷爷到家里来生活,每回他一到二叔家里,二婶没少给他脸色看,所以他极少回家,回去了也只是看看爷爷后就出来了,这也正是他毕业后不敢回家的原因。

或许是与爷爷生活的经历吧,对于老年人有种特殊的感情,这也正是他为什么一见有老年人摔倒后要相扶之意了。

现在与这陈伯虽是不认识,然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关怀之意,这也是他为何肯陪陈伯下棋,并不觉得老年人烦人。

对于这些他没说了出来,陈伯当然是不会知道的了。

陈伯饭余会小饮一小杯,凌无痕则是喝杯饮料就成了,因生活拮据,吃饭都成问题,这酒他从来就沾都没沾过,此际虽说是个富翁了,却也没那习惯。

这小店主要是早餐会有些客人,午餐的话就少了,至于晚餐更是没有,除非特别交代,否则晚上是没有饭吃的。

阿珍与父母也坐在店里吃饭,就坐在陈伯与凌无痕的一旁,双方说说笑笑的吃了顿饭,只是吃饭的时候突然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打乱了大家的平静。

那是一位三十上下的男子,穿着得体,说不上帅气,长得到也高大,头上的头发却梳得油光滑亮,看那样子极具白领的意味。

他手里捧着一束玫瑰,满面笑容,直步而入来到了阿珍的面前,想是他经常到这来之故,阿珍的父母也认识他了,不过一看阿珍父母脸上的神情,这货就不是一个受欢迎的家伙了。

既便是阿珍吧,那脸上也是黑了起来。

此际,那陈伯也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伯父!伯母!你俩位好。”那男子一脸笑意,一点都不在意阿珍父母脸上的神情,他对着阿珍道:“阿珍!给!”说着,把手中的那束玫瑰递了上来。

阿珍虎着一张臭脸,并不伸手过来接他递上来的玫瑰,用那极不悦的口气说道:“张辉!不是跟你讲过了,叫你不要来了吗?你这人怎地这样的呢?”

凌无痕也是好奇地抬头瞧了瞧,单是这么一看,不用去猜想也知道这个叫张辉的人一定是追求人家阿珍的了,只是人家姑娘于你没那意思,你又何必强求了呢?

“阿珍!看你说的,追女孩子靠的是手段与金钱,我有的是手段与金钱,你想我怎样砸了下来都行,只是请你别拒绝了我,那会令我很伤心的。”这货话讲得到也霸气十足,看那样子一定是暴发户了,不然也不会这么讲得牛逼哄哄。

一听这话,凌无痕到是有种被呛着了的感觉,以往他没追女孩子的经历,那可是说不上来如何的去追,难不成现在追女孩子都是这么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