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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安深深要改姓贺

第二百五十三章、安深深要改姓贺

“钟帆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林落雪起初只觉得钟帆墨是对安深深的恨意已深,所以才会想方设法的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尤其是对安深深和霍司辰。

于是,林落雪一直都不知道和钟帆墨为什么要对安成舜一家也是如此。

他似是要将所有与安深深有关的人都打击个遍,这样,钟帆墨才会善罢甘休一样。

林落雪偷偷的瞥眼看向钟帆墨,却见钟帆墨唇边含着一丝阴冷的笑容,双眼微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一股阴鸷的气息。

好似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会发生,总之是林落雪的一颗心一直悬着,七上八下的。

门被人从里打开了,正如林落雪想的那般,来看门的并不是艾小北而是安杰琛。

事实上,安杰琛并不是来给钟帆墨与林落雪开门的,他不过是觉得这个家呆不下去了,正准备离家出走罢了。

是,离家出走。这种事情安杰琛已经干过很多次了,不管是与艾小北吵架,或者是与安成舜吵架,每当安杰琛的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会习惯性的选择逃避。

这一点,林落雪似乎听艾小北提起过。

“啧啧,这是怎么了?难得一次前来拜访,竟然看到你们一家吵架,真是不好意思了,看样子,我们来的很不是时候啊!”

没等安杰琛说些什么,钟帆墨却率先开了口,仍是往常那般阴阳怪气的声音。

安杰琛下意识的打量了钟帆墨与林落雪二人一眼,随即撇了撇嘴,面色一凛然,紧接着冷冷的回道:“你们来做什么?”

是看笑话的吧!

安杰琛会落的现在这个下场,说到底都是钟帆墨所致。

“看你这话说的,再怎么样,我们远道而来是客,怎么都不该摆出这样一副姿态,我们可是您的客人。”

钟帆墨倒是挺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这种话都能说的出来,分明就是他自己死皮赖脸的来的。没有人请他,也没有谁会巴结他。

“客人?”

显然,安杰琛脸上的不耐烦已经说明了一切。

“客人,你竟然敢说你自己是客人,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个客人。钟帆墨,你究竟想要怎么样?你要钱的话我们可以给你钱,你能不能不这么对我们?”

安杰琛越说越是激动,也就不可避免的惊动了房间里的两个人。说来也是可笑,许是因为安杰琛的情绪过激了些,于是安杰琛的言语也就无端的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其模样宛如一个向大人要了很久的糖果却一直不得的小孩子,令林落雪看来却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啧啧,安杰琛,怎么有了孩子的人还跟个孩子一样,是不是越是当了爸爸,就越小了。看样子,我以后是不是要考虑不结婚,不生孩子?”

钟帆墨双手抱胸,煞有介事的看着钟帆墨的样子感慨道,饶有兴致的模样。

安杰琛闻言,只差没有挥出拳头给钟帆墨的脸来上一拳,等把他的嘴巴打歪了,看他哪里还能够笑的出来。

“钟帆墨,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们的笑话吗?”

安成舜闻声而至,原本挂着笑容的脸,却在看到钟帆墨的瞬间立时沉了下来,显得阴鸷不堪。

“看你们笑话?你们还有什么笑话给我看吗?”

钟帆墨双眉轻挑,言语刻薄,挑衅意味十足。也正是这一句,使得一直在努力压制自己情绪的安杰琛终于忍不住,右手握拳挥了出来。

拳头来的太慢,多是因着太过气愤,于是显得过于的蛮横,却少了几分敏捷。

钟帆墨毫不费力的夺了过去,面上阴冷的笑容停滞了片刻,随即从鼻尖嗤出一声冷哼,“我今天来不是为了看你们笑话,就像是我刚刚说的那样,你们没什么笑话可以给我看的,我只是想要跟安成舜谈谈,就当初你和你那个小情人的事情。”

安成舜的脸瞬时煞白,那个所谓的小情人就是安深深的母亲,因为无端被人扣上了绿帽子,自己还白白替人养了十几年的女儿。

这些事情不管什么时候被人提起来,都是安成舜一生的耻辱。

而现在,钟帆墨竟是如此大胆,当着安成舜的儿子和儿媳面,旧事重提,这不是在人前揭短吗?

“钟帆墨,你不要得寸进尺了。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安成舜有意回避,却发现已然回避不了。

钟帆墨显然是有备而来,如若不是这般,他此刻怎么会如此胸有成竹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向你证实一件事情罢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被谁戴了绿帽子吗?”

“我不认识那个贱人,你也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他,如果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我自然欢迎你,但是只是为了这件事情的话,我想你们是白跑一趟了,恕不奉告,我没什么好说的,也没什么要跟你们说的。”

安成舜面色深沉,已经开始对钟帆墨的不请自来下了逐客令,只是这逐客令对于钟帆墨来说,似乎根本就不起作用。

却见钟帆墨唇角一样,眼神睥睨的扫了几人一眼,最终落在了其身旁的林落雪身上。

“你不是恨安深深吗?这可是安深深名义上的父亲,你倒是可以跟他套套近乎,说不定会有意外的发现呢!”

林落雪本就不明白今天钟帆墨来找安成舜的本意,更是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满脸诧愕的看着钟帆墨,只见钟帆墨一脸猥琐不怀好意的笑。

“钟帆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大半夜的把我带到这里,不只是为了让我看他们一家三口吵架这么简单吧?”

“当然,本来我是有个大惊喜要给你的。可是人家不让我们进门,我也没办法啊!”

钟帆墨故作可惜的双手一摊,状似无奈。

“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不就好了?何必绕那么大的弯子,人家不欢迎你,难道你还硬闯啊?再说了,安成舜二十几年前的风流事,跟我们有关系吗?跟安深深有关系吗?”

“当然有,因为你才是那场风流事的劣种。”

钟帆墨说的云淡风轻的,面上仍是那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语气显得轻浮,满是调侃意味。

正是由着钟帆墨这样一番淡然中透着些不正经的样子,才令林落雪在短暂的惊诧之后,瞬时反应过来。

钟帆墨一定是开玩笑的,他肯定是想要报仇想疯了,才会如此的拿自己开涮。

须臾,林落雪亦是咧开嘴唇,哈哈大笑起来。

“钟帆墨,你一定是疯了。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和安成舜还有安深深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但是那些都是你的事情,我恨安深深那是我的事,我们合作也只是因为刚好有着相同的目的罢了。听清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合作。”

一口气说了太多话,林落雪因为太过着急,而显得有些气喘。

待气息喘匀,林落雪稍稍顿了顿声,接着说道:“好了,我该说的说完了,你要怎么发疯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把我的事扯进去,我姓林,我叫林落雪,我的爸爸妈妈现在正定居在国外,我再说一遍,我跟安深深没有半点关系。”

林落雪倒吸了一口凉气,该说的已经说完,已经到了该走的时候。没有必要继续留下去,再与钟帆墨有过多的纠缠。

“哦?你还没听我说完,这么着急做什么?”

钟帆墨倏然转头,一把拉着林落雪的手臂。

林落雪重重的甩了甩手,试图以此将钟帆墨的手给甩掉,只是钟帆墨的力气太大,不管林落雪怎么用力,钟帆墨的手都像是一把枷锁紧紧的禁锢着自己的手臂,动弹不得。

“林落雪,你应该知道我的性子的,所以最好是顺着我,不要把我惹急了,否则的话,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算是威胁吗?

平常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只要林落雪有一点点的地方不顺钟帆墨的意,钟帆墨都会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来威胁林落雪。

不想,这种威胁竟然已经上升到不论场合,不论时候了。

“钟帆墨,你以为你还能威胁的了我吗?告诉你,不管你说我什么都没有关系,但是我不容许你这样说我的出身,我出身很正经。当初也正是因为我出身名门,我才有资格成为霍司辰的未婚妻,哼,你以为就凭着安深深那种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种,有什么资格站在霍司辰的身边。”

说到底,林落雪对安深深所有的仇恨都来自霍司辰。

而,林落雪气愤过头的一句话,却是激怒了身旁的安成舜。

再怎么说,安成舜也是将安深深养到了十几岁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安深深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可是好歹她现在跟我也是一个姓,再怎么说,我曾经也还把她当成是我的亲生女儿抚养过,林落雪,你说话可要注意点。”

安成舜尚且如此愤怒,就更别说是一直就把安深深当成是掌上明珠的安杰琛了。

不同于安成舜当初发现安深深非己出的愤怒,安杰琛却是心存一丝侥幸的。

“钟帆墨,你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来,还有林落雪,你也是。我可真没想到你们俩竟然狼狈为奸,你不要口口声声说你是霍司辰的未婚妻,请问,现在霍司辰就要结婚了,你怎么还有心情来我们这放肆呢?我劝你,还是找个地方躲着哭吧!”

艾小北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安杰琛骂其人来也是够狠毒的。

还没等林落雪发作,钟帆墨却率先接过了话茬,用阴阳怪气的声音反驳道:“安老头,你口中所谓的被你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现在还跟你姓安,可是马上就要改姓贺了。”

钟帆墨的一句话,竟是使得现场立时恢复了安静,死一般的沉寂。

所有的人都不说话,皆是面面相觑,如此冷漠僵持着。(未完待续)